《虐妻一时爽,霸总前夫追妻火葬场》是一部现代言情小说,小说作者是“kanaduo”大大,书中主角分别是陆珩沈瓷康瑞,精彩情节概述:三年前嫁给他时,他握着我的手说:“沈瓷,你的手是天生为文物而生的,我们是天作之合。……
夜里十一点的聚珍阁,静得能听见木头呼吸的声音。空气里浮着陈年黄花梨木的微苦香气,
混着我指尖上补土剂那点几乎不可闻的化学味道。我跪坐在明代的长案前,屏住呼吸,
用最细的狼毫笔,将最后一抹仿古釉彩填入那北宋定窑白瓷童子枕的裂缝中。成了。
历时三年,一千零九十五个日夜,这件几乎被判了死刑的国宝,在我手中重获新生。
枕面上的童子笑意盈盈,那道贯穿他眉心的裂痕,此刻已消弭无踪,
与周围温润如玉的釉面融为一体。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胸口被巨大的满足感填满。
我爱这种感觉,爱这种与古人对话、让残缺重归圆满的时刻。“还没睡?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心头一跳,回过头,是我的丈夫,陆珩。
1他穿着一身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深灰色丝绸睡袍,身形挺拔如松,
俊朗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是金陵城收藏界的“玉公子”,是百年世家陆家的继承人,
也是我嫁了三年的男人。“刚弄好,想让你第一个看。”我献宝似的将童子枕转向他,
眼底的星光藏不住。陆珩走过来,弯下腰,细长的手指极具压迫感地悬在童-子枕上方,
却没有触碰。他看了很久,久到我心里的火热一点点冷却下去。“匠气。”他终于开口,
吐出两个字,像两根冰冷的针,扎进我心里。“什么?”我愣住了。“我说,太匠气了。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沈瓷,你的技术很好,好到没有一丝瑕疵。
但它没有‘魂’。这东西,死气沉沉的,像个精致的标本,而不是活着的文物。
”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三年的心血,在他口中,只是“死气沉沉的标本”。
“可……可它的器型、釉光、所有的物理数据都完美复原了……”“数据?”他轻笑一声,
笑意里满是嘲讽,“我陆家收藏的是艺术,是历史的脉搏,不是一堆冷冰冰的数据。
你太执着于‘术’,忘了‘道’。”旁边,一个娇俏的声音插了进来:“珩哥,
你别对嫂子这么严格嘛。我觉得已经很好了,至少外人看不出差别。”是林薇薇,
陆珩的青梅竹马,陆家的常客。她穿着一条粉色的吊带裙,亲昵地挽住陆珩的手臂,
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不着痕迹地刮过我。“外人?”陆珩眉头一皱,“我聚珍阁的东西,
是给外人看的吗?沈瓷,你记住,你是陆家的主母,你的水准,代表的是陆家的脸面。
”他的话像一记耳光,**辣地打在我脸上。我成了陆家的主母三年,
却更像他豢养的一个高级匠人,我的所有价值都与“陆家”二字捆绑。“明天晚宴,
这件童子枕要作为压轴展出。”陆珩下了结论,语气不容置喙,“希望到时候,
它能对得起陆家的名声。”说完,他揽着林薇薇转身离开,留给我一个冷硬的背影。
我看着桌上那尊完美的童子枕,它明明在笑,可我却觉得那笑容充满了讽刺。我忽然想起,
三年前嫁给他时,他握着我的手说:“沈瓷,你的手是天生为文物而生的,我们是天作之合。
”那时,我相信了。如今,我依然跪在这里,手还是这双手,可在他眼里,
好像已经一文不值。聚珍阁的窗外,月光清冷,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我不知道,
明天等待我的,将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审判。2陆家的晚宴,宾客云集,衣香鬓影。
我穿着陆珩指定的那身香云纱旗袍,像个精致的人偶,站在他身边,微笑着应酬。
那些名流们的目光扫过我,带着一丝探究和轻慢。他们知道,我是沈瓷,
陆珩那个没什么家世背景、只会埋首故纸堆的妻子。酒过三巡,陆珩举杯,示意众人安静。
“感谢各位今晚赏光。今夜,陆某有一件修复完成的藏品,想请诸位共赏。”灯光暗下,
一束追光打在铺着暗红色丝绒的展台上。我亲手将那尊定窑童-子枕放了上去。灯光下,
它温润如玉,完美无瑕。人群中发出一阵低低的赞叹。“不愧是陆家的手笔,这修复工艺,
简直天衣无缝!”“听说这是沈**亲手修的?真是好福气啊,陆公子。”我听着这些话,
心里却空落落的。没有人说“沈瓷修得好”,他们说的是“陆家的手笔”、“沈**”。
我的一切,都被冠以夫姓。陆珩走到展台前,拿起童子枕,
脸上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冷漠的微笑。“各位,”他开口,声音清晰地传遍全场,
“都觉得它很完美,是吗?”众人纷纷点头。“可在我看来,”他话锋一转,目光如刀,
直直射向我,“它充满了匠气,失了魂。它只是一个拙劣的复制品,一个……赝品。
”“赝品”两个字,像一颗炸雷,在人群中炸开。我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在说什么?“珩哥,别这样……”林薇薇在一旁“担忧”地拉着他的袖子,
眼底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陆珩没有理她。他高高举起那尊我耗费了三年心血的童子枕,
对着满堂宾客,也对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陆家,从不收藏垃圾。”话音落下的瞬间,
他猛地松手。“不——!”我失声尖叫。“砰!”一声清脆到极致的碎裂声,响彻整个大厅。
那尊洁白的童子枕,在我眼前,摔成了一地数不清的碎片。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嘲讽的雪。
时间仿佛静止了。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惊愕地看着陆珩,又看看我。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浑身血液都冲到了头顶。我听不见任何声音,眼里只有那一地洁白的、闪着光的碎片。
每一片,都曾是我用镊子小心翼翼夹起,用放大镜看过千百遍的。“陆珩,你疯了!
”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他冷冷地看着我,那眼神,
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不,像在看一件比那堆碎片更碍眼的垃圾。“我没疯。”他缓缓开口,
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我只是在清理门户。沈瓷,陆家不需要一个没有灵气的匠人,
更不需要一个废物主母。”“废物主母……”我喃喃自语,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一步步地走过去,蹲下身,想去捡拾那些碎片。它们曾是我的骄傲,我的心血,我的爱。
一只锃亮的皮鞋,狠狠地踩在了我的手背上。“别碰。”陆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冰冷刺骨,
“脏。”钻心的疼痛从手背传来,可远不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我慢慢抬起头,
隔着模糊的泪光,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他的脸英俊依然,表情却狰狞得让我陌生。
我明白了。这不是一时冲动,这是一场处心积虑的、当着整个金陵城上流社会的面,
对我进行的公开处刑。他要的不是清理门户,他要的是,彻底地、连根拔起地,毁掉我。
3那场不欢而散的晚宴,成了金陵城未来一个月最大的谈资。我,沈瓷,成了最大的笑话。
第二天,一份离婚协议书和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被陆珩的律师放在我面前。“陆先生说,
这三年,辛苦你了。”律师公事公办地说道。我看着那份协议,连一个字都懒得看,
直接在末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我把那张支票撕得粉碎。“告诉陆珩,
我不稀罕他的钱。”我冷冷地说,“但我有一样东西要拿回来。”“沈**请说。
”“我外祖父留给我的那几箱古籍善本,那是我母亲的嫁妆,是我沈家的东西。
”那是我唯一的念想,是我的根。律师面露难色:“陆先生交代过,
那些书籍作为您对陆家藏品造成‘声誉损害’的补偿,已被聚珍阁封存。”我的心,
彻底沉了下去。他不仅要毁掉我的现在,还要斩断我的过去。他要我变得一无所有,
像个孤魂野鬼。好,陆珩,你真够狠。我没有再纠缠,拖着一个行李箱,
离开了那座我住了三年的、金碧辉煌的牢笼。我没有哭,从童子枕碎裂的那一刻起,
我的眼泪好像就流干了。我试图在金陵找一份工作。可笑的是,
没有一家博物馆或私人工作室敢用我。陆珩虽然没有明说,
但他那晚的“匠气论”和“赝品说”,已经给我判了死刑。“沈**,
您的技术我们是信得过的,但……您知道,我们和陆家还有合作。”“抱歉,
我们这边暂时不缺人手。”一次又一次的碰壁,让我彻底明白了什么叫“一手遮天”。
我住在一个破旧的小旅馆里,身上的钱一天天减少。窗外是金陵城的繁华,
却与我没有半分关系。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光,
一遍遍地回想那晚的每一个细节。陆珩的冷酷,林薇薇得意的笑,宾客们同情又鄙夷的眼神,
还有那一地洁白的碎瓷……它们像无数根针,反复扎着我的神经。为什么?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是因为我不够好吗?是因为我的技术真的有问题吗?
是因为我没有显赫的家世,配不上他陆家主母的位置吗?不。一个声音在我心底响起。不!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冲到镜子前。镜子里的女人,面色惨白,眼神空洞,
像个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E掌。“沈瓷,你醒醒!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低吼,“你没有错!错的是他!是那个傲慢、自大、冷血无情的男人!
他凭什么定义你?凭什么审判你?”我的手在抖,心却在这一刻,前所未有地冷静下来。
哀怨、自责、伤心,这些情绪都毫无用处。它们只会让我烂在这个小旅馆里,
成为陆珩和林薇薇饭后的一个笑料。我要活下去。不但要活下去,还要活得比任何人都好。
我要把我失去的,亲手一样一样拿回来。不是为了向谁证明,而是为了我自己。
为了我沈家三代传下来的手艺,为了外祖公留下的遗志,
也为了那个被当众摔碎的、属于“沈瓷”的尊严。我,沈瓷,不是依附于陆家的藤蔓,
我就是我。从今天起,我为自己活。我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电话那头,
是我大学时的师兄,一个一直在景德镇那种小地方潜心研究古窑工艺的“怪人”。“师兄,
是我,沈瓷。”“瓷妹子?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
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有力。“师"兄,你那边,还缺一个烧窑的伙计吗?”4三年后。
景德镇,东郊。一间名为“瓷心斋”的工作室,在圈内渐渐有了名气。
这里没有黄花梨的长案,没有恒温恒湿的玻璃柜,只有几张磨得发亮的旧木桌,
和一排排摆满了各种胎土、釉料、工具的架子。院子里,一座半旧的柴窑,
正不知疲倦地吐着青烟。我,就是瓷心斋的主人。三年前,我拖着行李箱来到这里,
从最基础的拉坯、利坯、烧窑做起。景德镇的烈日和窑火,
褪去了我身上最后一丝金陵城的娇气,也把我的心烧得无比坚硬。
我不再执着于“修旧如旧”,而是开始研究“化腐朽为神奇”。
我将现代的材料科学、物理分析与古法工艺结合,独创了一种“无痕胎接”技术,
能让破碎的瓷器在结构上重获新生。我的名气,
是从修复一只几近粉碎的南宋官窑贯耳瓶开始的。那只瓶子被五六家知名工作室判了死刑,
最后送到了我这里。半年后,它完好如初地出现在物主面前,连X光都几乎看不出修复痕迹。
自此,“瓷心斋”一战成名。“师傅,你看,这个颜色对吗?
”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是我的徒弟,小雅。一个很有天赋,
但心思有些活络的姑娘。我接过她手里的试色片,看了一眼,摇摇头:“颜色亮了半分,
火气太重。记住,我们是在和古人对话,不是在炫耀自己。放低姿态,沉下心。
”“哦……”小雅吐了吐舌头。我看着她,仿佛看到了三年前的自己,
那个急于证明自己的沈瓷。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灰心,这门手艺,修的是物,更是心。
急不得。”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请问是沈瓷,沈师傅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彬彬有礼。“我是。”“我这里有一件东西,想委托您修复。
东西……有些特殊。”“照片发过来我看看。”很快,一张照片传了过来。只是一张照片,
我的瞳孔就猛地收缩了。那是一块残片,只有巴掌大小,
但上面那变幻莫测、仿佛藏着整个星空的蓝紫色斑点,我绝不会认错。曜变天目盏!
传说中神赐的宝物,存世仅有三只半,都被日本奉为国宝。这……这是哪里来的残片?
“东西在哪?”我的声音有些发紧。“东西,不能离开它现在的位置。”对方说,
“如果您愿意接,我们会派人来接您。至于酬劳,您开个价。”“我不要钱。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我要一个条件。”“您说。”“修复期间,
任何人不得干涉我的工作。修复完成后,这只盏,要以我的名义,在国际顶级的拍卖会上,
公开拍卖。”我要让全世界都看到,这只神迹般的曜变天目盏,是在我沈瓷的手中,
重获新生。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好。”对方最终答应了,
“我们等您的消息。”挂了电话,我的心还在狂跳。这不仅仅是一次修复,这是一次机会,
一个让我真正站在世界舞台中央的机会。陆珩,你不是说我没有“魂”吗?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化腐朽为神奇”。5关于曜变天目盏的委托,
我答应了下来。对方行事极为神秘,只是定期送来资料和其余的残片,却从不露面。
我一头扎进了研究中。白日里,我带着小雅处理寻常的活计;到了夜晚,
整个瓷心斋就成了我一个人的世界。我对着那一堆仿佛来自外太空的碎片,
一遍遍地分析、计算、推演。偶尔,一些关于金陵城的消息会像尘埃一样,
飘进我这个偏安一隅的角落。“师傅,你看这个新闻!”小雅举着手机,大呼小叫地跑过来,
“金陵那个陆家,好像不行了!”我接过手机,屏幕上是一篇财经报道。
标题很刺眼:《百年聚珍阁风光不再,玉公子陆珩频频打眼》。报道里说,
陆珩近两年在几次大拍卖会上都出了错,高价拍下的几件东西,最后都被证实是高仿。
聚珍阁的声誉一落千丈,已经快要被挤出顶级收藏圈了。照片上的陆珩,穿着笔挺的西装,
却掩不住眉宇间的颓唐和憔悴。他瘦了很多,眼神也不再是三年前那种高高在上的倨傲,
反而多了一丝阴郁。“活该!”小雅快人快语地评论道,“当年那么对你,这就是报应!
”我没有说话,把手机还给她,心里却泛起一丝奇异的波澜。我以为我会感到快意,
可实际上,没有。就像看一个陌生人的新闻,仅此而已。他的人生,他的成败,与我何干?
我只关心我眼前的曜变天目。又过了一个月,金陵城的消息再次传来,这一次,更加轰动。
“陆珩为追回一件家族秘宝,在缅甸黑市与人发生冲突,被砍断了三根手指。”这个消息,
是师兄打来电话告诉我的。“瓷妹子,你听说了吗?那个陆珩……右手废了。
”师兄的语气有些唏嘘。我握着电话,半天没说出话来。三根手指。
对于一个玩收藏、玩修复的人来说,手,就是第二双眼睛,是与文物沟通的桥梁。
废了三根手指,等于他的职业生涯,被判了死刑。“听说,那件秘宝,
是林薇薇那个女人偷出去卖的。那个女人,现在是聚珍阁名义上的女主人了。
”师兄继续说道。林薇薇……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三年前,她挽着陆珩的手,
对我露出胜利者微笑的模样。原来,那场羞辱,她才是真正的导演。而陆珩,
不过是她手中一把听话的刀。可笑,又可悲。“瓷妹子?你在听吗?”“在。”我回过神来,
“师兄,谢谢你告诉我。不过,这些都过去了。”挂了电话,我走到院子里,
看着窑里熊熊燃烧的火焰。夜风吹在脸上,有些凉。我对自己说,沈瓷,别去想,别去在乎。
你和他,早就两清了。可为什么,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刺痛,又冒了出来?
我狠狠地摇了摇头,转身回到工作台前。桌上,
曜变天目盏的碎片在灯光下闪烁着幽蓝的光芒,仿佛在嘲笑我的动摇。我深吸一口气,
戴上放大镜,将所有的情绪都摒弃在脑后。从今往后,能让我心潮澎湃的,
只有这些无价的宝物。至于人,尤其是那个男人,不配。就在这时,
我发现小雅的神色有些不对。她最近总是一个人偷偷地打电话,看到我走近,就慌忙挂掉。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悄然升起。6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准得可怕。
我起了疑心,便多留了个意。一天晚上,我佯装睡下,却悄悄地折返回工作室。果然,
看到小雅正鬼鬼祟祟地用手机拍摄我记录曜变天目盏修复数据的笔记本。我的心,
一瞬间凉了半截。“小雅。”我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惊慌地转过身,
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她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为什么?
”我走到她面前,捡起地上的手机,屏幕上,是我亲手绘制的结构分析图。
“师傅……我……我不是故意的……”小雅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师傅,
你原谅我……”“我问你为什么。”我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冷得像冰。在我的逼问下,
她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了出来。一个自称“K先生”的艺术品商人找到了她,
许诺给她一大笔钱,还答应为她举办个人作品展,捧她做修复界的“新星”。而她要做的,
就是把我在修复曜变天目盏过程中的核心数据和技术,偷偷地传给他。
“他说……他说你的方法太保守了,只懂得守旧,不懂得创新。他说我比你有天赋,
不该一辈子屈居在你的影子里。”小雅哭着说,“师傅,我鬼迷心窍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听着这些话,我忽然笑了。多熟悉的说辞啊。三年前,陆珩说我“匠气”,没有“魂”。
三年后,这个K先生说我“保守”,不懂“创新”。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背叛,
也总是以同样的面目,反复上演。我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小雅,却没有丝毫的愤怒。
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悲哀。“眼泪在这里,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我平静地对她说,
“你以为他是在帮你吗?你错了。你对他而言,连一颗棋子都算不上,
你只是他用来窃取情报的一张厕纸,用完就可以扔掉。”小雅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
“师傅……”“你走吧。”我说,“瓷心斋,留不下你了。”“不要啊师傅!
”她扑过来想抱住我的腿,被我躲开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机会?”我摇了摇头,“我给过你机会。我把我会的东西,毫无保留地教给你。
我把你当成我的亲人,我的传承。可你呢?你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画饼,就把我卖了。
”我指着门口,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你我师徒恩断义绝。你走你的阳关道,
我过我的独木桥。”小雅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走到工作台前。
那本被**的笔记,还静静地躺在那里。我拿起笔记,一页一页地,全部撕碎,
扔进了纸篓里。核心技术?真正的核心技术,从来不在纸上,它在我的脑子里,在我的手里。
那个所谓的K先生,他以为他拿到了我的配方,就能复制出曜变天目吗?天真。一场风暴,
正在悄然酝酿。而我,将是这场风暴的中心。这一次,我不会再像三年前那样任人宰割。
所有试图窃取、伤害我的人,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7小雅离开后,瓷心斋冷清了不少。
我知道,那个K先生很快就会有动作。果然,没过多久,圈内就传出消息,
香港的一家新兴拍卖行,将展出一件“完美复原”的曜变天目盏,
据说是某位神秘修复大师的“出山之作”。我冷笑一声,该来的,总会来。这天,
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踏进了瓷心斋的门槛。“苏姨?”我有些惊讶。
来人是景德镇另一家老字号修复工作室“古艺斋”的老板,苏仪。一个四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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