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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婆婆害我流产,我反手嫁入豪门

恶婆婆害我流产,我反手嫁入豪门

恶婆婆害我流产,我反手嫁入豪门

已完结
  • 作者:中二未过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6-19 18:57:20

婆婆把一碗黑乎乎的中药放在我面前:“喝了,这胎必须打掉。”我护着五个月的肚子后退:“妈,这是您亲孙女啊!”丈夫周伟光按住我肩膀:“晚晚听话,妈说女娃养大了也是别人家的。”他们不知道,我早换了碗。看着手术台上流下的女胎,我笑着擦掉眼泪。三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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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文《恶婆婆害我流产,我反手嫁入豪门》,故事中的代表人物有薛云、林若雪,是网络作者中二未过倾力所打造的,文章无删减版本简述:汹涌的泪水还在不停地流,冲刷着脸颊。但就在这泪眼朦胧之中,在张春芬那写满“大功告成”的得意表情和周伟光那懦弱躲闪的目光注……

婆婆把一碗黑乎乎的中药放在我面前:“喝了,这胎必须打掉。

”我护着五个月的肚子后退:“妈,这是您亲孙女啊!

”丈夫周伟光按住我肩膀:“晚晚听话,妈说女娃养大了也是别人家的。”他们不知道,

我早换了碗。看着手术台上流下的女胎,我笑着擦掉眼泪。三个月后,

周伟光搂着新欢孕检时,我挽着顾氏总裁的手出现。婆婆尖叫着扑来,

保镖把她按在冰冷地砖上。顾沉舟俯身吻我:“顾太太,这家医院的产科我买下了,

专门给你养胎用。”---那碗药,黑得像化不开的浓墨,

又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苦涩气味,被婆婆张春芬稳稳地搁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劣质玻璃碗底磕在木头面上,“哐”一声轻响,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喝了它。

”张春芬的声音干硬得像一块风化的石头,眼神锐利冰冷,直直钉在我隆起的小腹上,

“这胎,留不得。”我下意识地护住肚子,掌心下隔着薄薄的衣料,

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那个小生命的轻微律动,像一只脆弱却倔强的小蝴蝶在振翅。五个月了,

她早已不是一团模糊的血肉,她会在深夜轻轻踢我,会在听到舒缓音乐时安静下来,

是我血肉相连的一部分。“妈!”我的声音带着自己都厌恶的颤抖和哀求,“您看看我,

看看我的肚子……这里面是您的亲孙女啊!活生生的孩子啊!

”我试图唤醒她哪怕一丝一毫的亲情。“孙女?”张春芬嘴角扯出一个刻薄的弧度,

像钝刀子割肉,“呸!丫头片子,赔钱货!养大了也是给别人家忙活,白费粮食白费心血!

趁早弄掉,养好身子给我生个金孙才是正经!”她枯瘦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

唾沫星子喷溅过来,带着一股隔夜的蒜味。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

本能驱使我向沙发角落缩去,想离那碗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液体远一点,再远一点。就在这时,

一只属于男人的、带着薄汗的手,重重地压在了我的肩膀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把我死死按在原处。是周伟光,我的丈夫。他回来了。

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猛地抬头望向他,眼里蓄满了泪水,

祈求他能像个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父亲那样站出来,保护他的妻子和孩子。然而,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写满不耐烦和懦弱的脸。他甚至不敢直视我眼中破碎的哀求,

眼神躲闪地飘向别处,声音干巴巴的,像是照着剧本念出来的台词:“晚晚,别闹了,听话。

妈……妈说得有道理。女娃嘛……养大了,终究是别人家的。咱……咱以后生儿子,妈高兴,

咱家也才有后。”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密密麻麻扎进我的心脏。

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在他这番毫无脊梁骨的话里,“噗”地一声彻底熄灭了。原来,

在这对母子眼中,我的孩子,我的骨肉,仅仅因为性别,就失去了存在的资格。他们联手,

要将她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伟光!你……”我喉头哽咽,巨大的悲愤堵得我几乎窒息,

剩下的话被掐灭在绝望里。“别磨蹭了!”张春芬不耐烦地厉声催促,眼神像淬毒的钩子,

“伟光,按住她!把这药给我灌下去!快!”周伟光眼神一狠,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手上骤然加力。我被他铁钳般的手按住肩膀,动弹不得。另一只属于他母亲的手,

枯瘦如鹰爪,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猛地掐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了嘴。

那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药味瞬间冲进我的鼻腔。就在那碗漆黑的药汁即将倾倒下来的瞬间,

我放弃了挣扎。身体软了下去,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张春芬以为我屈服了,

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手上力道稍松,碗沿重重地磕在我的下唇上,

冰凉的液体带着死亡的苦涩,强行灌入了我的口腔。我剧烈地呛咳起来,

一部分药汁顺着嘴角狼狈地流下,弄脏了衣襟。更多的,则在他们的钳制下,被迫咽了下去。

喉咙里火烧火燎,胃里翻江倒海。“这就对了!”张春芬松开手,看着碗底残留的药渣,

满意地哼了一声,仿佛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功绩,“早这么听话不就完了?晦气东西!

”她鄙夷地瞥了一眼我狼狈的样子,扭身去厨房洗手。周伟光也松开了我,

脸上带着一种如释重负又混杂着心虚的复杂表情,甚至不敢多看我一眼,

嗫嚅着:“晚晚……你……你休息下,我……我出去抽根烟。”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留下我一个人瘫在沙发上,像一滩被抽干了水的烂泥。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刚才那场酷刑般的灌药仿佛抽走了我所有的力气,我瘫在冰冷的沙发里,胃里翻搅着,

喉咙里还残留着那令人作呕的苦涩。指尖深深陷进沙发破旧的绒布里,

身体控制不住地细微颤抖。然而,在那双垂下的、被泪水模糊的眼眸深处,

一丝冰冷的、近乎疯狂的光,却在无人窥见的角落悄然凝聚。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确认厨房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大门也紧闭着——周伟光还没回来。很好。我扶着沙发扶手,

强忍着胃部的不适和双腿的虚软,极其小心地站起身,动作轻得像一只猫,

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踉跄着走到窗边那个巨大的、枝叶繁茂的绿萝盆栽旁。

这盆绿萝是当初刚搬进这逼仄出租屋时,周伟光图便宜买的,张春芬还嫌弃它招虫,

一直丢在角落自生自灭。我蹲下身,伸出微微颤抖的手,

拨开那层层叠叠、沾满灰尘的肥厚叶片。在茂密枝叶和泥土的掩护下,

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黑色装置,正安静地蛰伏着。指示灯微弱地亮着,

显示它仍在忠实地工作。冰冷的塑料外壳触碰到指尖,带来一丝奇异的镇定。

我小心翼翼地把它取出来,擦掉上面沾着的泥土,紧紧攥在手心。那坚硬的棱角硌着掌心,

带来一种近乎疼痛的真实感,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噩梦。我回到卧室,反锁上门。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发出擂鼓般的声响。我坐在床边,深吸了好几口气,

才勉强稳住几乎要脱缰的手。拿出旧手机,插上连接线,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滑动,

调出录音文件。短暂的电流杂音后,清晰得刺耳的声音,从手机小小的扬声器里流淌出来,

瞬间填满了这狭小密闭的空间:【“喝了它。”……“这胎,留不得。”】【“妈!

……这里面是您的亲孙女啊!”】【“呸!丫头片子,赔钱货!……趁早弄掉,

养好身子给我生个金孙才是正经!”】【“晚晚,别闹了,听话。妈……妈说得有道理。

女娃嘛……养大了,终究是别人家的。”】【“别磨蹭了!伟光,按住她!

把这药给我灌下去!快!”】【“伟光!你……”】【“这就对了!……晦气东西!

”】【“晚晚……你……你休息下,我……我出去抽根烟。”】每一个字,

每一句恶毒的话语,周伟光那懦弱到令人发指的附和,

张春芬灌药时那粗暴的动作和刻薄的辱骂……都像最锋利的刀片,

一遍又一遍地凌迟着我的神经。我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浓重的血腥味,

才勉强抑制住喉咙里即将冲破而出的悲鸣。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滚烫地滑过冰冷的脸颊,

砸落在紧握成拳的手背上。我蜷缩起身体,像个受伤的兽,

在无人的角落里舔舐着深入骨髓的伤口。然而,在那灭顶的悲伤和剧痛之下,

一股截然不同的、冰冷刺骨的恨意,如同岩浆般在心底翻涌、凝结,

最终化为一块坚不可摧的寒冰。宝宝……妈妈不会让他们白白害了你。第二天下午,

腹部的坠痛感越来越明显,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用力往下拽。一阵强过一阵的绞痛袭来,

我捂着肚子,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单薄的衣衫,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痛呼。“来了!

”一直守在客厅竖着耳朵的张春芬,像闻到血腥味的鬣狗,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脸上没有丝毫担忧,反而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和急不可耐,“伟光!快!快送医院!

要下来了!”周伟光也是手忙脚乱,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紧张和茫然,赶紧冲过来扶我。

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鲁,只想着快点把我弄走。

我被他们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弄进了医院急诊室。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冰冷的检查床,穿着白大褂医生冷漠的脸,

金属器械碰撞发出的冰冷脆响……一切都像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医生检查后,

面无表情地宣告:“胎心停了,必须立刻清宫。”没有安慰,没有解释,

只有冰冷的、程序化的指令。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头顶惨白刺眼的无影灯骤然亮起,

像无数双冷漠的眼睛俯视着我。冰凉的消毒液涂在皮肤上,激得我一阵战栗。

**通过静脉注入,意识开始模糊下沉,如同坠入一片无边无际的、冰冷的深海。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在一片混沌的嗡鸣声中艰难地浮出水面。眼皮沉重得像是被胶水黏住,

我挣扎了好几次,才勉强睁开一条缝隙。视野模糊不清,只有一片晃眼的白。

下腹部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掏空后的钝痛和麻木。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消毒水的混合气味,令人窒息。“醒了?

”一个护士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没什么温度,“手术很顺利。胎儿组织已经处理了,

是个女胎,发育基本完全了,可惜……”她例行公事般地交代着,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女胎……发育完全……这几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精准无比地刺穿了我仅存的最后一丝浑噩。

心脏猛地一缩,随即爆发出剧烈的、撕裂般的剧痛,

比身体上的任何一处伤口都要痛上千百倍!我的女儿……我的孩子……她明明已经那么大了!

她在我肚子里动得那么欢实!她本可以健康地来到这个世界上!

她甚至可能已经能听到我的声音!就因为那对母子重男轻女、丧尽天良的私欲,

她变成了一堆冰冷的、被“处理”掉的“组织”!无边的悲恸如同海啸般瞬间将我淹没,

巨大的悲伤和愤怒在胸腔里疯狂冲撞,几乎要炸裂开来。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

瞬间模糊了眼前所有惨白的景象。我死死咬住牙关,牙齿咯咯作响,尝到了更浓烈的铁锈味,

硬生生将那几乎冲破喉咙的凄厉哀嚎压了回去。不能哭出声。不能在他们面前崩溃。不能!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张春芬那张刻薄的脸挤了进来,

带着毫不掩饰的、如释重负的轻松和一丝虚伪的关切:“哎呀,晚晚醒啦?怎么样?疼不疼?

没事没事,掉了就掉了,掉了好!掉了干净!正好养好身子,咱们从头再来,

下次保准生个大胖小子!”周伟光也跟在她身后,眼神闪烁,不敢看我,

只是干巴巴地附和:“是啊晚晚,别难过了,妈说得对,养好身体最重要。”他们的话,

像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从头再来?大胖小子?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配!

汹涌的泪水还在不停地流,冲刷着脸颊。但就在这泪眼朦胧之中,

在张春芬那写满“大功告成”的得意表情和周伟光那懦弱躲闪的目光注视下,我的嘴角,

却极其缓慢地、极其僵硬地,向上弯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那不是一个笑容。

那是凝固的鲜血,是地狱里开出的复仇之花,冰冷而诡异。我抬起手,

用沾着泪水和消毒水味道的冰冷手背,用力地擦过脸颊,抹掉那象征着软弱的泪水。

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粗鲁的决绝。指尖触碰到眼角残留的湿意,我盯着指尖那一点晶莹,然后,

在张春芬和周伟光错愕的目光中,那个凝固在嘴角的弧度,骤然加深了。

无声的笑意在脸上蔓延开,配合着通红的眼眶和未干的泪痕,显得无比诡异,令人心底发寒。

张春芬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了,像是被这不合时宜的笑冻住。

她狐疑地皱起眉:“你……你笑什么?是不是麻药还没过,糊涂了?

”周伟光也一脸惊疑不定地看着我。我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笑着,那笑容空洞而冰冷,

像戴着一张完美的面具。然后,在张春芬和周伟光惊疑不定的目光中,

我极其缓慢地、用一种近乎气音的、带着浓重鼻音却异常清晰的语调,

一字一顿地吐出几个字:“是,很干净。干净得……真好。”我的声音很轻,

飘忽得像一缕烟,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让张春芬和周伟光同时打了个寒颤。

张春芬脸上的轻松得意彻底消失了,

被一种莫名的、被冒犯的恼怒取代:“你阴阳怪气说什么呢?刚做完手术就作妖!晦气!

光则不安地扯了扯他母亲的袖子:“妈……晚晚可能……可能太伤心了……”我闭上了眼睛,

不再看他们。身体深处那被掏空的巨大空洞里,

此刻正被一种冰冷的、名为“玉石俱焚”的毒液,缓慢而坚定地填满。

出院回到那个令人窒息的“家”,我彻底变成了一个沉默的影子。不再有笑容,不再有言语,

对张春芬变本加厉的刻薄挑剔和周伟光小心翼翼的试探视而不见。

他们只当我是流产伤了身体又伤了心,沉浸在悲痛里,甚至可能还有点“作”,

更加懒得搭理我。这正合我意。我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机械地吃饭、睡觉,

在周伟光上班、张春芬出去跳广场舞的时候,才真正活了过来。

我打开那台用了很多年的旧笔记本电脑,屏幕幽幽的光映着我苍白的脸。

邮箱里静静躺着一份新邮件,来自一个匿名的账号。附件是几个压缩包。我点开,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截图、文档和几段录音文件。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麻。

截图是周伟光和他公司那个新来的、打扮妖娆的女实习生露骨的聊天记录,

时间跨度竟然从我怀孕四个月就开始了!那些亲昵的称呼,下流的调情,

生下孩子拿到钱(大概是张春芬许诺的“金孙”奖励)后如何双宿双飞的计划……字字句句,

恶臭扑鼻。文档则是周伟光偷偷挪用公司小额备用金的记录,一笔笔,数额不大,

但累积起来也相当可观。他做账的手法很拙劣,自以为天衣无缝。还有他负责的一个项目,

为了讨好客户拿回扣,采购了一批明显高于市场价的劣质耗材,留下了清晰的证据链。

录音文件点开,是周伟光在某个酒局上喝高了,跟狐朋狗友大放厥词,

吹嘘自己如何“搞定”了难缠的客户(暗示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

还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家里“老妈说了算,老婆屁都不敢放一个,等生了儿子就彻底稳了”。

证据,铁证如山。每一份都足以让周伟光身败名裂,丢掉工作,甚至面临牢狱之灾。

冰冷的屏幕光反射在我眼中,燃起两簇幽暗的火焰。我小心翼翼地将这些资料复制、备份,

藏进了好几个加密的云盘角落。接下来的日子,

我一边暗中收集着周伟光更多的经济纰漏证据,一边开始在网上投递简历。我的专业是财务,

虽然荒废了几年,但底子还在。我迫切需要一份工作,

一份能让我独立、能让我活下去的资本。每一次面试,我都强打着精神,

压下心底翻涌的恨意和悲伤,努力展现自己的专业素养。机会终于在一个闷热的午后降临。

一家业内颇有名气的会计师事务所给我发来了二面的通知。

地点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顶级写字楼。面试那天,

我特意穿上了衣柜里唯一一套还算得体的职业套裙,尽管它已经有些过时,

腰身也略显宽松(流产后的身体尚未完全恢复)。

看着镜中那个脸色苍白、眼下带着浓重青黑,却眼神异常锐利的女人,我深吸了一口气。

面试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面试官是一位气质干练的中年女性,问的问题专业而深入。

我打起十二分精神,调动起所有沉淀的知识,谨慎作答。

当被问到为什么离开上一份工作几年又重新出来求职时,我垂下眼睫,

声音平静无波:“家庭原因,需要一些时间处理私人事务。”没有抱怨,没有诉苦,

只有一种经历过风暴后的沉静。面试官锐利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想探究什么,

最终只是点了点头:“你的专业基础很扎实,思路也清晰。我们会尽快给你答复。

”走出那间宽敞明亮的会议室,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深处一阵熟悉的、隐隐的坠痛。流产后的恢复似乎并不理想,

偶尔的腹痛和虚汗一直困扰着我。我皱了皱眉,

决定顺路去这栋大楼里的高端私立医院挂个号复查一下。为了那份可能的工作机会,

我必须确保自己的身体能撑住。这家名为“仁和”的私立医院内部装修低调奢华,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混合着昂贵精油的香气,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护士和医生的态度温和有礼,与之前公立医院的嘈杂冷漠天壤之别。

在安静的妇科诊室外等待叫号时,腹部的坠痛感又加剧了些。**在冰凉的椅背上,闭着眼,

脸色大概更加难看。“顾先生,这边请,梁院长已经在办公室等您了。

”一个恭敬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我下意识地微微睁眼瞥去。

只见一个穿着剪裁完美、质地精良的深灰色西装的男人,

正被一位穿着白大褂、气质儒雅的中年医生引导着,步履沉稳地走过候诊区走廊。

那男人身量极高,肩背挺拔,侧脸的线条如雕塑般冷峻分明,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周身散发着一种久居上位、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他目不斜视,步伐从容,

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只是背景板。顾先生?我模糊地想,大概是这家医院的重要人物吧。

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剧烈的腹痛立刻攫住了我所有的注意力,我蜷缩起身体,

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林晚女士?请到三诊室。”温柔的电子叫号声响起。

我强撑着站起来,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诊室。医生检查得很仔细,问询也很温和,

最后开了些药,叮嘱我注意休息,定期复查。走出诊室,刚想松口气,腹中却猛地一阵绞痛,

眼前瞬间发黑,双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完了!我下意识地闭紧眼,

预想中冰冷坚硬地面的撞击却没有到来。

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及时地、稳稳地托住了我的胳膊肘,

一股清冽好闻的、带着淡淡雪松气息的冷香瞬间包裹了我,

奇异地中和了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小心。”一个低沉悦耳的男声在头顶响起,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沉稳得令人心安。我惊魂未定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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