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穿成华妃妹,我在清宫改命盘》是一本全面完结的小说,主人公萧景渊画春的故事读起来超爽,喜欢此类作品的广大读者朋友,千万不要错过大神“橘柚馆”带来的吸睛内容: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我,那眼神深邃,让我心头一跳。「好!好一个『人比黄花瘦』!」皇帝抚掌大笑,「萧爱卿果然有才,沈答应也不……
我,云舒,抱着《甄嬛传》熬夜批注时,竟穿成了华妃那个活不过三集的妹妹沈清辞!
眼看一丈红的剧本砸来,我摸着脖子立誓:保住小命,远离华妃炮灰线,顺便拐个美男跑路!
谁知刚入宫就被皇后点名,还撞见眼神锐利的翰林院编修萧景渊。被逼献舞时我挥毫成诗,
搅黄华妃刁难。眉庄假孕我暗递消息,联手萧景渊破局。富察贵人遇猫灾,
我再施巧计转移祸端。这深宫如棋,我本想当个透明人,
却被萧景渊握住手:「可愿共赴江南?」掀翻棋盘那一刻,我才懂——穿成炮灰又如何?
我偏要改写宿命,携心上人踏碎朱墙,去寻我的万里江山!01太阳穴突突地跳,
像是有把钝刀在里面反复切割。我,云舒,一个资深《甄嬛传》剧迷兼原著党,
此刻正趴在堆满批注的书上昏昏欲睡。荧光灯的白光刺得眼疼,
电脑屏幕上还停留在华妃赐夏冬春一丈红的经典画面,
批注栏里刚打下「一丈红物理原理及心理威慑研究」的标题——然后,
我就失去了意识。再睁眼时,鼻尖萦绕着一股甜腻的龙涎香,混着淡淡的药味。「嘶……」
我想撑起身,却摸到一片冰凉光滑的丝绸。不是我那印着猫爪图案的珊瑚绒毯子,
而是绣着金线缠枝莲的锦被。视线所及,是雕花木梁上描着的云纹,
精细得能看清每一笔勾勒,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菱形的光斑,灰尘在光束里浮沉。
这不是我的出租屋。我猛地坐起,锦被滑落,露出身上穿着的……正红色旗装?
衣料是上好的云锦,触手生凉,领口和袖口绣着密密麻麻的银线,
沉重得几乎让我抬不起胳膊。铜镜摆在不远处的妆台上,我跌跌撞撞地扑过去,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镜子里映出一张陌生的脸。眉如远黛,眼若秋水,
鼻梁秀挺,唇色天然红润。这张脸与蒋欣饰演的华妃有七分相似,却少了那份张扬的艳丽,
多了几分清冽和书卷气,尤其是那双眼睛,此刻盛满了惊恐和茫然,
倒像是……像是华妃那个早夭的妹妹,沈清辞?「小主,您醒了?」
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端着铜盆走进来,看到我站在镜前,吓了一跳,
铜盆里的水晃出几滴,「您昨儿个夜里忽然发热,可把奴婢吓坏了!太医说您是初入宫闱,
水土不服,让好生将养着。」小主?奴婢?初入宫闱?
这几句关键词像炸雷一样在我脑海里炸开。我颤抖着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我……我是谁?」「小主您怎么了?」丫鬟放下铜盆,上前扶住我,
脸上满是担忧,「您是沈清辞呀!刚通过选秀入宫,封了答应,住在这咸福宫偏殿呢。
奴婢是您的大丫鬟,名叫画春。」沈清辞!我想起来了!原著里华妃有个亲妹妹,
名叫沈清辞,刚入宫时封了答应,因为不懂规矩,在一次家宴上冲撞了刚得宠的甄嬛,
被华妃认为丢了年家的脸,一怒之下赐了「一丈红」,
成了华妃跋扈生涯里一个不起眼的注脚,连台词都没几句。而现在,
我竟然穿成了这个活不过三集的炮灰!「小主,您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还难受?」
画春伸手想探我的额头。我猛地后退一步,躲开她的手,指着自己的脸,
声音都在抖:「我……我真的是沈清辞?华妃娘娘的亲妹妹?」「是呀小主,」
画春被我的反应吓得不知所措,「华妃娘娘今早还遣人来问您的身子呢,说等您好些了,
便带您去给皇后娘娘请安。」请安!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景仁宫里,
皇后那淬了蜜的刀子般的笑容,还有华妃那随时可能发作的怒火。按照原著时间线,
沈清辞就是在第一次给皇后请安后不久,因为华妃的缘故撞上了甄嬛,
然后……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光滑细腻,暂时还没有一丈红的痕迹。不行,
绝对不能重蹈覆辙!我云舒就算是死,死外边,从这紫禁城城墙上跳下去,
也不能被活活打死!「画春,」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抓住她的手,
「现在是什么时辰?华妃娘娘什么时候带我去请安?」「回小主,现在是巳时初刻,」
画春被我抓得生疼,却不敢挣脱,「华妃娘娘说,等您用了午膳,便去景仁宫。」还好,
还有时间。我松开画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子里飞速运转。沈清辞,华妃妹妹,
位份低微,无宠,还站错了队……这简直是地狱开局!我的目标很明确:第一,保住小命,
远离一丈红;第二,远离华妃这条破船,她沉的时候溅起的水花就能把我淹死;第三,
找机会出宫,或者抱个大腿跑路,什么龙恩浩荡,什么荣华富贵,在小命面前都是浮云!
至于这大腿……嘿嘿,原著里温实初不错,果郡王也行,实在不行,
找个温柔的侍卫也行啊!「小主,您到底怎么了?」画春看着我时而惊恐,时而傻笑,
吓得快要哭了。「没事没事,」我摆摆手,走到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这张与华妃相似的脸,
忽然有了主意,「画春,帮我换身衣服,不要红色的,越素净越好,首饰也捡最普通的戴。」
华妃喜欢张扬,那我就反其道而行之。越不起眼,越安全。画春虽然疑惑,
但还是依言给我找了件月白色的素面比甲,里面配了件淡青色的中衣,
头上只簪了支最简单的碧玉簪,耳坠也换成了银质的米粒坠子。换上这身行头,
镜子里的女子立刻从华妃的影子里脱离出来,显得清雅了许多,倒真有几分「清辞」
的味道。「小主,您这是……」画春不解。「嘘,」我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记住,待会儿去景仁宫,少说话,多磕头,一切看我的眼色行事。」
画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刚收拾妥当,门外就传来一个尖利的声音:「沈答应,
华妃娘娘在正殿等着呢,快些过去吧!」来了。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恐惧,
对画春说:「走吧,去见『好姐姐』。」咸福宫正殿奢华得让人眼晕,金砖铺地,雕梁画栋,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欢宜香。华妃坐在主位上,穿着一身正红色的旗装,头戴金步摇,
妆容艳丽,眼神却带着一丝不耐。看到我进来,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你这是穿的什么?」华妃的声音带着不满,「好歹也是我年家的女儿,穿得这么素净,
是给我丢人吗?」果然来了。我连忙福身,声音放得又软又怯:「妹妹身子不适,
觉得素净些舒服,不敢给姐姐丢人。」我故意做出虚弱的样子,微微晃了晃,
画春连忙扶住我。华妃打量了我片刻,许是见我脸色确实有些苍白,语气稍缓:「罢了,
病着就病着吧,跟我去景仁宫,规矩都记清楚了?见到皇后娘娘要行礼,
见到其他小主也要问好,少说话,别给我惹事!」「是,妹妹省得。」我低眉顺眼地应着,
心里却在吐槽:惹事?我躲事还来不及呢!跟着华妃的仪仗前往景仁宫,
一路上宫娥太监前呼后拥,排场极大。我缩在华妃身后,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眼睛却忍不住东张西望。红墙黄瓦,雕栏玉砌,这就是真实的紫禁城,
比电视上看到的还要宏伟,也还要压抑。景仁宫到了。皇后娘娘端坐在上,
穿着正黄色的旗装,头戴凤冠,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未达眼底,
像一层精致的面具。底下坐着不少嫔妃,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甄嬛和沈眉庄。
甄嬛穿着月白色的常服,素净淡雅,眉宇间带着初入宫的青涩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果然是清水出芙蓉。沈眉庄则穿着湖蓝色的旗装,举止端庄,眼神沉静,
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华妃带着我们行礼。「起来吧,」皇后的声音温和,目光落在我身上,
「这就是华妃妹妹的亲妹妹吧?瞧着比华妃更显文静。」来了!我心里一紧,
连忙再次福身:「臣妾沈清辞,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福身时,
我故意脚下一崴,身体微微向前倾,袖口滑落,露出里面淡青色的里衣,
与华妃的一身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哎哟,」我低呼一声,画春连忙扶住我,
「小主您小心!」皇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道:「妹妹这是怎么了?
可是身子还未大好?」「让皇后娘娘挂心了,」我抬起头,露出恰到好处的羞赧和虚弱,
「臣妾昨夜没睡好,脚下有些发软。」就在这时,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大殿角落里站着一个男子。他穿着一身青衫,头戴玉冠,手里拿着一卷书,
半掩着面,似乎在看书,目光却若有若无地扫过我,那眼神锐利如鹰,
带着一丝探究和……了然?那是谁?原著里景仁宫请安,怎么会有男子在场?
「这位是……」我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皇后娘娘,这位是翰林院编修,萧景渊大人,」
皇后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笑着介绍道,「今日特来为娘娘整理典籍的。」萧景渊?
这个名字在我的记忆里搜索了半天,却毫无印象。原著里有这号人物吗?看他的穿着和气质,
不像是普通的编修,倒像是……某个隐藏的大佬?萧景渊放下书卷,对皇后拱手行礼,
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那眼神让我莫名地感到一阵寒意,
仿佛我那点小心思都被他看穿了。不行,这个人很危险!我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第一次请安就在我的「不小心」和萧景渊的注视下结束了。回去的路上,
华妃没再训斥我,大概是觉得我病恹恹的样子确实丢不了她的脸。回到咸福宫偏殿,
我立刻瘫倒在椅子上,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小主,您刚才吓死奴婢了!」
画春递给我一杯水,「您怎么突然就崴脚了?」我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才喘过气来:「我那是故意的。」「啊?」画春瞪大了眼睛。「画春,」我放下水杯,
看着她,眼神严肃,「你记住,在这宫里,越显眼,死得越快。我刚才那样做,
就是要让皇后和华妃都知道,我沈清辞只是个体弱多病、不懂争宠的小答应,
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画春似懂非懂地点头。我走到窗边,望着咸福宫高高的宫墙,
心里五味杂陈。沈清辞,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了。一丈红的剧本,我不会演!华妃的炮灰线,
我不跟!这深宫里的棋盘,我云舒来了,可不想当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保命,远离主线,
寻找美男,逃离紫禁城……这四大目标,我一定要实现!只是,刚才那个萧景渊,
他看我的眼神……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人,恐怕不会让我的深宫求生之路,
那么顺利。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当务之急,是先躲过华妃的视线,
然后……找机会看看能不能遇到温实初或者果郡王,先给自己找个靠谱的大腿!
我捏了捏拳头,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沈清辞的人生,从现在起,由我云舒来改写!
02咸福宫通往景仁宫的长街被秋阳晒得发亮,金砖地缝里嵌着未扫尽的落叶,
踩上去发出细碎的声响。华妃的八抬大轿在前方逶迤而行,
明黄轿帏上绣着的凤凰在日光下流光溢彩,抬轿的太监们步伐整齐,连喘气声都透着规矩。
我缩在轿子侧后方,跟着步行的宫娥队伍,身上月白色的比甲在一片锦绣堆里显得格外素净。
「沈小主,您慢些走,仔细脚下。」画春提着裙摆跟在我身边,时不时回头张望,
「华妃娘娘的轿子都走远了。」我抬头望了眼那顶越行越远的轿子,
故意放慢了脚步:「急什么?走太快了,一会儿见了皇后娘娘,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岂不是更失礼?」心里却在盘算——华妃性子急躁,若我紧跟其后,
她必定嫌我碍眼;若落得太远,又显得不敬。这般不即不离,最是安全。
景仁宫的琉璃瓦在前方熠熠生辉,檐角铜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
远远望见宫门前停着几顶颜色各异的轿子,想来是先到的嫔妃。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忐忑——这可是我穿越以来,第一次正式参与后宫的「大型团建」,
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跟着华妃的仪仗踏入景仁宫正殿,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百合香,
混着熏笼里燃着的上好龙涎香,甜得发腻。皇后端坐在上首的凤座上,
正黄色的旗装衬得她面色沉静,凤冠上的东珠随她微倾的头颅轻轻晃动,
目光落在我们身上时,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华妃妹妹来了,快些坐下吧。」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华妃撩起裙摆,
姿态优雅地跪下磕头,我连忙跟着俯身,膝盖触到冰凉的金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都起来吧,」皇后抬手示意,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像细密的网,
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就是华妃妹妹的亲妹妹吧?瞧着比华妃更显文静。」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早料到皇后会注意到我这个「华妃妹妹」。按照原著,
沈清辞此时该是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与华妃的关系,可我偏不。我福身时故意使了个巧劲,
脚下一崴,身体朝侧边晃了晃,画春眼疾手快地扶住我,袖口应声滑落,
露出里面淡青色的中衣——那是我特意让画春找的、浆洗得发白的旧料子。「哎哟……」
我低呼一声,连忙站稳,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羞赧,「臣妾不慎失礼,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掩唇轻笑:「妹妹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还未大好?」
她身旁的剪秋立刻上前一步,柔声说:「小主初次入宫,许是有些认生,
脚下不稳也是有的。」我顺着台阶往下滚,声音放得又轻又怯:「让皇后娘娘挂心了,
臣妾昨夜没睡安稳,今早起来便有些头晕。」说着,我抬眼偷瞄了一下皇后的脸色,
见她笑容未减,才暗暗松了口气。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大殿西侧的书架旁,
站着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他手中捧着一卷书,墨发用一支白玉簪松松绾着,
侧脸线条干净利落,鼻梁高挺,嘴唇抿成一条淡漠的线。
最让人心惊的是他的眼睛——当我的目光扫过他时,他恰好抬眸,那双眼睛深邃如寒潭,
目光锐利如鹰,带着一丝探究和……了然?「这位是……」我心里犯嘀咕,
皇后的景仁宫,怎么会有外男?皇后似乎察觉到我的疑惑,
笑着开口:「这是翰林院的萧景渊编修,今日特来为哀家整理先朝典籍的。」萧景渊!
这个名字在我脑海里飞速闪过——原著里根本没有这号人物!翰林院编修?
看他那身气度,哪里像个普通编修?倒像是……某个深藏不露的宗室子弟,
或是……谋臣?萧景渊放下书卷,朝皇后拱手行礼,动作不卑不亢:「臣萧景渊,
见过皇后娘娘。」他的声音清朗,像玉石相击,却带着一股疏离的冷淡。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行礼时,目光又似有若无地扫过我,那眼神太过锐利,
让我下意识地垂下眼帘,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萧大人不必多礼,」皇后摆摆手,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华妃妹妹,
你这妹妹生得倒是清秀,只是太过文弱了些,以后要多带她出来走动,熟悉熟悉宫里的规矩。
」华妃一直没说话,此刻才冷哼一声,语气带着不满:「皇后娘娘说的是,
只是这丫头性子闷,不像臣妾,怕是入不了娘娘的眼。」她显然对我刚才的「失礼」
有些不悦,话里话外都透着嫌弃。我心里暗骂华妃蠢笨,
面上却做出惶恐的样子:「姐姐言重了,妹妹性子愚钝,
以后还请皇后娘娘和各位姐姐多多教导。」皇后满意地点点头,
目光转向下首的嫔妃们:「这是华妃的妹妹沈答应,以后便是一家人了,都亲近些。」
「见过沈答应。」底下响起参差不齐的问好声。我抬眼望去,正好对上甄嬛的目光。
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头上只簪了支赤金点珠步摇,素净得像雨后的青竹,眼神清澈,
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她身旁的沈眉庄则是一身湖蓝色旗装,举止端庄,
只是眼神里带着几分世家女子的疏离。我连忙低下头,对她们福了福身,不敢多看。
安陵容坐在角落,穿着藕荷色的衣服,身形纤细,头垂得很低,指尖紧张地绞着帕子,
果然是那副怯生生的模样。请安的流程繁琐而冗长,皇后说了些勉励的话,
无非是让大家和睦相处,恪守本分。华妃则时不时地插几句话,
明里暗里地炫耀着年家的恩宠,言语间夹枪带棒,针对的自然是日益受宠的甄嬛和眉庄。
我全程低着头,扮演着「体弱寡言」的角色,心里却在飞速运转。皇后的温和是假,
掌控欲是真;华妃的跋扈是真,没脑子也是真;甄嬛的聪慧内敛,眉庄的端庄自持,
安陵容的敏感自卑……这些书里的人物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让我既兴奋又恐惧。
就在这时,华妃忽然开口,语气带着挑衅:「说起来,甄常在近来很得皇上喜欢,
昨日还见皇上赏赐了不少好东西呢。」甄嬛连忙起身,福身道:「是皇上谬爱,
臣妾愧不敢当。」华妃冷哼一声,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皇后打断:「好了,今日也乏了,
各位妹妹都回去吧。华妃妹妹,你留下,哀家还有些话要与你说。」「是,臣妾遵旨。」
华妃虽然不满,但还是应了下来。我暗自庆幸,终于可以离开了。
跟着其他嫔妃一起行礼告退,刚走到大殿门口,身后却传来皇后的声音:「沈答应,
你且留步。」我心里一紧,脚步顿住,慢慢转过身:「皇后娘娘还有何吩咐?」
皇后招手让我走近,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伸手抚了抚我鬓边的碎发:「妹妹身子弱,
回去后要好好将养,若是缺什么,尽管让画春来说,别委屈了自己。」「谢皇后娘娘关怀,
臣妾谨记娘娘教诲。」我福身道谢,心里却警铃大作。皇后突然留下我,
绝不是简单的关心。「你与华妃是亲姐妹,」皇后的声音放得更柔,「她性子直,
有时说话做事难免急躁,你要多劝着她些,后宫之中,还是以和为贵。」这是在敲打我,
让我管束华妃?我心里冷笑,就凭我这个刚入宫的小答应,拿什么管束华妃?
但面上还是做出惶恐的样子:「娘娘教训的是,臣妾定会劝着姐姐,让她莫要再耍小性子了。
」皇后满意地点点头,挥挥手让我退下。走出景仁宫,阳光刺眼,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画春连忙递过手帕:「小主,您刚才吓死奴婢了,
皇后娘娘怎么突然留下您?」「没什么,」我擦了擦额角的汗,「不过是几句场面话罢了。
」心里却在琢磨皇后的用意——她是想利用我来制衡华妃?还是单纯地试探我?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清朗的男声:「沈小主请留步。」我回头一看,
竟是萧景渊。他手里依旧拿着那卷书,只是换了个手,目光沉静地看着我。「萧大人,」
我福了福身,心里戒备起来,「不知萧大人叫住臣妾,有何指教?」萧景渊微微颔首,
目光落在我袖口露出的淡青色里衣上,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方才见小主不慎崴脚,可是伤到了?」「有劳大人挂心,
臣妾没事。」我不动声色地将袖口往下拉了拉,遮住那截旧料子。「那就好,」
萧景渊的目光抬起,直视着我的眼睛,那眼神太过锐利,仿佛能穿透我的伪装,
「这宫里的路,看似平整,实则处处是坑,小主以后走路,还是小心些好。」这话里有话!
我心里一凛,面上却装作懵懂:「多谢大人提醒,臣妾记下了。」萧景渊没再说什么,
只是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开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忽然觉得,他那句「处处是坑」,
恐怕说的不只是脚下的路。回到咸福宫偏殿,我立刻让画春关上院门,靠在椅子上,
久久无法平静。萧景渊这个人,太危险了。他似乎看穿了我的「不慎崴脚」是故意为之,
甚至可能察觉到了我与华妃的疏离。在这个人人都戴着面具的深宫里,
遇到一个能看穿你伪装的人,绝不是什么好事。「小主,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画春端来一杯热茶。我接过茶杯,温热的触感让我稍微冷静了些:「画春,
你听说过萧景渊这个人吗?」画春想了想,摇摇头:「没听过,
不过看他能在皇后娘娘面前走动,想必身份不一般。小主,您怎么问起他了?」「没什么,」
我摆摆手,「只是觉得他……不太寻常。」看来,以后不仅要防着华妃和皇后,
还要多加留意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萧景渊。这深宫里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对了小主,」
画春忽然想起什么,「方才回来的路上,奴婢听见前面的姐姐们说,
今晚皇上要在长春宫设宴,各宫小主都要去呢。」宫宴?我心里咯噔一下,
立刻想起了大纲里的剧情——今晚的宫宴,华妃会故意刁难安陵容,让她献唱,
然后用欢宜香毁了她的嗓子。不行,我得想办法阻止!虽然我不想卷入她们的争斗,
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安陵容被毁。而且,这也是一个在众人面前刷「存在感」——不,
是刷「无害感」的好机会。「画春,」我站起身,眼神变得坚定,「帮我找找,
看看有没有什么润肺的东西,比如……蜂蜜,或者菊花什么的。」「小主,您要做什么?」
画春不解。「别问了,」我摆摆手,「今晚的宫宴,有的热闹看了。
咱们得提前做点准备,免得被殃及池鱼。」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
将咸福宫的宫墙染上了一层暖色。我看着自己映在窗纸上的影子,握紧了拳头。初叩景仁宫,
我勉强过关,还遇到了神秘的萧景渊。接下来的宫宴,又会有什么陷阱等着我?而我,
又该如何在这场风波中,再次化险为夷?深吸一口气,
我对画春说:「把我那件最素净的衣服找出来,今晚的宫宴,咱们继续扮演『小透明』。」
只是,我有种预感,今晚的长春宫,恐怕不会让我轻易当个「透明人」了。
尤其是那个萧景渊,他会出席吗?他又会在这场宫宴中,扮演什么角色?一切都是未知数,
我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03长春宫的琉璃灯在暮色中次第亮起,
将庭院里的秋菊照得如同泼了金箔。我跟着画春踏入宴席时,殿内已是丝竹悦耳,觥筹交错。
皇帝高坐主位,面色温和地与身旁的皇后交谈,华妃则斜倚在另一侧,
指尖的金护甲轻轻叩着酒杯,目光像鹰隼般扫过底下的嫔妃。「沈答应,这边坐。」
一个小太监引着我到末席的位置,旁边便是缩着脖子的安陵容。
她今日穿了件藕荷色的夹纱旗装,更显得身形单薄,见我坐下,勉强扯出个笑容:「沈姐姐。
」「安妹妹。」我颔首回礼,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望向主位下首——萧景渊竟也在场,
他换了身石青色的锦袍,坐在翰林院官员的席位里,手中依旧捧着一卷书,
只是那书册半掩着他的脸,不知是真在阅读,还是在观察场上的动静。「皇上,」
华妃忽然放下酒杯,声音尖利地划破了席间的融洽,「臣妾听说,
甄常在近日得了皇上赏赐的蜀锦,心灵手巧,不知可否让臣妾一饱眼福?」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甄嬛。她今日穿了件月白色的素面旗装,闻言起身福礼,
声音不卑不亢:「不过是皇上的恩赐,臣妾愧不敢当。」华妃冷笑一声,
意有所指:「甄常在太谦虚了,听说你不仅针线好,还懂些诗书,不像有些妹妹,
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利索。」她说着,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我。
我心里暗骂华妃蠢——当众给甄嬛难堪,只会让皇帝觉得她跋扈。但同时也暗自警惕,
她这是要把战火引到我身上了?果然,华妃话锋一转,看向我:「说起来,妹妹今日也在场,
不如给皇上和皇后娘娘献个才艺吧?你自小在江南长大,想必吴侬软语的小调,
或是曼妙的舞姿,总是会些的?」来了!我就知道她不会放过我。
原著里沈清辞就是因为不会才艺被华妃嫌弃,可我一个现代社畜,别说跳舞,
连广播体操都做得像打太极。全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好奇的、看好戏的、同情的……甄嬛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眉庄则是面无表情,
安陵容更是吓得低下头。而萧景渊,他终于放下了书册,目光沉静地落在我身上,
嘴角似乎还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这……」我故作惶恐地站起身,心里飞速盘算。
跳舞是死路一条,唱歌?我那破嗓子能把人吓跑。怎么办?怎么办?就在这时,
我的目光扫过旁边桌案上摆放的文房四宝——那是皇后为了彰显风雅,特意准备的,
让嫔妃们即兴题诗作画的。有了!我深吸一口气,福身道:「回华妃娘娘,臣妾愚钝,
歌舞之事实在不擅长,怕是要扫了皇上和娘娘的兴。」华妃脸色一沉:「哦?
你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我连忙接口,声音带着一丝怯意,
却又透着一股豁出去的坚定:「臣妾虽不擅歌舞,却从小跟着家里的老先生读过几本书,
若是皇上和娘娘不嫌弃,臣妾……臣妾愿以帕为纸,献丑一首,为皇上和娘娘助兴。」
「哦?」皇帝来了兴致,放下酒杯,「沈答应还会作诗?说来听听。」
皇后也饶有兴致地看着我:「难得妹妹有这份心意,就依你吧。」华妃虽然不满,
但在皇帝和皇后面前,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悻悻地哼了一声。我走到桌案前,
画春连忙跟上,帮我展开一方素白的绫罗帕子。我拿起毛笔,
指尖却在微微颤抖——太久没拿毛笔了,而且还是在这种万众瞩目的场合。「小主,
您行吗?」画春小声问,眼里满是担忧。我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放心。
脑海里飞速搜索着适合的诗词——必须是应景的,还要显得有文采,又不能太张扬。
李清照的《醉花阴》似乎不错,意境贴合秋日,又能体现女子的含蓄。深吸一口气,
我蘸饱了墨汁,笔尖落在绫罗帕上,却故意顿了一下,做出犹豫的样子。然后,
仿佛下定了决心般,挥毫写下:「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字迹清俊,
带着几分不羁,完全不像一个深闺女子的柔媚,倒像是……一个少年书生的笔法。
这是我故意为之——太柔媚了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带点英气反而能让人眼前一亮,
也更符合我想塑造的「不似一般女子」的形象。满座皆惊。皇后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显然没料到我一个刚入宫的小答应,竟有如此笔锋。甄嬛眼中闪过讶异,
随即露出欣赏的目光。华妃则是一脸错愕,大概也没想到我真的会写诗,而且字还写得不错。
我停笔,故作羞怯地低下头:「臣妾才疏学浅,只记得这半阙,还望皇上和娘娘恕罪。」
「嗯?怎么只有半阙?」皇帝显然意犹未尽。就在这时,
一个清朗的声音从翰林院席位传来:「沈小主这半阙《醉花阴》,倒是应了今日的秋意。」
是萧景渊!他站起身,对着皇帝拱手道:「臣不才,愿接下半阙,为沈小主补全,不知可否?
」皇帝来了兴趣:「哦?萧爱卿也懂这些?」萧景渊微微一笑,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玩味:「略懂一二。」说罢,他朗声道:「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他声音清朗,
吐字清晰,将李清照的词演绎得别有一番韵味。尤其是念到「人比黄花瘦」时,
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我,那眼神深邃,让我心头一跳。「好!好一个『人比黄花瘦』!」
皇帝抚掌大笑,「萧爱卿果然有才,沈答应也不错,这字,这诗,都透着一股灵秀之气。」
皇后也笑着点头:「是啊,没想到沈妹妹还有这等才情,真是深藏不露啊。」
华妃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但在皇帝的赞赏下,
也只能勉强挤出笑容:「皇上和皇后娘娘过奖了,妹妹这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我连忙福身:「谢皇上夸奖,谢皇后娘娘夸奖,臣妾愧不敢当。萧大人的才学,
才让臣妾佩服不已。」我特意抬高萧景渊,既是真心赞赏,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萧景渊对我颔首示意,重新坐下,目光却时不时地投向我,那眼神让我有些不自在。
一场危机,就这样被我用半阙词化解了。不仅没被华妃抓住把柄,
反而在皇帝和皇后面前刷了一波「才女」的存在感,还和萧景渊有了一次「合作」。
回到座位上,安陵容小声对我说:「沈姐姐,你真厉害。」我对她笑了笑,没说话。
心里却在琢磨萧景渊——他为什么要帮我?是单纯的欣赏才情,还是另有目的?这个人,
太难以捉摸了。宫宴继续,歌舞升平,觥筹交错。我低调地坐在角落,
时不时地小口吃着点心,目光却留意着场上的动静。果然,没过多久,
华妃就把矛头指向了安陵容,让她献唱。安陵容紧张得脸色发白,起身想要推辞,
却被华妃用话逼得无法拒绝。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华妃会让人点上欢宜香,
毁掉安陵容的嗓子。不行,我得想办法帮帮她。虽然我不想卷入她们的争斗,
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无辜的人被毁。我悄悄对画春说:「去,想办法弄点温水和蜂蜜来,
快!」画春虽然疑惑,但还是立刻起身,悄悄退下。安陵容站在殿中,定了定神,
开口唱了起来。她的嗓音本就清越,只是有些紧张,声音微微发颤。就在这时,
一股浓郁的香味飘了过来——是欢宜香!我看见华妃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曹贵人则在一旁低头轻笑。安陵容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歌声也出现了一丝卡顿。
就在这关键时刻,画春端着一杯温水和一小碟蜂蜜回来了。我连忙接过,
对她说:「等安小主唱完,你立刻把这个给她送去,就说我看她有些口渴。」画春点点头,
明白了我的用意。安陵容勉强唱完一曲,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她福身退下时,脸色苍白,
显然是被欢宜香呛到了。画春立刻上前,将温水和蜂蜜递给她。安陵容先是一愣,
随即明白了我的好意,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接过水杯,悄悄加了些蜂蜜,喝了下去。
我暗自松了口气,虽然不能完全避免伤害,但至少能让她好受一些。这时,
皇帝似乎也察觉到了安陵容的不适,皱了皱眉:「陵容,你嗓子怎么了?」
安陵容连忙跪下:「臣妾不知怎么了,许是有些紧张,嗓子有些发紧。」
皇后连忙打圆场:「许是近日天气干燥,陵容妹妹身子弱,回去好好歇歇吧。」「是,
谢皇后娘娘。」安陵容如蒙大赦,连忙退下了。华妃虽然不满,但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能悻悻地喝着酒。我看着安陵容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这深宫里的女人,
一个个都活得不容易。「沈小主倒是心善。」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竟是萧景渊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后。他手中端着一杯酒,
目光落在安陵容离去的方向。「萧大人说笑了,」我连忙起身福礼,「不过是举手之劳。」
萧景渊笑了笑,目光转向我:「小主今日的字,写得很好。」「让大人见笑了,」
我谦虚道,「不过是信手涂鸦罢了。」「信手涂鸦能有如此笔锋,」萧景渊的目光锐利,
「小主深藏不露啊。」我心里一凛,他这是在试探我?「大人过奖了,」我故作懵懂,
「臣妾只是小时候跟着先生学过几天,许久不写,手都生了。」萧景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没再说话,只是举杯示意了一下,便转身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个人,每次和他说话都让我紧张。宫宴结束后,我跟着人群走出长春宫。夜风吹过,
带着一丝凉意。画春为我披上斗篷,小声说:「小主,您今天真是太厉害了,
连萧大人都帮您说话呢。」我苦笑了一下:「厉害什么呀,不过是侥幸罢了。」
回到咸福宫偏殿,我累得瘫倒在椅子上。今天真是惊心动魄,先是被华妃刁难,
然后急中生智写诗,接着又帮了安陵容,最后还和萧景渊交锋了几个回合。「小主,
您今天写的那首诗,真是您自己想出来的吗?」画春好奇地问。我摇摇头:「不是,
是以前听先生说过的。」我不能告诉她我是穿越过来的,只能找个借口。
画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管怎样,小主您今天可算是在皇上面前露脸了。」露脸?
我看是树敌吧。今天不仅得罪了华妃,还引起了皇后和萧景渊的注意。不过,值得庆幸的是,
我成功地塑造了一个「有才情但无威胁」的形象,还帮了安陵容,算是结下了一点善缘。
「画春,」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沉沉的宫夜,「从今天起,咱们要更加小心了。」
「小主,您放心,奴婢会保护您的!」画春握紧拳头,一脸坚定。我笑了笑,
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在这宫里,谁也保护不了谁,只能靠自己。」夜深了,
咸福宫一片寂静。我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今天发生的一切在我脑海里回放,
萧景渊那双深邃的眼睛,华妃那充满敌意的目光,
皇后那看似温和实则锐利的眼神……这深宫里的局,才刚刚开始。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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