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齐心,手打渣男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肉桂女孩是把人物场景写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魏泽裴谦,讲述了但芍药只是趴在我的床边哭,心疼的看着我浑身可怖的伤痕。“**!他们简直不是人!我跟他们拼了!”一次,芍药差点想半夜偷了菜……
我与姐姐一母同胞,性格却截然相反。我崇文,她尚武,我俩斗着嘴、打着架长大。
“你粗俗不堪没人爱!”“你文弱无力被人踹!”直到我俩同一日出嫁,
不约而同嫁给了两个极品渣男。一个家暴打老婆、一个出轨吃软饭……我俩对视一眼,
终于决定放下攒了十八年的恩怨,一致对付两个渣男。“家暴?
那让姐姐来治治妹夫手痒的毛病!”“爱忽悠?看我不把你这个姐夫喷的狗血淋头!
”成亲半年后,两个新郎官伤痕累累地相拥而泣。“你被打得像猪头!”“你被骂得不抬头!
”1.我有个双胞胎姐姐,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性格截然相反。
这在我们的名字上便可窥见一二。我叫喻言,她叫喻烈。不得不佩服爹给我们俩取名的水平,
这俩名可谓是妥妥的未卜先知了。我从小嘴皮子就溜,还爱看点书,
算是那种无理也能辩三分的类型,论吵架,村口的老大娘都比不过我。
而姐姐从小就展现出了不属于同龄女子的气质,偏爱舞枪弄棒,刀剑棍枪、太极咏春,
都是手到擒来。我爹对此感到十分自豪,他说:“你们姐妹俩这叫文武双全,
互相帮扶定能所向披靡!”可事实是,我俩从小就不对付,三天一大吵,一天一小闹。
娘给我们买膏蟹吃,我看着金灿灿的蟹黄,正欲赋诗一首。“持螯把盏邀明月,
人间至味……”然而转头就看见喻烈一拳拍碎了螃蟹壳。“矫情死了!吃个螃蟹还那么废话。
”我当即与她吵起来。“你个大老粗懂什么!”喻烈不喜欢我叫她这个绰号,
因为学堂里的孩子们经常这样叫她,她一生气,手里的螃蟹被捏成了肉碎,
欻一下朝我的脸飞过来。我下意识地躲避,脑袋却磕在了桌角,痛的我直呼气。
见我狼狈的样子,喻烈才会哈哈大笑:“叫你这个书呆子笑话我!”我捂着脑袋,
但也只敢嘟哝两句:“不成体统”、“粗鄙不堪”的话语,毕竟真让她生了气,
我才打不过她。爹娘在一旁看得直摇头。十多年来,我俩就是窝里斗着长大,
人家姐妹俩情比金坚,我们俩就是仇人互掐。“都怪你取的名不好!”我妈抱怨道。
“喻言喻烈,愈演愈烈啊!”2.我俩的争斗一直持续到十八岁这一年。在我俩生日当天,
爹娘带着两个年轻俊朗的男子上门提亲了。一位是当科状元郎,一位是常胜少年将。
我相中了状元郎,姐姐心系少年将军。圆满的喜事却被我爹笑呵呵地打断。“喻言,
你性格文弱,需一阳刚之将方能互补。”“喻烈,你性格张扬,需一读书人让你收收心。
”于是,秉持着采阴补阳的互补原则,我嫁给了少年将军魏泽,姐姐嫁给了状元郎裴谦。
大婚当日,我俩又因为谁戴着母亲的祖传玉镯吵了一架。我说:“你行事粗鲁,
万一有个磕碰如何是好?”她说:“母亲戴了一辈子也没磕过碰过呀。”她这样说是因为,
我们的母亲也是个武将,而爹则是那个文臣。破案了。争执不下之间,
我们最终决定比试一番。我说考飞花令,她说考徒手劈砖头。我说三局两胜,她说可以。
但当我们的比试刚进行到第二轮时,外面小厮匆匆忙忙跑了进来。“二位**,
接亲时辰到啦!赶快准备准备呀!”喻烈瞪了我一眼,也不争了。“你爱戴着拿去就是了,
我相公日后得了官,少不了给我的首饰,不像你,嫁给个大老粗。”我也不甘示弱,
回怼道:“这会儿说武将是大老粗了,你自己不也是!”喻烈被我气得攥着拳,
朝我这边挥了挥。她当然不会真打我了,我也知道她这是让着我。
当夫君将我们背到两架不同的轿子前时,我还隐隐有些恍惚。看着她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里突然有些不舍。“姐,你若是想我了,便给我写信,我也会常来跟你斗嘴的!
”她撇了撇嘴,将脑袋扭到一边去:“切,肉麻不肉麻!谁会想你,你要是皮痒了,跟姐说,
姐姐给你做铁板炒肉吃。”我低声嘟囔一句“粗鄙暴力”,便扶上了夫君魏泽递过来的手,
上了轿。透过红色的轿帘,我看到了喻烈有些不自然的神情以及她微微有些泛红的眼角。
我暗笑一声,原来姐姐也会哭呀!转头我按下微微有些颤抖的心跳,
欢天喜地地在敲锣打鼓声中跟着夫君进了我们新的家。3.洞房这晚,夫君魏泽喝了很多酒,
来到我的屋子里时已经醉熏熏的了。酒味大的我有些不适,但他却自顾自搂住了我。
按礼数来讲,他应该与我做完其他的礼数再来碰我,可他似乎是太醉了,
竟然已经忘了这些流程。“夫君,咱们交杯酒还没有喝……”我怯生生地开口,
但他似乎没有什么耐心,根本没有听我说完,便一把掀开了我的红盖头。我微微蹙眉,
想要提醒他:“应该用杆秤掀……”但他似乎彻底失去了耐心,一把伸出手攥住了我的下巴。
他的手劲好大,我的颧骨都要被捏错位了。“夫君你捏疼我了……”他却完全不顾任何礼仪,
捏着我的嘴巴就亲了过来。我从未触碰过男子,即使我知道他是我的夫君,
我也无法接受如此粗暴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强吻。我挣扎着踢打他,想要让他放开我,
但他却反手直接扇了我一巴掌。“既已经成了我的妇,怎的还不让亲!?”我被打懵了,
不敢相信我的新婚夫君竟然会打我!我捂着印着鲜红巴掌印的脸,不住地往后瑟缩着。
“不……不要过来!”魏泽却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作为少年将军,他驰骋沙场多年,
根本不相信对付不了我这个丫头片子。他高大的身躯在我眼前显得尤为骇人,我的记忆中,
除了和姐姐玩闹时被打过**,爹娘从未打骂过我,我竟然一时不知道如何反抗。“过来!
”魏泽的眼眸冷冷的,但却燃烧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感情。我满满靠近,试探性地顺从,
但他却又抬手给了我一巴掌。他的手特别粗糙,我的脸顿时红肿一片。“救命!
”我扯着嗓子呼救,但却忘记了这是他的府邸,没有一个人会来救我。
魏泽好整以暇地抱着臂看我,像是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动物。当我没有力气哭喊时,
他又将我拥入了怀里,轻轻抚摸着我的发丝。“乖乖听话,我是你夫君,
打你只是为了让你乖一点,懂不懂?”我浑身颤抖,泪珠大颗滚落,看着他又扬起的手,
我彻底害怕了。拼命点头:“我会听话的,我会听话!”魏泽满意的笑了,他褪去我的衣衫,
我没了之前的羞涩与期待,心中只剩下绝望。他动作特别粗鲁,
我的身上被他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牙印,洁白无瑕的身体,一夜之间就变得伤痕累累。
他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我只觉得压在我身上的或许是一只野兽。撕裂般的疼痛,
但我死死咬着我的嘴唇,直至渗出鲜血。“不许喊,再喊把你牙都打掉!”我尝试过逃跑,
在他休息的间隙,但换来的是他咬牙切齿将我的头狠狠撞向墙壁,
我的脑袋鲜血直流……4.第二日的我还要去给他的母亲敬茶,我的脑袋被撞破了,
血液还未凝固,就被他拽着头发拎了起来。一晚上的时间,
却让我体验到了如同地狱般的绝望。我唯唯诺诺地低着头,梳洗好,将头上的伤痕隐藏起来,
哆哆嗦嗦地用我差点被打断的腿走到了前厅。魏家父亲早逝,母亲笑眯眯地端坐在主位,
而我则被一旁的小厮强按着跪在了地上。滚烫的茶水被端了上来,我葱白的指节被烫了一下,
不出意外的,那杯茶水就要倒了。由于是跪姿,如果马上松手,
那杯茶一定会烫到我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大腿,我强忍着疼痛,将那杯水泼到了地上。“啪嗒!
”清脆的瓷裂声。还未等我抬头认错,我的后背就猛的一痛。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道掀翻,
脑袋撞到了刚刚瓷片碎裂的地面上。“我……”我不敢置信地捂着刚刚被瓷片划破的脑袋,
抬头与夫君魏泽对上了视线。他的眼睛仍然盛满了怒火,整个人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
“废物,端个茶都端不好,忤逆长辈,大逆不道!”恶毒的话往我晕乎乎的脑袋里钻,
与昨晚的暴力一起逼的我眼泪夺眶而出。我也是从家里被千娇万宠长大的女儿,
他们家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哀求地看着主座的老妇人,希望堂堂诰命夫人能够为我主持公道。
可是,她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狼狈的我,就像是在看一条被人肆意欺辱的狗一般。许久后,
我的婆母王夫人,看着我一直趴在地上,皱起了眉头。“小门小户家的姑娘就是娇气,
不过是被夫君教一教规矩就如此模样,实在不成体统。”我梗着脖子看她,
又看向一旁立着的魏泽,我算是明白了这家人的嘴脸,也不惯着他们。“王夫人好生骄傲,
魏家世代忠勇,我们这小门小户自然比不得,只是若是夫人对这桩婚事不满,
为何叫夫君孤身上门求娶?”“现在魏家是皇上眼前儿的红人,只不过若非家父美言,
皇上的眼里可是容不得这颗砂呢!”王夫人没想到我会如此出言不逊,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我说的句句实话,自古武将最不可居功自傲,否则可不只是兔死狗烹而已了。
魏家敢如此对待我,可见其府上下具是一些愚蠢之辈。“你个死丫头,我还治不了你了!
泽儿,我看你还是打的她不够狠!”魏泽得了王夫人允许,拉着我的胳膊便拖回了房,
我害怕的浑身颤抖,但也强装镇定。不过是痛了些,他们不敢打死我,只要我有一口气在,
他们家就不可能好过!魏泽宛如地狱的恶鬼,拳拳往我的致命处打,我的泪流干了,
从未想过一直期待的夫君会是这样的恶魔。这一顿殴打让我险些下不来床,
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我的贴身侍女也被他们控制,离不开府门半步,
但芍药只是趴在我的床边哭,心疼的看着我浑身可怖的伤痕。“**!他们简直不是人!
我跟他们拼了!”一次,芍药差点想半夜偷了菜刀砍死魏泽,好在被我及时拦下来了。
“魏泽是什么人,他武功高强,怎么会是你这种小姑娘能偷袭的?
”好在回门的日子就要到了,他们不再打我,只是把我扔在房里,每天给我一些凉的剩菜,
以此来惩治我而已。5.回门那天,魏泽握着我的手,
我身上的衣服将所有的伤痕都遮盖起来,临出发时,
他还恶狠狠地威胁我:“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回来我一定会打死你,知道吗!?
”我装作乖巧地点头,心里却不住地思考如何才能跳出这个火坑。
一路上魏泽都把我的手指攥得咯吱作响,但在外人看似乎就是甜蜜的小夫妻而已。
姐姐的软轿先我一步到了家门口,来到堂前就看到了笑颜如花的姐姐。她和我的姐夫,
新科状元裴谦站在一起,宛如画里走出来的神仙眷侣一般。我的鼻头一酸,仅仅半月不见,
我和姐姐的差距就这样大了。“言儿回来了!”是母亲。她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饭,
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只有我被魏泽抓着手一步都不松开。
母亲也意识到了我的异样,有些奇怪地问道:“魏将军这是?”我刚想就这样拍案而起,
将所有事情都公之于众,哪怕丢人,也总比丢了性命强。
可姐姐却先一步抢答:“将军与妹妹关系好,一步也不肯松开呢!”我有些惊愕,
但刚到嘴边的话就这样生生咽了下去。一顿饭心不在焉,倒是姐姐看上去十分开心。饭后,
父亲与裴谦和魏泽谈话,魏泽也对我唯唯诺诺的模样十分满意,
松开了我的手让我去和姐姐说些体己话。临走时他留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知道那是警告。走到花园,姐姐却一点也没有犹豫,拉起了我的袖子。“魏泽这个鳖孙!
”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姐姐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姐姐看上去已经气得上头了,
她的脸都因为气愤而通红了。“你最是重礼节,怎么会任由他一直拉着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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