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姜夜拧开样品瓶盖时，指尖沾到了某种黏腻的粉末。
实验室的荧光灯管在他头顶嗡嗡作响，
照得那瓶标着“**营养粉”的灰色物质泛着金属光泽。“这玩意儿连生产批号都没有。
”他对着空荡荡的检测室嘟囔，镊子尖挑起一撮粉末撒进培养皿。培养皿刚放进光谱仪，
报警器就炸出刺耳鸣叫。姜夜还没反应过来，玻璃器皿里的灰色粉末突然迸出蓝紫色火花。
“见鬼！”他抄起灭火毯扑向操作台，膝盖撞翻了身后的试剂架。爆炸的气浪把他掀飞时，
他最后看见的是培养皿里腾起的彩虹色烟雾，像打翻的鸡尾酒。刺鼻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时，
姜夜发现自己被绑在急诊室的病床上。护士正往他静脉里推注透明液体，
针头在血管里划出灼热的轨迹。“你们给我打了什么？”他挣扎着想起身，
舌根却尝到诡异的甜腥味，仿佛有人往他喉咙里塞了块生锈的铁。“镇定剂加代谢促进剂。
”白大褂用笔灯检查他的瞳孔，“你吸入了神经毒素，
现在感觉......”医生的话断在空气里，因为姜夜突然死死盯住了他胸前的咖啡渍。
那些褐色的污渍在姜夜眼里分解成无数色块，他舌尖自动泛起酸苦味——哥伦比亚咖啡豆，
三聚氰胺包装袋，还有医用橡胶手套的硫化物。“把那个拿走！
”姜夜偏头躲开护士递来的葡萄糖口服液，塑料瓶在他鼻尖前晃过，
合成香精的化学式像弹幕般浮现在视网膜上。医生皱眉按下呼叫铃：“出现幻觉了，
准备脑部CT......”姜夜突然抓住医生的手腕。
对方袖口残留的尼古丁贴片气味在他舌面炸开，分解成吡啶分子和丙烯醛。
“你今早抽了电子烟。”他松开手时声音发颤，“薄荷味的，但烟油里掺了工业甘油。
”医生倒退两步撞上器械车，金属托盘哐当砸在地上。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姜夜扯掉针头滚下病床。消毒水浸泡过的地板贴着他发烫的脸颊，远处飘来食堂的饭菜香，
他能尝出每道菜里味精的晶体结构。当保安冲进来时，他正抱着垃圾桶干呕，
喉结滚动着消化空气中漂浮的甲醛数值。“按住他！
可能是神经毒素引发的联觉......”医生的喊声被破门声打断。
三个穿防化服的人影堵在门口，为首的男人摘下头盔，露出左眼处的机械义眼。“陆天衡，
灵膳局。”他亮出证件时，金属手指在钢印上擦出火星，“这孩子我们接管了。
”姜夜蜷缩在墙角，舌尖还残留着防化服涂层的聚四氟乙烯味道。
当那个叫陆天衡的男人蹲下来时，
他尝到了对方呼吸里藏着的某种东西——像是冰川下的火山，
平静表面下涌动着量子级别的信息洪流。姜夜的舌尖还在震颤，
陆天衡呼出的量子信息像千万根细针扎在他的味蕾上。机械义眼泛着冷光，
男人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指腹的钛合金关节压得他颧骨生疼。"能尝出这个吗？
"陆天衡从口袋里摸出半片银色药丸，姜夜还没碰到就干呕起来，
喉咙里涌上蓄电池电解液的味道。"量子纠缠态抑制剂，看来味觉变异比我们预估的更彻底。
"陆天衡松开手，药丸在他掌心碎成金属粉末。身后穿防化服的人递来平板电脑，
屏幕上的分子结构图在姜夜眼里自动翻译成酸涩的铜腥味。
生试图插话："这位患者需要进一步观察......"话音未落就被机械手指按住了肩膀。
"他现在的味蕾相当于价值二十亿的质谱仪。"陆天衡的义眼闪过一串数据流，
"灵膳局地下三层有专用医疗舱。"姜夜挣扎着扶墙站起来，膝盖还在发抖，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在他舌面上分解出次氯酸钠的分子式。
他盯着陆天衡的机械左手："你们到底要拿我做什么？""尝一口这个。
"陆天衡变魔术般摸出支密封试管，淡金色液体里悬浮着纳米级颗粒。姜夜本能地后退，
后腰撞上器械车，试管里的物质隔着玻璃向他辐射出蜂蜜混着硝烟的诡异味道。
穿防化服的特工突然开口："局长，苏璃说目标开始转移了。"试管被塞进姜夜手里，
液体接触掌心的瞬间，他太阳穴突突跳动。不是蜂蜜也不是硝烟，是某种活着的代码，
正在他味觉神经上爬行。"喝掉它，或者等着被神经毒素烧坏脑子。
"陆天衡的机械手搭上门把手，走廊灯光在他金属指节上折射出冷蓝色。姜夜仰头灌下液体，
视网膜上炸开一片荧光绿的蛋白质链。当他再次恢复视力，已经坐在辆疾驰的装甲车里。
车厢内壁覆盖着铅灰色吸波材料，但姜夜仍能尝到电磁屏蔽层里的碳纤维纹路。
对面坐着个穿战术服的女子，黑色长发束成高马尾，正往太阳穴贴神经接驳贴片。"苏璃，
你的新搭档。"她说话时嘴唇几乎不动，姜夜却从她呼吸里尝到了薄荷味镇定剂的余韵。
装甲车碾过减速带，姜夜胃里的金色液体翻涌出更多信息。
他抓住苏璃的手腕："这里面有朊病毒变体！"女子闪电般抽回手，战术手套擦过他指尖，
留下枪支保养油的苦涩。"反应速度合格。"她打开腕表投影，三维城市地图悬浮在车厢里，
某个红点正在闪烁，"能定位到具体楼层吗？"2.姜夜盯着红点，
舌根泛起电梯缆绳的钢铁味。"B2层......西南角有铅合金屏蔽。"他猛地捂住嘴，
喉结滚动着消化突然涌上的信息，"他们在用微波炉加热人体组织。"苏璃的瞳孔骤然收缩，
指节在战术平板上敲出残影。陆天衡的声音从驾驶座传来："基因药剂作坊，专供修真黑市。
"装甲车急刹时姜夜撞上前排座椅，后颈擦过苏璃的神经贴片。
瞬间的接触让他尝到海量数据——父母死于基因崩溃的医疗记录，
连续三十六小时潜伏监控的肾上腺素残余，还有藏在臼齿里的氰化物胶囊的苦杏仁味。
苏璃扳过他的脸："再随便读取我的信息，就让你尝尝**的滋味。
"地下车库的荧光灯管在姜夜眼里分解成汞蒸气光谱，他跟着两人冲进货运电梯。
陆天衡的机械手拆开控制面板，**的电路板散发出焊锡的酸味。"目标在厨房。
"姜夜突然出声，电梯钢索的振动正往他舌头上传递楼层信息，
"他们往药剂里加了......"话音未落电梯骤停，苏璃的枪口已经抵住他后背。
"尝出来了吗？"她声音像冰锥刺进姜夜耳膜，"这层空气里有几处生物电场？
"姜夜舌尖发麻，神经末梢捕捉到三十七米外的心跳频率，带着基因改造特有的次声波共振。
陆天衡踹开电梯门，腐坏的肉味混着合成酶制剂的气浪拍来，姜夜跪在地上呕吐，
视网膜上跳动着整个实验室的立体结构图。不锈钢操作台前，
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在离心机里注入血色液体。
姜夜的量子味觉自动解析成分——海马体神经元，端粒酶激活剂，
还有伪装成维生素B12的纳米机器人。苏璃的子弹擦着研究员耳边飞过，
打爆了身后的液氮罐。"别破坏样本！"陆天衡的机械手射出钩索，但姜夜比他更快。
姜夜扑向操作台，舔了口溅在试管架上的液体。信息洪流冲进脑神经，
他看见无数记忆碎片——穿修真袍的老者吞下药剂后经脉爆裂，
财阀千金注射后瞳孔变成蛇类的竖瞳，还有苏璃父母临终前皮肤下蠕动的基因链。
"这是意识转录载体......"他咳着血沫抓住苏璃裤脚，
"他们在往药剂里编写忠诚程序！"冷冻柜突然爆裂，漫天血袋像下雨般砸下。
姜夜尝到每袋血的主人，修真者的灵力残留像辣椒油灼烧他的食道。
苏璃拽着他衣领拖到掩体后，枪管压在他锁骨上："给我具体坐标！
"姜夜颤抖的手指指向通风管道，那里正渗出林氏制药的LOGO特有的油墨味。
陆天衡的机械义眼红光暴涨："果然是林世诚的产业。"当最后一个研究员被电击网放倒，
姜夜正趴在排水沟边呕吐。苏璃踢开他脚边的注射器："适应不了就滚回医院。
"姜夜抓住她靴筒，
舌尖还粘着通风管滤网上的DNA信息："管道通向......林氏大厦的董事专用厨房。
"陆天衡蹲下来，机械手指捏起他下巴："欢迎加入灵膳局，人形检测仪先生。
"姜夜的下巴还残留着机械手指的金属味，陆天衡的证件已经收回西装内袋。
苏璃用鞋尖踢了踢地上昏迷的研究员，
战术手套在平板电脑上划出残影："纳米毒药样本缺失37%，他们提前转移了核心数据。
""用不着数据。"姜夜撑着膝盖站起来，舌尖还在解析通风管道的金属氧化物，
"我能尝出转移路线——B区货运电梯刚运走过两箱，包装是聚苯乙烯泡沫，内衬铅箔。
"他喉结滚动着消化信息，"等等，其中一箱在3分钟前泄露了，
现在电梯井里有神经毒素的杏仁味。"陆天衡的机械义眼闪过数据流："苏璃封锁B区，
你带人形检测仪走安全通道。"苏璃拽住姜夜的手腕就往消防门拖，
他踉跄着**："我有名字！"话音未落，舌尖突然尝到蜂群般的震动频率："小心！
九点钟方向有无人机群！"三架蜘蛛型侦察无人机撞碎玻璃俯冲下来，
苏璃把姜夜按在墙角的配电箱后。她抽出电磁脉冲枪的瞬间，
姜夜尝到了枪管镀层的铬酸盐味道："这枪上周保养过，
用的二硫化钼润滑剂......"苏璃扣动扳机打断他的絮叨，
无人机在蓝色电弧中炸成废铁。"你能尝出无人机的操控者位置吗？
"苏璃扯开他衣领检查颈动脉，
姜夜被她手套上的硝化纤维味道呛得咳嗽："东南方450米，对方在喝......呃，
加了壮阳药的红牛。"陆天衡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林氏制药的保安主任，
看来我们钓到大鱼了。"安全通道的应急灯在姜夜眼里分解出氚气光谱，
他边跑边干呕："那箱毒药在18层停过，现在往顶楼去了。"苏璃突然刹住脚步，
战术匕首抵住他喉咙："你刚才说毒药成分里有朊病毒变体？"姜夜的喉结擦过刀刃，
尝到匕首淬过蛇毒的腥甜："是基因编辑过的朊病毒，会优先破坏小脑神经突触。
""控制运动中枢？"苏璃的瞳孔在黑暗中收缩，"林世诚想把修真者变成提线木偶。
"姜夜突然抓住她手腕："停！这层地毯喷过神经毒气！"他蹲下来舔了舔羊毛纤维，
舌面立刻刺痛起来："四乙基焦磷酸酯，接触式发作，
解毒剂是......阿托品和肟类复方剂。
"3.苏璃从大腿外侧抽出注射器扎进他颈部："你真是我见过最恶心的检测仪。
"药物推进血管时，姜夜尝到了苏璃指尖的冷汗："你在害怕？
"女特工把空针管碾碎在他鞋面上："再废话就把你扔进毒气室。
"顶楼冷库的钛合金门反射着月光，姜夜趴在门锁前深吸一口气："密码是6-18-24，
林世诚的生日加他女儿忌日。
"苏璃输入密码的手顿了顿："你怎么知道......"门锁开启的瞬间，
姜夜被扑面而来的低温冻得牙齿打颤："因为锁芯有蛋糕奶油味，还有骨灰盒的檀香木味道。
"冷库中央的液氮罐冒着白雾，姜夜突然冲向角落的废料箱。他抓起半片碎玻璃舔了舔，
视网膜上立刻浮现出三维分子模型："就是它！纳米毒药载体是经过伪装的益生菌胶囊！
"苏璃用镊子夹起他手中的碎片："修真者协会上周采购了二十吨这种益生菌。
"陆天衡的机械手突然穿透液氮罐，抓出三支密封的玻璃管："完整的纳米毒药样本。
"淡蓝色液体在管壁上结霜，
姜夜却尝到了其中活跃的量子信号："这些毒药能接收微波指令，
它们......它们在等激活频率！"苏璃立刻掏出铅制隔离盒："装进去，现在！
"玻璃管刚放入隔离盒，姜夜就跪倒在地。他太阳穴突突跳动，
泛起血腥味："有人在用5.8GHz频段扫描我们......是林氏大厦的微波发射塔！
"陆天衡一脚踹开消防警报，整层楼的喷淋系统启动，
水流在姜夜尝来带着屏蔽电磁波的纳米氧化铁颗粒。苏璃拽着姜夜往逃生梯跑，
他却在楼梯转角突然挣脱："等等！"姜夜趴在地上舔了舔排水沟，
抬头时嘴角还挂着污水："有修真者来过，灵力残留是雷属性的......等等，
这味道......"他脸色突然惨白，"是修真协会的刘长老，
他血液里已经有纳米机器人了！"陆天衡的机械义眼红光暴涨："立刻通知协会会长，
所有服用过益生菌的修真者都要隔离。"苏璃正在平板上调取数据，
突然皱眉："林世诚刚刚启动了全城微波网络，他在测试控制程序！
"姜夜扒着窗台望向林氏大厦，
舌尖自动解析着空气中的电磁波："不是测试......是总攻，
已经有三百多个修真者的脑电波被劫持了。"冷库的警报器突然尖啸，
走廊传来整齐的脚步声。苏璃把姜夜推到通风管道口："爬进去，
顺着铅管味道能找到总控室。"姜夜抓住她战术背心："你疯了？
那些被控制的修真者......"苏璃往他手里塞了支试管："纳米毒药样本，
只有你的量子味觉能逆向分析出阻断剂。
"陆天衡的机械手弹出激光刃："三十秒后这里会被雷法轰成渣。"姜夜咬牙钻进管道，
最后看见的是苏璃迎着走廊亮起的雷光举枪射击的背影。黑暗的管道里，他舔了舔试管外壁，
纳米毒药的量子密码开始在味蕾上疯狂重组。姜夜在黑暗的通风管道里爬行，
纳米毒药的量子密码像千万只蚂蚁在他舌头上爬动。试管外壁的冷凝水滑进他指缝，
带着地下黑市特有的劣质消毒剂味道。"老刀会知道这些密码的买家。
"他想起那个总叼着电子烟的情报贩子，上次见面时对方牙缝里还卡着人造鱼子酱的明胶膜。
管道拐角处突然传来震动，姜夜的后槽牙泛起微型电机的铜臭味。他吐出嘴里的铅屑，
摸出苏璃塞给他的通讯器："陆局？我被困在B区管道，纳米毒药开始干扰我的味觉神经。
"通讯器滋滋作响，
传出断断续续的电子音："找...老刀...林世诚的..."信号突然中断，
姜夜尝到了军用级信号屏蔽器的石墨烯涂层味道。他踹开通风口挡板，
落进一间堆满服务器的机房。机柜缝隙里渗出老刀常用的合成**电子烟油味，
姜夜顺着味道摸到角落的应急出口。生锈的铁门后是条向下的维修通道，
墙上的涂鸦用荧光颜料画着条咧嘴笑的鲨鱼——老刀在黑市的标志。
地下三层的潮湿空气里飘着变质啤酒的泡沫，姜夜踩着黏腻的地毯摸到最里间的包厢。
老刀正把神经接驳线从太阳穴上扯下来，面前的全息投影还闪烁着未关闭的财务报表。"操，
你的人形检测仪味儿熏到我了。"情报贩子把电子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缸底积着五颜六色的药丸残渣。
姜夜把试管拍在赌桌上："林世诚的纳米毒药能接收5.8GHz微波，
我需要知道他的脑机接口供应商。"老刀用镊子夹起试管对着霓虹灯观察，
小臂上的皮下芯片闪着蓝光："你舌头被门夹了？这玩意儿早不是秘密，
西格玛医疗上个月就给林氏送了三千套植入体。
""那为什么修真者协会的刘长老血液里会有匹配的纳米机器人？"姜夜抓住老刀的手腕，
尝到他毛孔里渗出的恐惧汗液。情报贩子突然剧烈咳嗽，
带着金属光泽的痰："见鬼...**早说接触过被感染的..."他踉跄着拉开冷藏柜，
取出支贴着骷髅标签的注射器扎进脖子。
4.姜夜盯着老刀脖子上暴起的血管："你也被植入了？
"三周前...林世诚的晚宴...所有宾客的香槟里都有..."他的智能腰带突然报警，
投影出大厦安保系统的红色警告。老刀扑向控制台调出监控画面，
电梯井里爬满了瞳孔发蓝的清洁机器人。"他们来了。
"老刀从鞋跟抽出把陶瓷手枪塞给姜夜，"听着，林世诚的脑机接口不是控制终端，
是中继站！"墙上的通风口突然炸开，两只机械蜘蛛弹射而出。
姜夜尝到它们关节润滑剂的蓖麻油味，老刀一枪打爆了左边那只的能源舱。
剩下的机械蜘蛛扑到老刀脸上，姜夜看见情报贩子的皮下芯片突然过载发光。"跑！
"老刀的声音混着电火花爆裂声，"去码头找'海妖号'的冷冻舱！
"机械蜘蛛的尾针刺入他颈动脉的瞬间，
姜夜尝到了整个房间WiFi信号突然增强的金属味。
老刀的身体像提线木偶般抽搐着站起来，喉咙里发出电子合成的笑声："姜夜先生，
林董事邀请您共进晚餐。"情报贩子的眼球在眼眶里乱转，嘴角却扯出标准的商务微笑。
姜夜后退着撞翻酒柜，舌根泛起被远程操控者特有的脑波共振酸味。"你们把老刀怎么了？
"姜夜攥紧试管，纳米毒药的味道让他太阳穴突跳。
**控的老刀用诡异的角度歪着头："客户数据已备份，废弃硬件准备回收。
"他的皮下芯片开始发烫，皮肤下浮现出蛛网状的蓝色光路。
姜夜突然扑上去舔了舔老刀的眼皮，尝到西格玛医疗的防火墙漏洞像发霉的奶酪。
"告诉我控制终端的IP段！"姜夜掐着老刀的人中，
对方牙齿打颤着迸出几个数字："47...221...B..."话音未落，
老刀的颅骨突然发出闷响，七窍冒出青烟。姜夜被爆炸的气浪掀翻，后脑勺撞在赌桌边缘，
嘴里满是烧焦的硅基芯片味道。濒死的老刀抽搐着抓住姜夜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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