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假千金妹妹拿着一份DNA鉴定和床照,挺着肚子哭倒在丈夫怀里:“姐姐出轨了,
姐夫,你不能让傅家的血脉蒙羞!”此时,我刚九死一生诞下孩子。
丈夫傅景琛跪在我病床前:“安然,我相信你,但为了傅家颜面,公司和孩子你都不能要。
精神病院清净,你安心去养病,我会常去看你。”同为女人,我知道妹妹觊觎我的一切,
但我也曾相信我和傅景琛情比金坚,以为他只是一时被蒙蔽。可我等来的,
却是妹妹在精神病院日复一日的折磨,和她亲口吐露的真相:“你的贱种早被我换走扔了,
我肚子里的才是傅家的金孙!哦,忘了告诉你,你被拍到出轨的那个野男人,
是姐夫最大的商业死对头呢,你猜姐夫知道后,会不会气死?“我浑身颤抖,
声嘶力竭:“傅景琛!是她害我!是她换了我们的孩子!
”他却命人给我打下镇定剂:“安然,别疯了,柔儿心地善良,你怎能如此污蔑她?
你失去孩子魔怔了,乖乖治病。”眼泪流干,我终于心死。濒死之际,黑暗中伸来一双手,
那个传闻中我“出轨”的对象,丈夫的死对头,邻国微服的王子,将我救出地狱:“安然,
别怕,我带你回家。”......1消毒水的味道刺鼻,混着一股散不去的铁锈味。
我躺在这里多久了?皮质束缚带勒进手腕脚腕,生产后的虚弱让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意识像破败的棉絮。眼睛干涩,焦距涣散。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嗒,嗒,嗒,
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神经上。“姐姐,住得还习惯吗?这里的环境,
是不是比傅家大宅清净多了。”苏柔那张化着浓妆的脸出现在我上方,香水味浓得呛人。
她居高临下,用涂着鲜红丹蔻的指尖,嫌恶地拨开我汗湿黏在脸上的头发。“瞧瞧你,
堂堂安大**,傅太太,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啧啧,景琛哥哥看了该多心疼啊。
”她嘴里说着心疼,眼里全是快意,“哦,我忘了,你生的那个野种,
已经让景琛哥哥恶心透了,他现在看你一眼都嫌脏。”她笑起来,从包里抽出几张纸,
摔在我脸上。纸张的边缘划过皮肤,有点疼。我费力地看过去,一份DNA鉴定报告,
还有几张照片。照片里,我衣衫不整地和一个男人躺在酒店床上,角度刁钻,极尽暧昧。
“看清楚了吗?亲子鉴定,你生的贱种,跟景琛哥哥毫无血缘关系。还有这些照片,
我的好姐姐,你瞒得可真好,挺着肚子还出去偷人。”苏柔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她,
“蠢货,你的一切,早完了。”“不是的……我没有……”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病房门再次被推开,傅景琛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律师。我的丈夫。我以为看见了救星,
眼里燃起光,用尽力气想坐起来。可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径直走到苏柔身边,
揽住她的腰,声音是我许久未听过的温和:“柔儿,跟你说了别来这种地方,空气不好。
跟一个疯子计较什么,仔细身子。”苏柔立刻软倒在他怀里:“景琛哥哥,
我就是替你和姐姐不值,姐姐她怎么能……我心口疼。”傅景琛拍着她的背安抚,
转头看向我时,脸上只剩下冷漠和疲惫。
律师公事公办地将几份文件摊开在我面前的移动小桌上:“安**,
这是股权**协议和离婚协议,傅总的意思,您精神状况不佳,又不守妇道,
公司和傅家都不适合您了,请签字。”“傅景琛!”我喊他,嗓子像被撕裂,
“我是被陷害的!孩子是你的!你信我!”傅景琛皱眉,眼神厌恶:“安然,证据确凿。
照片,鉴定报告,都在这里。你让我太失望了。那个野种生下来就死了,或许这是你的报应。
签了吧,别再发疯纠缠,对你,对傅家,都好。这里清净,你安心养病。”报应?
他竟然说是报应。我的心像是被扔进了冰窖,冻得生疼,连呼吸都困难了。
他叫人按住我虚软无力的手,抓着笔,在那几张纸上划下了我的名字。字迹歪斜,
像我破碎的人生。他收好文件,看也不看我,拥着苏柔转身就走。门关上的瞬间,
苏柔又折了回来,傅景琛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她脸上的柔弱瞬间褪去,只剩下得意和狠毒。
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边,声音却冷得像蛇:“傻姐姐,玩够了吗?实话告诉你,
你的孩子没死,活得好好的呢,被我换了。现在,他是我和景琛的宝贝儿子,
傅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我猛地瞪大眼睛。她咯咯地笑:“至于景琛以为死掉的那个,
是我花钱弄来的一个死胎,用来李代桃僵的。你的孩子,你的丈夫,你的公司,你的一切,
现在,全都是我的了!哦,对了,照片上那个野男人,是景琛最大的商业死对头呢,你说,
这局做得妙不妙?”轰隆一声。什么东西在脑子里彻底炸开。孩子没死!被她换了!
我的一切,都是她和傅景琛联手算计好的!“啊——!苏柔!你这个魔鬼!
”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疯了一样挣动,束缚带被绷得咯吱作响,手腕被磨破了皮。
苏柔后退一步,冲门外喊:“医生!病人又发病了,快按住她!
”几个膀大腰圆的护工冲进来,粗暴地将我死死按住。冰冷的针头扎进血管,
药液被快速推进。苏柔的脸在视野里开始模糊,扭曲。意识被迅速抽离,身体发冷,发软,
坠入一个看不见底的黑洞。黑暗彻底将我吞没。2这里没有清净,只有日复一日的折磨。
粗壮的护工按照苏柔的吩咐,“特别关照”我。冰冷的水兜头浇下,
我产后虚弱的身体止不住地打颤。她们拽着我的头发,把那些最脏的词灌进我的耳朵。
药物让我昏沉,电击让我痉挛,每一秒钟,我都觉得自己要碎掉了,可下一秒,
又被疼痛拉回现实。苏柔要的,就是我生不如死。她又来了,这次怀里抱着一个婴儿。
“姐姐,看,多可爱的孩子。”苏柔把孩子凑到我眼前,婴儿身上有股好闻的奶香味,
“景琛哥哥爱极了他,天天抱在手里。宝宝,快,叫妈妈,我是妈妈。”孩子咿呀着,
小手在我脸前挥舞。我的心被攥住了。傅景琛偶尔也来,他站在离床最远的地方。
我拼命凝聚精神,告诉他,孩子被换了,苏柔是骗子。“景琛哥哥,你看,
姐姐又开始说胡话了。”苏柔总能恰到好处地打断,抱着孩子依偎过去,
“医生说她失去孩子,受了**,总把我们的儿子当成她的。
”护工和医生附和着:“是的傅总,病人臆想症严重,需要加强用药。
”傅景琛看着我的眼神,从不耐烦变成彻底的厌恶:“安然,别再疯了。
”他连听我把话说完的耐心都没有。我只能把话咽回去。可是,就在苏柔抱着孩子转身那刻,
光线扫过婴儿小小的耳朵,我看见了,他耳后有一颗极小的红痣。我生的孩子,
那里就有一颗一模一样的痣!生产时我只清醒地抱过他几分钟,但我记得,我亲吻过那里。
血冲上头顶,我浑身发冷,那是我的孩子,百分之百。苏柔没有撒谎,她真的换了我的孩子!
他没死,他活着!我的眼神瞬间清明,死死盯着苏柔的背影。苏柔感觉到了,她回头,
看见我的眼神,脸色微变。“医生,她好像不太对劲,药量是不是不够?”她授意医生,
给我用损害神经的药,想把我变成真疯子。几个人按住我,苦涩的药水被强行灌下,
我无力反抗。意识再次模糊,一些碎片在黑暗里闪现。那晚,酒店。我被下药,
浑身燥热无力。一个男人压下来,但我记得,他的眼神,克制,甚至带着焦急。
他没有真正碰我,手似乎在探我的脉搏,想叫醒我。可门被撞开,闪光灯亮起,
一切都来不及了。那个男人,照片上的“出轨对象”,他……他或许也是被设计的一环?
药效过去,清醒后的第一个念头是:我不能真疯,我要活下去,为了我的孩子。
仇恨让我的脑子无比清晰。我开始伪装,眼神涣散,口角流涎,对着空气痴笑,
问护工要糖吃。她们笑了:“看,安大**彻底傻了。”苏柔再来时,看见我痴傻的样子,
终于放松了警惕,来的次数也少了。我只是低头,藏起眼底的刀锋。一天,
一个新来的小护士给我换床单,她动作很轻。趁着旁人不在,她飞快地俯身,
声音低得像蚊子叫:“有人,背景很深的人,在查这家医院……你撑住。”话音未落,
她已直起身,恢复了常态,仿佛什么都没说过。我依旧痴傻地笑着,看着天花板。我的心脏,
却在胸腔里,很久很久,才重新开始跳动。有人,会是谁?查医院?
我不是一个人被扔在这里等死。光,照进来了一点点。傅景琛,苏柔,你们等着。
3不对劲。病房外面的走廊异常嘈杂,很快,门被猛地推开,
几个面色不善的粗壮护工闯进来,带头的是苏柔的心腹。我维持着痴傻的样子,缩在床角。
那人眼里闪过厌恶和一丝慌张:“上头有令,这疯子留不得了,快点,弄干净点,
做成失足坠楼。”有人在查医院?苏柔怕了,她要杀我灭口。我的心瞬间沉底。装傻没用了。
几个护工上来解束缚带,粗暴地拖拽我。我拼命挣扎,指甲在他们手上划出血痕,
却像蚍蜉撼树。虚弱的身体被他们架着,拖向走廊尽头那扇常年锁闭、通往天台的铁门。不,
我不能死在这里。我的孩子!我的仇!铁门被打开,冷风灌进来,吹得我浑身发抖。
他们把我拖到天台边缘,水泥护栏很低。下面是坚硬冰冷的水泥地。两个人架着我的胳膊,
一个人抬着我的腿,数着一二三就要把我抛下去。“住手!”其中一个护工突然低叫。
“干什么?”“我,我好像听见楼下有动静,很大……”“别磨蹭!快点!
”我的身体已经被抬过了护栏边缘,只要他们一松手,就是粉身碎骨。绝望噬心,
我闭上了眼。“砰!”一声巨响,不是我落地的声音,是楼下病院的大门,
像是被什么重型器械直接撞开。紧接着是整齐划一、急促有力的脚步声,和惊恐的尖叫声。
架着我的护工手一抖,又把我拽了回来,几个人面面相觑,搞不清状况。没等他们反应,
天台的铁门再次被一脚踹开,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逆光中,一群黑衣保镖鱼贯而入,
动作快得像影子,瞬间将几个护工反剪双手,死死按在地上。一个高大的身影最后走进来。
是他。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厉少霆。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周身气场冷冽,
眼神扫过地上哀嚎的护工和瘫软在地的我,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紧随其后的院长和医生,
全都在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出。厉少霆没理会任何人,大步走到我面前。他蹲下身,
动作迅速而轻柔地脱下自己的外套,将我瘦骨嶙峋、狼狈不堪的身体严严实实裹住。
他的手指触碰到我冰冷的皮肤,眼神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对不起,安然,我来晚了。
”他的声音低沉。我看着他,眼泪无声地涌出来。是他。
“厉、厉总……这是误会……”院长结结巴巴想上前。厉少霆头也没回,保镖立刻拦住。
他扶着我站起来,我全身发软,只能靠在他身上。他对我低语:“别怕。那晚,你和我,
都是被算计的。苏柔和傅家某些人,想毁了你,也想抓住我的把柄,打击我的集团。
我查了很久,才知道他们把你关在这里。”原来,他真的也是局中人。我不是一个人。
院长还在叫嚷:“傅总交代过,病人情况特殊,不能离开!”厉少霆冷冷看过去:“傅总?
”他的人上前,亮出一个证件,上面特殊的徽记让院长瞬间噤声,脸白得像纸。外交豁免?
特殊身份?“带走。”厉少霆打横抱起我,无视所有人的惊恐,径直走下天台,
“这里的所有人,一个不留,全部控制。”地狱的门,被他强行打开了。
消息很快传到傅景琛和苏柔那里。“什么?被救走了?谁?厉少霆?!”苏柔尖叫一声,
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她浑身发抖,完了,安然那个**没死,还被厉少霆救走,
她做的一切都要曝光了!傅景琛皱紧了眉头。安然?厉少霆?他的死对头,
怎么会去精神病院救走一个疯子?他想起那些照片,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那个女人,
就算被他丢弃了,也不该和他的死对头搅和在一起。但他很快又压下情绪,
对惊慌的苏柔说:“慌什么,一个疯子而已,跑了就跑了。厉少霆愿意接手这个麻烦,
随他去。也许,他们本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4我以为自己会死在那个天台上,
或者烂在精神病院的病床上。再睁眼,鼻息间没有消毒水和铁锈味,
是阳光和亚麻布料干燥的气息。厉少霆将我安置在一处隐秘的庄园。医生护士来去都很安静,
动作轻柔。我的身体像一个摔碎的瓷器,每一寸都在疼,心理医生试图与我沟通,
我多数时候只是沉默。除了孩子和仇恨,没什么能让我开口。厉少霆常来看我,话不多,
有时只是安**着。身体稍好些,我能下床了,问他:“为什么救我?”厉少霆坐在窗边,
看着外面,“你问为什么?”他放下手里的书,“很早,比你认识傅景琛还早,我就见过你。
只是那时,你眼里没有我。”我愣住。他看着我:“那晚的事,是我的失误,
没能完全护住你,还被他们利用。我一直在查,找到你,费了些周折。”没等我消化这些,
他的人送来一份密封文件。“孩子那边,我让人取了样本。”我的手开始抖。我不敢看。
厉少霆又说:“安然,有些事你需要知道。你不是孤身一人。你真正的家族,一直在找你。
你是隐世豪门的真千金,当年流落在外事出有因。”脑袋里嗡嗡作响。这算什么?
苏柔处心积虑抢走我的一切,可我原本拥有的,比她想象的多得多?“至于我,
”厉少霆声音平稳,“傅景琛只当我是商业对手。但他不知道,我的集团背后,是邻国皇室。
安然,我有能力,帮你拿回你的一切。”王子?豪门千金?我像在听天书。
厉少霆把那份DNA鉴定报告推到我面前:“看看这个。”我指尖冰凉,打开文件。
第一行字:确认亲子关系。孩子,耳后有红痣的孩子,确实是我的!我的孩子!
眼泪夺眶而出,那不是臆想。我继续往下看,父亲那一栏。名字:厉少霆。
确认生物学父子关系概率99.99%。我猛地抬头,盯着厉少霆,说不出话。那一晚,
药物,模糊的记忆,他克制的眼神……可结果……厉少霆迎着我的目光,
没有回避:“药物作用。抱歉。但,这是事实。”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仅活着,
他不仅是我家族的血脉,还是,王室血脉?苏柔费尽心机偷走他,想让他做傅家的金孙,
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她偷走的,是一个真正的王子。荒谬。可笑。手中的纸被攥紧,
那些折磨,那些羞辱,傅景琛的冷漠,苏柔的得意。我失去的一切。我看着厉少霆,
眼睛发干,声音却出奇地平静:“帮我。”帮我夺回我的孩子,帮我毁掉他们。五年。
时间不长,足够让一个人脱胎换骨。身体的伤养好了,心里的伤结了厚厚的疤。
我在厉少霆和原生家族的安排下,学习金融,法律,宫廷礼仪,格斗,马术。
苍白的脸重新有了血色,眼神里的绝望被藏起,换上不动声色的冷。我与厉少霆之间,
感情在复仇的目标下,自然靠近。孩子和公道,是我活下去的全部支撑。蛰伏,
是为了致命一击。报纸,网络,全是傅氏集团上市、傅景琛与苏柔结婚五周年的消息,
盛大晚宴,广邀名流。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照片刺痛我的眼。那个女人,抱着我的儿子,
享受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请柬送到庄园。
傅氏集团极力邀请据说将大力投资本国的邻国王室代表,Y国王子兼跨国集团总裁厉少霆。
傅景琛大概觉得,五年过去,宿敌也能变金主。他想缓和关系,想拉投资,想踩着我的骨血,
让他的帝国更稳固。厉少霆拿着烫金请柬问我:“准备好了吗?
”我看着镜子里完全陌生的自己:“等这一天,很久了。”晚宴现场,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名流云集。人群中心,傅景琛举着酒杯,春风得意。苏柔一身昂贵礼服,
牵着一个打扮得像小王子般的男孩,脸上挂着女主人的笑,享受着追捧。那个孩子,
我的孩子。全场灯光忽然暗下,音乐变得庄重。主持人声音激动:“下面,
有请我们最最尊贵的客人,Y国王子殿下厉少霆先生,及——王妃殿下!
”追光灯打向宴会厅大门。门,开了。厉少霆一身王室礼服,身姿挺拔,他侧身,
温柔地伸出手。一只手,戴着王室徽记手套的手,轻轻搭上他的臂弯。追光灯下,
一位身着高定礼服、佩戴王室冠冕、气场强大到让人不敢直视的绝美女子,被他牵引着,
款款步入。所有嘈杂瞬间消失。傅景琛脸上的笑容僵住。苏柔猛地睁大眼睛,
下意识把孩子往身后藏。5“哐当”一声,酒杯碎裂的声音在死寂的大厅里,异常清脆。
追光灯下,时间仿佛停滞。所有的目光,都钉在那扇门前。厉少霆身姿笔挺,
王室礼服衬得他贵气逼人,而他掌中牵着的女人,光芒万丈,王冠下的那张脸,绝美,却冷。
是我,安然。人群里先是抽气声,接着是压抑不住的、潮水般的窃窃私语。
“那不是……傅总的前妻?”“不可能!她不是五年前就疯了,死在精神病院了吗?
”“鬼魂吗?可……那是王妃殿下!王子牵着她!
”“怎么会是她……”傅景琛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笑意凝固成一个可笑的面具,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像是不认识,又像是见了鬼,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苏柔的脸“唰”地一下,血色尽褪,她本能地、惊恐地一把将身边的孩子拽到身后,
死死挡住,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我挽着厉少霆的手臂,一步一步,踩着所有人的震惊,
走入会场中心。我的视线扫过全场,平静,淡漠,
仿佛那些震惊、探究、怀疑的目光都不存在。我的目光略过傅景琛和苏柔,没有停留半秒,
他们不配。原生家族和厉少霆五年的教导,早已让我脱胎换骨。王妃的气度,
商界女王的锋芒,自然流露。苏柔那一身自以为是的华贵礼服,在我面前,廉价得像个小丑。
周围的名流,无论真心假意,都微微躬身,向王室成员致意,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身份,
就是最直接的碾压。傅景琛终于找回了魂魄,他推开身边的人,脚步踉跄地冲上前来,
失态地伸出手,似乎想抓住我确认真假:“安然?是你吗?你没死?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手指还没碰到我的衣角,厉少霆身体微侧,将我护在身侧,同时冷冷挡开他的手。
动作不重,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傅总,请自重。”厉少霆声音冰冷,“这是我的王妃。
你认错人了。”几个身形高大的保镖无声上前,挡在傅景琛和我之间,形成一道墙。认错人?
傅景琛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的前妻,他亲手送进精神病院的女人,现在成了死对头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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