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早就麻木的心细细密密泛起疼痛,傅长歌或许也想到了曾经,脸色变的更加难看:“早知道你如此恶毒,当初真该让你病死在大山。”
千余节台阶,从日出到日落,到山顶我膝盖和额头已经血肉模糊,可傅长歌依旧没有放过我。
他将我反复放血,让我跪在佛前抄血经。
而他在一旁焚香吟诵。
我整整抄了三天,晕倒数次都被傅长歌用针扎醒,这场折磨直到传来裴书卿苏醒才结束。
我被拖行带去医院,简单包扎后扔到裴书卿床前,傅长歌依旧是那副冷心冷肺的模样:“道歉。”
我忍着屈辱,连说了几百声对不起傅长歌才转头温柔看向裴书卿:“书卿,伤害你的人,我都处理了,你安心休息。”
裴书卿眼圈红了,傅长歌心急如焚,抱上去又被裴书卿推开颤声道:“我是你继母!哪配得上你,反正你也要娶晚星了,我贱命一条经不起你的玩弄。”
裴书卿对着我跪着的方向艰难挪动:“晚星,求你别再羞辱我,以后我都听你的。”
她在床上艰难朝我下跪,却跌进傅长歌怀里,她一把推开傅长歌,发疯般拽住我衣袖:“看在我们曾经是闺蜜的份上,我已经听你的嫁给傅叔叔了,求你别再拍卖我的私密照,也别在找人撞我的腿,不能跳舞我真的会死。”
“当初我为了照顾长歌才忍着,甚至卖过自己的照片补贴傅家,可现在我想跳舞,不会再和你抢长歌的。”
裴书卿哭的肝肠寸断,三天水米未进的我被她**的眼前阵阵发黑,艰难吐字:“你胡说八道,我从来没害过你,当初明明是我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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