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你们带来叫我小颖的小说《作为侍妾,我与太子妃同时生产小说》,叙述齐娢楚谨彦楚玉瑶的故事。精彩片段:此事乃是鲁王一系所为。鲁王是当今继后的妹妹——齐贵妃的长子,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
作为侍妾,我与太子妃同时生产,她却用女儿换走了我儿子。她本想母凭子贵成为太后,
却不想儿子性情乖戾,参与谋逆,牵连她被贬为庶人。而我养大的女儿却样样出众,
被奉为天下女子之典范。女荣母贵,我凭此风光无限。太子妃因此恨上了我,趁我出门施粥,
假扮流民将我杀死。再睁眼,我竟重回产子那天。1「回禀夫人,奴婢方才去正院打探过了,
太子妃那边没有任何要发动的迹象。」「听说您诞下了小公子,还依例送下了赏赐来呢。」
贴身侍女玉儿如是说着。随着她话音一落,几个小太监捧着太子妃的赏赐鱼贯而入,
按规矩说了几句吉祥话,便打着千儿告退。没有要发动的迹象?我微挑眉头,觉得奇怪。
明明前世,我是与太子妃齐娢在同一日产下孩子的。在大街上,
我被心怀愤恨的齐娢当场刺死,甫一毙命,便回到了当初生产之时。自反应过来重生后,
我便一刻不错眼地紧紧盯着。然而这一次,那一早就被齐娢安排进来的产婆,
却并没有如前世一般换走我的孩子。「夫人您看,小公子睡着的样子多可爱,
太子殿下见了一定会喜欢的!」玉儿抱着金色的襁褓,小心翼翼地来到我身边。
我借着她的手轻轻抚了抚孩子的小脸,的确与我印象中初生的女儿不同。
这就是我亲生的儿子,没有被偷龙转凤。孩子,这一世,母亲一定会保护好你。
从玉儿怀里接过儿子抱着,我脑海中整理着前世那些七零八散的记忆。
齐娢本就比我晚两个月怀孕,原本也应该比我晚两个月生产才对。
上一世说是太子妃见了我难产多时还未生下的惨状受了惊吓,故而早产。现在想来,
怕不是她早就已经把我当成了后手。为了方便调换,甚至提前服用了催产药。
而这一次……一切的开端与上一世不同,
我的儿子并没有被换走……难不成是齐娢也一起重生了?我心中蓦地一凛,对,
只有这样才说得通!她和我一样重生回到了起始,忆起上辈子皇长孙的「不成器」,
便决定不再换子,自然也就没有再服用催产药折腾自己的身子。「锦意,
这……这是我们的儿子?」我兀自想得出神,那边太子楚谨彦就被人搀扶着过来了。
他一边唤着我的名字,一边亲手揽过孩儿逗弄,眼中的欣喜无以言表。
无怪乎楚谨彦如此激动。行将就木之际,突然有后,他怎能不开心呢?楚谨彦自幼体虚孱弱,
成年以后也是病息奄奄,太医曾说他现在就是一口气吊着,左不过这两年就要薨了。
所以前世的齐娢才那么焦急地想要诞下皇长孙,就想着如果太子不幸薨逝,
她依靠皇长孙还可能登上那至高之位。后来,也的确不负她望,国储有后,皇长孙的降生,
成了整个皇廷最大的喜事。楚谨彦是已故元后的独子,五岁受封太子,
本是皇上最寄予希望和爱重的继承人。但可惜,楚谨彦身子不好。皇帝哀怜爱子寿命不昌,
蓦地有了孙儿承望,自然是格外珍视,连带着太子妃这个皇孙生母也跟着水涨船高,
帝王和太子都对她另眼相看。可以说,被取名楚廷熙的皇长孙,就是最大的倚仗。
对于今世的我而言,亦如此。「熙者,明也,此儿乃我长子,顺承天命,孤甚爱之。」
「其母东宫承徽宋氏,端方雅正,性情贤良,孤当立刻奏请,册立汝为太子侧妃。」
2上一世我受封为太子侧妃,堪堪用了十年。而在这之前,
我从无名无分的东宫秀女到太子奉仪便走了三年,直到怀了身孕才被晋至承徽之位。
因为生的是个女儿,远没有太子妃的皇长孙受关注,楚谨彦只是匆匆来看了一眼,
为女儿取了玉瑶的名字便罢,旁的再没有激起任何水花。太子妃出身齐氏大族,
内朝阁老之女,现任皇后之侄女,素来倚仗权势,骄横善妒,难容于人。
东宫后院自来便是她一人的天下。我身世低微也不受宠,太子又身虚体弱,
不知哪日撒手人寰,东宫前途渺茫。如果我不争,便只能在这不见天日的深宫后院苦受磋磨,
空耗年华。纵使挨到了楚玉瑶长成,一届微末皇女……不是和亲,就是随便被当做筹码联姻。
前世在我精心抚育之下,楚玉瑶蕙质兰心,才女之名在她十岁那年就传遍了京城,
我因教女有方被升为侧妃。此后楚玉瑶又念经史、习六艺、研书画,博得太后的喜爱,
十六岁入承鸣寺为国祈福,十八岁归来被封为护国公主,得天下人仰望。而反观齐娢那边,
楚廷熙被她教得性格暴戾,行事毫无章法,以致身陷谋反案,最终被废去太孙之位,
遭圈禁不得善终。作为太孙母家,齐家首当其冲地遭受牵连。齐娢亦被废黜了太子妃之位,
跟随齐氏阖族流放。她怀恨不甘,趁着流放的队伍尚未出京之时逃脱,
一路寻到了正在义棚施粥的我。彼时我已女贵母荣,顺理成章地代替她成为了继任的太子妃。
「你这个**,凭什么你没了儿子还能过得那么好,真是苍天不公!」
被她一刀刺入心口的那一刻,我才知晓,原来当年孩子被她调换,楚廷熙才是我的儿子。
如今重来一遭,我依偎在太子的怀中,和他一起注视着摇篮里的儿子,唇角微翘。
现下齐娢也一起回来了。可她不知道我也重生了。依照她的记忆,
楚廷熙会如前世一般被养废。但仅仅是他作为皇长孙存在的这十八年,
也足够我这皇孙之母长成一番气候了。以齐娢精于筹谋的个性,又岂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3齐娢当然不甘沉寂,答案很快得到了验证。楚廷熙的洗三礼刚过,
齐娢便以嫡母之名向太子请旨。「殿下,眼前妾身腹中的孩儿也要出生,
不若就将两个孩子放在一起教养。「一来宋妹妹难产元气大伤,
怕是难敌养儿辛劳;二来以齐家依托之力,相信一定会教养好皇长孙的。」
齐娢这话说得极为温婉淑德,楚谨彦的心里渐渐有了动容。他自觉因身体之故子嗣艰难,
能得一个楚廷熙便属不易。若是有了齐家做依撑,哪怕是来日他故去,
楚廷熙也能在母家的庇佑下好好成长。更难得齐娢如此大度,
他还生怕自己死后齐娢对这个庶子不上心,所以见她主动提出自是欣然应允。就这样,
出生不过几日的孩儿便被齐娢从我院里抱走。她漫不经心地踱过我身边,
微微冷笑:「本宫才是太子正妃,皇长孙只能从本宫的肚子里爬出来,就凭你这贱妾,
还想与本宫争抢?真是不自量力!」她面带嘲讽地冷哼了一声,满意地欣赏着我苍白的面色,
抱着孩子扬长而去。我人微言轻,就算晋了侧妃也不过是被随意取用的玩物一般。「意儿,
太子妃是名门千金,孩儿能得她教养是好事,你万不可心有怨怼。」太子冠冕堂皇的一句话,
我便要含着笑答言,连怨怪都不能。「娘娘,咱们就这么任由太子妃抱走小公子吗?」
玉儿在旁忿忿地为我不平。我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手,示意无事让她退下,
徒留自己一个人思绪纷飞。不对,有哪里不对……上一世,因着齐娢曲意逢迎,
楚廷熙才满周岁就被她送进了宫中教养。每每见到母亲,齐娢也只会以所谓的尊荣耳提面命,
严厉有之,温情却不足。更兼有鲁王在暗中觊觎太子之位,买通了宫人薄待于他,
才会养成他日渐阴郁的性格,最终我孩儿才落入了鲁王的陷阱,身陷囹圄。
楚廷熙对母亲只把他当成追逐名利的工具碎了心,一向以利益为论的齐娢,
也对楚廷熙失望透顶。她在杀我之时目光满是不可化解的仇恨,
她恨极了因为楚廷熙着了鲁王的道而让她齐氏一族覆灭。可以说两人的母子情,
早在上一世就断了个彻底,绝无可能重来一世的她乐意换个方式再养一遍楚廷熙。
况且既然都是重生的,一个不可忽略的事实我能想到,齐娢自然也能想到。
从她近来有意无意地勾着太子就能看出,她俨然也是琢磨明白了这一点。
——上一世直到我和齐娢同归于尽,太子都还好好的活着。或许是不放心自己去了,
留儿子身边虎伺环绕,楚谨彦愈发重视自己的身体。太医曾说他就剩一口气吊着,
却整整吊了十八年。既然太子寿数恒昌,东宫也就没有了隐忧。只要引着太子的宠爱,
齐娢何愁不能再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儿子?想到这里,我眸光不禁一冷。如此说来,
她选择在我最得意之时抱走孩子,绝不会是为了给我添堵这么简单!4时间一日日过去,
孩儿的满月宴就要到了。或许是出于弥补,为我赐封侧妃的册封礼办得格外隆重奢靡。
宴过三旬,太子更是亲自扶我回房,为我卸去了满头钗环,气氛流连旖旎。「意儿,
孤知道你委屈了,今日是你的好日子,可有什么让孤满足你的?」他单手揽过我,
我却是欲迎还拒,娇怯怯地说道:「妾身不敢有怨,惟愿殿下与孩儿身体康健,
不敢再求其他。」「……只是听闻殿下后日要去承鸣寺为两个孩儿祈福,便准妾身同去如何?
」太子微蹙眉头:「意儿,你产后身体虚弱,还是莫要舟车劳顿了。」「殿下一片慈心,
妾身自知才智疏浅,但身为母亲,这是唯一能为孩儿做的了……」我落寞地偏过了头去,
引得太子一阵怜惜,无奈道:「也罢,那就依着你吧。」一番俏语温存,
楚谨彦回了书房理事,玉儿在外面观望了片刻,确定太子及亲随都走尽了才进来。「娘娘,
奴婢把小双带过来了。」跟在玉儿身后的婢女小双闻言近前,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裹。
她摊开包裹一看,里面尽是一些乌木桃符之类的邪祟之物。「侧妃娘娘,
这便是太子妃要奴婢准备放在小殿下满月宴上的东西,她还买通了相士,
要诬陷小殿下是天孤克亲的不吉命格……」我微阖的双眼睁开,扫过地上那些东西,
那齐娢果真没安好心!「你做得很好,本宫这里还有一件事要交代你。」
我声音不辨喜怒地说道。「本宫方才与殿下提过,后日卯时会与他一同前去承鸣寺,
明日你去回了太子妃,她必是要你随本宫同去,探知动向。」「届时你只需佯装随行,
不必真往,待到巳时再去向她回禀,就说太子殿下遇刺业已平安,即刻便将回府。」
小双愣了一瞬,惊讶的眼神和我凌厉的目光对视,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你是个聪明人,
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否则你的命,**妹的命……」「她若问起为何是你回来报信,
你就说太子殿下转危为安,需得护卫相随,腾不出人手,本宫便差你提前回府准备,
可记住了?」小双唯诺着应是,随即便躬身退下。这小双是齐娢安插在我屋中的眼线。
上一世的换子,当中就有她里应外合的功劳。前世我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她是内应,
为了拔除她这颗扎根已久的钉子,颇费了一番功夫,探知了她不少的底细和软肋。
今生齐娢蠢蠢欲动,我便借机反制,以把柄和她最爱的妹妹作要挟,谋划了小双反水。
从小双的口中,我知道齐娢近日忙着筹备儿子的满月宴,从上到下,件件亲为。
我自是不信她会如此好心,最关键的是,小双言说,齐娢还让人准备了催产药。好端端的,
楚廷熙也被她抱走,她还要准备催产药作甚?除非……她还是要利用那件事。
5前世两个孩子出生不久,楚谨彦便一人前往承鸣寺为他们诵经祈福。却在寺中突遇行刺,
旧疾复发,昏迷不醒地被人给抬了回来。彼时齐娢不顾刚刚生产的身体,
日日都抱着儿子去太子殿下的病榻前侍疾。衣带渐宽地照顾了大半个月,
太子成功赶在孩儿满月的前夕醒了过来。外面因此盛传是皇长孙命带福气。为此一遭,
齐娢和孩儿更加受宠了。而齐娢真正的产期,恰在熙儿满月的一个月后。她前世得尝益果,
想想今世也断然舍不得放弃这个机会,给她腹中女儿造势。这样看来,
她准备催产药也就不奇怪了。若是她的女儿能在楚谨彦醒转之际出生,便是天命福女,
庇佑储君。她若再随随便便在满月宴上制造点什么,我的熙儿就会被说成是不吉之兆。
满月宴临近,我让小双格外注意齐娢的动作,果真她今日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测。
届时兄妹两个一个克亲,一个护亲,皇室笃信天理命数,就算楚廷熙是太子长子,
也成不了势了——不愧是矫揉伪善的太子妃,阴狠毒辣至极!思及此,我凉凉地笑了。
既然齐娢想为她女儿的出生添柴加薪,那我便让她这把火烧不起来!6我主动跟来承鸣寺,
齐娢未曾察觉异样,只道我是因失了孩子想争宠。不过她还是不放心,如我所料,祈福那天,
她目送着小双和我一起出了府门。我给了小双一个眼神,她悄然脱离队伍。
我则跟随着太子仪仗,往承鸣寺而去。刺客如前世一样动了手,
只不过这一次遇险的不是太子——而是我。「锦意,你可还好?什么人敢在孤面前行刺!
拿下!通通拿下!」楚谨彦揽着我焦急地呼唤,一面让人去追刺客,一面吩咐着人回府。
我嘴唇发白,浑身无力,却还不忘宽慰于他,「殿下不必挂怀,妾身无事……」
他盯着我臂膀上刺目的鲜红,「随行的府医呢?还不快来看看侧妃的伤情!」
我装作耐不了疼,把头埋在他怀里,感受到他心疼地把我搂紧,悄然勾唇。
方才我为楚谨彦挡了一箭,既搅了齐娢的计划,又能让楚谨彦更把我放在心上。
正是一箭双雕。……匆忙回府,楚谨彦搂着我就要往院子里去,却见府中下人都是行色匆匆。
「回禀殿下,是太子妃突然要生产,情况好像有些不太好——」「怎么回事?
太子妃怎会早产?」太子皱眉问道。我适时体贴地开口,
「殿下还是先去看看娘娘吧……娘娘和小殿下要紧。」楚谨彦自是也挂心齐娢和孩子,
却也放不下我的伤势。「妾身伤在肩上,方才府医也已经处理过了,一时无碍。」
「想是殿下让人请的太医快要到了,还是让太医去看着娘娘生产吧,
太子府的子嗣才是头等大事~」楚谨彦不期我如此善解人意,我又说放心不下主母,
同他一道往主院去了。一进院子听见齐娢撕心的叫喊,房门推开,入目便是一片鲜红。
我是生产过的,齐娢这出血量一看就是不正常,再观她面色白得吓人,
果然还是服下了催产药。齐娢等来的报信是太子转危为安,而非她记忆中被人抬着回来。
虽然与前世有偏差,但若想小郡主的出生能盖过皇长孙的风头,这是唯一的机会。「呀,
娘娘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我故作惊讶,正巧请来的章太医也在此时赶到,「章太医,
您快来看看娘娘~」却是齐娢的贴身婢女往前拦阻,「几位府医都已经在了,太医进去,
怕是娘娘会分心。」难怪婢女紧张,这章太医可不是他们齐府的人。万一露馅怎么办?
「你这丫头缘何阻拦?娘娘早产本就奇怪,莫不是你们懒怠服侍,连累了娘娘和小皇孙,
你可担当得起罪责?」我气势一开,太子也冷脸看来,丫鬟阻拦不住,只得让太医进去。
不多时,听见里面起了争执,原是章太医和府医吵了起来。「里面何事?」太子高声询问,
章太医颤巍巍出来禀报。「回殿下,臣观娘娘有催产之象,府医言说是以催生药物助产,
可臣看过娘娘脉案,此胎养得极好,自然分娩即可,催产药物凶猛,娘娘又不知因何早产,
现在情况反倒是不妙……」我跟在一旁说道,「殿下不若再请几位太医前来会诊,
也好多一分保障。」太子挥了挥手允准,趁此间隙又询问起了太子妃早产之故。
一屋子的宫人眼观鼻,鼻观心,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楚谨彦冷眉一竖,「服侍太子妃不周,
都给孤拖下去,重打二十板!」待到新请的几位太医一到,看见的就是这杀鸡儆猴的一幕,
不由皆冷汗涔涔,半点不敢含糊。「启、启禀殿下,娘娘这情况不对,若说是以催生助产,
可这剂量也太大了些。」「似是、似是……有人以催生药物诱发的娘娘早产……」
7「简直一派胡言,太子妃怎会平白服用催产的物什?」太子拂袖震怒。
前一世齐娢有正当的理由早产,一屋子的大夫和奴婢又都是她的心腹。而今世被我揭穿,
她是真正早产也好,以催生助产也罢,太医自然查验得出。正当时,
屋子里走出来另一个小丫鬟,乐滋滋地报喜道:「恭喜殿下,娘娘诞下一位小郡主,
母女平安。」「殿下方才遇刺平安,可见小郡主正是沾染着殿下福泽降生,是个吉利孩子~」
几句话听得太子殿下并没有平复下心情,反倒是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怎么知道孤遇刺?」
太子一路回来得匆忙,又顾忌着刺客背后之人,是以并未声张此事。那丫鬟一愣,
急忙伏地跪下,「这……奴、奴婢不知,是太子妃要奴婢如此说的……」」一时间,
太子的面色阴沉如墨,脸黑得吓人。若仅是后宅妇人为了讨巧,
刻意选择日子让孩子提前出生倒也罢了。恰是楚谨彦今日遇上了刺客,
此事乃是鲁王一系所为。鲁王是当今继后的妹妹——齐贵妃的长子,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
与太子不对付。原本他还可以等着太子自己撑不住死了,可偏生皇长孙出生了。
陛下对皇长孙很是重视,大有立其为太孙之意,这便让鲁王党羽坐不住,
干脆趁着楚廷熙未长成,先把太子弄死再说。
楚谨彦本就不信这位继母会一心支持他——毕竟鲁王才有她齐家血脉。而今他前脚刚刚遇刺,
尚未宣扬,同有齐家血脉的齐娢这边就得到了消息。很难不让他忌惮猜疑,
齐家是在两边下注。若他平安归来,太子妃便借此逢迎,
到时她手握着皇长孙和一个有名头的受宠郡主,齐家在太子一脉的位置可就稳了!「好,好,
果然是生逢吉时的郡主,孤的好女儿。」太子连说了两个好字,表情却十分骇人。
我觑着他的面色,给那报喜的丫鬟使了个眼神让她退下。原本齐娢是想着叫丫鬟伺机而动,
在报喜之时讨个吉祥的。但我时间掐得准,她刚服下催产药太子便回来,
还正好带着太医把她抓了现行。方才她面色灰白,一半是因着药效发作,另一半则是被吓的。
如此她定是不会轻举妄动——前提那丫鬟不是我的人的话。那丫鬟正是小双相依为命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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