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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归来,前夫追悔莫及

重生归来,前夫追悔莫及

重生归来,前夫追悔莫及

已完结
  • 作者:杏林堂的惠比寿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6-20 11:28:17

葬礼上只有一张我的照片。黑白的,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拍的。那时候我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对着镜头笑出一对梨涡。现在照片前摆着个劣质塑料花瓶,两枝蔫头耷脑的白菊。我飘在半空,看着顾西洲站在最前排。他一身昂贵的手工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连一滴眼泪都没有。他身边站着穿白裙子的苏晚,正轻轻扯着他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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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重生归来,前夫追悔莫及》这篇小说是杏林堂的惠比寿的饕餮盛宴,很喜欢,很好看。主角为顾西洲林溪,讲述了:舍弃了大部分利益才勉强平息。找到那个女孩,花光了我从林溪那里借的、仅有的积蓄。她叫小雅,在城郊一家小超市当收银员,脸上带……

葬礼上只有一张我的照片。黑白的,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拍的。那时候我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对着镜头笑出一对梨涡。现在照片前摆着个劣质塑料花瓶,两枝蔫头耷脑的白菊。

我飘在半空,看着顾西洲站在最前排。他一身昂贵的手工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连一滴眼泪都没有。他身边站着穿白裙子的苏晚,正轻轻扯着他袖子,

声音又软又黏:“西洲,别太难过了…姐姐她…唉,就是太想不开。”顾西洲没说话,

只拍了拍她的手背。动作很轻,很温柔。我死后的第四十九天,他才想起来给我办葬礼。

真讽刺。我们的孩子没了,在我被他妈推下楼梯的时候。顾家嫌我晦气,逼我签了离婚协议。

我什么都没要,也没要到什么,净身出户。然后在一个下雨天,

被一辆急着送外卖的电瓶车撞飞。像片破布一样落在地上。血混着雨水流进下水道的时候,

我最后一个念头是:顾西洲,**的真该死啊。……猛地睁开眼。

刺鼻的消毒水味冲进鼻腔。惨白的天花板,挂着点滴的铁架。手背上传来细微的刺痛。

我僵硬地转动眼珠,看见床边趴着个人。熟悉的肩膀轮廓,后颈有一颗很小的痣。顾西洲。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狠狠揉搓。我几乎是弹坐起来,手不受控制地摸向小腹。

平的。但那种被硬生生剥离的剧痛,还残留在神经末梢。“醒了?”顾西洲被惊醒,

抬起头。他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下巴冒出胡茬,看起来有点疲惫。这张脸,年轻了几岁。

不再是葬礼上那个冷漠疏离的顾总。是二十八岁,我们还没离婚时的顾西洲。

他伸手想碰我的额头:“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我猛地偏头躲开,

动作大得扯到了输液管。针头在血管里狠狠一戳,尖锐的疼。“别碰我。”声音哑得厉害,

像砂纸磨过。顾西洲的手僵在半空,眉头皱起:“沈知微,你闹什么脾气?

”他语气里有惯常的不耐烦。“妈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想要孙子,一时心急。再说,

你现在不是没事吗?”轻描淡写。一句“不是故意”,一句“没事”,就想把一条小生命,

把我从鬼门关爬回来的痛苦抹平。前世,我就是被他这种态度一次次安抚,一次次妥协。

最后把自己和孩子都送进了坟墓。冰冷的恨意从骨头缝里渗出来。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再睁开时,眼底一片死寂的平静。“顾西洲,”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我们离婚。”他像是没听清,愣住:“你说什么?”“我说,”我拔高了声音,

病房里异常安静,“离婚。”顾西洲的脸色沉了下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沈知微,

你脑子摔坏了?因为妈不小心推了你一下,你就要离婚?”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带着一种掌控者的审视。“别无理取闹。你离了我,能去哪?你那个吸血鬼一样的娘家?

”他嗤笑一声,带着笃定的施舍。“安心养着,妈那边我会去说。以后…我们会有孩子的。

”“孩子”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心上。前世,他也是这样说的。结果呢?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顾西洲,你听好。”“我沈知微,今天,现在,

就要跟你离婚。”“不是商量,是通知。”“你给,也得给。不给,我就去法院起诉你。

”“起诉你妈故意伤害,导致我流产。”我的声音不大,却像淬了冰的针,

一根根扎进他骤然收缩的瞳孔里。顾西洲脸上的笃定终于碎裂,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愕。

“你疯了?!”顾西洲当然不同意。他觉得我只是在闹,在发泄流产后的情绪。

他照常来医院,带着昂贵的补品。有时是花,大束大束的进口玫瑰,俗气的红。

前世我会欢喜地插起来,觉得这是他笨拙的示好。现在,我直接让护士拿走:“扔了,

或者谁喜欢给谁。”他带来的汤,我一口不碰。“谁知道里面加了什么。

”我冷冷地看着他。顾西洲气得脸色铁青:“沈知微!你非得这样?”“怎样?

”**在床头,翻着一本从护士站借来的旧杂志,眼皮都没抬,“顾总这么闲,

不如多去陪陪你的晚晚妹妹,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苏晚,

他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前世我临死前才知道,他们早就搞在一起了。

我流产住院那段时间,苏晚借口“照顾哥哥情绪”,天天往顾家跑。顾西洲脸色微变,

眼神有些躲闪:“你胡说什么!晚晚只是担心你。”“哦。”我翻过一页杂志,

发出哗啦的响声,“让她省省心,担心担心自己吧。”顾西洲被我油盐不进的态度彻底激怒,

摔门而去。世界清净了。我摸着小腹,那里空空如也,但一颗心却前所未有地冷硬起来。

孩子,妈妈这次,一定替你好好活。出院那天,顾西洲没来。来接我的,

是我大学时最好的闺蜜,林溪。她开着一辆二手小polo,风风火火冲进病房,

一把抱住我。“微宝!你吓死我了!”她声音带着哭腔,又猛地松开,小心翼翼打量我,

“怎么样?还疼不疼?那个姓顾的王八蛋呢?”看着她红红的眼眶,我鼻子一酸。前世,

我听了顾西洲和他妈的挑拨,觉得林溪大大咧咧,对我别有用心,渐渐疏远了她。

我出事那天,是她第一个赶到医院,抱着我冰冷的身体哭到晕厥。“不疼了。

”我用力回抱她,声音哽咽,“溪溪,带我走。”林溪二话不说,

帮我拎起少得可怜的行李:“走!去我家!姐养你!”车子驶离医院,

我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白色建筑,像逃离了一座巨大的坟墓。林溪的小公寓不大,

但很温馨。她把我按在沙发上,塞给我一杯热牛奶。“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电话里也说不清。顾西洲他妈真把你推下楼的?”林溪撸起袖子,一脸要干架的凶狠。

我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包括顾西洲的态度,和我坚决要离婚的决定。林溪听得目瞪口呆,

随即猛地一拍大腿。“离!必须离!这他妈什么垃圾家庭!顾西洲就是个眼瞎心盲的**!

”她气得在屋里直转圈。“那孩子…就真这么没了?”她停下来,心疼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心口还是尖锐地一痛。“没事,”我扯出一个笑,比哭还难看,“旧的不去,

新的不来。”林溪沉默了一下,坐到我身边,用力揽住我的肩。“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好男人多的是!姐妹给你找更好的!”她顿了顿,

小心翼翼地问:“那…工作呢?你之前那工作,不是被顾西洲搅黄了吗?”前世,

为了安心备孕,顾西洲软硬兼施,让我辞掉了刚有起色的设计工作。后来离婚,我身无分文,

又与社会脱节,找工作四处碰壁,才落得那般凄惨境地。“工作,”我眼神沉静下来,

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我要重新开始。”顾西洲找到林溪家楼下,是一个星期后。

他大概没想到我真敢走,还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他穿着考究的风衣,

站在老旧小区的单元门口,格格不入。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沈知微,跟我回去。

”他语气是命令式的。林溪挡在我前面,叉着腰:“回你个头!顾西洲,要点脸行吗?

婚都要离了,还摆什么丈夫架子?”顾西洲看都没看她,只盯着我。“别闹了。

妈在家等你道歉。”我差点笑出声。道歉?为他妈推我下楼,害死我孩子道歉?“顾西洲,

”我平静地开口,“离婚协议,带了吗?”他眼神一厉:“沈知微!你别得寸进尺!

你以为离了我,你能活几天?你看看你现在住的地方!”他嫌恶地扫了一眼周围斑驳的墙壁。

“跟我回去,之前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施舍般的语气。前世,

我就是被他这种“恩赐”一次次套牢。我看着他,清晰地说:“这破地方,

也比你们顾家的金丝笼强。”“至少,这里的空气是自由的。”“还有,

麻烦你转告你妈——”我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道歉?让她等着吧。

”“等我和她,在法庭上见的时候。”顾西洲的脸色瞬间铁青,额角青筋跳动。“好!很好!

”他怒极反笑,指着我,“沈知微,你有种!”“别后悔!”他转身,带着一身戾气,

狠狠踹了一脚旁边的垃圾桶。哐当巨响。林溪对着他背影啐了一口:“呸!垃圾!

”我拉住她:“别理他。”转身的瞬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心还是会痛。毕竟,

爱了那么多年,喂了狗也会残留点味道。但更多的是冷。冰冷的恨意支撑着我,不能倒下去。

离婚官司,比想象中更难打。顾家有钱有势,顾西洲请了最好的律师团。

他咬死了夫妻感情未破裂,是我产后情绪不稳定,无理取闹。甚至拿出一些所谓的“证据”,

暗示我精神有问题。法官看我的眼神都带上了同情和审视。林溪气得在庭外直骂娘。

顾西洲的律师私下找到我,语气倨傲。“沈**,顾先生念及旧情,

愿意给你一笔可观的补偿,足够你安稳度日。何必闹得这么难看?真上了法庭,

以你的情况……毫无胜算。”我看着他油光锃亮的头发,平静地问:“多少?

”他报了个数字。确实“可观”。足够买下林溪那套小公寓还有富余。前世,我大概会屈服。

但现在。“告诉顾西洲,”我站起身,脊背挺得笔直。“这点钱,

留着给他妈买块好点的墓地吧。”“毕竟,她很快就要进去养老了。”律师脸色大变:“你!

”我不再看他,转身离开。阳光有些刺眼。我知道硬碰硬不行。顾家树大根深。

但我知道一个秘密。一个前世,在我死后,才被顾家对手爆出来,

几乎撼动了顾氏根基的秘密。顾西洲的父亲,顾振山,早年为了拿下一块关键地皮,

手上不干净。牵涉到一条人命。证据,被顾振山当年的心腹藏了起来。那个心腹,

后来被顾家“处理”了,但他的私生女还活着,隐姓埋名,生活困顿。前世,

这个消息被爆出来时,顾氏股价暴跌,顾振山差点进去,是顾西洲壮士断腕,

舍弃了大部分利益才勉强平息。找到那个女孩,花光了我从林溪那里借的、仅有的积蓄。

她叫小雅,在城郊一家小超市当收银员,脸上带着长期营养不良的蜡黄。

我把一个厚厚的信封推到她面前。她警惕地看着我,像只受惊的小兽。“我知道你父亲的事。

”我开门见山,“也清楚他手里有什么。”小雅瞳孔骤缩,猛地站起来:“你…你是谁?

你想干什么?”“别紧张。”我放缓语气,“我和你一样,恨顾家。

”“我可以帮你离开这里,给你新的身份,足够安稳生活的钱。”“条件只有一个,

”我看着她,“把你父亲留下的东西,给我。”小雅浑身颤抖,眼神挣扎。过了很久,

她哑声问:“我凭什么信你?”我拿出手机,翻出顾西洲和他妈的照片。“他老婆,

刚被他妈推下楼梯,没了孩子。”我指着自己苍白的脸,“我。”小雅震惊地看着我,

又看看照片。眼底的恨意和同病相怜,交织在一起。最终,她点了点头。

拿到那个老旧的U盘时,我的手心全是汗。

里面不仅有顾振山当年行贿、间接导致拆迁户死亡的证据,

甚至还有一些顾氏这些年偷税漏税、不正当竞争的记录。分量足够重。我没有立刻抛出去。

而是复印了一份,匿名寄给了顾西洲。附上一张打印的纸条:“顾总,离婚协议,签,

还是不签?”顾西洲找到我的时候,是在一个下着暴雨的深夜。他浑身湿透,

站在林溪家狭窄的楼道里,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眼睛赤红,死死地盯着我。“东西呢?

”他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戾气。林溪紧张地护在我身前。我示意她没事。

“签了字,东西的原件,自然会到你手上。”我语气平淡,递过去一份新的离婚协议。

这一次,我没有“净身出户”。我要了顾西洲名下,位于市中心的一套公寓,不大,

但足够安身。还有一笔合理的补偿金。足够我重新开始。顾西洲看都没看协议,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沈知微!**怎么敢?!”他咆哮着,

雨水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淌,混合着暴怒的扭曲。“那是顾家的根基!是我爸的命!

你怎么能这么恶毒!”手腕剧痛。但我没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恶毒?

”“比起你妈推我下楼,害死我孩子,还反咬一口说我无理取闹?”“比起你婚内出轨苏晚,

却在我面前装深情?”“比起你们顾家,用权势压人,想把我逼上绝路?”我一连串的反问,

像冰冷的石头砸过去。顾西洲的暴怒僵在脸上,眼底闪过一丝被戳穿的狼狈和震惊。

“你…你怎么知道晚晚…”“我怎么知道不重要。”我用力抽回手,腕上一圈刺目的红痕。

“重要的是,顾西洲,签字。”“否则,明天一早,你爸的光辉事迹,

就会出现在各大财经版的头条。”“你猜,顾氏的股价,会跌几个板?”我微笑着,

说出的话却像淬毒的刀。顾西洲看着我,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我。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

温顺得像绵羊一样的沈知微,消失了。眼前的女人,眼神冰冷,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

他眼底的暴怒渐渐被一种更深的、混杂着恐惧和难以置信的情绪取代。最终,

那点强撑的气势,颓然崩塌。他靠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滑下去,双手捂住了脸。

肩膀微微颤抖。不知道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从他指缝间渗出。过了很久,

久到楼道里的声控灯都灭了。黑暗中,传来他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我签。

”离婚证拿到手那天,是个大晴天。我请林溪去吃了顿好的。不是路边摊,

是正儿八经的旋转餐厅。林溪看着窗外的江景,啧啧感叹:“微宝,你真是…脱胎换骨啊!

顾西洲那王八蛋,肠子都得悔青了吧?”我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动作优雅。“他悔不悔,

关我什么事。”“对!就当被狗咬了!”林溪举杯,“庆祝新生!姐妹以后带你发大财!

”玻璃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暖洋洋的。新生活,开始了。

我用那笔补偿金,加上卖掉顾西洲那套小公寓的钱(那地方我嫌膈应),

在创意园区盘下了一个小小的铺面。做我的老本行,服装设计定制。店面很小,

名字也简单——“微光”。林溪辞了她那份半死不活的文员工作,

跑来给我当合伙人兼全能打杂。“姐们儿就押宝在你身上了!”她豪气干云。起步很难。

没有名气,没有资源。我什么都自己干。设计、打版、选料、踩缝纫机,

甚至自己当模特拍照发在社交媒体上。熬过无数个大夜,手指被针扎破无数次。

订单寥寥无几。林溪急得嘴上起泡,偷偷去发传单。我看在眼里,没说什么。只是更拼命。

我知道,机会需要等。也需要自己创造。转机出现在一个时尚博主的探店视频里。

她偶然路过“微光”,被橱窗里一条墨绿色的丝绒改良旗袍吸引。抱着猎奇的心态进来,

试穿了一下。镜头里,丝绒的光泽衬得她肤白如雪,流畅的剪裁勾勒出恰到好处的曲线,

既有东方的韵味,又不失现代的利落。她惊喜地对着镜头转了个圈。“天!姐妹们!宝藏啊!

这质感!这设计!老板**姐自己设计的!”视频小火了一把。带来了第一波客流。接着,

一个在影视城拍民国戏的小剧组,预算有限,急需几件质感好又不贵的旗袍。

焦头烂额的美术指导,刷到了那条视频。他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找上门。我熬了三天,

拿出了几件样衣。剧组用了。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演员穿着走戏,

导演在监视器后面看了半天,说了句:“这衣服,有戏。”剧播出时,

那几件旗袍意外地抢镜。弹幕都在问衣服哪里买的。“微光”这个名字,

终于被一小撮人记住了。订单渐渐多了起来。我招了第一个小助理。工作室的灯,

开始亮到深夜。再次见到顾西洲,是在一个商业酒会上。

“微光”拿到一个行业新锐设计的小奖项,主办方发了邀请函。我本不想去。

林溪硬拉着我:“去!必须去!领奖是其次,主要是去气死某些人!”我拗不过她。

酒会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穿着自己设计的礼服。一条酒红色的吊带长裙。

没有繁复的装饰,只有利落的线条和恰到好处的露背设计。衬得皮肤雪白,锁骨清晰。

挽了个简单的发髻,露出光洁的额头。只涂了红唇。重生以来,第一次仔细打扮。

林溪围着我转了三圈,直拍大腿:“靠!微宝!你这气场两米八!待会儿进门,

你就用下巴看人!气死那群狗眼看人低的!”我失笑。端着香槟杯,

刚和一个相熟的杂志编辑聊了几句。一转身,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顾西洲。

他站在几步开外,隔着流动的人群,定定地看着我。他瘦了些,轮廓更显冷硬。

一身高定西装,气场迫人。但眼神,却复杂得难以形容。震惊?审视?探究?

还有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惊艳和恍惚。他身边,挽着他手臂的,是穿着白色镶钻礼服的苏晚。

苏晚也看见了我,脸上甜美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浮起一层浓浓的、毫不掩饰的敌意。

顾西洲推开了苏晚的手,朝我走来。苏晚在身后,脸都白了。他停在我面前,很近。

带着一股熟悉的、清冽的木质调香水味。曾经让我迷恋的味道,此刻只觉得反胃。

“知微…”他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带着一种奇异的、试图拉近距离的熟稔。我后退半步,

拉开距离,举起酒杯,唇角勾起一个标准的、疏离的社交微笑。“顾总,好久不见。

”顾西洲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似乎没料到我如此冷淡。“你…变化很大。”他目光沉沉,

扫过我**的肩膀和后背,带着一种露骨的审视。“人总是会变的。

”我晃了晃杯中的香槟,语气平淡,“尤其是在摔得足够痛之后。”顾西洲的脸色微变。

“之前的事…”他试图说什么。“顾总,”我打断他,笑容不变,眼底却一片冰寒,

“过去的事,就不必再提了。毕竟,”我微微倾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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