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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君归

昭君归

昭君归

已完结
  • 作者:墨蘅川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6-18 14:28:43

我是大梁唯一的女将军,从未尝过败绩。如今,被囚敌营即将被蛮兵烹食。我绝不信,是丈夫害我中伏的。后来,我九死一生逃走。执着找到当时的真相。秦越陪着我很久,忍不住问:“昭翎,为什么不能回头看看我呢?”我的答案在他意料之中。后来,我终于找到那个答案。尉迟烬却向我大喊:“阿昭,一直跑,别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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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作者“墨蘅川”精心编写完成的古代言情故事,《昭君归》是这本书的名字,这部新作品最近火爆上线了,故事情节生动感人,主人公:秦越尉迟烬,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非常精彩,小说简介:分明是在试探我军防线最薄弱的地方。秃鹫尚有饱食之时,而蛮兵之贪,永无餍足之日。我盯着沙盘上的黑色小旗,开始布旗了。“将军……

我是大梁唯一的女将军,从未尝过败绩。如今,被囚敌营即将被蛮兵烹食。我绝不信,

是丈夫害我中伏的。后来,我九死一生逃走。执着找到当时的真相。秦越陪着我很久,

忍不住问:“昭翎,为什么不能回头看看我呢?”我的答案在他意料之中。后来,

我终于找到那个答案。尉迟烬却向我大喊:“阿昭,一直跑,别回头!

”时间会不断过滤掉不属于你的东西。你问我遗憾吗?是有的。1给我都死我被蛮族活捉起,

就知道被朝廷放弃了。哪怕戍边二十年从未战败。可骄傲的大梁,

从不需要靠一位女将军护国。夜里,

蛮族主将乌克图站在高台睥睨:“这就是你拼了命守护的朝廷。”战争的残酷,

就在于用输赢决定明天的太阳。我准确预感到,接下来情况不妙。乌克图把玩着匕首,

踢了踢笼外堆积的尸体,嗤笑一声:“明早大伙都尝尝,沈将军的肉汤味道怎么样。

”在蛮兵阵阵欢呼声中,他大手一挥。“就用沈家军的骨头烧。”“不!

”我发出绝望的怒吼,拼命捶打着木笼。人怎么能够残忍、变态到这种地步。蛮兵来了兴致,

故意当着我的面,慢悠悠地用刀割下他们的身体。我眼睁睁看着熟悉的脸,在烈焰中蜷曲。

不少新婚夜给我敬过酒的亲兵……此刻正在沸腾的锅下噼啪作响。我当场疯了,

狠狠拽住笼边的守卫,握成硬拳,一下又一下猛击他的头。

周围蛮兵冷眼看着同伴死在我的手里,甚至吹起了口哨。不嫌事大的蛮兵用长矛加入,

一下子四方涌来很多长矛。我大概要比刺猬更像刺猬了。人总在绝境下,无端生出几分幽默。

“哗——”蛮兵咧着一口黑牙,端来一盆盐水向我泼来。身体霎时如遭千万只蚂蚁啃咬,

细细密密。这清晰的痛感提醒我还活着。我挣扎着发出怒吼,铁链骤然吃劲。

左肩脱臼的闷响混着他们的哄笑,这让他们更加兴奋了。下一秒,烧红的烙铁直接捅了进来,

焦臭味和血腥气炸开。他们以为我会惨叫,可我只是死死抓住烙铁,

直到它“嗤”地熄灭在我手上。我满口鲜血咧开大笑,月光为我镀上诡异。蛮兵愣了一下,

随即暴怒地拽出烙铁。“妈的,这疯子更……”他咒骂未落,嘟囔着悻悻离开了。我理解,

毕竟谁都怕被不要命的疯狗缠上。在这世道,软弱的人连骨头都会被嚼碎。

战胜魔鬼的唯一方法,就是成为更狠的魔鬼。我,沈昭翎在此立下血誓。“活下去,

他日亲手砍死乌克图,告慰我沈家军!”2绝境重逢我故意剧烈抽搐。让铁链哗啦作响,

盖过摩擦石子的声音。可守卫的靴尖俨然抵在鼻前。我必须抓住这次唯一的机会!

趁他俯身刹那,我暴起捅穿他喉咙。石子在甲胄缝隙间发出碎骨声。他踉跄后退,

喉间发出“咯咯”的怪响。“下辈子……”我碾碎他最后一丝气息,“别挡我的路。”这时,

脚步声逼近,碾着我绷紧的神经。我抄起尸体旁的短刀,正准备起势突袭——“将军!

”从没想过,竟是秦越!当他把那件披风轻轻裹住我时,才知道:这世上最烫的不是血,

是绝境中有人撕开黑暗,把命劈成柴,只为你燃起的暖意。……冷箭钉入身后,

秦越已旋身将我护在怀里。那片箭雨,瞬间覆盖了我们刚才的位置。尾羽还在震颤,

传来乌克图嗤笑:“秦副将,带着个废人,还想活?”我沈昭翎何曾这般窝囊过?

曾一杆银枪挑尽北境十八骑,如今却只能像块破布似的挂在秦越肩上。钝刀割喉——死不了,

却万分折磨人。落下的血迹蜿蜒成路标,让那群鬣狗紧跟不舍。秦越踹翻一旁的火堆,

暂时阻断追兵的路。“走!”他托着我冲进密林,脚下腐叶发出低沉的“咔嚓”声。

箭矢擦过耳畔,钉在树干上发出闷响。我旋身挥刀,背后的暗箭应声而断。“低头!

”我压着他的脖颈扑倒,弩箭贴着发髻掠过。他顺势拽我滚进灌木,

身后追兵的靴子已碾碎腐叶。地陷的轰鸣与惨叫同时炸响,竹刺贯穿腿骨的“咔嚓”声,

像极了折藕的脆响。暂时安全,我瘫坐在地上。一放松,全身的剧痛袭来,让呼吸都发颤。

秦越突然捏住我脱臼的手臂,猛地一拧“咔!”骨节归位的脆响,混着我咬碎一声呜咽。

我想抽回手,却被他五指扣紧,温度烫得惊人,让人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一个人来送死?

”我轻笑着自嘲,“我可不值得你冒险。”“值不值得,我说了算。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和愤怒。“将军,这些年你真的了解你的丈夫吗?

”松开我的手后滑过剑穗,眼底暗潮。“别忘了,是他给你错误的军报。”我浑身一僵,

这话宛如石子投起的涟漪。所以,真想到底是什么?3夫君骗我夜色如墨,

营地响着火把油脂的爆裂声。我盯着尉迟烬的背影,握紧他亲手铸给我的匕首。现在,

它或许会染上他的血。他没有走常巡的路线,而是绕过哨塔,踏进西侧的密林。我指尖一弹,

石子坠地被夜风吞没。尉迟烬的脚步微不可察地一顿,没有回头。果然,他早察觉有人跟踪。

我冷笑,索性不再隐藏,重重碾过枯枝。我扬声道:“再往前半里就是断崖。

”“夫君是要跳崖,还是想试试埋伏?”月光下,我看见他左手隐在袖中。“埋伏?

”他侧身抵上刀柄,“比如夫人?”我一甩腕,毫不犹豫地甩出匕首。“比如那三个,

一直跟着你的死士。”匕首破空,树丛剧烈晃动,一人闷哼栽倒。尉迟烬旋身,袖箭连发,

钉入丛林深处。“你在跟踪我?”他声音压得极低。“不。”我踢开尸体腰牌,

露出蛮族标志。“我跟着他们来的。”令牌滚到他脚边,尉迟烬低笑:“真以为我没发现,

你翻过我的东西?”“但我相信,夫人知道军情被调包了。”“在试探我?”我哑声问。

“试探你会不会杀我,也试探谁在引诱你。”我心头一震,

他却从怀中掏出密函:“尉迟烬已知情,速除。”落款,是我最信任的……秦越。

“那你今晚……”我突然意识到什么。“钓鱼。”他宠溺地看着我。“可惜,鱼没上钩,

倒钓到了自家夫人。”我抿唇,缓缓收刀。一字一顿,“下次记得把戏做真点。

”他忽然笑了,伸手拂去我肩上的落叶。衣角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4京城一祸战报传来,

已经是本月第七次突袭。这群蛮兵像嗅到腐肉的秃鹫,专挑粮草耗尽时动手。

分明是在试探我军防线最薄弱的地方。秃鹫尚有饱食之时,而蛮兵之贪,永无餍足之日。

我盯着沙盘上的黑色小旗,开始布旗了。“将军!”秦越撞进营帐,

甲胄上还带着未化的雪粒。“北三营遇袭,我已调轻骑队前去支援。”我刚要点头,

却见他单膝跪地:“但军饷比预计的少了一半。”茶盏被我攥紧的手震得叮当乱撞。

兵部那群蠹虫,竟把“克扣军饷”说成“战略转移”。朝堂上朱笔一挥,

便是边关的尸山血海。“传令!”“全军退守狼头峡,谷口泼油,覆盖枯苇后再撒沙土。

”见秦越愣怔,我抓起把沙砾从他指缝漏下。“要像自然风积的样子。”……我挥下令旗,

“放火!”“烧啊,再烧旺些!”我眯眼望着冲天烈焰,滚着快意的低喃。可下一秒,

火墙中竟冲出七八匹战马。每匹马都蒙着浸湿的毡布,

马背上蜷成球状——是裹着湿牛皮的死士!“放箭!砍马腿!”我挥剑冲在最前面,

剑锋映出发亮的眼睛。随着我一声厉喝,峡谷两侧箭雨倾泻而下。

蛮兵至死都不明白:自以为步步紧逼,却不知已经迈入万丈深渊。“将军?

”秦越半跪在敌将尸体旁,掏出封火漆密信。赫然印着紫绶银纹私章。

……战争总是流血的政治。此刻,白布覆盖的尸体,像一片被雪覆盖的荒原。

风掀开一角白布,露出半张年轻的脸。是那个偷藏糖饼的小兵。

当时被我抓个正着还红着脸辩解:“将军,我想带回去给窈娘,

吃了甜的就不怕苦了……”不知是谁先起的调子,低低哼着:“望断天涯思不尽,

来生再续战中缘。”“魂兮归来应识我,再同戍守保山川……”伤兵撑着长枪站起,

老兵摘了头盔,喉结滚动。歌声越来越沉,越来越重,像战鼓擂在胸腔里。

小兵衣襟里露出的半块糖饼,被血浸得发黑。我单膝跪地,替小兵系紧散开的衣带。这世道,

总让最该吃糖的人吞尽黄沙。他们本该都活着看见春天。几次失利,

朝中锦衣玉食的大人们趁机弹劾我“治军不严”。外敌未除,内患已生。

5偏偏是你一支弩箭突然钉入我的案头。箭尾缠着的羊皮卷还带着马奶酒的腥气。

展开羊皮卷时,竟如握寒冰。那寒意顺着指尖直窜,让我遍体生寒。“尉迟烬,

乃蛮族先锋阿骨勒之子。”我踉跄撞翻铜灯台,滚烫的蜡油在手背灼出红痕,

却不及心头爆开的剧痛。“将军?”帐外亲兵听见响动,“……无事。

”脑中霎时闪过旗杆上父母头颅高悬,双目空洞。传闻,他们的皮被剥下,

制成战鼓;骨被削尖,雕作酒器;血肉喂了狼犬,连全尸都未留下。

而尉迟烬……竟是仇人之子?我控制不住地颤抖,“传尉迟烬——”帐外风雪呼啸,

亲兵领命而去。我胸口翻涌的杀意,几乎压垮理智。他可知情?这些年,他与我并肩作战,

是真心?还是潜伏?帐帘掀开,尉迟烬大步踏入,甲胄未卸,眉间还凝着夜巡的寒霜。

“将军急召?”“你可知阿骨勒?”尉迟烬身形一僵,良久,

他嗓音沙哑:“你终究……还是知道了。”信任像裂开的冰面,摇摇欲坠。

“为什么瞒我那么久?”我的剑尖抵在他喉间,再进半寸就能刺穿。尉迟烬没躲,

反而向前一步,剑锋割破皮肤,血线蜿蜒而下。“这是我最深的秘密,也是我最大的耻辱!

”他眼底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痛楚。“我曾无数次想要告诉你……”“可我要怎么说?

说我流着的,是你最恨之人的血?”帐内死寂,唯有炭火噼啪作响。

记忆猛然闪回——大婚红烛噼啪炸响,他虔诚地吻我:“阿昭,这辈子,绝不负你!

”……“阿昭!”他肩膀微微颤抖,“你该让我死在那场伏击里?”三个月前他为我挡箭,

箭尖离心脏只差半寸。我呼吸一滞,旋即暴怒:“你早算准了!”“对!”他声嘶力竭,

喉间溢出呜咽。“我算准了!算准这样,你才会记我一辈子!”他抓住剑刃往心口送,

“现在就动手。”血从他指缝涌出滴落,像极了婚服上绣的并蒂莲。触到他满脸冰凉的泪,

我猛地抽剑后退。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一个在复仇路上动了情,

一个在情深时发现恨。“滚——”帐帘落下时,风雪卷进来,吹散了羊皮卷的灰烬。

我的身边还有谁可以信?6通敌疑云“监察使五日后到。”传令兵犹豫道,

“说是……查沈将军通敌。”“放什么狗屁!”秦越一把攥住传令兵的领甲。

“朝廷那帮蛀虫!”“将军三代人都埋在这鬼地方,他们倒要查通敌?

”他眼底漫着血丝:“哪个王八蛋递的折子?

”“裴、裴大人……”我从传令兵手中接过信函。火漆印烫着兵部尚书的私章——紫绶银纹,

价比黄金。“兵部裴琰。”我碾过信纸。“去年弹劾陇西贪污,三十万两军饷没影,

倒把举报者绞死了。”“兵部算个屁!”他腮帮咬出棱角。“克扣军饷时装聋作哑,

现在倒想起边关将士了?”“五万石粮草拖了三个月。”秦越突然压低声音,拇指抹过刀刃。

“将军,听说江南漕运的船,都改运裴家的丝绸了。”刀尖有意指向沙盘上的帝都。“将军,

这仗打得赢敌人,打不赢自己人背后的刀子。”我挥手让传令兵出去:“你想造反?

”“末将只想活!”秦越一脚踹翻矮凳。刀鞘砸在沙盘边缘,插着的黑旗应声而倒。

“去年冬衣掺芦花,今春箭簇用生铁。”“将军,您还要替这样的朝廷卖命?

”我剑鞘抵住他咽喉:“再说一个字,本将亲自送你上路。

”“将军若肯点头……”他从怀中掏出羊皮地图。“北狄可汗愿让出阴山以南三百里草场。

”我冷笑,“三百里草场,换我大周边境十二座烽燧?”秦越的呼吸微微一滞,

将地图推到我面前。“只要让出烽燧堡,北狄人不仅退兵,还开放互市——”“然后呢?

”我打断他,“等他们养精蓄锐,再杀回来?”帐外传来:“将军!烽火台示警!

”我用剑尖挑开帐帘,“传令全军,备战,迎敌。”火光映着他半边侧脸,

阴影里看不清神情。“将军要迎的,是哪个敌?”7都要反了“走水了!粮草场走水了!

”刺耳的铜锣声传来。我猛地掀开帐帘,西北角的天空烧得通红。“先救火!

”我扯过传令兵,“一队把未燃的粮仓隔离开!”火势稍控,秦越从灰烬中挖出一枚箭簇,

递到我面前。“乌克图的箭。”他压低声音,眼神凝重。我接过,确实是敌军的制式。

但其中一条纹路与脑海中的细节对不上。“假的。”“将军!烧掉了七成存粮!

”“是尉迟烬!”王五从人群中挤出来,带着淤青。“我亲眼看见他在粮仓附近转悠!

”“对!他傍晚还领走了火油!”人心这把火,烧起来竟比火油还烈。“没粮了还打什么仗?

不如散了!”哗变,一触即发。我一声暴喝,跨上高台:“列阵——!”身后,

秦越以及亲卫齐刷刷抽刀。躁动的人群一滞,我一脚踢翻焦黑粮袋,炭灰飞扬。“粮草被烧,

就怂了?”“乌克图的箭还没射到你们脖子上,自己先尿了裤子?

”一个络腮胡猛地站出来:“将军!尉迟烬失踪,粮草被烧,你还要我们送死!

”秦越眼神一厉,刀光乍现,“锵!”刀尖已抵在络腮胡喉头,全场死寂。

“再敢乱我军心——”他声音如冰,“斩!”亲卫队踏前一步,铁靴震地,杀意凛然。

秦越收刀入鞘:“各营听令!”“辎重营即刻清点余粮,按战时配给制分发!

”“斥候营加派三倍岗哨,凡靠近粮仓者,不问缘由,先射杀!”他顿了顿,

突然提高嗓门:“至于尉迟烬——”所有人的耳朵竖了起来。

秦越抚过剑穗:“若他真是叛徒。”“老子亲手把他脑袋剁下来,给兄弟们当夜壶!

”哄笑声骤然炸开,紧绷的气氛瞬间松了一半。“该救火的救火,该巡逻的巡逻!

”他拍了拍刀柄,“现在,谁还有问题?”人群轰然散开,各自归位。火光渐熄,

我窥见秦越独自逆风燃起的魄力。8粮草谜团“不对劲!”“敌袭!”二更梆子刚响,

昨天被烧的粮仓余烬未灭。惊觉根本不是闷雷,是蛮兵用兽皮包裹的马蹄声!

蛮族像嗅到血腥的狼群,围拢于城墙下。大家按照计划,抡起滚木往下砸。

搬滚木的速度比不上蛮兵攀爬的速度。我快速的思索着,紧急招来火头军。“放灰瓶!

”我声嘶力竭地喊。装满灶灰的瓶子,在城墙上炸开的闷响。那些黑影惨叫着从高处坠落。

“第一波退了。”两军休整期间,我问火头军:“我们的粮草还能撑多久?”“很麻烦,

省着吃也只够三天。”秦越沉默片刻,摩挲着剑穗:“我带人出城。”我并不认同,

“现在突围等于送死!”“不是突围,是劫粮。”他指向敌军侧翼。

“他们的辎重营今早刚到,防备不严。”“太冒险了。”“守在这儿,也是等死。

”……他带回了粮食,也带回了我的怀疑。秦越是在黎明前回来的,

身后士兵推着几辆满载麻袋的板车。他嘴角带着笑,“够我们吃很久了。”士兵们欢呼起来,

有人甚至跪下来亲吻那些麻袋。我下令将粮食运往粮仓,

自己则划开一袋检查:金黄的谷粒在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出城后,

我带人袭击了他们后军。”他抓起一把谷子从指缝流下,“运气不错。

”我伸手摸了摸麻袋的缝口,心脏突然漏跳一拍。这针脚我太熟悉了,

是火头军特有的十字缝法。三个月前我们清点存粮时,

他们还抱怨过这种缝法费时费力……“秦副将神勇!”我强压住疑虑。兴奋地拍打着粮袋,

“这下兄弟们有救了!”秦越笑了笑:“今晚让大伙吃顿饱饭。”风一吹,

我才发现后背湿透了。那些粮食,根本就是我们自己的存粮!是昨天“被烧毁”的存粮!

粮仓失火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9信任崩塌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清晨的风卷着匿名告示在空中打转。“尉迟烬,敌军先锋之子。”“潜伏多年,

暗中收集军情。”短短两行字,却让整个军营沸腾了。士兵们交头接耳,

眼神从最初的困惑迅速变为怀疑,再到愤怒。“将军还能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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