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言情 >

我被当玩物献给敌酋,换三十车粮

我被当玩物献给敌酋,换三十车粮

我被当玩物献给敌酋,换三十车粮

已完结
  • 作者:浅语翩然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6-13 11:30:58

他曾许诺金屋藏我掌心茧,转眼却将我作玩物献给敌酋,换三十车粮草。北狄王帐中,他亲手捏碎定情佩,咒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从地狱爬回,我毁容哑声。朝堂断他粮草根基,宫闱揭他弑子隐秘。待他陷绝境求我回头,我直指太祖熔炉:「送你的心上人和亲,

开始阅读
精彩节选

小说《我被当玩物献给敌酋,换三十车粮》是浅语翩然带来的最新古代言情佳作,小说主角有慕容玦殷逐微,情节紧凑精彩,章节概要:你这破身子还能丢去喂狼……呃!」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因为我动了。用尽刚刚积攒起的那一丝力气,我猛地扑向牢门!沉重的镣铐哗啦……

他曾许诺金屋藏我掌心茧,转眼却将我作玩物献给敌酋,换三十车粮草。北狄王帐中,

他亲手捏碎定情佩,咒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从地狱爬回,我毁容哑声。朝堂断他粮草根基,

宫闱揭他弑子隐秘。待他陷绝境求我回头,我直指太祖熔炉:「送你的心上人和亲,

或看我跳下去!」他选了江山。铜水吞我刹那,他疯魔嘶吼。史书只载:新铸女将铜像,

脚踝隐刻「殷」字。后新帝总见太上皇蜷在冰冷铜像怀中,白发覆铜肩,

枯手一遍遍摩挲那名字。炉灰落白发如雪,却再暖不了铜身半分。

1冰冷的镣铐狠狠磨过我的腕骨,皮肉瞬间绽开,温热的血混着铁锈的腥气涌了出来。疼,

但远不及心口那片被生生剜去的空洞来得尖锐。就在三天前,我还是大胤王朝的镇国将军,

殷逐微。我的战功是用命堆出来的,我的铠甲浸透了敌人的血,

也护卫着那个男人——慕容玦,从被废的太子一步步踏上冰冷的龙椅。而现在,

我被两个北狄蛮兵像拖拽牲口一样,拖进了王帐。粗粝的地面摩擦着我的腿,狼狈不堪。

帐内燃着浓重的兽脂灯,气味呛人。金漆屏风后,转出一个戴着狰狞狼牙面具的男人。

北狄王,拓跋厉。他走过来,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膻味和血腥气。

粗糙的手指猛地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对上他那双藏在面具后、充满掠夺欲的眼睛。

「啧啧,瞧瞧这是谁?这不是大胤赫赫有名的女战神,殷逐微将军吗?」他的声音嘶哑难听,

像砂纸磨过石头,「你们那位新登基的皇帝陛下,慕容玦,用三十车粮草,

换你在我这王帐里,『侍奉』三天。」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带着**裸的羞辱。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比帐外呼啸的风雪更冷。侍奉?用三十车粮草?换我?

慕容玦……这个名字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早已血肉模糊的心。

拓跋厉的狼牙面具几乎贴到我的脸上,那股令人窒息的气息扑面而来。

屈辱和愤怒在胸腔里炸开,我猛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尖锐的刺痛让我瞬间清醒,

浓重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就在这剧痛袭来的刹那,

胸前突然传来一声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清晰的——「咔啦。」我浑身一僵,连呼吸都停滞了。

贴胸藏着的那枚青鸾佩……碎了!那玉佩是慕容玦当年亲手系在我颈间的。

不是什么玄妙的法器,只是他穷困潦倒时,用一块劣质青玉刻的,粗糙得很。可他曾捧着它,

在我替他挡下致命一箭、两人都奄奄一息时,塞进我手里。他的血染红了玉佩,

也染红了我的掌心。「阿微……拿着它……我在,它在……护你……平安……」

那是他昏迷前的呓语。后来他登基了,成了帝王,什么珍宝没有?

这枚粗陋的青鸾佩却一直被我贴身藏着。它不值钱,却是我和他之间,

那些在泥泞里挣扎、互相扶持、用命去换对方活下来的唯一见证。

是我心底最后一点暖意和念想。可现在,它碎了!在这遥远的北狄王帐里,

在我被当作货物一样送来「侍奉」敌酋的时刻,它毫无征兆地碎了!

除非……除非是系它的人亲手毁了它。一个可怕的念头冰冷而清晰地浮现:慕容玦,

他不仅把我送来了,他甚至主动毁掉了这最后的联系!他抹去了关于「殷逐微」的一切痕迹,

包括这枚微不足道却承载了所有过往的玉佩。什么粮草交易?什么迫不得已?全是狗屁!

他根本就是把我当成了一颗彻底无用的棋子,抹得干干净净!

巨大的绝望和彻骨的寒意瞬间将我淹没。比镣铐更冷,比风雪更刺骨的,

是心口那片被彻底冻结、然后寸寸碎裂的冰原。拓跋厉似乎很满意我的僵硬和失神,

他粗糙的手带着令人作呕的触感开始撕扯我的衣襟。冰冷的空气灌进来,激得我皮肤战栗。

「慕容玦……」我喃喃念出这个名字,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拓跋厉的动作顿了一下,

似乎在听我说什么。我猛地抬起头,不再看那恶心的狼牙面具,

而是直直望向王帐顶那猎猎作响的狰狞狼旗。一股混杂着血腥气的、近乎癫狂的笑意,

从我的喉咙深处涌了上来。「哈哈……哈哈哈……」我笑出声,笑得眼泪都飚了出来,

混着嘴角咬破流下的血,又咸又腥,「金屋藏娇?慕容玦……原来你当年许诺的金屋,

要藏的……从来不是我手上的茧……」我盯着那狼旗,仿佛能穿透它,

看到千里之外龙椅上那个冷酷的男人。「你要藏的……是我这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是我这颗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还傻傻奉上一切的痴心!」

拓跋厉似乎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大笑和话语弄得有些恼怒,他低吼一声,更加粗暴地欺身压来。

身体被重重按倒在冰冷坚硬的地毡上,屈辱的重量几乎让我窒息。但我还在笑,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厉,盖过了帐外的风雪,也盖过了心口那枚青鸾佩彻底碎裂的声音。

原来最痛的背叛,不是死在敌人刀下,而是被最信任的人,亲手推入深渊,还要踩上一脚,

碾碎你所有的念想。慕容玦,你好狠!2拓跋厉的粗暴像野兽的撕咬,

带着北地蛮族特有的腥膻和毁灭欲。每一次触碰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灵魂都在尖叫。

我死死咬着牙关,舌尖的伤口不断渗出新的血腥味,这味道竟让我感到一丝诡异的清醒。

屈辱?愤怒?不,那些情绪在青鸾佩碎裂的那一刻,

就已经被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死寂取代了。慕容玦亲手毁了它。这个认知像一把冰锥,

反复凿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每一次凿击,

都带出那些我以为早已遗忘、此刻却无比清晰的画面:破庙里,他发着高烧,

蜷缩在发霉的草堆上啃着硬如石头的糠饼。

我递过去半碗冒着热气的稀粥——那是我用最后一点铜板跟老农换的。他抬起烧得通红的眼,

没有看粥,却猛地攥住我满是冻疮和刀茧的手。他的手滚烫,

执拗:「阿微……他日……他日我若……若得江山……定……定以金屋……藏你掌心茧……」

那时他眼里,只有我。玄武门宫变,血染宫阶。一支淬毒的冷箭射向他心口,

我毫不犹豫扑过去,用后背硬生生替他扛下!剧痛撕裂神经的瞬间,我听到他嘶吼我的名字,

感觉到他滚烫的血滴在我颈间——他也中箭了!濒死之际,

他颤抖着将那块还带着他体温的劣质青玉塞进我血肉模糊的掌心,

气若游丝:「……拿着……我在,它在……护你……平安……」那时他眼里,还是只有我。

金屋藏茧?呵。护我平安?真是天大的笑话!拓跋厉沉重的呼吸喷在我颈侧,

带着令人作呕的酒气。他似乎在享受我的僵硬和沉默,像欣赏一件被彻底征服的战利品。

他粗糙的手指划过我肩胛骨上那道狰狞的旧疤——那是为慕容玦挡下致命一刀留下的。

「啧啧,你们胤朝皇帝可真舍得,」他含糊地嗤笑,狼牙面具蹭着我的皮肤,

「连为他挡刀的女人都能送来当玩物……」玩物。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我麻木的神经。我不是玩物!我是殷逐微!是曾经让北狄铁骑闻风丧胆的镇国将军!

是用命和血在尸山血海里拼杀出来的战士!我的骄傲,我的尊严,

不是用来给慕容玦做肮脏交易的筹码!一股狂暴的力气不知从何处涌出。

趁拓跋厉松懈的瞬间,我屈膝猛地撞向他胯下!「呃!」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动作骤然停滞。就是现在!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头撞向旁边支撑王帐的巨大铜制灯柱!

「砰!」沉闷的巨响在帐内回荡。剧痛瞬间炸开在额角,温热的液体顺着眉骨淌下,

模糊了我的视线。世界天旋地转,意识像断了线的风筝,急速下坠。我要死!慕容玦,

你不是要抹掉我吗?好!我成全你!用我自己的方式!我殷逐微就算死,也要死在自己手里!

而不是像一件破布一样,在你肮脏的交易里被碾碎!

拓跋厉的怒吼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拦住她!这**想死!」

沉重的脚步声、兵器的碰撞声、混乱的呵斥声……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只感觉到身体被粗暴地按住,有人试图掰开我的嘴,往里面灌着又腥又苦的液体。

意识沉入黑暗的最后一瞬,我仿佛又看见了那块碎裂的青鸾佩。劣质的青玉碎渣,

混合着我心头的血,冰冷刺骨。慕容玦……若有来世……我定要你……要你如何?

念头尚未清晰,无边的黑暗便彻底吞噬了我。***不知过了多久。

我是被一阵深入骨髓的寒冷冻醒的。眼皮沉重得像压着千斤巨石,费尽全力才睁开一条缝。

视线模糊,只能看到昏暗摇曳的火光,映照着冰冷的石壁。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霉味、血腥味,还有一种……牲畜粪便的骚臭。我动了动,

身下是扎人的干草,手腕和脚踝处传来熟悉的、冰冷的金属触感——更沉重的镣铐。

这里不是王帐。更像……地牢?「醒了?」一个嘶哑难听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带着北狄人特有的腔调。我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到一个穿着破烂皮袄、满脸横肉的北狄看守,

正抱着一坛劣酒,蹲在牢门外。他咧着一口黄牙,浑浊的眼睛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我,

像是在看一块砧板上的肉。「命还挺硬,撞成那样都没死透。」他灌了口酒,嘿嘿笑道,

「大王说了,你这条命现在金贵着呢。胤朝那位皇帝,又加码了。」我的心猛地一沉,

像坠入冰窟。慕容玦?他还想干什么?看守似乎很满意我眼中瞬间升起的冰冷和戒备,

故意凑近了些,隔着粗大的木栏,喷着酒气:「想知道加什么码吗?」我没说话,

只是死死盯着他。额角的伤口一跳一跳地疼,提醒着我昏迷前的绝望。「啧啧,

你们皇帝可真是个狠角色。」看守咂咂嘴,带着点看戏的幸灾乐祸,

「为了确保你『活着』完成这三天的『侍奉』,他派人送来了这个——」

他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隔着栏杆丢进了牢房。那东西落在干草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我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一个小小的、粗劣的木头人偶。

雕刻手法极其粗糙,勉强能看出人形。但人偶的心口位置,却深深地插着一根生锈的铁钉!

而人偶的脖子上,挂着一根褪色的红绳——和当初慕容玦亲手系在青鸾佩上的那根,

一模一样!看守刺耳的笑声在狭窄的地牢里回荡:「看见没?胤朝皇帝的『诚意』!

用巫祝钉心之术,咒你活过这三天!哈哈哈!怕你寻死坏了他的交易啊!」咒我活过这三天?

为了完成这场肮脏的交易,为了确保我被拓跋厉「享用」够三天,

他竟然用上了这种下作的手段?!一股比北狄风雪更刺骨、更阴毒的寒意,

瞬间冻结了我的血液,冻结了我的四肢百骸。心脏的位置,

仿佛真的被那根生锈的铁钉狠狠贯穿!原来……原来青鸾佩的碎裂,不是结束。

而是慕容玦对我,更彻底、更恶毒的践踏的开始!他不仅要毁掉过去的信物,

还要用最下作的方式,确保我这颗弃子,在他精心设计的棋局里,被利用到最后一滴血,

承受完所有的屈辱!慕容玦!恨意,从未有过的、足以焚尽一切的恨意,像地狱的业火,

轰然在我心底炸开!瞬间烧干了所有的软弱,所有的绝望,所有的痛楚!

额角的伤口在突突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殷逐微,睁开眼看看!

这就是你用命去护着的男人!这就是你掏心掏肺换来的结局!被当作玩物交易,

连求死的权利都被他用最恶毒的方式剥夺!看守还在那里喋喋不休,

带着淫邪的嘲笑:「……你就乖乖认命吧!三天后,大王玩腻了,

你这破身子还能丢去喂狼……呃!」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因为我动了。

用尽刚刚积攒起的那一丝力气,我猛地扑向牢门!沉重的镣铐哗啦作响,带着死亡的决绝!

看守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一步。我隔着冰冷的木栏,

死死盯着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额头的血混着干涸的泪痕流下,在我脸上划出狰狞的痕迹。

我咧开嘴,露出一个沾着血沫的、冰冷到极致的笑容。那笑容让看守脸上的横肉都抖了一下。

「喂狼?」我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的恨意,「告诉拓跋厉……」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砸在地牢潮湿冰冷的空气中:「也告诉慕容玦……我殷逐微这条命,从今天起,

只属于我自己!」「三天?」我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嗬嗬笑声,

带着无尽的血腥和疯狂,「好啊……这三天,我『活』给他看!」「但三天之后……」

我的目光扫过地上那个插着铁钉的木头人偶,眼中最后一点属于「殷逐微」的柔软彻底熄灭,

只剩下冰冷的、足以吞噬一切的深渊。「我定要他们所有人,百倍、千倍地还回来!」

看守被我这充满死志和疯狂的眼神震慑住,一时竟忘了言语。我缓缓后退,

靠在冰冷刺骨的石壁上,闭上眼。不再看那看守,不再看那肮脏的人偶。心口的位置,

那枚青鸾佩碎裂的地方,此刻空空荡荡。但那里,

正有一种比寒铁更冷硬、比北地风雪更凛冽的东西,在疯狂滋长、凝聚。慕容玦,

你亲手送我来地狱。你亲手斩断了过去。你亲手剥夺了我死的权利。那好。

从这地狱里爬出去的,将不再是那个为你痴、为你狂、为你挡刀挡箭的殷逐微。

而是一个……只为复仇而生的恶鬼!等着我。3冰冷的石壁吸走了我最后一丝温度,

额角的伤口在溃烂流脓,每一次呼吸都扯得胸腔闷痛。拓跋厉没再来,

大概是觉得我这「残次品」不值得他亲自动手。看守每日扔进来馊臭的食物,

像喂一条苟延残喘的野狗。三天,在地狱里被拉得无比漫长。第四天清晨,

牢门被粗暴地踹开。依旧是那个满脸横肉的看守,他捏着鼻子,嫌恶地用脚踢了踢我:「喂!

死了没?没死就起来!算你命大,瘟病来了!大王下令,所有病患和贱奴,

统统丢出城自生自灭!」瘟病?我心念电转。北狄苦寒之地,每逢秋冬易发时疫。机会!

我被粗暴地拖出地牢,像一袋破败的垃圾,

和其他几十个同样形容枯槁、咳嗽不止的奴隶一起,被驱赶着,

踉跄走向城外那被称为「尸谷」的乱葬岗。寒风像刀子刮在脸上。我刻意加重了咳嗽,

脚步虚浮,混在人群中,毫不显眼。目光却死死锁住前方押送的几个北狄兵卒。

他们腰间挂着弯刀,脸上蒙着布巾,眼神警惕又带着对瘟疫的恐惧。「快走!磨蹭什么!」

一个兵卒不耐烦地踹倒了前面一个咳得直不起腰的老奴隶。就是现在!我猛地向前一扑,

装作被石块绊倒,重重摔在离那个踹人的兵卒最近的地方。剧烈的咳嗽让我蜷缩成一团,

浑身抽搐,看起来命不久矣。「妈的!晦气!」兵卒骂骂咧咧,下意识想抬脚踹我,

又顾忌瘟疫,犹豫了一下。就在他弯腰想用刀鞘拨开我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弹起!

双手被镣铐锁着,但手指精准地扣住了他握刀的手腕,狠狠一拧!同时,

沾满污秽和脓血的额头,用尽全身力气撞向他的面门!「咔嚓!」鼻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呃啊!」兵卒惨叫着捂脸后退。变故陡生!旁边另一个兵卒惊怒交加,

拔刀就砍:「**找死!」刀光带着寒意劈下!我侧身急滚,沉重的镣铐拖慢了速度,

刀锋擦着我的肩膀划过,带起一片皮肉!剧痛!却让我更加清醒!「拦住她!」

混乱中有人嘶吼。我根本不管身后的追兵,

目标只有一个——那个被我撞断鼻梁、正痛苦弯腰的兵卒!我像一头濒死的母狼扑上去,

用牙齿!用额头!用戴着沉重镣铐的手腕!不顾一切地攻击他脆弱的咽喉和眼睛!

混乱是最好的掩护!其他奴隶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动惊呆了,随即求生的本能爆发,

开始四散奔逃,冲击着押送的队伍!「噗嗤!」温热的液体喷了我一脸。不知是我的血,

还是被我咬断了喉管的兵卒的血。我摸到了!冰冷坚硬的触感——他腰间的钥匙!

身后刀风再至!我猛地向旁边一滚,抓起地上那把沾血的弯刀,

用镣铐锁住的双手勉强握住刀柄,看也不看,凭着感觉向后狠狠一抡!「当!」金铁交鸣!

震得我虎口崩裂!借着这股反震力,我连滚带爬地冲下尸谷陡峭的斜坡!

身后是北狄兵卒愤怒的咆哮和零星的箭矢破空声!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尸骸遍地,

秃鹫盘旋。我滚入一堆半腐的尸体下,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追兵的脚步声和叫骂声在坡顶徘徊了一阵,大概是畏惧谷底的瘟疫和恶臭,

最终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直到四周彻底死寂,我才从尸堆里爬出来。

刺骨的寒冷和失血让我浑身发抖。**着冰冷的岩石,用那把抢来的弯刀,

费力地撬着手腕和脚踝的镣铐。「咔哒......咔哒......」锁簧弹开的声音,

在死寂的尸谷里格外清脆。沉重的铁链脱落在地。自由了?不,这只是开始。

我撕下还算干净的里衣布条,草草包扎了肩膀和额头的伤口。

目光落在那个死去的北狄兵卒尸体上,他脸上还残留着惊恐。我剥下他的皮袄和外裤,

虽然沾满血污和恶臭,但能御寒。又搜刮了他身上仅有的几块干硬肉干和一小袋劣质马奶酒。

最后,我捡起了地上那把生锈的弯刀。慕容玦,拓跋厉……你们等着。我没有立刻离开尸谷。

相反,我在谷底深处,找到了一个被野兽掏空的狭窄岩洞。这里暂时安全。

靠着那点肉干和马奶酒,我熬过了最初几天的高热和虚弱。伤口在恶化,但我不能死。

Copyright © 2025 www.kingdee520.com 蝌蚪阅读网 All rights reserved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