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湿旧痕写的这本古代言情小说实在是太精彩了,《摄政王的白月光是伪善》主角落雁萧烬严被刻画得栩栩如生,闭上眼睛画面就能浮现出来,《摄政王的白月光是伪善》讲的是:在他心里,她从来都只是一个罪臣之女,一个恶毒的毒妇。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不会信。……
第一章罪臣之女,王府囚蝶残阳如血,泼洒在巍峨的摄政王府琉璃瓦上,
却照不进最深处那间阴冷的偏院。沈落雁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单薄的囚衣根本挡不住深秋的寒意,冻得她指尖发紫,唇瓣干裂。“沈落雁,
你父亲通敌叛国,证据确凿,本王留你性命,已是法外开恩。”上方主位,
端坐着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萧烬严。他身着玄色锦袍,面容俊美如神祇,眼神却冷得像淬了冰,
“你竟不知感恩,还妄图对本王下毒手?”落雁猛地抬头,清澈的眼眸里满是倔强:“王爷,
民女没有!那汤羹是……”“够了!”萧烬严猛地一拍桌案,茶盏里的水溅出,
“婉娘亲眼见你往汤里撒东西,本王中毒发作时,又是婉娘拼死施救。你一个罪臣之女,
安敢如此狼子野心!”提到“婉娘”二字,萧烬严的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
婉娘是他的贴身医女,温柔娴静,医术高超,更重要的是,
她眉眼间有几分像他年少时的白月光——已故的太傅孙女苏婉。落雁的心狠狠一抽,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婉娘……那个总是笑意盈盈,看似无害的医女,才是真正的毒蛇!
三日前,她奉萧烬严之命,为他准备晚膳汤羹。她明明记得,汤羹盛出时毫无异样,
是婉娘“恰好”路过,说要帮忙端进去,她才转身去取食盒。可转眼间,萧烬严就腹痛不止,
婉娘更是拿着一包不知名的药粉,哭着说是从她袖中搜出的毒药。“王爷,民女是被冤枉的!
求王爷明察!”落雁叩首在地,额头磕在石板上,渗出血迹。萧烬严冷哼一声,
眼中满是厌恶:“明察?沈巍当年构陷太傅,证据链完整,本王岂会看错?你如今效仿你父,
不过是本性难移。”他不知道,当年所谓的“证据”,全是时任御史大夫的苏宏远一手伪造。
他更不知道,当年在御花园失火时,舍身将他从火场拖出来,手腕被烧出一道狰狞疤痕的,
不是太傅的孙女苏婉,而是彼时才十岁,偷偷溜进花园玩耍的沈落雁。苏婉不过是后来赶到,
捡了沈落雁遗落的一枚玉佩,便被萧烬严误认作救命恩人,记了十余年。“把她带去寒冰室,
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萧烬严挥挥手,仿佛在驱赶什么污秽之物。侍卫上前,
粗鲁地将落雁架起。她回头,望向那个曾是她少年时惊鸿一瞥的男子,如今却对她冷若冰霜。
心口的疼痛,远比身体的寒冷更甚。寒冰室,如其名,四季如冬,
是王府用来关押重犯的地方。落雁被扔在冰冷的地面上,寒气瞬间浸透骨髓,
让她忍不住瑟瑟发抖。没过多久,门被推开,婉娘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悲悯的笑意:“落雁姑娘,王爷也是一时动怒,你认个错,或许还有转机。
”落雁警惕地看着她:“这是什么?”“王爷让我给你治伤的药。”婉娘柔声说着,
就要往她嘴里灌。落雁偏头躲开,厉声喝道:“你想干什么!”婉娘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随即又恢复了柔弱:“落雁姑娘,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喝了药,少受些罪。”争执间,
药碗不慎打翻,黑色的药汁洒在落雁的囚衣上,散发出一股奇异的腥甜。婉娘惊呼一声,
连忙退开,恰好此时萧烬严走了进来。“怎么回事?”萧烬严皱眉。婉娘立刻红了眼眶,
跪倒在地:“王爷,落雁姑娘她……她不肯喝药,还说……还说宁愿死也不向您低头,
说您是害她家破人亡的凶手,迟早要让您血债血偿!”落雁气得浑身发抖:“我没有!
你血口喷人!”萧烬严看着落雁眼中的怨毒(他自以为的),
心中的最后一丝怜悯也消失殆尽。他蹲下身,捏住落雁的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沈落雁,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悔改了。
”他转头对婉娘道:“既然她不肯喝药,那就不必给了。让她好好反省,什么时候认错,
什么时候再出来。”说完,他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留下落雁在冰冷的石室中,
和婉娘那抹隐藏在温柔面具下的得意笑容。第二章毒杀侧妃,百口莫辩寒冰室的日子,
如同炼狱。没有足够的食物,没有温暖的被褥,只有无尽的寒冷和孤独。
落雁的身体日渐虚弱,咳嗽不止,有时甚至会咳出带血的痰液。
婉娘每隔几日会来“探望”她,名义上是送药,实则是来查看她的状况,
顺便再添油加醋地向萧烬严汇报几句,加深他对落雁的误解。“王爷,
落雁姑娘今日又在骂您了,说您是暴君,迟早不得好死……”“王爷,
落雁姑娘似乎病得更重了,可她就是不肯喝药,还把药碗砸了……”萧烬严听着婉娘的哭诉,
心中对落雁的厌恶越来越深。他认定了这个罪臣之女就是个不知好歹、心肠歹毒的女人。
一日,萧烬严的表妹,秦侧妃派人来传落雁,说是身子不适,让她去伺候。秦侧妃体弱多病,
萧烬严念在亲戚情分,对她还算关照。落雁拖着病体来到秦侧妃的院落。
秦侧妃斜倚在软榻上,脸色苍白,见到落雁,有气无力地说:“沈落雁,听说你懂些医术,
帮我看看这汤药有没有问题。”落雁上前,仔细看了看药渣,又闻了闻药味,
眉头微蹙:“侧妃娘娘,这药里似乎加了一味‘断肠草’,虽然剂量不大,
但与您正在服用的补药相克,长期服用,恐有性命之忧。”秦侧妃大惊失色:“什么?
这怎么可能!这药一直是婉娘替我煎的。”就在这时,婉娘端着一碗新的汤药走了进来,
看到落雁和秦侧妃的脸色,故作惊讶:“落雁姑娘,你怎么在这里?侧妃娘娘,您的药好了。
”秦侧妃指着药碗,声音颤抖:“婉娘,你告诉我,这药里是不是加了断肠草?
”婉娘脸色微变,随即泫然欲泣:“侧妃娘娘,您怎么这么说?这药是按太医的方子煎的,
怎么会有断肠草呢?一定是……一定是落雁姑娘看错了。她……她是不是还在怨恨王爷,
所以迁怒到您身上了?”落雁正要反驳,婉娘却突然“哎呀”一声,手中的药碗摔在地上,
药汁溅了落雁一身。同时,她自己则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捂住手臂,痛苦地**起来。
“你干什么!”落雁惊道。恰在此时,萧烬严走了进来,看到的就是落雁站在破碎的药碗前,
秦侧妃一脸惊恐,婉娘则捂着手臂,眼泪汪汪。“怎么回事?”萧烬严沉声问道。
婉娘立刻扑到萧烬严脚下,哭喊道:“王爷!落雁姑娘她……她刚才说侧妃娘娘苛待她,
要给侧妃娘娘下毒!我拦着她,她就把药碗砸了,还烫到了我!
”秦侧妃也连忙点头:“王爷,落雁说我的药里有断肠草,
还、还说要让我尝尝她父亲当年受的苦……”落雁彻底懵了,
她看着婉娘手臂上那片明显是自己烫出来的红印,
又看看萧烬严眼中那几乎要将她凌迟的怒火,突然觉得无比荒谬。“我没有!
我根本没有说过!是她陷害我!”落雁嘶声喊道,声音因为激动和虚弱而变得沙哑。
萧烬严一步步走到落雁面前,眼神冰冷刺骨:“沈落雁,你好大的胆子!先是想毒杀本王,
现在又想害侧妃!你父亲通敌叛国,你果然是一脉相承的蛇蝎心肠!”“不是的!王爷,
您信我一次!真的是她陷害我!”落雁抓住萧烬严的衣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萧烬严嫌恶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摔倒在地。“够了!
本王再也不想看到你这张恶毒的脸!”萧烬严怒吼道,“来人!把她给本王拖下去,
重打五十大板,然后继续关回寒冰室!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给她医治!”侍卫上前,
拖着落雁往外走。她被按在地上,冰冷的木板一下下落在她的背上,
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打断。疼痛让她几乎昏厥,但她咬着牙,没有发出一声求饶。
她看着萧烬严转身安慰婉娘和秦侧妃的背影,心中最后一点温度也彻底熄灭了。原来,
在他心里,她从来都只是一个罪臣之女,一个恶毒的毒妇。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不会信。
五十大板打完,落雁已经奄奄一息。她被扔回寒冰室,伤口在寒冷的侵蚀下迅速恶化,
发炎流脓,高烧不退。婉娘又来了,这一次,她没有再伪装,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俯身在落雁耳边轻声说:“沈落雁,你知道吗?当年陷害你父亲的人,是我父亲。
当年从火场里把萧烬严拖出来的人,也是你。可惜啊,他只信我给他的那枚玉佩,
只信我这个‘救命恩人’。”落雁猛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婉娘。
婉娘轻笑一声:“你以为我真的是苏婉吗?苏婉早就死了,死在我父亲手里。
我不过是借着她的身份,留在萧烬严身边罢了。你父亲手里有我父亲构陷太傅的证据,
我怎么能让他活着?”原来如此……原来一切都是阴谋。父亲的冤案,她的苦难,
全都是眼前这个女人一手策划的!“你……你这个魔鬼……”落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骂道。
婉娘毫不在意地耸耸肩:“魔鬼?比起萧烬严对你的残忍,我这算什么?
他现在还以为我是他的白月光呢,对你这种罪臣之女,他只会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说完,
婉娘拿出一个小瓶,往落雁的嘴里灌了一些黑色的粉末。“这是什么……”落雁惊恐地问。
“放心,不是毒药,是让你看起来像快死了的药。”婉娘微笑着说,“萧烬严心狠,
但也念旧。等你‘死’了,他或许会有那么一丝愧疚,这样我在他心里的地位,就更稳固了。
”黑色的粉末滑入喉咙,带着一股苦涩的味道。落雁只觉得眼前一黑,意识渐渐模糊。
在她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少年时的萧烬严,
那个在火场里对她露出感激笑容的少年。如果可以重来,她宁愿从未遇见他。
第三章寒冰绝响,假死脱身落雁“死”了的消息传到萧烬严耳中时,他正在处理公文。
听到禀报,他手中的狼毫笔顿了一下,墨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一个小小的黑点。“死了?
”他淡淡地问,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是的,王爷。”下人道,“婉娘医女说,
落雁姑娘伤势过重,又染了风寒,没能挺过去。”萧烬严沉默了片刻,挥挥手:“知道了,
找个地方埋了吧。”下人退下后,萧烬严放下笔,走到窗边。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雪,
纷纷扬扬,如同落雁死去的那一天。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落雁的脸,
那个总是倔强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不甘和怨怼的女子。她真的是罪臣之女,
真的那么恶毒吗?为什么在她“死”后,他心里会有一丝莫名的空落?“王爷,
”婉娘端着参茶走了进来,看到萧烬严望着窗外,柔声说,“落雁姑娘的事,
您也别太难过了。她毕竟……”“够了。”萧烬严打断她,“下去吧。
”婉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福了福身,退了出去。萧烬严独自一人站在窗前,
看着漫天飞雪,心中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他想起落雁被关在寒冰室时,
那一声声嘶哑的“我没有”,想起她被打时倔强的眼神,想起她最后看向他时,
那死寂的目光。难道……真的错了?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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