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不睡的大智慧写的《郡主拒婚又发癫,将军抢婚宠上天》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谢云心下叫苦,若是不能趁机逃出去,可能还得在这宫里躲上一日,等着夜晚到来再出去,那时候她估计要饿得疯了。……
眼见谢云有就地审讯的意思,元枝利索地端了一张椅子过来。
谢云坐了下来,“你慢慢说,说一句废话我射你一箭,这样近的距离,炸的得血肉模糊是必然的,你也知道,我射哪儿全凭运气。”
说着凭运气,箭矢却故意指向了下身。
那人:“……”
谢云补充了一句:“三息不说也射,望知悉。”
那人咬牙切齿:“……”
第一个三息过去,谢云手中的弓弩射出一发箭矢,擦着那人的腰而过——还是脱靶了。
不过仅仅是这样,那腰部也已经被擦伤得严重,那人剧烈地挣扎了一下,但还是不吭声。
然后是第二发,第三发。
谢云说到做到,箭矢也越来越准,那人腹部和腿上中了一箭,再中可就是要害了……
“慢着!我说!”
那人恶狠狠地盯着谢云。
谢云微微扬首,“请。”
然而那人先以口型说了三个字,却令谢云脸色大变。
神,火,营。
谢云蓦然起身,手中弓弩磕在椅子上。
给那人吓得冷汗又起。
谢云:“你说什么!”
那人道:“神火营现世,太平生乱,乱世归一,这是丹阳公主留给您的东西,对吧?”
谢云的脸色沉了下来。
大齐的所有人都知道,丹阳公主是祸世的妖女。
她是前朝公主,澧朝亡国之后被齐帝带回了大齐都城,为的是丹阳公主手上的前朝玉玺,也算挟天子以令诸侯了。
只是这个前朝公主并不安分,她施展她的妖术,令皇帝数年无所出,宫中嫔妃也是命短凋零,甚至京城也起了一场不小的瘟疫,国土灾祸不断,外敌被疯狗咬了似的屡屡进犯,几乎有些莫名其妙。
钦天监说是京城的龙气被妖邪之物镇压,才导致国运将颓,天灾不断。
说到妖邪,所有人都不免想到这个前朝公主,毕竟澧朝皇室手里甚至传说有神火,神不神的另说,反正看着挺邪。
而巧合的是,丹阳公主在一次皇宫宴会上再次施展了她的妖术,刺杀了皇帝。
刺杀未成,妖女倒是当场伏诛。
丹阳公主被侍卫乱刀砍死,死后尸身被镇压在高塔下,至今都有佛僧在外超度。
这些事谢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丹阳公主的亲信给她带来了一块令牌和一张藏宝图,和她说了丹阳公主的生平,说完亲信就当着谢云的面自尽了。
谢云当时只当是个恶作剧,将令牌用来垫桌角,藏宝图就大剌剌地挂在书房,平日用来擦擦灰。
安国公府覆灭之后,家破人亡的小郡主走投无路,想起了那张藏宝图。
从一处荒山挖出了一山洞的财宝。
谢云靠着那些东西重新振作了起来,开了流金阁,暗地里培养了自己的暗卫,开始彻查国公府旧案。
谢云不知道这些东西为什么会给她,但是她直觉自己和这个丹阳公主一定有什么很深的联系。
“你是来找神火玺的,你认得丹阳公主?”谢云面上不动声色,但是握紧的拳暴露了她激荡的心绪。“你是殿下的人?”
那人看着谢云,沉默了一会儿道:
“我是澧朝旧臣,神火玺能调动神火营,公主曾经说过,她将神火玺托付给了一位信任的朋友手中……”
“所以你是觉得这位朋友就是安国公,但是安国公府覆灭,你找遍国公府也没找到,暗中探查到了我的这个地方,所以来找我了?”
那人凝重地颔首。
“郡主,我找神火玺不为别的,只为了将其带去公主墓前,完成她生前遗愿,莫使天下大乱,神火营必不能重新现世!”
谢云似乎是被他说动了,神色激动。
她走到那人面前,“当真?”
那人诚恳地道:“我以身家性命起誓,绝对是真的!”
这时,谢云突然笑了,抬手不轻不重地给了那人一巴掌,满眼不屑地道:“真的很拙劣,你的谎言。”
那人:“……!”
谢云道:“那公主可有与你说过,我是她的骨肉?”
话音落地,四周静谧。
元枝和风决四目相对,风决下巴都掉地上了。
那人眸中明显有震惊之色,“……说,当然说过。”
谢云又给了他一巴掌,不重但是吓人得紧。
“撒谎,我根本不认得什么丹阳公主,再者神火玺只不过是我瞎编的名字,你还当真了?”
“……”
元枝和风决都看呆了。
那人估计很想立刻挣开绳索,把谢云攮墙上去。
“什么都不知道就来偷东西,阁下是真勇士,风决,把这位勇士送去见官。”
谢云撂下最后一句话,转身便要离开暗室。
然而,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那人突然拼尽全力挣开了绳索,抢过谢云手中的弓弩,“嗖嗖”几发灭了暗室中的灯,外头屋子里的灯也一并灭了。
周遭顿时陷入黑暗,谢云的惨叫声响起,“啊!”
这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谁都来不及反应。
“小姐!”
“郡主!”
元枝朝谢云扑去,风决飞快掏出火折子吹亮。
好在只是虚惊一场,谢云只是被推了一把,摔在了地上。
元枝正要去检查她伤着哪儿了没,岂料谢云自己生龙活虎地一跃而起,对风决道:“跟上去,莫要打草惊蛇!”
风决应声而动。
那人撞开谢云之后闯出去,跳窗逃走了,风决也翻窗而出,在黑暗中隐匿身形,始终缀在他后边百米处。
然而这个方向,风决却觉出了些不对劲。
那贼人显然要入皇宫去了!
追至宫墙外,正在风决犹豫不决要不要继续追的时候,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他家那个不会武的郡主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了他身边。
谢云目视前方,喃喃道:“果然,又是宫里的贵人,怎么总逮着我们这些小民过不去?”
风决:“……!”不是,郡主你怎么过来的?
谢云不光过来了,还披着一件黑色的夜行衣。
“皇宫守卫森严,你的轻功不大行,就别去了。”
“我,郡主……”
风决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谢云已经当着他的面几步上了那高耸的城墙,一派轻松惬意,好像她会飞似的。
风决的下巴再次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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