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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朝:侯府主母她不干了!

凤还朝:侯府主母她不干了!

凤还朝:侯府主母她不干了!

已完结
  • 作者:麻花不含糖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6-10 10:40:01

我自护国寺侍奉太后归京。銮驾浩荡,风光无两。皇上、皇后亲至城门相迎,嘘寒问暖。太后凤颜大悦,当众挽了我的手,赞我聪慧通透。赏赐流水般送入我府中。一时间,苏妙依三字,成了京中贵妇艳羡的标杆。我苏妙依,终于守得云开。第1章宫门外,陈淮予一袭锦袍,候在那里。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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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凤还朝:侯府主母她不干了!宋娉婷陈淮予苏妙依这本书,无论是剧情,构思角度都比较新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小说精彩节选”太后目光温和,却似洞悉一切:“妙依丫头,怎的今日进宫了?”我垂首,语气恭谨,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回太后,是宜嫔……

导语:我自护国寺侍奉太后归京。銮驾浩荡,风光无两。皇上、皇后亲至城门相迎,

嘘寒问暖。太后凤颜大悦,当众挽了我的手,赞我聪慧通透。赏赐流水般送入我府中。

一时间,苏妙依三字,成了京中贵妇艳羡的标杆。我苏妙依,终于守得云开。

第1章宫门外,陈淮予一袭锦袍,候在那里。他开口,

语气是我一度沉溺的温柔:“妙依,你辛苦了。”我望着他,心底清明。这情深意切的戏码,

他演了多年。怎不腻?侯府门前,朱漆大门依旧。门房却换了生面孔。管家迎上来,

低着眉眼。他身后跟着一众陌生的仆婢。我心头一沉,尚未发问。垂花门内传来一个声音,

带着刻意的娇柔:“姐姐回来了?妹妹给姐姐请安了。”只见一女子袅袅娜娜行来。

云鬓高耸,珠翠琳琅。一身玫瑰紫的云锦,脚下踩着滚圆的东珠绣鞋。她不是旁人,

正是陈淮予养在外面的宋娉婷。好一个“妹妹”,好一个“请安”。她这是,登堂入室了?

我目光落在她发髻间。那支碧色透玉簪,温润通透。是我及笄时母亲所赠,

亦是我最珍爱之物。此刻,它端端正正地插在宋娉婷的头上。随着她故作娇羞的低头,

轻轻晃动。一股火气直冲头顶。“宋氏,谁许你戴这支簪子?”我开口,

带着侯府主母的气势。宋娉婷往陈淮予身后躲去,只露出半张脸,带着委屈:“姐姐,

这簪子……是侯爷赠予妹妹的。”陈淮予皱眉,上前一步将宋娉婷护在身后。“妙依,

你刚回来,何必为了一支簪子动气?”他语气极其不耐烦。“不过是库房里的一件东西,

我见娉婷喜欢,便给了她,也算作是给你分忧的谢礼。”“为我分忧?要我感谢她?

”我几乎要气笑了。“侯爷可知,此簪乃太后昔日所赐,见簪如见我苏妙依。

如今戴在她的头上,是何道理?”陈淮予脸色变了。我继续说:“还是说,侯爷觉得,

宋氏的身份,配戴上我苏妙依的东西?”“明日我便戴着这根‘宋氏戴过的簪子’入宫,

请太后娘娘亲自掌掌眼,看看这簪子,究竟合不合规矩!”陈淮予的脸色彻底黑了。

太后何等人物,若真让她知道宋娉婷戴着御赐之物招摇,他北威侯府也担待不起。他咬牙,

对宋娉婷道:“娉婷,先取下。”宋娉婷不甘心,还是取下玉簪,递过来。我没接,

吩咐红玉:“收好。”“这等腌臢货碰过的东西,仔细拿去用滚水煮上一个时辰,

再用烈酒擦拭干净。”宋娉婷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至于你,”我转向宋娉婷,“东施效颦,

丢人现眼。”“禁足一个月,抄写女诫五十遍。没我的吩咐,不许踏出院门半步!

”宋娉婷还想辩解。陈淮予开口,声音沉了下去:“还不谢恩,退下!”打发了宋娉婷,

我径直走向库房。果然,库房的铜锁换了新的。看守库房的老仆不见踪影,想来也被打发了。

我的嫁妆,我苏家的百年积蕴,竟被如此轻贱!红玉取来备用钥匙打开库房。我一眼便看到,

原本满满当当的箱笼,竟空了不少。那些我亲自封存的珍玩古籍、绫罗绸缎。

还有母亲留给我的压箱底的宝贝,许多都不翼而飞。心,一点点冷了下去。曾几何时,

陈淮予还是个落魄的远亲旁支。是我苏家不计回报地扶持。是我拿出自己的嫁妆助他打点,

他才有今日的北威侯之位。他曾执我之手,信誓旦旦:“妙依,此生定不负你。”言犹在耳,

如今却只剩满目疮痍。正心绪翻涌间,赵林霏匆匆赶来。她身后,跟着我的一双儿女。

“妙依!”她拉住我的手,眼圈有些红。我看向女儿。她躲在赵林霏身后,

小声唤了句“母亲”,便再无言语。儿子上前一步,行了个标准的礼:“母亲安好。

”他看我的目光,带着几分疏离。我心口痛了一下,像被针扎。赵林霏将我拉至一旁,

声音压得很低:“妙依,你走后不久,陈淮予便将宋娉婷接了进来。”“那宋氏有个堂姐,

新近入了宫,被封为宜嫔,据说圣眷正浓。”宜嫔?原来如此。陈淮予这是攀上了新的高枝,

便迫不及待地要给我这个旧人难堪了。他不是一时糊涂,他是早有预谋!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翻滚。“红玉,取我的嫁妆单子来,所有库房里的东西,一件件清点!

”管家在一旁开口:“夫人,天色已晚,不如明日……”“不必!”我打断他,“就现在!

”一件件核对下来,心便一次次往下沉。一对赤金镶红宝石的珠花,变成了劣质的镀金货色。

给孩儿们打的和田玉平安扣,竟被换成了几块石头。还有母亲留下的那套南海珍珠头面,

也不见了踪影!陈淮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些东西……许是下人放错了地方,明日我叫人仔细找找。”他努力镇定下来。

管家也连忙附和:“是啊夫人,许是……许是宋姨娘不小心收起来了,明日一定寻回。

”“是我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我一字一句地说,“如若明日不见,

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哼!”话毕,我猛然甩袖转身离开。只留下陈淮予几人面面相觑,

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第2章夜深。窗外风声呜咽。红玉立在我身侧,眼圈微红。“夫人,

您走后,那宋氏……便被侯爷接了进来。”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她先是换了门房,

又说夫人院里的洒扫婆子手脚不干净,打发了好几个。”“库房的钥匙,

也是她哄着侯爷要了去,说是替夫人分忧。”“她还说……说这侯府,迟早是她的。

”我端起茶盏,杯壁微凉。当听到此处,我更怒火中烧。啪——茶盏被我拍在桌上,

四分五裂。“她倒是敢想。”红玉身躯先是一颤,而后赶忙踏前擦拭。“行了,你也乏了,

先下去吧,明日再来收拾。”“是,夫人”红玉告退后,我又**了半刻,这才起身休息。

第二日,被清点出嫁妆单子。更是触目惊心。何止是调换,简直是明抢。

母亲给我的一对羊脂玉镯,变成了两只泛黄的劣质品。

给澈儿(我儿子)和明丫(我女儿)备下的赤金长命锁,不翼而飞。那本我最爱的,

前朝孤本《青川集注》,也不见了。我命人将单子誊抄三份。墨迹未干,便透着一股寒意。

清晨的阳光尚未驱散侯府的阴霾。

我让红玉将一份“遗失物品清单”连同一张“估价赔偿单”一并送去了陈淮予的书房。

附言:请侯爷去宋姨娘处寻回,若有短缺,按价赔偿。不多时,宋娉婷院里便传来了哭闹声。

我端坐堂中,慢条斯理地品着茶。陈淮予铁青着脸进来。身后跟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宋娉婷。

“苏妙依!你又在闹什么!”他不分青红皂白地质问。宋娉婷抽噎着:“姐姐,

妹妹……妹妹真不知那些东西的去向,侯爷明鉴啊!”“侯爷。”我放下茶盏,声音平静。

“我的嫁妆,皆有宫中造册备案。”“这些东西,若寻不回,我只能亲自入宫,

禀明太后娘娘。”“臣妇无能,连自己的嫁妆都看顾不住,实在有负圣恩,也有损侯府颜面。

”陈淮予的脸色变了。太后?他猛然转向宋娉婷,

语气已没了先前的维护:“还不快将东西交出来!”宋娉婷还想狡辩,

被他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只能不情不愿地命人去取。陆陆续续,一些东西被送了回来。

那支碧色透玉簪也在其中。只是簪头缺了一小块玉。我心中冷笑。这自然在我意料之中。

另一份更详尽的单子,昨夜便已通过赵林霏的手,辗转递到了太后身边的张嬷嬷手中。果然,

午后,宫里便来了人。是太后宫中的掌事太监,李公公。李公公宣读了太后的“赏赐”。

“宋氏娉婷,柔嘉淑顺,特赏玉如意一柄,锦缎两匹,望其恪守本分,辅佐主母,

莫要恃宠而骄,搅乱侯府安宁。”那“玉如意”色泽暗沉,分明是次等货色。

“锦缎”更是寻常料子,哪里配得上“赏赐”二字。这哪里是赏,分明是敲打!宋娉婷的脸,

一阵白一阵青,煞是好看。她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陈淮予的额角渗出了冷汗,

连连称是,恭送李公公。李公公临走前,看了我一眼。“夫人节哀。”“太后娘娘说了,

有些东西,丢了便是丢了,不必太过介怀。”“倒是这侯府的内宅,还需夫人多多费心,

莫要再出什么纰漏才好。”我福身谢恩。待宫人一走,宋娉婷便瘫软在地。

陈淮予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厌烦和审视。我趁机开口。“侯爷,如今看来,

这内宅的确疏于管教,才致使臣妾财物受损。”“依臣妾看,这管家之权,

还是由我亲自掌管为好。”“免得再出什么岔子,惊扰了太后。

”陈淮予此刻哪里还敢说个“不”字。他连连点头:“应当如此,府中事务,

日后便由你做主。”我微微勾唇。第3章翌日。宜嫔的传召,不出所料地来了。

一张烫金的帖子,由一个趾高气扬的宫中内侍送来。措辞客气,邀我入宫叙旧品茗。叙旧?

我冷笑。我与她何曾有旧了?但无论如何,这场鸿门宴还是得去,不能失了礼数不是?

我特意选了件素净的湖蓝色衣裙,发间只簪了支碧玉簪。红玉在旁小声嘀咕:“夫人,

这般素净,怕是会失了气势。”“那宜嫔娘娘,向来喜奢华。”“就是要她喜奢华。

”我唇边泛起一丝冷笑,“让她尽管去当那开屏的孔雀。”宜嫔的宫殿,熏香缭绕,

富丽堂皇。她今日穿了身玫瑰紫的宫装,珠翠满头。见我进来,她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轻慢。

宋娉婷果然侍立在侧,脸上带着几分得意。“苏姐姐可算来了,妹妹与表姐可是等候多时了。

”宜嫔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着刻意的亲近。“娉婷妹妹常与本宫说起,

在侯府多亏姐姐照拂呢。”我端起茶盏,轻啜一口,慢悠悠开口:“照拂谈不上。

”“宋姨娘在府中,向来是个有主意的。”这话,意有所指。宋娉婷的脸微微一红,

娇声道:“姐姐说笑了,妹妹不过是想多跟姐姐学学规矩。”“学规矩?”我放下茶盏,

目光清凌凌地扫过她。“是学如何安分守己,还是学如何不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宜嫔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妙依,娉婷年纪小,你多担待些。”“担待?”我直视着她,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娘娘,臣妇以为,在其位谋其政。”“这后宅安宁,

与前朝息息相关。”“若家中亲眷在外行事不知分寸,屡屡生非,传扬出去,

怕是会让人议论家教不严,甚至……有损娘娘在宫中的清誉呢。”宜嫔端着茶盏的手,

微不可察地一顿。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眼神也沉了下来。宋娉婷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被宜嫔一个眼神制止了。殿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时辰不早,

臣妇便不多打扰娘娘了。”我起身告辞。出了宜嫔的宫门,我对红玉道:“去御花园走走。

”红玉有些不解:“夫人,那可要绕些路。”“无妨,有时候,风景好的路,

才更容易遇到想见的人。”果不其然,行至牡丹台附近,便“偶遇”了太后。

彼时太后正由张嬷嬷扶着赏花。我敛衽行礼:“臣妇苏妙依,叩见太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太后目光温和,却似洞悉一切:“妙依丫头,怎的今日进宫了?”我垂首,语气恭谨,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回太后,是宜嫔娘娘传召。”“娘娘对臣妇……关怀备至,

特意嘱咐臣妇要好生打理侯府,莫要出什么岔子。”我将“关怀备至”四字,咬得极轻,

却又意味深长。张嬷嬷的嘴角,几不可见地抽动了一下。

太后缓缓点头:“宜嫔……素来是个热心的。”“哀家知道了,你且宽心。”“谢太后体恤。

”我知道,这出戏,太后看明白了。次日,宫里便传出消息。宜嫔因言行失当,被太后申斥,

罚禁足宫中一月,抄写佛经百遍,静思己过。宋娉婷在宫里的最大靠山,暂时是哑火了。

这第一回合,我赢得不费吹灰之力。回到侯府,我立刻着手清查自己的嫁妆产业。

账本一本本摊开,触目惊心。我那些铺子、田庄的盈利,竟有不少被陈淮予暗中挪用。

数目之大,令人咋舌。而这些银钱的去向,大多指向了一个无底洞——宋家。陈淮予,

竟拿着我的嫁妆,去填补他那宠妾娘家的窟窿!好,真是好得很!我心头怒火翻涌,

面上却不露分毫。“红玉,传我命令,将我名下所有产业的管事,即刻叫来!

”管事们很快到齐,一个个垂首敛目,大气不敢出。我将账本摔在他们面前,

声音冰冷:“从今日起,我名下所有产业的账目,由我亲自指派的人接管。”“所有进出,

必须有我的亲笔手令。”“日日清查,不得有误!”“若再有账目不清,或擅自挪用者,

一律送官究办!”管事们噤若寒蝉,连声称是。陈淮予闻讯,

怒气冲冲地闯进我的院子:“苏妙依!你这是何意?”“想断了侯府的开销不成!

”我端坐不动,慢条斯理地拨弄着茶盖:“侯爷此言差矣。”“我不过是打理自己的嫁妆,

何来断侯府开销一说?”“侯爷乃朝廷栋梁,北威侯府的用度,

自有侯爷的俸禄与侯府的产业支撑,何须动用我一个妇人的嫁妆?”他气得脸色铁青,

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这些年,他早已习惯了从我的产业中支取银钱。

如今突然断了这条财路,日子自然不会好过。他拂袖而去。接下来的日子,

侯府的日子果然紧巴起来。陈淮予手头拮据,连带着对宋娉婷也失了往日的耐心。

宋娉婷惯会奢靡,如今用度骤减,想来也是怨声载道。这日,红玉进来禀报,

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夫人,奴婢听说,宋姨娘今日在侯爷书房待了许久。

”“哦?所为何事?”“听说是向侯爷献了个生财的妙计,说是她娘家有什么秘密的门路,

能赚大钱。”秘密门路?赚大钱?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怕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投机生意吧。

“由他们去。”我淡淡吩咐。“不必理会,且看他们如何折腾。”第4章不过数日,

他们果然折腾出了“花样”。还是天塌下来的那种。澈儿和明丫,在府中玩耍时,

突然不见了。丫鬟婆子哭喊着涌进我的院子,个个脸上不见血色。“夫人!

小少爷和小**……不见了!”我心头狠狠一抽,寒意刺骨。府中顿时乱作一团。灯笼火把,

照得侯府亮如白昼。搜寻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却无半点孩儿的踪影。我强迫自己镇定,

脑中飞速思索。是谁?为何?很快,便有“线索”浮出水面。一个洒扫的婆子颤巍巍跪倒,

说看见红玉鬼鬼祟祟领着两个孩子往后角门去了。

“奴婢……奴婢瞧着像是夫人的意思……”矛头,直指我。陈淮予闻讯赶来,一身寒气。

他双眼赤红,不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苏妙依!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将孩子藏起来了!

”他嘶吼,声音因暴怒而扭曲。“你怨恨我,怨恨娉婷,便拿孩儿出气!你好狠毒的心!

”宋娉婷适时地扑了过来,哭倒在陈淮予脚边。“侯爷!

姐姐怎会如此……妹妹平日里待澈儿和明丫如珠如宝,

姐姐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她泪水涟涟,字字句句却都在坐实我的“罪名”。

“虎毒尚不食子!你这个毒妇!”陈淮予指着我,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来人!

将这毒妇给我拿下!”几个粗壮的婆子和家丁围了上来,眼神不善。我浑身发冷。百口莫辩。

这就是他,我的夫君。为了他的宠妾,不惜将我置于死地。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一片清明。“侯爷要拿我问罪,我不反抗。”我声音平静,听不出半分波澜。

“但请给我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内,我若找不到孩子,任凭侯爷处置。

”“若我找到了……侯爷又当如何?”陈淮予一怔,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他咬牙:“好!

本侯就给你一个时辰!”“若你找不到,休怪本侯无情!”我不再看他,

转身对一个平日还算机灵的小丫鬟低语几句。她会意,悄悄退了出去。时间一点点流逝,

每一息都如同煎熬。赵林霏来了。她一身劲装,眉宇间带着凝重,身后跟着几名精干的护卫。

她直接走到我身边,不顾陈淮予和宋娉婷难看的脸色。“妙依,别急。

”她压低声音:“我的人查到,半个时辰前,有一辆侯府的马车,往城西破庙去了。

”城西破庙!我心中一凛。“备马!”我与赵林霏,带着人,快马加鞭赶往城西。破庙荒凉,

蛛网密布。在一间倒塌的佛像后,我们找到了一处暗门。推开暗门,

一股迷香的味道扑面而来。澈儿和明丫,小小的两团,就那样安静地躺在稻草上,人事不省。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几个蒙面人见状不妙,持刀扑了上来。

赵林霏的护卫早已拔剑相迎。混乱中,一个绑匪头目被赵林霏一脚踹翻在地,面巾掉落。

我定睛一看,此人有些眼熟,似乎是……陈淮岚院里的管事!

赵林霏的剑抵住他的咽喉:“说!谁指使你的!”那人浑身发抖,

惊恐地看向刚被护卫押进来的一个身影。陈淮岚!我那位嫁去外地,日子过得并不如意,

时常回京哭穷的小姑!她怎么会在这里!陈淮岚脸上一片死灰,瘫软在地。

“不是我……不是我……”她语无伦次。那被擒的管事却嘶声道:“就是大**!

是大**和宋姨娘一起谋划的!”“大**说,只要孩子们出了事,

夫人您……您就会被休弃,甚至……甚至没命!”“到时候宋姨娘扶正,

她就能从侯爷和新嫂子那里,拿到大笔银钱!”宋娉婷!她果然也参与其中!

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好一个一箭双雕,好一个蛇蝎心肠!

陈淮予也带着人赶到了。他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痛哭流涕的陈淮岚,

看着惊慌失措的宋娉婷,再看看我冰冷的眼神,以及刚刚转醒,

正惊恐地望着周围的澈儿和明丫。他脸色几番变换,阴晴不定。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

“此事……不可张扬。”他声音低沉,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孩子顽皮,自己走失,

幸得寻回。这几个歹人,是人贩子,即刻送官!”他想息事宁人!他想牺牲真相,

保全侯府的名声,保全他自己,还有他那恶毒的妹妹和宠妾!我看着他,心中最后一丝情意,

彻底断裂。我笑了,笑出了眼泪。“侯爷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我扬声,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每个角落。“可惜,我苏妙依,从不做这等任人宰割的冤大头!

”我从袖中取出一封信,还有一张按着鲜红指印的供状。“这是陈淮岚与宋娉婷往来的信件,

记录了她们部分龌龊的勾当!”“这是方才那绑匪头目的画押供词!”“侯爷想将此事压下?

”“我偏要让此事,昭告天下!”我一步步走向陈淮予,眼神冰冷。“今日,

我给侯爷两个选择。”“一,我带着澈儿和明丫离开侯府,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我们母子与北威侯府,恩断义绝!”“二,侯爷即刻将陈淮岚与宋娉婷这两个毒妇,

送交官府,明正典刑!”“否则……”我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我苏妙依,

立刻带着我的孩子,带着这些证据,去宫门口,敲登闻鼓!”“请皇上,请太后,

为我们母子做主!”陈淮予的脸,瞬间铁青。他死死盯着我,眼中情绪翻涌——震惊,愤怒,

还有一些……慌乱?陈淮岚和宋娉婷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瑟瑟发抖。空气,仿佛凝固了。

他会如何选?第5章陈淮予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盯着我,目光凶狠。许久,

他从牙缝里挤出字:“来人,将陈淮岚和宋氏……送去顺天府。”他到底选了自保。

他语气里的不甘和盘算,我听得清楚。他想轻判,想保全她们。我冷笑。赵林霏会意,

趁乱派人将我备好的另一份更详尽证据,送进了宫。

那是陈淮岚与宋娉婷多年来往书信的精髓。还有宋娉婷挪用我嫁妆银钱,

试图通过宋家进行肮脏交易的线索。太后震怒。一道懿旨,比我预想的更快,也更重。

“北威侯府陈氏淮岚,心肠歹毒,谋害宗妇嫡嗣,悖逆人伦,着即刻押送,流放三千里,

永世不得回京!”“庶女宋氏娉婷,心术不正,觊觎主母财物,蛊惑家主,搅乱侯府,

本应严惩。”“念其表姐宜嫔求情,亦恐深究株连过广,逐出京城,此生不得踏入京畿之地!

”宜嫔?她也配求情?不过是怕火烧到自己。懿旨上没明说,但宫里很快传出,

宜嫔因“约束族人不力,治家不严”,被皇上申斥,禁足思过,份例减半。陈淮岚被押走时,

哭喊咒骂。宋娉婷面如死灰,被两个粗使婆子拖着,很是狼狈。陈淮予站在那里,

看着他维护的两个人落得如此下场,身形佝偻了些。他活该。尘埃落定。我走到陈淮予面前。

“侯爷”我平静开口,“我们和离吧。”他猛地抬头,满是错愕。“你说什么?”“我说,

和离。”我重复。“澈儿和明丫归我,我的嫁妆,以及这些年我经营所得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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