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开局喂饱绝美村花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徐天李青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接着他迫不及待翻到第二页,里面有招式还有招式的绘图解释,非常详尽。练功这事可大可小,一不小心可能走火入魔,徐天严格按照图……
“嫂子指名邀请我?”
徐天今天刚来,这里也没有认识的人。
陈大江轻轻拍了徐天后背:“去了你就知道了!”
徐天跟赵德顺打了招呼就跟着陈大江离开了知青点。
天已经擦黑,十月底的夜很凉。
徐天裹了件厚外套还感觉有点凉飕飕。
陈大江打着手电,边走边“吧嗒吧嗒”抽着纸烟。
烟头火光忽明忽灭。
“陈大哥,咋不抽我给你的烟。”
陈大江乐呵呵道:“你那烟太金贵,我舍不得抽哟。”
徐天表示自己那还有,陈大江喜欢的话都给他。
“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啊,你们城里人也太大手大脚了。”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陈大江家。
三间房的砖瓦房,屋顶冒着炊烟。
门口站着一个扎着小辫儿的小女娃。
看到两人,就冲屋里喊到:“娘,爹回来了啦,还带了一个大哥哥!”
“爹!”
女娃欢快奔向陈大江,陈大江一把抱起了闺女。
他捂住女儿冰凉的小手哈了几口热气:“珍珍一直在外面等爹吗?”
“嗯!”女娃重重地点头。
陈大江看向徐天,拍了拍他的肩膀:“快进屋,可别冻坏了!”
怀里的女娃扑闪着大眼睛好奇道:“爹,这个大哥哥是谁啊。”
徐天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块油纸包。
他打开油纸包,里面躺着几块金黄的、圆扁扁的糕点。
糕点表面有不少裂纹,闻着又香又甜。
进了屋,陈大江放下闺女。
徐天蹲下身子对女娃道:“珍珍知道这是什么吗?”
珍珍摇摇头。
徐天掰了一块,准备喂给女娃。
珍珍看了眼陈大江,舔了舔嘴唇。
陈大江乐呵呵点头道:“吃吧吃吧,看把你馋的。”
糕点一入口,轻轻一碰就掉渣,酥脆香甜。
“好吃吗?”
珍珍用力点头:“太好吃了!”
“这个叫桃酥,慢点吃,这一包都是给你的。”
珍珍接过桃酥,快乐地转圈圈:“谢谢大哥哥!”
“珍珍他叫你爹大哥,你得叫他什么?”
系着围裙的女人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个大斗碗,碗里盛满了鸡肉。
徐天抬头一看:“刘大姐!竟然是你!”
陈大江赶紧从刘桂兰手里接过大斗碗。
解下她腰间的围裙扶她坐下,然后自己钻进了厨房。
珍珍坐在自己的小凳子上想了一下:“得叫叔叔!”
刘桂兰笑着点头,摸了摸闺女的小脸蛋。
接着倒了杯热茶递给徐天。
“中午在食堂我就看出小兄弟你人不错。”
当时那么多知青,就这个小兄弟站了出来。
徐天抿了一口热茶:“我就是看不惯孙长贵那趾高气昂不尊重人的样儿。”
“你嫂子在家里哪里受过那种委屈,今天那么多人在我也不好替她出头,多亏了你!”
陈大江又从厨房里端了一大碗排骨。
“举手之劳,举手之劳。”
陈大江宠妻惧内,水井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今天也是人手不够,陈大江求着刘桂兰去食堂帮个忙。
没想到碰到孙长贵这混小子,让他媳妇儿受了委屈。
要不是当时徐天出头,陈大江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了。
徐天看着一桌子的鸡肉、猪肉、面饼子,感受到了夫妻俩满满的诚意。
这个年代,即使是城里人也不一定舍得安排这样丰盛的伙食招待客人。
“哎哟,大哥嫂子你们整这么些菜,太破费了!”
陈大江的手搭在徐天肩上:“弟弟,你大哥看人那叫一个准,你这个人值得深交,这一桌子菜算个什么?”
说完就给徐天碗里夹了两块大鸡肉,又夹了几块红烧排骨。
“来大哥家就敞开了吃!”
徐天吃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看着陈大江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
听着屋外呼啦啦的风声,感觉很温暖。
吃完饭,徐天跟大哥和大嫂告了别。
临走前陈大江叮嘱徐天:“明天一早带你去看房子,别睡过头了。”
徐天打着手电回到知青点。
赵德顺看到徐天回来,眸子亮了。
“兄弟你可算回来了!”
赵德顺拱手作揖:“你也知道的,我的东西都被偷了,今晚……我可不可以跟你挤一挤……”
徐天从小一个人惯了,不喜欢跟人一起睡。
他正准备拒绝,赵德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打好了一盆热水放在徐天脚下。
“兄弟,这还是我这辈子头回伺候人……”
他正打算给徐天脱鞋,被徐天拒绝了。
咋说呢,就感觉很奇怪。
这时,半躺在床上的孙长贵懒羊羊道:
“德顺啊,来贵哥这儿,你给贵哥洗脚,贵哥给你一个暖床的机会怎么样啊?”
刘二虎也帮腔:“对呀,咱们三个人两张床,宽敞多了……”
其余人也当听乐子,一阵哄笑。
赵德顺翻了个白眼:“滚一边去,谁要给你暖床了。”
徐天想早点休息,但是拒绝跟男人同床共枕。
“你等着,我去给你借床被子。”
徐天出了门,假装找人借被子去了。
实际从空间里随便抓了一床被褥。
他的空间里什么东西都能放,当时考虑到下乡地点是东北,就备了很多被褥。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众人见徐天回来,怀里还抱着被褥。
徐天把被褥一把塞到赵德顺怀里。
“这样可以了吧。”
赵德顺有了被褥,除了谢谢他说不出什么别的话了。
徐天真是他的贵人啊!
幸亏赵德顺有被褥裹着。
半夜的寒风顺着墙上的洞口吹进宿舍,知青们被冻得瑟瑟发抖。
孙长贵自己的被子不够暖和,他一把扯来刘二虎的被子叠在上面,再压得死死地。
然后,睡得跟死猪一样沉。
刘二虎根本扯不回来自己的被子,没了被子的他只能蹲在墙角,冷得牙齿直打颤。
整个宿舍就孙长贵在打呼噜,像老式破风箱拉动时的轰隆声。
又冷又吵,知青们度过了一个难过又漫长的夜晚。
第二天,知青们个个精神萎靡,哈欠连天。
一大早陈大江就带着几个社员拉了两车东西过来。
“昨晚风大都没睡好吧,这房子很久没人住,有不少破洞需要修补一下,看这天要落雪了,大家伙儿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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