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阙惊红小说-萧砚宁谢徵禛全篇阅读

古代 2025-06-12 10:07:49 主角:萧砚宁谢徵禛 作者:红柿撞南墙

玉阙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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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阙惊红》 小说介绍

口碑超高的古代小说《玉阙惊红》,萧砚宁谢徵禛是剧情发展离不开的关键角色,无错版剧情描述:姿态如同供奉在神龛中的一尊冷玉。萧砚宁立在几步开外,手中执着沉重的金秤杆,掌心微潮。礼官早已屏退,偌大的喜房内,只余龙凤……

《玉阙惊红》 玉阙惊红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朱缦灼灼永平六年,九月初九,天高云淡,吉星临照。靖国公府内张灯结彩,

艳艳朱缦灼灼其华。然喧嚣深处,喜堂之上,新驸马萧砚宁身着繁复厚重的玄端礼服,

玉冠束发,俊朗的眉眼却凝着一抹化不开的沉凝。他对着御座方位,

一丝不苟地行过三跪九叩大礼,高堂之上,永平帝与君后赵璟端坐,帝后身侧,

则是身着赤翟大装、凤冠霞帔的玉衡公主谢玉衡——红绸覆面,难窥真容,

唯有一段矜贵傲然的颈项,于华盖流苏间若隐若现。红绸两端,

分别握在新人与皇家执礼内侍手中。萧砚宁接过内侍递来的另一端红绸,

指尖与覆盖下的冰冷柔荑隔着锦缎轻轻一触,对方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感,绝无半分女子应有的绵软。他心中一悸,

疑窦如藤蔓般悄然滋长。传言果然不虚?公主自小习武?礼乐喧嚣,喜轿逶迤,

皇家仪仗开道,直入建章宫内专为公主出降新建的琼华苑。公主府规制宏丽,檐牙高啄,

丹墀玉阶,处处彰显天家气派。宾客皆宗室勋贵,觥筹交错间,恭贺声不断,

驸马爷温文谦和,应酬得滴水不漏。月上中天,喧嚣渐歇。洞房之内,红烛高烧,

鲛绡帷帐流光溢彩,氤氲着甜腻的合欢香。玉衡公主依旧覆着红绡,端坐于鸾榻之上,

姿态如同供奉在神龛中的一尊冷玉。萧砚宁立在几步开外,手中执着沉重的金秤杆,

掌心微潮。礼官早已屏退,偌大的喜房内,只余龙凤红烛燃烧的细碎噼啪声。“殿下,

”他开口,声音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臣……为殿下却扇。”盖头下的“公主”似是极轻地“嗯”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萧砚宁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莫名的悸动与不安,缓缓上前。

金秤杆小心翼翼地挑起那层象征着神秘与束缚的红绡一角,慢慢向上揭起。先是纤秀的下颌,

唇色偏淡,唇线紧抿。而后是挺直的鼻梁。红绡一寸寸上移,

那双眼睛终于完全显露在灼灼烛光下——墨眉如剑,斜飞入鬓。凤眸狭长,

眼尾天然带着一丝凌厉的上挑弧度。瞳仁是极深的墨色,此刻映着跳跃的红烛火光,

流光溢彩,美得惊心动魄,却无半分新嫁娘的羞怯喜悦,

反而沉淀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沉和一种几乎刺穿人心的审视。

这眼神……这分明是白日御座上太子谢徵禛的眼神!萧砚宁如遭雷击,

手中的金秤杆“哐当”一声坠落在地!他瞳孔骤缩,踉跄着猛退一步,

背脊重重撞在冰凉的紫檀木喜柱之上,震得珠帘哗啦作响,满室香屑簌簌飘落。那张脸!

与太子殿下的容颜,几无二致!除了眉梢眼角勾勒得更显女子柔媚的妆容,那骨相,那轮廓,

那眼神!“你……你是谁?!”他声音嘶哑,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和屈辱,

手指颤抖地指着眼前之人。“公主”缓缓站起身。大红的翟衣衬得他身量愈发高挑修长,

完全不像寻常女子。他一步步走向萧砚宁,步履无声,却带着无形的威压,

赤金凤冠上的珠串随着他的动作轻晃,光影在他脸上摇曳,

将那男女莫辨的妖异美感推至极致。他在萧砚宁身前站定,

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温度。身上清冽的气息混合着浓郁的合欢香,

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存在感。“驸马这是怎么了?”开口的声音,

不复方才“嗯”声的低柔,而是一种刻意压制的、介于男女之间的清越声线,

尾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今日大婚之喜,你我结为夫妇,何须此问?”他微微歪头,

凤眸中漾开笑意,却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锋,“本宫自然是你的妻,大胤的玉衡公主,

谢玉衡。”萧砚宁浑身冰冷,巨大的荒谬感席卷而来。欺骗!这绝对是天大的欺骗!

皇家竟用储君冒充公主下嫁?!怒火在胸中翻腾,烧得他理智摇摇欲坠。他猛地抬头,

想质问他为何如此下作!想问他置皇家颜面、置他萧家于何地!然而话未出口,

目光却再次凝固——就在“公主”靠近的瞬间,随着他微微歪头的动作,

颈后一缕乌发被翟衣领缘压住滑开,

露出了下方一小截被层层脂粉掩盖、却依旧隐约可见的——淡青色齿痕!位置刁钻,

就在靠近耳根下方,绝非女子能留下。昨夜麟德殿宫宴,太子殿下也曾短暂离席!

而他身上常佩的龙涎香……与此刻“公主”翟衣上沾染的清冽冷香截然不同!

一个疯狂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在他脑中炸开:昨夜……并非只有太子殿下离席!

公主……也曾告退更衣!“噗通!”萧砚宁双膝一软,竟是不由自主跪倒在地,

额头重重磕在冰冷光滑的金砖上。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臣……臣叩见公主殿下。

”声音干涩得如同砾石摩擦,屈辱与恐惧交织,如同毒藤缠紧心脏,几乎让他窒息。

他不敢再抬头,不敢再看那张脸。皇家倾覆之秘,血淋淋地剥开在他面前!捅破这层纸,

死的第一个便是他萧家满门!昨夜齿痕之谜,更如一把悬顶利剑!

“呵……”头顶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察觉不到的笑声,

仿佛对猎物终于意识到致命危险的满意。“驸马怎地如此激动?

”冰凉的指尖轻轻抚过萧砚宁束发的玉冠边缘,“夜还很长呢。”“臣……臣今日不胜酒力,

恐失仪冲撞殿下,恳请殿下容臣……告退!”萧砚宁死死咬住舌尖,

剧痛让他保持着一丝清醒。“告退?”谢徵禛(谢玉衡)俯身,

温热的呼吸几乎喷在萧砚宁紧绷的后颈,“驸马是嫌弃本宫?”“臣不敢!

”萧砚宁额头紧贴地面,身体抑制不住地微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双穿透性极强的目光,

正一寸寸扫视着他从后颈延伸至脊背的线条,如同欣赏一幅被逼到绝境仍强撑脊梁的画作。

冰凉的手指突然捏住他的下颌,力道看似轻柔却不容抗拒,强迫他抬起头。

萧砚宁被迫撞进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中,

里面清晰地映着他此刻苍白、惊惶、屈辱的狼狈模样。“既知是‘臣’,

”谢徵禛的声音压低,带着蛊惑般的危险气息,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在萧砚宁心上,

“就该明白何为……‘妇德’。”2雪襟惊霜翌日清晨,

琼华苑内的喜庆气氛尚在浮尘间飘荡,萧砚宁已换下繁重吉服,只着一身素锦常袍,

立于庭中疏朗的古杏树下。一夜煎熬,眼底布满血丝,面容清减,更显颧骨轮廓,

整个人如同一杆被冰雪压弯却又兀自挺立的青竹。他强撑着倦怠的躯壳和纷乱的心绪,

依礼去正院“公主”所居的绛雪轩问安。轩内,茜素红帐幔低垂,

紫金狻猊香炉散着冷冽梅香。梳妆台前,谢徵禛已褪去艳丽的翟衣大装,

只着一身素雅的月白常服,墨发仅用一根碧玉簪松松绾起,侧对着门口方向。

一名面生的、眉目清秀的少年内侍,正小心翼翼,用指尖挑起瓷盒中细腻的珍珠粉,

沾着丝帕沾湿的粉液,仔细地涂在谢徵禛颈后那片可疑的区域。窗格透进的晨光,

恰好清晰地勾勒出那片被极力遮盖的肌肤,以及其下,

一抹深于周遭肤色的、模糊却绝对存在的齿痕轮廓!昨日红烛下所见并非幻觉!

萧砚宁的脚步在门口凝滞,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上来。

昨夜那疯狂而惊悚的猜测再次攫住了他——两个身份,同一人?!那齿痕,又是谁留下的?

是昨夜……另一个神秘人?还是……眼前这位“公主”自导自演的障眼法?

内侍察觉门口人影,抬眼看来,见是萧砚宁,神色并无惊异,只是微微颔首,手下动作不停。

谢徵禛亦侧过脸,晨光为他半边脸镀上一层金边,长睫如墨羽般投下小片阴影,

眸光平静无波:“驸马来了?”萧砚宁喉结滚动,强行压下心头惊涛骇浪,

躬身行礼:“臣给殿下请安。”“免了。”谢徵禛语气平淡,目光在他眼下青痕上一掠而过,

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似是满意于他这一夜的煎熬。他转回头,任凭那内侍继续遮掩,

淡淡吩咐,“用过早膳,随孤入宫谢恩吧。父皇和君后在等。”琼华苑大婚,

太子竟如此自然地说出“随孤入宫”?萧砚宁心中剧震,面上却不敢流露半分异样,

只垂首应是,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提醒自己保持沉默。入宫的马车内,

气氛凝滞如同严冬霜结。谢徵禛闭目养神,姿态放松,仿佛身侧坐着的只是一道影子。

萧砚宁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心神却如沸腾的熔炉。谢恩?向帝后谢什么恩?

谢他们下旨将他送进这惊世骗局?谢他们送来一位“妻子兼大舅”?

屈辱、愤怒、恐惧、还有那深不见底的荒谬感,将他层层缠绕。这东宫之路,步步荆棘,

每寸都浸染着欺瞒。马车驶入东华门,谢徵禛骤然睁眼,眸底一片清明锐利。

他并未立即下车,而是对萧砚宁道:“父皇昨夜受风寒小恙,谢恩怕是要改在崇文殿书房。

你既来了,也免了再跑一趟。听闻驸马曾得名家指点骑射,今日既入东宫,

不如先去演武场略作舒展筋骨?待孤处理几件急务,便来寻你。”理由冠冕堂皇,

目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种猎手欣赏困兽的兴味。萧砚宁只觉得一口浊气堵在胸口。

他知道这又是一场试探,一场精心布置的陷阱。他无路可退,亦无资格拒绝。“臣,遵命。

”声音低沉,再无半分新婚应有的温存。崇文殿内,谢徵禛换回东宫储君的常服,玉带金冠,

清贵无双,与在公主府时的“谢玉衡”判若两人,唯那眼神深处的深沉与掌控欲一般无二。

他坐在紫檀大案后,听着内侍详尽禀告萧砚宁昨日于靖国公府和洞房中的一举一动,

以及今日晨起请安时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驸马爷虽极力掩饰,

然眼中惊骇、屈辱之色难消,对殿下……尤为畏惧。今日颈后痕迹更露端倪,

驸马应是看到了。”内侍低声道。“看到了?

”谢徵禛指尖轻轻敲击着案上一卷摊开的边地奏报,语气平淡无波,“很好。

让他……再多‘看’一会儿,看得再清楚些。”他顿了顿,唇边泛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传令,待会儿孤去演武场,准备两套亲卫服色。”秋日的东宫演武场,

金黄色的梧桐叶铺满地面。萧砚宁换上一套玄色劲装,未持兵刃,只是沉腰坐马,

一遍遍地打着萧家拳法。沉厚的拳风呼啸,带起脚下黄叶翻飞,

试图以此压下心头翻涌的浊浪。一道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场边玉阶之上。月白云纹常服,

玉冠束发,正是太子谢徵禛。只是此时的他,并非昨夜洞房中那妖异诡艳的“新妇”,

亦非清晨绛雪轩里正被掩埋齿痕的“公主”。他现在是这东宫真正的主人,目光沉凝,

气度威严凛然。萧砚宁拳势一顿,立刻收式,转身,单膝点地:“臣,参见太子殿下。

”谢徵禛踱步而下,立于他面前。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在他清俊的脸上投下斑驳光影。

“驸马拳法刚猛厚重,有沙场之风,不错。”他声音温润,带着储君特有的嘉许,

眼神却锐利地扫过萧砚宁因剧烈运动而微敞的领口下起伏的胸膛。“殿下谬赞。

”萧砚宁垂首。“不必过谦。”谢徵禛侧身,目光投向兵器架,“孤少时亦曾习剑,

惜多年政务缠身,多有荒废。驸马今日既然在此,不如……与孤过几招?”他走到兵器架前,

指腹划过一柄三尺青锋的剑脊,发出细微的嗡鸣。来了!萧砚宁心头一凛,

背上瞬间渗出冷汗。话音未落,谢徵禛手腕一抖,剑鞘脱飞,

“秋水”剑澄澈的剑身已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寒芒!那剑锋并非指向他处,

而是如毒蛇吐信,直刺萧砚宁面门!出手快、准、狠,毫无半分试探之意!杀机骤起!

萧砚宁瞳孔骤缩!千钧一发之际,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顾忌!他猛地后撤一步,

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锵”的一声,腰畔并未出鞘的长剑被当做钝器横挡在身前!

“铛——!”刺耳的金铁撞击声撕裂了演武场的宁静!巨大的冲击力顺着剑身汹涌传来,

震得萧砚宁手臂发麻,虎口崩裂!他瞬间意识到,太子殿下并非虚言试探!

这是存了废他立威之心!“殿下!”他惊怒交加,试图开口。“专心!

”谢徵禛眸光沉冷,剑势一变,如附骨之蛆,直逼萧砚宁下盘!剑光如瀑,

带着冰冷的杀意和一种近乎残忍的戏弄!他似乎在享受这种将猎物逼入绝境的**,

用最暴烈的方式撕碎对方心中最后一丝侥幸!萧砚宁再无退路。恐惧化为怒火,

屈辱点燃血性!他低喝一声,长剑铮然出鞘!剑光暴涨,

正是萧家剑法中最具攻伐之意的“摧城”!剑光纵横,硬撼太子快如疾风骤雨的攻势!

一时之间,演武场上剑气激荡!玄衣与月白两道身影如龙腾虎跃,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

黄叶被凌厉剑气绞碎,化作漫天金蝶飞舞。萧砚宁咬紧牙关,将毕生所学发挥到极致。

他不求伤敌,只求自保。然而太子剑术之高,远超他预料!招式诡谲多变,速度奇快,

力量沉雄,剑法中蕴藏的不仅是精深武艺,更是帝王心术的莫测与决绝!百招过后,

萧砚宁呼吸已乱,汗水浸透鬓角。谢徵禛却依旧气息悠长,

嘴角甚至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嘲弄。就在萧砚宁一招用老、新力未生之际,

谢徵禛剑势猛然再次提速!“秋水”剑尖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绕过萧砚宁的剑网,

贴着他的剑身猛地一绞一崩!“锵啷——!”萧砚宁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自腕间传来,

手臂瞬间失去知觉!长剑脱手,打着旋儿远远飞了出去,狠狠砸落在地!

巨大的危机感如同冰水兜头浇下!萧砚宁瞳孔猛缩,身体本能地想要后撤格挡!

然而——谢徵禛的身形如同鬼魅,比他更快!“秋水”剑光在他眼前一花,

冰冷的剑气已割裂了他胸前的空气!“嗤啦——!”清晰的裂帛声再次响起!

劲壮坚韧的布料在削铁如泥的宝剑面前脆弱如纸!自左肩锁骨下方斜斜向下,直至右侧腰腹,

一道长长的豁口被瞬间划开!内里素白的中衣显露出来,

紧接着是麦色紧实、因为骤然受惊而绷紧起伏的胸膛!昨夜洞房中那若隐若现的暧昧红痕,

此刻在日光下清晰地横亘在左边胸肌近心口处,如一道妖异的图腾!寒风穿透破开的衣衫,

激得萧砚宁浑身一颤,瞬间僵立原地!

他甚至能感觉到微冷的剑气刚刚擦过胸腹皮肤的危险触感!

前所未有的巨大气辱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将他整个人彻底淹没!他猛地抬眼,

愤怒屈辱的火焰几乎要将眼前之人生吞活剥!然而,

对上的是谢徵禛那双平静如深潭、却又燃烧着炽热火焰的眸子。他持剑而立,

冰冷的剑尖正对着萧砚宁**的、剧烈起伏的胸膛。

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那被剖开的胸膛上游移、逡巡,如同帝王巡视自己的领地,

最后牢牢锁定那道昨夜留下的暧昧红痕!那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侵略性,

还有一种浓烈到近乎扭曲的疯狂!空气凝滞,

演武场上只剩下风卷落叶的沙沙声和萧砚宁粗重压抑的喘息。“孤昨夜说了,

”谢徵禛的声音低沉缓慢,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淬满了毒液般的寒意,

“驸马这腰身……着实甚合孤意。”他剑尖微抬,

冰凉的剑脊轻轻拍在萧砚宁剧烈起伏的胸膛之上,力道暧昧,拍打在那片昨夜齿痕的近旁。

“连这位置……也如此……惹人怜惜。”“轰——!”萧砚宁脑中紧绷的弦彻底崩断!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隐忍、所有对皇权的敬畏在此刻灰飞烟灭!

一股毁天灭地的怒火混合着同归于尽的绝望从心脏炸开!“谢徵禛——!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不管不顾地合身扑上!什么君臣!什么体统!

他要撕碎眼前这个恶魔!哪怕是死!

3终章:**就在萧砚宁的指尖即将抓住谢徵禛衣襟的刹那——“太子殿下!

陛下急召!边关八百里加急!”一声尖利惊恐的呼喊刺破云霄,由远及近!

一名盔甲染血的年轻将军模样的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上演武场,噗通跪倒,

声音带着哭腔:“殿下!十万火急!西戎狼主亲率三万精骑,绕开雄关,奇袭朔风城!

朔风城守将刘成辉……战死!边关告破!城中百姓……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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