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装娇妻,霸总竟被撩得想毁约》这篇由赤弦子写的小说,故事情节错综复杂一环扣一环。给人有种一口气看到底的感觉。主角是柳轻狂司珩,《遭!装娇妻,霸总竟被撩得想毁约》简介:柳轻狂心下也想到自己。穿到这里第一天,就被身下的男人在婚礼上抢走,又被强行签约。整日为了一个……
“我那弟弟到底哪里值得你们喜欢?他恶心的皮囊?还是他作呕的谦和虚假模样?嗯?”
真是失策。
柳轻狂看着他生气的样子,有些懊恼。
少了一魂,不能说谎了。
在处理男女感情上的事,实在把握不了那个度。
人不但没气走。
反而开始同她算起账来。
刀柄下移,落至她心脏位置。
“你这处的,跳得活跃,喜欢他这么多年,这里装的都是他的什么样子,我挖开来,好好观摩观摩。”
他离她太近。
贪婪又变态的视线几乎痴狂地在她纤白的脖颈与刀柄的位置来回流连。
司珩一脚抵进她腿间,居高临下压迫她,使人没有可逃跑的机会。
蓝色的地脚光线,将他轮廓描摹性感。
她的头只到他肩膀下面的位置。
再抬眼,是他的唇。
柳轻狂情不自禁伸手,指尖轻轻触碰他下唇。
一个男人的嘴巴,怎么能长得这样欲。
回头问问柳老师,既然是演戏又不上床,最大程度,能到这儿吗。
中指和食指指尖顺着下颌线下滑。
凸出的喉结。
还是,也能演到这儿?
司珩“......”
他的视线跟着她手指轨迹下移。
他一把擒住将要碰到他喉结的爪子:勾引我?
“柳轻狂。”
他喉结动了动,“别想着用勾引的方法让我放松警惕!摆正自己位置。我这儿你什么都得不到,司宇那边,你同样回不去!”
“我知道,我也不想回去。”
司珩只觉得这女人简直可笑,谎也不愿撒一个,直接摆烂了。
他要收起的刀又重新出现。
刀锋对准她,挑起她下颌。
“呵,他送你对耳坠,就屁颠屁颠跑去给他夹菜,你怎么这么廉价!”
柳轻狂实在不理解这两件事怎么就成因果关系了,
“那对永恒之心很值钱,我夹的菜比起来,确实廉价,可菜是张叔做的,你让张叔来的。”
“......”
绕一圈,倒成他是最廉价的了。
“咚”
握着的刀一把扎往门上。
戳出个大洞。
他把人抢来。
人是绑在身边了。
但似乎验证了,在她身上看到司宇那挑衅的暗示眼神:他能从他身边抢走许多东西,偏偏这个人的心,是抢不走的。
“怎么了?”
哪来那么大火气,她说得不对么?
面前的人狠力抽起刀柄,往她胸口抵去,咧着嘴。
“我今晚就挖出来,看看,装有情感的心脏会是什么样的。”
猛地低头。
柳轻狂身形一僵。
以为他要吻她。
扭头错开。
不...
不行!
柳魂不在!
不然自己另一半魂又要抱怨太吃亏!
随着两人动作拉近,刀柄压入她几寸,他的身子却朝刀锋抵近几分。
她低睨一眼他的匕首:我都穿书了,自杀都没死成,后期也不会这么早就嘎掉叭。
莫名就想纠正一下。
于是,她抬起手腕单扣。
转动刀背,刀锋对准自己。
她食指指腹主动戳向刀尖,惯于上一世看多了杀人剧,纠正他:“放血,刀锋得对准。”
说完,她就后悔了。
太ooc。
她的娇妻形象!
原魂没彻底合体前,以后得时刻把牌位带身上!
然而在司珩眼里,就成了,柳轻狂在为先前想回司宇身边的事而努力找补。
对他又是勾引,又是欲拒还迎的,纸老虎。
冷嗤。
她心里装着谁,不重要,工具而已。
瞬间起身,带着些许嫌恶离开她。
他细细端详她脸上细枝末节,妄图捕捉些他想见到的表情。
比如他屡见不爽的颤抖、恐惧、哀求......
通通都没有。
只在她不争气的一股子铜臭味脸上,除了真挚,就是真诚。
“......”
莫名地,烦躁,堵塞。
柳轻狂摸摸左手无名指。
嘿嘿,她的推测果然✔
“你要不先去洗澡,我今晚睡衣帽间的小沙发,不会打扰你。”
他见她又摆正身份,主动将两人关系泾渭分明。一时没分不清这女人到底是什么路数。
不论是什么,不过都是引起他注意的把戏。
她喜欢他?
笑话。
倘若哪天将她带回自己私人住所,叫她日夜睡在棺材里,或者带她亲自观看现场稀里哗啦的解剖画面,到时,这装得处之泰然的脸,一定很有看头。
那时候再当面问问她,是不是还能一往如常将他比做心里的月亮呢。
他忽然又觉得这是有趣的主意,很好说话的放开她。
......
浴室传来水声。
“叩叩”
一阵敲门声。
是端着果盘的吴珠珠。
“楼上书房,凌晨两点。”
“好。”
“可,今晚司大少爷...”
“你不用管,按计划进行。”
柳轻狂接过果盘,放到床头。
也不管浴室的人听没听见,她朝浴室说了声,“吴珠珠端了水果来,我放床头了。”
说完便自觉进了衣帽间,躺在沙发上。
再没出过衣帽间,也就没见到敞着浴袍出来,水滴挂在腹处,软毛耷拉的活色生香图。
捱到凌晨两点。
柳轻狂一直暗中观察。
室内静得只听得见床上的人,浅声平稳的呼吸。
中间翻身两次。
已经睡着。
于是,她缓缓脱了拖鞋,赤脚着地。
身轻如燕路过床边。
室内感应地脚线,无声亮起。
床上悉悉索索响起。
她身形一顿,屏住呼吸往后退两步。
没一会。
地脚线熄灭。
室内恢复一片漆黑。
她才又朝门边渡去。
地脚线再次无声亮起,又熄灭。
床上没再半点声响。
她的手缓缓搭上门把,拧到一半。
正要开门之际,背后传来一个低幽声,“过来了,就给我数数。”
“......”
柳轻狂被他吓得一下子转身,面对床上的人。
地脚线随着感应,再次亮起。
她就看见上一秒躺着的人正阴沉坐起来,从枕头下摸出一把不知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枪,朝她随意挥一挥,示意她过去。
在地脚线亮起前一秒,柳轻狂背在身后的手,已快速又悄无声息地将门把手掩回去。
深吸一口气。
她怕枪的,她死时,连杀她的人是谁都没看清,子弹穿过心脏。
她觉得他要是没睡,怎么能有人没睡跟睡着了的呼吸频率都一样。
戒备心强成这种的?
她那稳如泰山的脸上终于有丝受惊的神态,似乎成功取悦到他。
地脚线幽弱蓝光,将他勾起的唇,显得极为变态又诡异。
“你怎么还不睡?”
她心里这么想的,就直接问了。
“要我说两遍?请你过来?”他阴沉着脸。
“......”
请啊,你倒是跪着请啊,嘴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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