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高科技猎场》,小说主角是沈弈江临风,文章充满激情,细节描写到位,一看就上瘾。小说内容节选但…”她的手指猛地停住,放大拓扑图边缘一处极不起眼的、数据流异常稀薄的区域。那里的线条颜色黯淡,几乎停滞。“这里,‘气’……
霓虹舔舐着冰冷海水,倒映出钢铁巨兽般的集装箱码头。空气又湿又咸,
混杂着铁锈和机油的气息。巨大的天穹生物全息广告牌悬在半空,
蓝绿色的DNA链优雅旋转,俯视着这片喧嚣。突然,刺耳的电流爆裂声撕破夜空。
所有巨幅广告瞬间熄灭,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下一秒,惨白的光束猛地从高处投射下来,
直直打在七号泊位旁。光束中心,一个男人被铁链悬吊着。他像屠宰场待处理的牲口,
赤着上身,胸口剧烈起伏。暗红的血顺着**的脚踝,滴滴答答,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血泊缓慢扩大,反射着上方冷酷的白光。码头死寂。连海浪拍岸的声音都消失了。
男人猛地抬头,脸上血污纵横,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声。他徒劳地扭动,铁链哗啦作响。
上方广告牌屏幕猛地亮起!不再是优雅的DNA链,而是急速滚动的绿色乱码瀑布,
冰冷、混乱、充满恶意。一个扭曲的电子合成音,
毫无感情地碾过所有人的耳膜:“星瀚的废物……还债时刻!”合成音落下的瞬间,
悬吊男人的铁链顶端,一个结构精巧的金属装置骤然启动。细微的嗡鸣声刺入耳膜。
数道灼热的红色激光细线精准射出,如同死神的刻刀。嗤——皮肉焦糊的恶臭瞬间弥漫。
男人发出非人的凄厉惨嚎,身体剧烈抽搐。激光冷酷地移动,在他**的胸膛上,一笔一划,
刻下了一个扭曲、狰狞的标记——天穹生物那著名的双螺旋基因链徽标。激光熄灭。
合成音再次响起:“垃圾,清除完毕。”光束与屏幕同时熄灭。七号泊位重归黑暗。
只有浓烈的血腥味,还有铁链轻微摆动的吱呀声,在死寂中回荡。悬吊的身影软软垂下,
不再动弹。几秒后,潮水般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撕裂了码头凝固的恐惧。
刑侦队长沈弈推开警戒带,浓重的血腥味和皮肉焦糊味扑面而来,粘稠得几乎令人窒息。
他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如刀,扫过现场。尸体已被小心放下,平放在防水布上。
法医正蹲在旁边,戴着手套,小心地检查。死者胸口的刻痕深可见骨,
那个扭曲的天穹徽标边缘焦黑翻卷,触目惊心。“死者身份确认了?”沈弈声音低沉。
“星瀚科技首席基因工程师,张诚。”旁边的警员递过平板,屏幕上是张诚的证件照,
“死亡时间,凌晨1点15分左右。激光灼刻,瞬间致命。”沈弈蹲下身,
避开那狰狞的标记,仔细查看尸体。死者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指缝里全是暗红的血痂和污泥。“指甲。”沈弈示意法医,“重点处理,全部提取。
”法医点头,小心地用镊子处理死者僵硬的右手。指甲缝里的污垢被一点点剔出,
装入证物袋。灯光下,一点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幽蓝色反光,在污垢中一闪而过。
沈弈的瞳孔骤然收缩。那绝非普通的污泥或血块。“这个,”他指着那点微光,
“立刻送量子物证实验室。最高优先级。”警局实验室,冷光惨白。
沈弈站在厚重的铅玻璃观察窗外,盯着里面。超低温环境让玻璃表面凝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室内,穿着臃肿防护服的技术员,正操作着复杂的机械臂。机械臂的尖端无比稳定。
它夹着一片比指甲盖碎屑还小的东西,薄得近乎透明,边缘不规则。此刻,
它正被小心翼翼地送入一个闪烁着复杂光环的环形装置中心。“沈队,有反应了!
”实验室通讯器传来技术员激动的声音,带着防护服的闷响,“是量子加密载体!
碎片太微小,存储不稳定,正在尝试强制读取…撑住!”环形装置内部的光环骤然变得刺目,
高速旋转,发出低沉的嗡鸣。铅玻璃都微微震动起来。沈弈屏住呼吸。
碎片在强能量场中剧烈震颤,表面幽蓝的光疯狂闪烁,忽明忽灭,仿佛随时会彻底崩溃湮灭。
嗡鸣声陡然拔高,尖锐得刺耳!强光猛地一闪,几乎穿透铅玻璃。
环形装置内部的光环瞬间停滞。实验室里一片寂静。“读…读取失败。碎片…完全损毁了。
”技术员的声音充满了沮丧和难以置信,“量子态彻底坍解。
最后的能量峰值…指向一个接入点。”沈弈的心沉了下去:“接入点位置?
”“信号非常短暂,只捕捉到模糊坐标…指向天穹生物总部大楼,网络核心区。
但无法精确定位到端口或终端。”技术员的声音透着无奈,“对方手段太高明,
碎片本身就是个陷阱。”线索,在眼前再次化为虚无。只留下一个庞大如迷宫的目标。
“苏晚风水咨询”——老旧公寓楼的电子门牌闪烁不定。沈弈抬手敲门。门开了一条缝。
昏暗光线勾勒出一个清瘦身影。女人长发随意挽起,素面朝天,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片,
冷冷扫过沈弈肩章。“警察?”苏晚的声音没什么温度,“看风水?还是抓鬼?
”“看‘局’。”沈弈递过一张现场照片,激光灼刻的天穹徽标狰狞刺眼,“还有这个。
”另一只手递出的是量子信号最后的坐标截图。苏晚的目光在照片和截图上停留片刻。
她侧身:“进来。关门。”房间狭小,堆满泛黄的古籍、罗盘、星图,
和几台嗡嗡作响、布满线路的高性能电脑主机,显得异常拥挤又矛盾。
空气里有淡淡的线香和电子元件发热的味道。
沈弈直接指向电脑屏幕上的坐标截图:“量子幽灵的源头,指向天穹核心网。
我需要一个‘入口’,或者,一个能‘看见’它的人。”苏晚没说话,
手指在布满灰尘的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上代码瀑布般滚落,
一个复杂的三维网络拓扑图瞬间生成,中心点正是天穹大楼。
无数代表数据流的线条在其中穿梭,形成一团混沌的光雾。“核心网是活的,有‘气’。
”苏晚盯着屏幕,眼神专注得可怕,“量子信号…像一滴墨掉进深海,瞬间就被吞了。
但…”她的手指猛地停住,放大拓扑图边缘一处极不起眼的、数据流异常稀薄的区域。
那里的线条颜色黯淡,几乎停滞。“这里,‘气’最弱。像被刻意‘抽干’了。反常。
”苏晚抬头看沈弈,“你的‘幽灵’,可能从这里溜进去过。一个被遗忘的…‘后门’。
”“能定位吗?”“难。对方是高手,痕迹抹得几乎完美。除非…”苏晚顿了顿,眼神锐利,
“除非我能靠近源头,感受那‘气’场的细微变动。纸上谈兵,没用。”靠近源头?
沈弈的眉头锁得更紧。那意味着,天穹的核心腹地。天穹生物总部顶层,总裁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海港特区的摩天楼群如同冰冷的钢铁森林,在阴沉的天空下沉默矗立。
办公室内,线条极简,昂贵而冰冷。江临风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深灰色西装剪裁完美,
衬得他身形挺拔。他正低头签一份文件,侧脸线条干净利落,
专注的神情带着一种沉稳的魅力。苏晚坐在他对面的客椅上,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装,
化着淡妆,气质干练而略带疏离。她递过一份精心准备的咨询报告。“江总,
贵司总部选址极佳,背山面海,藏风聚气,本是上格。”苏晚的声音平静专业,
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整个空间,“只是近期…有些地方的气场流转,
似乎受了‘外物’干扰,略显滞涩。”江临风抬起头,
唇角勾起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可挑剔的微笑,眼神却深邃如古井,看不出情绪:“哦?
苏**请明示。是哪里的‘气’不顺了?”“比如,”苏晚的目光自然地转向办公室一角,
“那个水族箱。位置在财位,水主财,本是好事。
但…”她的视线停留在巨大的海水观赏缸上。水质清澈,色彩斑斓的鱼群悠然游弋。然而,
水位线…明显低于正常标记,露出了缸壁上一圈浅色的水渍痕。“水位太低。
”苏晚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职业性困惑,“水不满,财难聚。而且,水汽不足,
也会影响这一方小环境的‘润泽’之气。江总没注意到?”江临风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水族箱,
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温和有礼:“最近太忙,倒是疏忽了。多谢苏**提醒,
回头就让人处理。”他放下笔,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带着审视,“苏**年纪轻轻,
对风水古法和…现代磁场,似乎都很有研究?”“家学渊源,混口饭吃而已。
”苏晚淡然应对,手心却微微渗出冷汗。这男人的气场,太沉,太稳。像深不见底的寒潭。
老式报亭,油墨味混杂着尘土气。沈弈指尖划过刚送来的《海港晨报》头版,目光锐利如鹰。
角落里,一则不起眼的“寻猫启事”:“爱猫‘元宝’,黄白相间,颈有金铃,
于昨日下午在观澜区青松路附近走失。主人心急如焚,如有仁人君子收留或见其踪迹,
请速电13801017793,重金酬谢!
——伤心主人泣告”沈弈的目光死死钉在那串号码上。13801017793。
他的手指在报纸空白处快速移动,将这串数字的每一位,
白”-7“相”-7“间”-9“颈”-31、3、8、7、7、9、3。
沈弈猛地合上报纸!这不是电话号码!是坐标!极简的经度纬度标记法!
观澜区青松路…是星瀚科技新落成的量子数据中心所在地!“去青松路!星瀚数据中心!快!
”他对着通讯器低吼,人已如离弦之箭冲向警车。青松路深处,
星瀚科技新建的量子数据中心外墙冰冷光滑,反射着幽蓝的光。后巷狭窄僻静,
堆满废弃的工程材料。沈弈的车悄无声息地滑到巷口。他推开车门,
浓烈的血腥味混杂着一种诡异的、类似臭氧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作呕。巷子中央,
一个人影靠墙瘫坐着。那已不能称为“人”。
更像是一具被无形利刃反复切割又粗暴拼凑起来的破碎人偶。工作服被血浸透,
呈现出暗沉的酱紫色。**的皮肤上布满无数细密的、纵横交错的伤口,深可见骨。
伤口边缘极其平整,仿佛被最精密的激光瞬间切开,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凌乱和暴虐。
血还在从那些细密的伤口中汩汩渗出,在他身下汇聚成一滩不断扩大的、粘稠的暗红色沼泽。
沈弈的目光越过这恐怖的景象,死死钉在巷子更深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江临风。
他依旧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西装,一丝不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平静得像在欣赏一幅寻常画作。只有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
燃烧着一种沈弈从未见过的、冰冷的、近乎非人的狂热。江临风缓缓抬起右手。
他手腕上戴着一只造型奇特、闪烁着幽蓝微光的金属护腕。护腕表面,
细密的神经感应贴片如同活物般微微起伏。随着他手指的轻微动作,
空气中响起一片令人头皮发麻的、细微到极致的嗡鸣声!
嗡——死者尸体上几道最深的伤口边缘,皮肤和肌肉组织突然诡异地、自主地撕裂开来!
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极其微小的东西,正在他体内疯狂噬咬、切割!
“呃……”破碎的尸体喉咙里,竟又发出一声极其短促、模糊的、不似人声的咕噜,
随即彻底沉寂。几滴新鲜的血珠,从新撕裂的伤口中迸溅出来。沈弈的胃部一阵剧烈翻搅,
握枪的手瞬间绷紧,指关节捏得发白。他死死盯着阴影中的江临风,枪口抬起,
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江临风!停下!”江临风缓缓转过头。
巷子深处的阴影笼罩着他半边脸,另一半被远处数据中心外墙幽蓝的冷光映亮。
那光芒在他眼中跳跃,冰冷而妖异。他看着沈弈,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
嘴角竟一点点向上扯开,形成一个极其怪异、毫无温度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恐惧,
没有愤怒,只有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嘲弄。“阿弈。”他的声音低沉平缓,如同老友叙旧,
却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你还是这么快。”目光扫过沈弈持枪的手,笑容加深,
“手抖得这么厉害?跟当年在学校后巷,替我挡那几个混混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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