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在查案,其实是哥哥的棋子》是過客浮生的作品,被不少网友追捧,在言情风格小说中算得上优秀的。過客浮生能够主人公顾昭顾昱描绘的如此栩栩如生,由此可见功底不一般,《我以为在查案,其实是哥哥的棋子》主要描述了:当我从冰冷的水泥地上,拈起那枚滚烫的黄铜表盖时,一排排从未见过的血色文字,如同鬼魅般在我眼前炸开:“『枭雄男主·顾昱』即....
当我从冰冷的水泥地上,拈起那枚滚烫的黄铜表盖时,一排排从未见过的血色文字,
如同鬼魅般在我眼前炸开:“『枭雄男主·顾昱』即将开启传奇之路,
以‘战国龙纹金匮’为投名状,在这乱世中登顶权力之巅,成为上海滩唯一的王。
”“『红颜知己·玲珑』,身为前朝锁匠世家唯一传人,将与男主顾昱相爱相杀,
最终为其破解金匮之谜,助其成就霸业。”“『伪善炮灰·顾昭』,主角顾昱的亲弟弟。
一个自以为是的理想主义者,其所谓的追查父亲死因,不过是为男主送上关键线索的工具。
最终将因挡了男主的路,被其亲手了结,
他的死将成为男主彻底斩断人性、蜕变为真正枭雄的最后一级台阶。”“愚蠢的炮灰,
他至死都不知道,他最信任的伙计阿四,早已是男主安插在他身边最忠诚的一条狗。
”……我猛地闭上眼,再睁开,那些血字依然顽固地悬浮在空气中,带着嘲讽的意味,
每一个字都像在对我宣判死刑。身旁的伙计阿四见我脸色煞白,关切地扶住我:“昭哥,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我缓缓转头,
看向这张跟随我三年、一直以来都写满忠厚与崇拜的脸。也就在这一刻,我清楚地看到,
他眼底深处那一贯的敬仰和依赖,如同退潮般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夹杂着怜悯、不屑,以及……对未来新主子无限向往的、毒蛇般的贪婪眼神。
他以为我没看见。我攥紧了手中那枚作为“剧情道具”的黄铜表盖,
它冰冷的棱角深深刺入我的掌心。原来,我为父追凶的执念,是一场笑话。
我坚守的法理与正义,是一场笑话。我这可悲又可笑的一生,从头到尾,
都不过是垫在我那位好哥哥成王之路上的、一块注定被鲜血染红的垫脚石。好。
真是好得很。我倒是要看看,是我这块注定垫脚的顽石硬,
还是他那所谓枭雄主角的光环亮。想拿我的命给你铺路?顾昱,你且等着,
看我如何亲手折了你这杆“主角”大旗,把这滩浑水,搅个天翻地覆!1血腥味,
混杂着黄浦江的潮湿水汽和廉价烟丝的焦糊气,像一条滑腻的蛇,钻进顾昭的鼻腔。
他没有理会。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这具尸体的手上。那是一只属于鉴宝师的手,
指节修长,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即便此刻已是死人,也依然保持着一种职业性的洁净。
但这只手,却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扭曲着,仿佛在生命最后一刻,
想要拧动什么看不见的发条。“顾先生,巡捕房的人催了,这里毕竟是法租界的码头。
”一个穿着灰色短衫的年轻人,是顾昭在上海开的“格物侦探社”里唯一的伙计,阿四。
他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焦急。法租界的巡捕,尤其是那些高卢雄鸡,从来看不起中国侦探。
若不是死者是华人,且身份有些特殊,他们连门都不会让顾昭进。顾昭仿佛没听见。
他蹲下身,从随身携带的牛皮勘察箱里取出一副白手套,戴上。然后,他用镊子,
小心翼翼地拨开了死者那只僵硬的手。没有东西。掌心空空如也。但顾昭的目光没有移开,
他盯着死者的掌心。那里的皮肤因为紧握,呈现出一种缺血的白色,而在白色掌心的最中央,
有一个极其微小的、半月形的红色压痕。像是一个指甲印,却又比寻常的指甲印更深,
边缘更锐利。“找到了吗?”阿四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顾昭缓缓站起身,
目光扫过整个潮湿的仓库。这里是十六号码头最偏僻的一间货仓,
四周堆满了准备运往南洋的桐油木箱,气味刺鼻。尸体是今天一早被搬运工发现的,
仰面倒在货箱的阴影里,心脏处插着一柄细长的匕首,一击毙命。死者叫黄三爷,
是上海滩古玩行里有名的“一支眼”,意思是眼力独到,专攻冷门杂项。三天前,
正是这位黄三爷托人找上顾昭,说有一件关乎他父亲顾学文之死的“旧物”,
想要当面交给他。顾昭的父亲,曾是国内首屈一指的考古学家,五年前,
在一次野外勘探中“意外”坠崖身亡。这是官方的结论,是顾昭亲眼见过的死亡证明。
但顾昭不信。父亲体魄强健,经验丰富,绝不会犯下那种低级错误。这五年来,
他远赴英伦学习现代刑侦科学与考古鉴定,回到上海开了这家侦探社,就是为了查**相。
黄三爷是第一条自己浮出水面的线索。可现在,线索断了。“顾先生,法国佬不耐烦了。
”一个穿着巡捕制服的华人翻译走过来,脸上带着谄媚又为难的笑,“萨谬尔总探长说,
这是普通的劫杀,让我们别浪费时间。”“劫杀?”顾昭冷笑一声,他指着死者胸口的衣襟,
“他衬衫最里层的口袋里,我刚才看过了,还放着两根‘大黄鱼’(金条),
至少够在霞飞路买一栋小洋房。哪个不开眼的劫匪,杀了人,却连身都不搜?
”华人翻译一时语塞。顾昭不再理他,他重新蹲下,视线像探照灯一样,
一寸寸地扫过尸体周围的地面。潮湿的水泥地上,除了搬运工和巡捕们杂乱的脚印,
什么都没有。不,有。他的目光停住了。在尸体头部后方约莫一尺远,
一个桐油木箱的缝隙里,有什么东西在昏暗的光线下,
反射出一丝微弱的、几乎不可见的金属光泽。顾昭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不动声色地站起身,
挡住那个角度,对阿四说:“你去外面,告诉那位总探长,我需要再看十分钟。就说,
我发现了死者可能是个‘红党’,这或许会是他们喜欢的功劳。”阿四一愣,
但立刻明白了顾昭的意思,转身快步走了出去。法租界最忌讳什么,他就说什么。
趁着华人翻译跟着阿四出去沟通的间隙,顾昭迅速回到原地,用镊子从木箱缝隙里,
夹出了一件东西。那是一块怀表的后盖。黄铜材质,约莫一元银币大小,
边缘已经磨损得十分光滑。后盖的内侧,没有照片,也没有刻字,
只有一圈极其复杂、几乎是用针尖刻出来的花纹。那不是装饰性的花纹。
顾昭在苏格兰场实习的时候,见过类似的微雕密码。但眼前这个,更古老,更复杂。
那些看似杂乱的线条,在顾昭这个考古世家出身的人眼中,却瞬间呈现出一种熟悉的狰狞感。
那是……战国时期青铜器上的蟠龙纹。但又不对,这些龙纹的走向、盘踞的姿态,
似乎暗合某种舆图或星象。他的父亲曾经在一本笔记里描绘过类似的图案,称之为“锁”。
锁?锁什么?就在这时,仓库的铁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拉开,刺眼的阳光涌了进来。
一个高大肥胖的法国男人,嘴里叼着雪茄,在一群巡捕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是法租界总巡捕房的总探长,萨谬尔。“我的中国侦探朋友,”萨谬尔喷出一口浓烟,
用生硬的中文说道,“你说的‘红党’在哪里?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顾昭已经将那块怀表后盖紧紧攥在了手心。金属的冰凉触感,
让他纷乱的思绪瞬间冷静下来。他站直身体,迎向萨谬尔的目光,平静地回答:“总探长,
你搞错了。我说的是,死者胸口的血,是红色的。”萨谬尔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2.“四海同方会”。当顾昭走出十六号码头时,这个名字在他脑海中浮现。
黄三爷在联系他时,曾隐晦地提到过这个组织。他说,顾学文教授当年的死,并非孤立事件,
而是触碰到了这个庞然大物的利益。在上海滩,提及商会,
人们会想到轮船业、纱布业、银行业,那些都是有明确行当的组织。但“四海同方会”,
却像一个幽灵。人人都听过它的名字,却没人说得清它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只知道,
它的势力渗透在上海滩的每一个角落,从码头搬运到**贸易,从地皮买卖到军火走私,
只要有暴利的地方,就有它的影子。它的行事准则,也与所有商会都不同,
带着一种江湖帮派的血腥和神秘组织的诡异。而它的现任“少主”,
是顾昭最不愿意见到的人。顾昱。他的亲哥哥。一辆黑色的斯蒂庞克轿车,
无声地停在了顾昭的面前,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与顾昭有七分相似,
却更显凌厉与深沉的脸。“上车。”顾昱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没有多余的温度。
顾昭没有动。他看着车里的兄长,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手指上戴着一枚象征着“四海同方会”权力的翡翠戒指。岁月和经历,已经将他们兄弟二人,
雕刻成了截然不同的模样。“我以为,‘四海同方会’的规矩,是绝不插手租界的事务。
”顾昭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黄三是我们的人。”顾昱的回答很直接,他推开车门,
“他死了,我自然要来。而且,我知道他找过你。上车吧,阿昭,别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
请你。”“请”这个字,从顾昱嘴里说出来,和“绑”没什么区别。顾昭沉默了片刻,
终究还是拉开了车门。车内空间很大,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混合着皮革的香气。
司机安静地开车,前排与后座之间,隔着一道厚厚的玻璃。“他跟你说什么了?
”顾昱开门见山。“他说,他有关于父亲之死的线索。”顾昭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没有看顾昱。“然后呢?”“然后他就死了。”顾昱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不,”顾昭转过头,迎上顾昱审视的目光,他摊开手,
掌心躺着那块黄铜表盖,“我还知道这个。”顾昱的瞳孔,在看到那块表盖的瞬间,
猛地收缩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顾昭的眼睛。“战国龙纹金匮的‘钥匙’。
”顾昱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甚至可以说是……贪婪。“战国龙纹金匮?
”顾昭皱起眉,这个名字,他只在父亲的手稿中见过一次。父亲称其为“失落的国之重宝”,
一件足以打败历史认知的存在。“看来父亲什么都没告诉你。”顾昱靠回柔软的座椅上,
恢复了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一件传说中的东西。传说里面,藏着能买下整个上海的财富,
也藏着……能让无数人送命的秘密。”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这东西,
是黄三死前留给你的?”“或许吧。”顾昭把表盖收回口袋,“但现在,它是我的了。
黄三是你的手下,他在你的地盘上,为了你口中的‘秘密’而死。顾昱,
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解释?”顾昱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阿昭,
你出国五年,是不是把脑子读坏了?在上海滩,拳头和规矩就是解释。黄三坏了规矩,
他想绕过会里,私自联系你,把‘钥匙’卖个好价钱,所以他死了。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他想卖给我?他分文未取,甚至连东西是什么都没说。”“那只能说他蠢。
”顾昱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一只蚂蚁的死活,“现在,把‘钥匙’给我。这件事,
你不要再插手。父亲的死,我会查,查到了,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你查?
”顾昭的声音陡然提高,“你用‘四海同方会’的规矩去查?当年父亲最反对的,
就是你加入他们!他称他们为‘窃国之贼’,是附着在这个国家肌体上的蛆虫!
你现在让我把唯一可能揭开真相的线索,交给你这个……窃贼的头目?
”车内的空气瞬间凝固。司机的后背绷得笔直。顾昱脸上的最后一丝笑意也消失了。
他盯着顾昭,一字一句地说道:“阿昭,你记着。当年如果不是‘四海同方会’,
我们顾家早就被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军阀和洋人啃得渣都不剩了。是我,
保住了顾家在上海的根。你能在英国安心读书,花的每一分钱,
都沾着你口中那些‘蛆虫’的血和汗。”他向前倾身,那枚翡翠戒指在昏暗的光线下,
像一只冰冷的眼睛。“我再说一遍,把东西给我。这不是商量,是命令。
”顾昭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这不是威胁。他甚至能感觉到,坐在前排的那个沉默的司机,
腰间已经鼓了起来。他与兄长的对立,在这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一个在阳光下追寻法理与真相,一个在黑暗中信奉暴力与规则。他们之间,
隔着的不仅仅是一条黄浦江,而是整个黑与白的世界。沉默在车厢里蔓延。最终,
顾昭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块怀表后盖,放在了两人之间的真皮扶手上。
顾昱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伸手去拿。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表盖的瞬间,
顾昭的手闪电般地收了回来,同时,他的另一只手猛地拉开了车门锁!
“吱——”斯蒂庞克轿车发出一声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司机猛地踩下了刹车。而顾昭,
已经借着这个力道,翻身滚出了车外。他顾不上摔得生疼的肩膀,
在地上一个翻滚便爬了起来,冲进了路边一条狭窄的弄堂。身后,
传来了顾昱暴怒的吼声和车门被用力关上的巨响。顾昭头也不回地狂奔。他知道,
从这一刻起,他要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杀害黄三爷的凶手,更是他的亲哥哥,
以及他背后那个庞大的、深不见底的黑暗王国。而他唯一的武器,
就是那块滚烫的、藏着未知秘密的黄铜表盖。3夜幕下的百乐门,
像一块巨大的、流光溢彩的宝石,镶嵌在夜上海这件华美的袍上。
爵士乐、香水味、女人的娇笑和男人的吹嘘,交织成一张醉生梦死的大网。
顾昭整了整有些廉价的西装领带,走进了这个与他格格不入的世界。他来这里,
是为了找一个人。一个能帮他解开那块“钥匙”秘密的人。玲珑。百乐门的当红**,
也是上海滩最顶尖的“开锁匠”。当然,她开的不是普通的门锁,
而是各种精密的保险柜、密码箱,甚至是……人心。有传言说,只要你付得起价钱,
就没有玲珑打不开的东西。顾昭付不起她的价钱。但他有别的筹码。穿过喧嚣的舞池,
他在二楼的一间半开放式卡座里,见到了玲珑。她穿着一身银白色的亮片旗袍,
勾勒出曼妙的身材,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用一根细长的银质烟嘴抽烟。她的美,
是带有攻击性的,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玲珑甚至没有抬眼看他,
只是对着面前的空气吐出一口淡蓝色的烟圈。“我们不认识,”顾昭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
“但我知道,你认识黄三爷。”玲珑夹着烟嘴的手,几不可查地停顿了一下。“黄三爷?
”她终于抬起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打量着顾昭,“是那个搞古玩的黄老头吗?
好像是有点印象。怎么,他欠你钱了?”“他死了。今天早上,在十六号码头。
”顾昭直视着她的眼睛。玲珑脸上的媚笑,慢慢地淡了下去。她将烟嘴在水晶烟灰缸里按熄,
坐直了身体,“巡捕房没来找我,你这个……**,倒先找上门了。你凭什么认为,
他的死和我有关?”“我没说和你有关。我来,是想请你帮一个忙。”顾昭说。“帮忙?
”玲珑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你知道在上海滩,请我玲珑‘帮忙’两个字,
值多少钱吗?”“我知道。”顾昭平静地回答,“我还知道,三年前,
黄三爷帮你从‘四海同方会’的手里,赎回了你那个嗜赌如命的弟弟。他没收你一分钱,
只让你欠他一个人情。”玲珑的脸色,终于变了。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出五个。“现在,
我想让你还这个人情。”顾昭将那块黄铜表盖,放在了桌上,推了过去。玲珑拿起表盖,
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端详着内侧的微雕龙纹。她的手指,像最精密的仪器,
轻轻地抚过那些繁复的线条。过了许久,她才抬起头,神色凝重地说道:“这不是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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