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本名宫雀所创作的《我和死对头质子掀翻暴君王朝》很有意思,通过文字为我们带来了一个不一样的故事,在小妖本名宫雀的笔下阿慈阿娘肖涣被刻画得很有特点,非常的精彩,《我和死对头质子掀翻暴君王朝》讲的是:阿慈喜气洋洋地关了门爬上床榻来。她枕着我的膝盖,伸出手来,眯着眼从指缝里看透下来的月光。月华如水,她见了也高兴,忽然问我……
今上是位暴君。我的夫君和公爹参加起义,逼近皇城后,却杳无音信。我和婆母同他们走散。
苦等一年,婆母红着眼劝我。「乱世如此,恐怕他们回不来了,我为你做主和离再嫁吧。」
我只摇头:「阿娘,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直到乱世结束,
一队威风凛凛的铁骑停在家门口时,我才得知。我的夫君没死。他成了太子。
**半叩门夜里他叩响我的房门,我才有了几分真实感。肖涣没敢直接进来。
他的影子被月光映在门扉上,声音很可怜。「大丫,你再不放我进来,我就要冻死了。」
我咬牙切齿。冻死就算了,失踪一年也不带个信回来。我在这村中都做了寡妇,谁知他没死。
装针线的竹篓砸在门上,他吓得退了一步。「不是太子了吗,回来做什么?」我骂他,
眼睛却很不争气地红了。门被我用棍子堵死了,肖涣从窗子外爬进来的。
他的锦衣弄得有些狼狈。见了我,我还没哭,他已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肖涣像只狗儿似的扑上来抱着我,将我肩头都哭湿了。「大丫,你不能不要我啊!」
「临近京城,军中眼线太多,我不敢送信回来啊,兄弟们送回去信件,
没几日就得知家里被暴君发现屠了满门!我哪里敢冒这个险!」他哭得太惨,
还是从前那不值钱的样。我气他杳无音信,又庆幸他平安。想一脚踹开,还是没舍得。
肖涣哭的像烧开的炉子,外面的骑兵趴在窗边直乐。我耐着性子想等他哭完,
但实在丢不起这个脸,一脚把他踹往旁边。肖涣一个眼刀子过去,骑兵们噼里啪啦把窗关上,
全都跑没了影。他说,公爹做了皇帝。于是阿娘成了皇后,我也从农家女一跃做了太子妃。
马车穿过长街,我小心的掀开帘子往外看。「京城真是繁华啊……」我感叹道。
乡下虽然景色也美,却不似这般,一瞧就叫人心中打颤。那些贵女们穿的是云彩一般的缎子,
满头华丽的珠翠。我瞧她们说话轻声细语的,步子轻盈,心中有些羡慕。
这些姑娘们像天宫里的神妃仙子,是我从未见过的。肖涣感觉到了我的不安,
紧紧地牵住了我的手。2太子归来九重宫阙,不外乎此。
好在如今做了皇帝的阿爹见了阿娘,还像从前一样抱着她大哭了一场,我才感到了些许安慰。
就算起义做了皇帝太子,我们一家人依旧亲密无间。阿爹挥退宫女,
心疼地摸着阿娘粗糙的手。他哽咽着:「东珠啊,是我对不起你,叫你受了委屈。」她只笑,
说不委屈。可眼眶里分明都是泪。我和阿娘一样都有很多话想说,可临到了头,
只庆幸一家平安。拜见了公爹,阿娘便成了名正言顺的皇后,不日即将册封。
肖涣带我回了东宫。「今时不同往日了,有人伺候,也不必寒冬腊月洗衣做饭,
要什么都可以让人去买……」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又和我交代这几年来,他都守身如玉。
我有点想笑,但又笑不出来。京城或许真的养人,他刚做了太子没多久,
似乎说话也变得文绉绉了。起义刚成功,京城百废待兴。整整两日,肖涣忙得不见人影。
我在东宫里住下,忽然闲下来不知道该做什么,于是只好给自己烧火做饭。
一个小厨房都比我们在乡下时的屋子宽敞。宫女劝不住我,只好让我自己动手了。
我听见她们在外面悄悄说话。「听说殿下这位发妻是个能干的,只可惜身份太低了些。」
「低?没起义前就连陛下不也是草莽出身吗,陛下和太子就算了,
你们怎么不说皇后也是乡下来的。」手里的柴火被我失手折断,可外面的人似乎没有发现。
她们还在继续说。「皇后娘娘毕竟有了太子,可这位陆姑娘什么都算不上。」
嘲笑声隐隐传进来。我握紧了拳头,拎起一根粗些的柴径直走了出去。宫女们被我吓了一跳。
「我和肖涣少年夫妻,别说起义当太子了,他就算死都得埋在我旁边!」
从前在阿爹和肖涣不在的时候,村里也是这样风言风语,每当有人欺负上门,
我都是这样凶狠地把他们骂走。我气得发抖,想在她们头上一人来一棍子。
可见她们瑟瑟发抖跪下求饶的时候,终究还是没敲下去。罢了。这世道吃人,
她们也是可怜人。我叫人把她们打发去了别的地方伺候,到底也没说重话。于我而言,
她们说的这些实在荒唐。戏文里这些戏码我听过,
但天生的帝王家和我们这些泥腿子出身的不一样。做了二十余年的亲人,
当了皇帝的阿爹昨夜还为阿娘揉脚。我不去想其他的,只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我是他的妻。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我才安了心。谁知这心还没安成,就叫突如其来的消息砸了个稀巴烂。
肖涣今夜回来得早。他一进来就抱着我,眼眶红红的。没等我问,他先闷声开口,
问我愿不愿意舍弃荣华富贵。我心里「咯噔」一声。肖涣说,他们当初入城不是打进来的,
而是当初暴君在位时,那位权倾朝野的太尉魏怀楚开的门。起义军本就顺应民心而起,
若是在入城前为了攻进去而伤百姓,那是自毁根基。他们答应了太尉一个条件,
谁知他今天说要让自己女儿为太子妃。「我们和离吧,肖涣。」
我从未想过这话会从我口中说出来,毕竟当初以为自己要做寡妇的时候,
我都没有想过要改嫁。肖涣眼眶通红,看着我的目光里满是不可置信。
可我这一刻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我爱他。可我不愿以爱为囚困住自己,
也不希望将来让他觉得自己为我放弃了什么。肖涣愣愣地看了我几秒,忽然嚎啕大哭。
他哽咽着,死死把我抱在怀里。「不!不能和离!」肖涣心都要碎了。
他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却听得清楚。「我不做太子了,我骗他们我死了,
让阿爹阿娘再生一个当太子!」说到最后,他已经颠三倒四,
开始计划起了自己什么时候假死脱身。从头到尾,没有考虑过要同我和离。
3皇后怒火阿娘发了很大的脾气。她照着阿爹的脸扇了一巴掌,差点没将他踹进池子里去。
「我告诉你肖平策,只要我李东珠还活着一天,就绝不叫任何人委屈了我姑娘去!」
话没说完,她泣不成声。「她十五岁就嫁给了涣儿,十九岁就守了活寡,
如今好不容易能享福了,那些人又说她出身低要做妾,
怎么不想想你们父子俩也是平头百姓出身!」一家子人,哪有谁尊贵谁低贱的说法。
我第一次见阿娘这样生气。阿爹被她打得满院子抱头鼠窜,哀嚎起来。「姑娘也把我叫爹,
我怎么舍得委屈她!我就是把肖涣这死小子换了都不会委屈我们姑娘,哎哟你快别打了!」
肖涣险些叫他亲爹这话说的泪洒当场。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爹娘,
我不做太子了,你们就说我死了,重新生一个吧!我带着大丫走,她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
阿爹被他这句话孝顺的一头栽进了池子里。宣阳殿鸡飞狗跳。我两眼一黑,
觉得这王朝迟早要完蛋。好在还是有希望的。阿爹从池子里爬上来吐出两口水,
这才腾出嘴来说了自己的打算。他听说魏老贼家的姑娘年纪不大,估计还没及笄。
进了东宫当个女儿养着,等到她及笄的时候也够想办法弄死魏老贼了。
魏老贼膝下私生子女成群,又舍得叫十几岁的姑娘进宫吃苦,她在家里定然过得不好,
对老贼没什么感情,到时候换个身份请封公主,愿意做什么都行。说完,阿娘沉默了一会儿。
阿爹期待地凑上去:「东珠,你觉得怎么样?」阿娘冷笑一声。「你不早说。」
她一脚将阿爹重新踹回了池子里。我从太子妃成了良娣。其实我对这结果没有太大意见,
多个孩子当女儿养着也无所谓,只要我们一家人能好好在一起。正式入东宫那天,
我盯着皇室玉碟上的名字。陆晴方。我原本叫陆大丫,但礼官说不雅,
于是我亲自翻了好几本书。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听着就像个姿态端庄、弱柳扶风的娇**。省得她们总说我壮实。新帝伊始,朝中事忙,
肖涣和阿爹都回来得晚。阿娘和我凑在一块儿,看着对方头上的珠翠步摇只觉得好笑。
好是好看,就是太重了,坠的脖子疼。宫里的人叫阿娘做「皇后娘娘」,叫我做「陆良娣」。
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习惯。4东宫风云东宫大婚。虽说是要把魏家姑娘当女儿养,
可我见了满目的红绸,忽然有点喘不过气来。这个月我学了许多规矩。魏家姑娘来东宫之后,
小小年纪也要学这样的规矩吗?迎太子妃进东宫的时候,嬷嬷让我留在自己院子里。
我正坐在窗边往外看,忽然听门被人推开。「大丫,怎么不叫人点灯?」我愣了一下。
只见肖涣走进来去点烛火,身上穿的喜袍已经换下来了。我最后只问。
「魏家姑娘还没吃饭吧?」他挠了挠头。「没吧,我看那些人好像没准备晚膳,
我也要饿死了。」我瞪着他,没好气:「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我先做一些让人送过去,
别饿坏了她。」那姑娘年岁不大,也不知会不会害怕。我在小厨房做了些吃食,
叫人以太子的名义送了过去。等我回来,肖涣已经自己试着做饭,把灶台给点着了。
我气笑了:「怎么不把东宫也点了。」他窝窝囊囊不敢顶嘴。我本以为魏家姑娘刚进东宫,
定然是要掀起一些波澜的。但竟也和从前没什么区别。叫我震惊的是,这孩子叫魏慈,
还是个十岁的孩子。我听说她生母去得早,府中又没人教养,
因此比京城里这些老成的孩子们不知天真了多少。东宫里的人也看菜下碟。
见从我手上捞不到油水,就在她的芳菲苑上一再疏漏。「太子妃份例中原有血燕,
为何一盏都没送去芳菲苑?」我忍着怒气,查了小厨房中的饮食。宫女们吓得颤抖起来,
谁也不敢说话。冷脸这招还是阿娘教我的,她说只要这样,另外再难说话一些,
这些人才会安分。参与的人多,因此谁也不敢说。我冷冷看着她们:「要我搜到,
那就交给皇后娘娘去。若是自己承认了,顶多有些责罚,怎么选?」果不其然,
有人很快就交代了。这段时间以来,芳菲苑里的东西被偷偷昧掉的不少。主子年轻压不住,
魏慈在东宫就是活受罪。我第一次学会动怒,发落了几个婢女。等回到院子里,
才恍惚间意识到。这里已经不是原来的地方了,对我而言是这样,对魏慈也是。
我也忽然有些想家了。肖涣事忙,东宫内就我和魏慈两人。我年长她许多,总得多照顾一些。
每每我催肖涣去看她,总要做些孩子喜欢的点心饭菜叫他送去,只说是小厨房做的。
听说她很喜欢。小孩子长得快,日子也过得快。许是有人对她说过什么,
起先魏慈是很怕我的。但这里实在孤独,她身边只一个叫青宵的婢女,
于是渐渐每日都来我这里寻我。最后**脆搬去了芳菲苑陪她一起住。肖涣进我屋时,
又一次被阿慈撵了出去。他抱着枕头站在外头,恼羞成怒:「小丫头,我同你陆姐姐是夫妻,
怎么就不让我和她一起睡了!」阿慈叉着腰,泼辣得很。她堵着门:「谁叫你输了,
你明天要是和我下棋赢了,也可以和陆姐姐睡。」我险些笑地从床榻上掉下去。
阿慈再怎么说也是京城长大的姑娘,琴棋书画不在话下,肖涣在乡下时砍树倒是一把好手,
对于棋却一窍不通。这个月快到月末了,他一次都没赢过。肖涣气的扭头就走。
阿慈喜气洋洋地关了门爬上床榻来。她枕着我的膝盖,伸出手来,
眯着眼从指缝里看透下来的月光。月华如水,她见了也高兴,忽然问我。「陆姐姐,
我听说民间的夫妻相濡以沫,白头偕老,是不是就像你和太子这样?还有皇后娘娘和陛下。」
我还没回答,她又念叨道。「书里说的那些夫妻相处之道,我只在你们之间见过。」
我愣了一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有些为她难过。阿慈被她爹当作工具送进来,
只是为了占着太子妃的位置,等她大一点生个皇子,魏老贼便会杀母留子,
扶持起来做个傀儡。没有人教过她这些。我哄着她睡觉,但说起来自己也笑了。「夫妻之间,
真心是最要紧的,若是没了这些,就只剩下算计了。」我十五岁嫁给肖涣,
如今已经快六年了。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5暗流涌动快到年末时,我查出了喜脉。
肖涣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他眼睛亮亮的,语无伦次。「我们就要有孩子了,大丫!」
这个孩子来得突然,但大家都很高兴,阿慈小心翼翼地摸我平坦的小腹,说自己要做姐姐了。
我被她逗笑。原先说把魏家姑娘当女儿养,可她日日同我谈心,诉说少女心事,
同我日夜相处,更像我的妹妹。若非世道荒谬。我们阿慈不是这孩子的母亲,也不是姐姐,
该是姨母的。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我满心欢喜,万般小心,就连厨房也没再进去过。
阿爹阿娘都很高兴,说日后这孩子就是新朝伊始第一个孙辈,辛苦我孕育这孩子,
于是派了太医署里医术精湛的来常住,时时看顾。明明这孩子还没出生,
可东宫却因为她的存在而有了点人气。朝堂渐渐稳固下来,
新旧派系明面上也能保持一团和气。我不喜欢那些繁琐的规矩,为此很少露面。
但阿慈毕竟顶着太子妃的名头,宴席躲不过去。我们出席了几场宴席。等回到东宫,
阿慈却大病了一场。不巧,肖涣因为南方水患的事情暂时离了京。她烧的浑身滚烫,
我疑心是撞见了什么,亲自去宫里找了阿娘。阿娘听罢,神色严肃下来,叫来女官去查。
等殿中无人,她将一块令牌交在我的手里。「这是……」我眼皮一跳。黑羽令。进京那天,
我亲眼看着阿爹将它交给了阿娘,说是用于自保。登基之后,
当年起义的队伍经过训练并入军中,一起打天下的人也各自封赏为将,
唯独这支精悍的小队被无声无息隐去踪迹,成了暗中最尖锐的刀锋。为什么要给我?
我忽然有些不安。阿娘拉着我的手,她脸色从来没有这样平静过,
似乎有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大丫,这是阿娘给你的礼物,谁也不知道。」
连同阿爹和肖涣也不知晓吗?我没问出什么来。回到东宫的时候,阿慈正好醒来。
她拖着病弱的身体来见我,说听见宴席上那位杜御史家的姑娘和人密谋,
不会让皇太孙从我的肚子里出来。也难说这一瞬间我是什么感受。冷意从心口蔓延出来,
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京城的繁华富贵,原来都是有代价的。我没有瞒阿娘,
她知晓后十分紧张,把我接进了宫里。肖涣不在京城,魏老贼的人防不胜防,我在东宫,
她们总是不放心的。我唯独只放不下阿慈。我暂居阿娘宫殿的消息传给了肖涣。他远在江南,
也总时时寄信回来。阿娘撞见几次,笑盈盈的:「臭小子去那么远,总算是知道记挂你了。
当年我怀着涣儿的时候,陛下也常寸步不离。」我脸有些红,心里是雀跃的。
每一封信件的第一句,都是「吾妻晴方」。他是粗人一个,自从做了太子,竟不知什么时候,
无师自通懂得了风月。两地路远,我只盼他平安归京。后来他来信渐少,或是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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