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我给谢渊当了三十年的皇后》火爆来袭!书中代表人物为沈妙菱谢渊,是作者“叫我花姐”的一部完结原创作品,精彩纷呈的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全本剧情描述:门口多了一抹高大的人影。抬头。我紧绷着脸。「殿下来做什么?」5.谢渊抱胸倚着门,……
我给谢渊当了三十年的皇后。临终前他留给我的遗言,是一道废后的圣旨。「沈妙菱,
若有来世,莫要贪恋天家富贵,嫁给真心爱自己的夫君吧。」
原来他要追封早逝的淑妃为皇后,与她共葬皇陵。我脱下朝服,将凤冠砸碎一地,交还于他。
重生后,他忙不迭地将心上人接回京城,视如珍宝。我也另求了一门亲事。
后来我作为国舅爷新妇御前觐见。向来薄情冷性的太子殿下却险些将拳头捏碎。1.「阿菱,
太子这件事终究是朕教子无方,对不住你们沈家。」皇帝将我从地上扶起,
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我垂下双眸,讷讷道:「陛下宽心,太子向来聪慧,
必定有他自己的打算。」任凭我再如何打圆场,皇家的脸面已经丢得满京城都找不回来了。
就在七日前,太子谢渊还京,带回一位异族女子。女子有一头浓密的金色卷发,
翡翠似的瞳孔,肤白胜雪,漂亮得像西域进贡的波斯猫。原本京城对此津津乐道。贵为太子,
玩点新鲜的不足为奇。只要正妃依旧是沈家女。但是谢渊执意把女子带到御前,
当着皇室宗亲的面,满脸虔诚。不是妾,不是宫女。他要这位异族女子,成为他唯一的妻。
试问堂堂储君怎可迎娶胡女为妻?泱泱华夏子民将来要如何认一位来历不明的胡女为国母?
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皇帝当场就摔碎了琉璃盏,气得青筋暴起,
打了谢渊一个响亮的耳光。还罚他去皇后的灵位前跪了三天三夜。可谢渊任骂任罚,
却死活不松开紧握女子的手。一根手指也不松。很快,京城随处可见这对小鸳鸯的身影。
一会儿泛舟湖上,一会儿夜游桃林。谢渊似乎要让天下人都明白。他不在乎世俗的眼光。
他光明正大地爱着她。「阿渊打定主意要捧这胡女当太子妃,朕年事已高,
只怕是做不了他的主了。」皇帝一夜间仿佛苍老十岁。「可是阿菱,只要你一句话,
朕可为你赐死这胡姬,日后你便是不可动摇的太子妃,他不敢再三心二意。」我沉默片刻,
轻笑着摇了摇头。「陛下,阿菱不嫁了。」2.前世,我给谢渊当了三十年的皇后。临终前,
他送我一道废后圣旨。将我降为妃位,死后葬入妃陵。追封淑妃黄玉莲为皇后,
与他共葬皇陵。只为弥补当年为朝堂所迫不得娶心上人为妻,而后斯人早逝的遗憾。对了。
这位胡女是孤儿,没有名字。谢渊借了玉莲出水香雾生的词,又因她发色金黄,
给她取了个汉名。黄玉莲。他如此糟践我,只为了取悦心上人。还不忘刺我一句更痛的。
「沈妙菱,若有来世,莫要贪恋天家富贵,嫁给真心爱自己的夫君吧。」我出生于姑苏沈氏,
贵不可言。我的父亲兄长保卫边关,战死沙场,满门忠烈。
我的母亲为深受瘟疫之苦的百姓试药,痛苦病死。先皇爱之切,为谢渊计深远。
为拉拢江南世族,为笼络民心,才封我为太子妃。他却说,我是贪恋天家富贵,才嫁给他。
「你听明白了吗?」话音刚落,原本侍疾的我陡然起身,将滚烫的汤药泼他一脸。
他骇然:「你!」我面无表情地脱去朝服,砸碎凤冠,披头散发地走出寝殿。
直至身后龙榻上的人愤然断气。谢渊大可放心,若有来世,他不说,我也照做。「什么?
你不嫁了?」皇帝满脸震惊。我再次跪在地上,拜了三拜。「陛下,
太子殿下根本不喜欢臣女,他心有所属,臣女又何必横插一脚,惹他心烦呢。」
前世他为了早逝的黄玉莲,尚且废了我的后位。今生若是黄玉莲因我被赐死,他日后登基,
岂不是要将我碎尸万段?皇帝望向我乖顺却决然的面孔。许是想起了我倔强的父亲,
面色讪讪,答允下来。「可我答应过你的父母,要为你寻一门好亲事。」
压在心口的大石终于挪开。我叩谢圣恩。为难掩遗憾的皇帝倒了一杯安神茶。「陛下,
臣女不一定要嫁给天家,其他家世不俗的男子也可相看的。」皇帝抿了口茶,
又想起另一个叫他头痛的问题。「国舅宋惊澜年近二十五,比你大九岁,至今未婚,
你可接受?」3.宋惊澜身为国舅,很受皇帝赏识。但他在京城众人眼中,
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冷面阎王。前世我便听说他终生未娶。
稍微有点家世和姿色的小娘子都不敢嫁给他,怕受了冷落,比守活寡还不如。
只是我不大在意,日后相敬如宾,也好过被枕边人怨恨。皇帝做主,
先给驻守边关的国舅宋惊澜去信一封,探一探他的意向。八字还没一撇,
我求皇帝不要宣扬出去。数月后,在中秋宫宴上,我终于见到了谢渊。
他再次带着黄玉莲不告而来。胡女吃不惯鲥鱼,拿不稳象牙做的筷子,惹得满堂讥笑。
只需一声娇嗔,谢渊便亲自给她挑鱼刺、剥虾壳。将鲜嫩的鱼虾一块一块地喂给她吃。
全然不顾皇亲国戚惊异的目光,和皇帝比锅底还黑的脸色。
他们暗地里向坐在角落的我投去同情的目光。沈家与皇家的这门婚事,怕是成不了了。
我又该嫁与何家呢?散席后,皇帝留我在宫中过夜。秋风乍起荷叶枯,满塘萧瑟。
我折了一截枯荷,逗弄那些冒出水面的锦鲤。忽然身后一声轻响,
鱼儿吓得沉入漆黑的湖水里。「你记得我的话,这很好。」这是谢渊重生后,
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他依旧是我记忆里少年郎的模样。一身宝蓝色窄袖蟒袍,点漆似的双眸,
面颊瓷白,宛如一块无瑕美玉铸成的玉人。薄薄的嘴唇好看地抿着,
眉眼间掩不住的矜贵倨傲。只是身侧不见胡女身影。「听说父皇打算为你再指一门婚事,
是谁家儿郎?」「与你无关。」他的小指触碰了一下我的手腕。冒犯至极。
「前世是我把话说得太重了,其实你出身沈氏,嫁得帝王家,也是很合适的。」
我警惕地眯起眸子。「你什么意思?」谢渊捏了捏眉心,抬手,想要再次碰一下我的脸颊,
却被我避开了。他的面色瞬间灰白下来,悻悻地咬着牙。「胡人的观念里没有妻妾嫡庶之分,
若你再嫁给我,我封你当良娣,日后便是贵妃,身份也足够尊贵。」「你我前世相伴三十载,
彼此也熟悉,玉莲天真烂漫,不懂宫中庶务,有你分忧,想必她在外的名声也会好很多。」
重生一世,我连做他的正妻都不肯,更何况做妾!况且我出身世家,
怎可与胡女处于同一屋檐下共事一夫。他当太子的不怕丢尽了皇家的颜面,
我却可怜我沈家满门忠烈,还要被这对狗男女祸害名声。「殿下。」我对着谢渊皮笑肉不笑。
「我衷心地祝愿你和玉莲姑娘白头偕老,就不去东宫打扰你们郎情妾意了。」
这绝对是我发自肺腑之语。谢渊瞳孔紧缩,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他向来傲慢,
绝不容许任何人忤逆他。从前我只是求他宽恕某位罪臣的妻女,叫他别把她们送去教坊司。
他便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将我禁足宫中长达三月,每日只送些米粥。
堂堂皇后竟然被饿得气息奄奄。「怎么,你还是那么嫉妒玉莲?」谢渊身形颀长,
居高临下地盯着我。气势迫人。我却毫无畏惧:「玉莲姑娘有福气,臣女不敢。」他脸一沉,
双眸牢牢将我锁住。「你这般贪慕虚荣的女子,就算是嫁给寻常人家,也会惦念天家富贵,
到时候你求我让你入东宫,我也只愿封你当个最末等的采女了。」
他言语间所展现的凉薄刻毒,给我恶心透了。正想着骂他两句难听的。
远处传来女子娇滴滴的呼唤声。「殿下,宫里好生无趣……」
黄玉莲穿着鹅黄色的衫子躲在假山后。我看不清她的脸,
却能发现谢渊肉眼可见地放松了眉眼。「玉莲,若你嫌宫中冷清,我立即带你离开。」
声音温柔得能滴水穿石,不复对我的凉薄。如同前世每一次被黄淑妃从我宫里叫走的那样。
谢渊警告性地瞥了我一眼,拂袖而去。4.宋惊澜回信了。关于我和他的婚事,
只回了一个好字。随着信件带来的还有一个梨花木匣子。打开来,里头是一只老旧的银镯子。
「你母亲在边关行医时,为乞丐买药,当掉过一只银镯,之后便再也寻不回来了,
宋惊澜听闻后,踏遍西域每一间当铺,终于给你赎买回来。」
我摩挲着银镯内侧镌刻的莲花图案,鼻尖酸意翻涌,差点落下泪来。
这是父亲求娶母亲时亲手雕刻的花纹。他们两袖清风,朴素终生,留给我的遗物不多。
唯有这镯子,是我派了很多人手去西域寻找却一无所获的。如今得偿所愿。
真不知要如何感谢宋惊澜才好。我抹去眼角的泪珠,将银镯郑重其事地戴在腕子上。
既然双方都同意了婚事,那便要敲定婚期了。皇帝让钦天监挑了个良辰吉日,就定在七日后。
他还掏出内帑给我多添了十几抬嫁妆。「宋惊澜在信中说,边关事务繁忙,
他不一定能在迎亲那日赶到,只怕要委屈你独自拜堂。」我笑得眉眼弯弯。无妨,
国舅戍卫边关,劳苦功高。我不在意的。第二日晌午,国舅府的聘礼如流水般送到沈府。
足足九十九箱。其中不乏只能去境外或花费重金才能获得的奇珍异宝。
满院子的丫鬟仆妇都惊呆了,还以为国舅要将整个府邸赠与我家。
我瞄了一眼库房里不足三十箱的嫁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正要清点时,
门口多了一抹高大的人影。抬头。我紧绷着脸。「殿下来做什么?」5.谢渊抱胸倚着门,
目光一一扫过聘礼,最后落在我身上。他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你呀,就是嘴硬。」
我的头立即大了两圈。这个自以为是的蠢东西。正要和他解释。下一刻,
一道鹅黄色的影子扑到我面前。黄玉莲牵起我的手,一双碧绿眸子含着浅浅的泪光。
「沈家姐姐,我和殿下说好了,我们一同嫁入东宫,我尊你为姐姐,事事都听你的。」
我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她素白的手指,寒声道:「我是独女,不缺妹妹。」她神情凝滞,
差点装不下去。好歹是后宫相处七八年的老人了,我才懒得陪她演戏。「你们自己走吧,
沈府向来好客,我不想叫家丁拿扫帚把你们赶出去。」腕间的银镯在拉扯间噔地一声脆响。
黄玉莲怔了怔,一瞬间脸色煞白。「我的镯子……怎么会在姐姐手上?」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立刻把手腕从她手里抽走,却被她攥得更紧了。她死死盯着我的银镯,眼底闪过一抹异样。
转头向谢渊投去哀求的目光。「殿下,其实上次中秋宫宴,我丢了一只银镯子,
怕惊扰陛下不敢大肆声张,谁知这镯子竟然出现在沈家姐姐身上。」「你胡说八道什么……」
谢渊蹙紧眉头,走过来一把擒住了我的手腕。「玉莲,你的镯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黄玉莲咬着红唇,泪眼朦胧。「银镯的内侧刻着一朵莲花,这是母亲生前亲手为我雕刻的。」
短短一句话在我脑内炸开。她怎会知道镯子上雕着什么花?来不及细想。谢渊抿了下唇,
毫不客气地翻开我的手腕。那一朵小巧的莲花清晰可见。「果然是玉莲的银镯。」
他冷着脸望向我:「你自己摘下来,还是我动手?」6.黄玉莲眸底盈着的泪珠一晃一晃,
似坠未坠。谢渊擒住了我的腕子,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如同前世我与黄玉莲的每一次争执,
他都迫不及待为心上人做主。哪怕是黄玉莲犯蠢,用剧毒的鸡血藤熬粥,
被精通药理的我阻拦,挽救了谢渊一条命。然而他面对哭得梨花带雨的黄玉莲,
梗着脖子辩解她不是有意的,不要挑拨他们的情意。于谢渊而言,我是天底下最恶毒的女人。
无论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前世今生所积压的委屈涌上心头。我强忍住眼角的酸意,
哽咽道:「谢渊,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谢渊啧了一声,明显不信。「沈妙菱,
你到底给不给镯子?」见我神情执拗,似乎宁死不屈。他便压住了我的手腕,
强行要将银镯脱下。嘶——好疼啊。我的手腕虽然纤细,可银镯着实紧得很,卡住腕关节。
谢渊硬生生掰扯着镯子,疼得我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连黄玉莲都看呆了。
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妙菱,我自重生之后,已经给了你好大的面子。」
「我早就打算好了,以后封你为皇贵妃,将后宫大权交与你掌管,还特意去信边关,
请我的舅舅赶赴婚宴。」「那可是我的亲舅舅宋惊澜!听说他也快成婚了,因为你自视高贵,
特地请来给你沈家添光的!」银镯子从我被掐得青紫的手腕上脱落。
我眼睁睁地看着它弹跳到黄玉莲怀里,又叮咚一声掉进了水池里。水面泛起阵阵涟漪,
又复于平静。这下,谢渊也愣住了。一股气血冲上脑门。我毫不犹豫地扬起手,
甩了他一记狠辣的耳光。指甲划过他的脸颊,立即见了血。7.半刻钟后。
谢渊眸光暗沉沉地盯着我,抹去脸上的血珠,一言不发地带着黄玉莲离开了。
我摁住发疼的手腕,跌跌撞撞地跳进了水池里。那么小小的一只银镯,转眼便找不见了。
冰冷的池水浸透得我骨头都发麻。我几乎是泡在池子里,寻了一日一夜。
直到丫鬟看不下去了,好说歹说把我拽进房间,脱去我的衣裳,帮我沐浴上药。
我当夜就发起高烧,一直迷迷糊糊的。梦见漫天黄沙的边关。母亲的手带着温柔的药香,
抚摸着我的头顶。「阿菱,快快长大吧,长大后母亲教你行医问诊,阿爹教你舞刀弄枪。」
母亲。为何长大后的人生充满不能言明的痛楚。为何我不能永远躺在你的怀中,
享受你的疼爱,做一个乖巧的孩子呢。直到婚期当日,我的病情才好转。
外头传来敲敲打打的锣鼓声。我坐在铜镜前,映出一张芙蓉面。穿上绣满金凤凰的嫁衣,
红盖头徐徐落下。父亲母亲。阿菱要嫁人了。皇帝派来的教引嬷嬷扶着我的手出了沈府。
可迎亲队伍前,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谢渊。他也穿着一身喜服,红得刺眼。也是,
皇帝曾向我提过,谢渊也定了今日迎娶黄玉莲。可他为何出现在沈府?「沈妙菱,
接你入宫前,我要给你一样东西。」我冷眼瞧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崭新的银镯,
面色带着些许尴尬。「你不是喜欢银镯吗?我叫最好的工匠给你打了一只。」我懒得搭理他,
继续往前走,却被他再一次扼住手腕。上了药的地方疼得很,但这次我忍住了。
「我已经说服玉莲,让你和她同为太子妃,她住东偏殿,你住西偏殿,井水不犯河水。」
他眉眼间染上一抹愠色。「我又为你退了好大一步,你为何还不肯善罢甘休?」
因为——我的唇角缓缓勾起。「因为我不喜欢你啊,殿下。」谢渊恼羞成怒,有些失态了。
「不喜欢我?那你今日还不是要嫁给我!」他打横抱起我,想要将我硬塞进花轿里。
正当我尖叫着挣扎时。远远的,一阵错乱的马蹄声响起。来者身骑乌骓马,银盔闪耀着冷光,
战袍鲜红如血。身形比谢渊壮了一圈,更是高了半个头。他从马背跳下来,伸出双手,
掌心结着厚茧。用强势却温柔的力道,将我从谢渊怀里抱回来。「好外甥,
你该不会以为舅舅赶不上喜宴,所以帮忙来接舅母了?」8.舅……舅母?
谢渊望向空落落的怀里,彻底傻眼了。他心头顿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声线都在颤抖:「舅舅,你要娶的人……是沈妙菱?」我冷不丁地接过他的话:「谢渊,
吉时快到了,我得嫁去国舅府,你也该娶黄玉莲了。」如他上辈子所说,不要贪恋天家富贵。
这一世,我不贪了,不恋了,成全他娶心上人为正妻的心愿。宋惊澜带来的迎亲队伍,
光人数便是谢渊带来的三倍之多,足以铺满整条街。更别提那一座镶嵌金玉宝石的花轿。
旁人见了,还以为娶的人是公主呢。眼见我被宋惊澜护着要上花轿。
谢渊急得眼睛通红:「不行!阿菱,你是我注定的妻子,你只能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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