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广告小说债主与神明-宁晓萱祁修在线阅读

言情 2025-06-10 16:54:37 主角:宁晓萱祁修 作者:醉九听风雨

债主与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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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与神明》 小说介绍

《债主与神明》是醉九听风雨的作品,被不少网友追捧,在言情风格小说中算得上优秀的。醉九听风雨能够主人公宁晓萱祁修描绘的如此栩栩如生,由此可见功底不一般,《债主与神明》主要描述了:我和你妈妈在研发一种解毒剂。”他拆开注射器包装:“周氏集团在海外贩卖一种神经毒剂,……

《债主与神明》 《债主与神明》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日常打工人生崩塌的瞬间——五十元与两百多万雨水顺着餐馆的霓虹招牌滴落,

在宁晓萱脚边溅起一朵朵泥花。她捏着口袋里刚结的五十元工资,

数着步子走过第七个路灯时,突然刹住了脚。三辆黑色轿车像蛰伏的野兽趴在她家楼下,

车边西装革履的男人正用打火机点燃香烟,火光映出一张刀疤脸。

宁晓萱的脊椎窜上一股寒意。她本能地后退,却撞上一堵人墙。"宁**。

"低沉的男声从头顶砸下来,宁晓萱抬头,对上一双让她想起冰川的眼睛。

年轻男人轮廓锋利得像刚淬火的刀,黑色大衣肩线笔直得能裁纸。他左手握着手机,

屏幕上赫然是宁晓萱的学生证照片。"祁修。"他自我介绍简短得像刀削,"祁氏集团。

你父亲欠我们两百三十七万。"这个数字让宁晓萱膝盖一软。她扶住潮湿的墙壁,

指甲抠进砖缝。两百三十七万,够她在小餐馆洗二十年盘子。

"我...我会慢慢还..."祁修突然伸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

这个本该轻佻的动作被他做得像医生检查。"宁婉茹是你什么人?""我妈。

"宁晓萱挣开他,"去世五年了。"祁修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他转身走向轿车,

大衣下摆划出冷硬的弧度。"上车。给你看样东西。"车后座上摊着借款合同,

父亲歪歪扭扭的签名旁边按着血指印。宁晓萱胃里翻涌起酸水,

她认得那个指印缺了半截——是去年父亲醉酒后被她用菜刀误伤的。"根据条款,

债务人的直系亲属有连带责任。"祁修抽走合同,"你有两个选择:进夜总会打工还债,

或者...""或者什么?""或者跟我签另一份合同。"祁修从公文包抽出烫金文件夹。

宁晓萱接过时闻到一股雪松混着薄荷的冷香,像是把整个冬天的清晨都装在了纸页里。

《教育投资协议》——标题在路灯下泛着冷光。"条款很简单。"祁修食指轻叩纸面,

"你专心备战高考。考上985减免30%,清北50%,市状元全免。"他顿了顿,

"当然,我要全程监督。"宁晓萱的睫毛抖得像风中的蝶翼。这太荒谬了,

债主居然要供她读书?她猛地合上文件夹:"有什么附加条件?""每周汇报学习进度,

接受突击检查。"祁修突然倾身过来,呼吸扫过她耳垂,"以及,别再让我发现你偷偷打工。

"宁晓萱攥紧校服下摆。上周五逃课去奶茶店的事他怎么会知道?"给你三分钟考虑。

"祁修按下腕表计时键。雨滴在车窗上蜿蜒成河。宁晓萱透过水痕看见刀疤脸正把玩蝴蝶刀,

银光在指间翻飞如毒蛇信子。"我签。"她抓起钢笔,"但加两条:第一,

白纸黑字写明减免比例;第二,不许干涉我的志愿填报。

"祁修唇角勾起一个称不上笑的弧度:"成交。"轿车驶入市中心高档公寓时,

宁晓萱把脸贴在车窗上。霓虹灯牌在雨幕中晕染成彩色沼泽,倒映着她苍白的脸。

"暂时住这。"祁修刷开顶层公寓门禁,"你父亲那套房子已经被查封了。

"玄关感应灯亮起的瞬间,宁晓萱倒抽一口气。整面书墙从地板贯通天花板,

数学专著与金融典籍间杂着柏拉图和尼采。这和她想象中暴发户的豪宅截然不同。

"客房在右手边第二间。"祁修脱下大衣,露出被马甲收束的窄腰,"陈姨会负责你的起居。

"仿佛被召唤般,一位盘着发髻的妇人从厨房探出头:"宁**吧?夜宵在微波炉里。

"她眼角笑纹里藏着审视,苏州口音黏糊糊的,"作孽啊,

这么瘦..."宁晓萱突然冲向卫生间,反锁上门。镜中的自己眼眶通红,

嘴角还沾着餐馆的油烟味。她拧开水龙头,水流声掩盖了终于决堤的呜咽。

等她红着眼睛出来时,客厅只剩壁灯亮着。茶几上摆着热牛奶和崭新的睡衣,

旁边贴着便签:「明早六点晨读,别让我亲自来拎人。——R」主卧门缝漏出一线光亮,

隐约传来祁修讲电话的声音:"...周叔那边先拖着...对,

就是宁婉茹的女儿..."宁晓萱蹑手蹑脚凑近,

却听见陈姨的咳嗽声在背后炸响:"宁**,您的换洗衣物。

"老人手里托盘上整齐叠着棉质睡衣,

最上面却突兀地放着一枚珍珠发卡——和母亲葬礼上别的那枚一模一样。

"这...""祁先生准备的。"陈姨眼神飘向主卧,"他总说您戴着好看。

"宁晓萱浑身血液结冰。她从未在祁修面前提过母亲的首饰。客房门关上的刹那,

她听见陈姨用苏州话嘀咕:"作孽啊,真是像..."像谁?母亲吗?

宁晓萱攥着发卡钻进被窝,在陌生的雪松气息中辗转反侧。凌晨三点,

她摸黑起床翻找父亲总藏在鞋盒里的账本,却在抽屉深处摸到一张纸条:「周家要灭口,

萱萱快跑!」——字迹被血迹晕染得支离破碎。窗外,

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缓缓驶离小区。后座的男人放下望远镜,

对手机那头说:"祁修果然找到她了。要现在动手吗?""不急。"电话里传来苍老的笑声,

"让祁家的小子先替我们养着...反正最后都是要死的。"---清晨五点四十五分,

宁晓萱被刺耳的闹铃惊醒。窗外天色仍暗,雨后的城市笼罩在朦胧的雾气里。

她盯着陌生的天花板愣了几秒,才想起自己身处何方——祁修的公寓,

一间比她的出租屋大两倍的客房,床垫软得像是能吞没骨头。她翻身下床,

脚底触到冰凉的地板时,猛地缩了一下。"醒了?"低沉的嗓音从门口传来,宁晓萱抬头,

看见祁修倚在门框边,手里端着一杯黑咖啡。他穿着熨烫整齐的深灰色西装,

领带一丝不苟地系着,像是刚从某个金融峰会上回来。"六点晨读,你还有十分钟。

"他抿了一口咖啡,目光扫过她凌乱的头发和皱巴巴的睡衣,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一下。

宁晓萱下意识拢了拢衣领,咬牙道:"我没答应让你监督我起床。""合同第三条,

我有权调整你的作息。"他放下咖啡杯,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今日学习计划。

"宁晓萱接过,扫了一眼,眉头瞬间拧紧——6:00-7:00英语精读,

7:00-7:30早餐,7:30-8:30数学专项训练……精确到分钟的安排,

简直像在管理一台机器。"你认真的?"她抬头瞪他。祁修没回答,

只是抬手看了眼腕表:"九分钟。"宁晓萱:"……"她砰地关上门,飞速冲进浴室洗漱。

冷水拍在脸上时,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咬牙切齿地低骂:"疯子。"---晨读结束后,

宁晓萱被带到餐厅。陈阿姨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煎蛋、全麦吐司、牛奶,

还有一小碟她最讨厌的蓝莓。"我不吃这个。"她皱眉推开蓝莓。"抗氧化,增强记忆力。

"祁修头也不抬,翻着平板上的股市行情,"吃掉。"宁晓萱捏起一颗蓝莓,

眯眼看他:"你连这个都管?""合同第五条,我有权调整你的饮食结构。

""……"她忍了忍,最终还是把蓝莓塞进嘴里,酸涩的味道让她整张脸皱成一团。

祁修抬眸瞥了她一眼,嘴角似乎翘了一下,又很快压平。早餐后,她被带到书房。

推开门的一瞬间,宁晓萱愣住了。一整面墙的书架,从地板延伸到天花板,

密密麻麻摆满了数学、物理、金融领域的专业书籍,甚至还有几本绝版的哲学原著。

书桌上摊开的笔记本里,写满了复杂的公式和推导过程,字迹凌厉得像刀刻。

"你……"她迟疑地看向祁修,"真的懂这些?"祁修没回答,

只是从书架上抽出一本《高等数学》,随手翻到某一页,指着其中一道题:"解给我看。

"宁晓萱扫了一眼,是道多重积分题,难度远超高考范围。她皱眉:"这超纲了。

"《MIT大一教材》第172页例题改编。他语气平淡,"债主先生不会?"挑衅。

宁晓萱咬咬牙,抓起笔开始演算。五分钟后,她放下笔,抬头瞪他:"解完了。

"祁修扫了一眼她的草稿纸,突然俯身,手臂撑在桌沿,将她困在书桌与胸膛之间。

松木混着薄荷的气息笼罩下来,宁晓萱呼吸一滞。"用拉格朗日乘数法,三步简化。

"他修长的手指在纸上点了点,笔尖划出几道凌厉的线条,"你绕了弯路。

"宁晓萱盯着他流畅的解题步骤,心脏莫名跳快了一拍。——这家伙,真的懂。她抬头,

正对上祁修深邃的眼睛,两人距离近得能看清彼此的睫毛。空气突然变得粘稠,

宁晓萱下意识屏住呼吸。"你妈妈当年……"他忽然低声开口,嗓音沙哑,

"也爱这么挑衅我。"宁晓萱瞳孔骤缩。——他认识妈妈?还没等她追问,祁修已经直起身,

恢复了那副冷淡的表情:"继续做题,下午检查。"说完,他转身离开,

留下宁晓萱坐在书桌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草稿纸上的字迹。---午休时,

宁晓萱借口上厕所,偷偷溜进了祁修的书房。她得弄清楚——他为什么会认识妈妈?

书桌上堆满了文件,她小心翼翼地翻找,突然,一本厚重的文件夹吸引了她的注意。

《宁婉茹奖学金年度报告》宁晓萱的手指猛地僵住。她翻开文件夹,里面是一份资助名单,

记录着近五年来接受"宁婉茹奖学金"的贫困学生。最后一页的审批签名栏上,

赫然是祁修的签名。——他以妈妈的名字设立了奖学金?她呼吸急促,继续翻找,突然,

一张照片从文件夹夹层滑落。照片上是年轻的妈妈,站在大学校园里,

身旁是一个清瘦的少年。那个少年……眉眼间,分明是祁修。宁晓萱的指尖微微发抖。

他们早就认识。而这份债务,这场所谓的"监督",或许根本不是巧合。---"宁**?

"陈阿姨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宁晓萱慌忙把照片塞回去,合上文件夹。"您在找什么?

"陈阿姨端着水果走进来,目光扫过桌上的文件,眼神微妙地闪烁了一下。

"我……想找本参考书。"宁晓萱强作镇定。陈阿姨笑了笑,没多问,

只是放下果盘:"祁先生让我提醒您,下午两点开始物理测试。"宁晓萱点头,等她离开后,

才长舒一口气。然而,当她转身准备离开书房时,余光瞥见书桌抽屉没有完全关紧。

里面露出一角笔记本,上面写着——"赎罪计划:第37天。"宁晓萱的血液瞬间凝固。

——赎罪?——向谁赎罪?——妈妈吗?她心跳如擂,隐约意识到,

自己似乎卷入了一个远比债务更危险的漩涡。而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别相信祁修,他在骗你!"“这道题,超纲了。

”祁修修长的手指敲了敲宁晓萱的模拟卷,语气冷淡得像在点评一份无关紧要的报告。

市图书馆的自习区安静得能听见翻页声,宁晓萱盯着被他圈出来的那道数学压轴题,

咬紧了后槽牙。——又是这样。自从三天前发现那张照片和“赎罪计划”的笔记后,

她一直在试探祁修的底线。可这个男人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无论她怎么挑衅,

他都用更锋利的解题思路碾回来。宁晓萱啪地合上教材,从书包里抽出一本英文原版书,

翻到折角的那页,推到他面前。“《高等数学》第172页例题改编。”她扬起下巴,

故意放慢语速,“债主先生——不会?”祁修的目光在书页上停留了两秒,

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危险。还没等宁晓萱反应过来,他突然俯身,手臂撑住桌面,

松木混着薄荷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用拉格朗日乘数法。”他的声音压得极低,

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几道凌厉的轨迹,“三步简化。”宁晓萱盯着他行云流水的推导过程,

呼吸微滞。——又被反杀了。

她不甘心地抓过笔:“我还有另一种解法——”祁修忽然扣住她的手腕。他的掌心温度灼人,

指腹有一层薄茧,摩挲过她皮肤时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你妈妈当年……”他垂眸看她,

喉结滚动了一下,“也爱这么挑衅我。”宁晓萱瞳孔骤缩。这是第二次提到妈妈了。

她正要追问,图书馆的灯突然闪烁了两下,紧接着,整个区域陷入黑暗。停电了。

---黑暗像潮水般漫过来,宁晓萱下意识往后缩,后背却抵上了书架。

祁修的呼吸近在咫尺。“怕黑?”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怕你。”她嘴硬。

耳边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黑暗中,她感觉祁修松开了她的手腕,下一秒,

一束冷白的光亮起——他打开了手机闪光灯。荧荧的光照出他半边侧脸,

下颌线条如刀削般锋利,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宁晓萱突然发现,

他的眼尾有一颗很淡的泪痣,平日里被镜框挡着,几乎看不见。……有点好看。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就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疯了吗?他可是债主!“为什么总提我妈妈?

”她终于问出口。灯光晃了一下。祁修沉默了几秒,突然抬手,

指尖轻轻掠过她发间的珍珠发卡。“她戴这个很好看。”宁晓萱浑身僵硬。

这个发卡是今早陈姨“偶然”放在她梳妆台上的,和妈妈葬礼上别的那枚一模一样。

——他连这种细节都记得?“你和她什么关系?”她逼问。祁修收回手,灯光随之移动,

他的表情重新隐入阴影中。“债主和债务人的关系。”骗子……宁晓萱攥紧拳头,

正想继续追问,她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他在监听你的手机。

——K”---电力恢复时,宁晓萱借口去洗手间,锁进隔间里查看手机。

“K”又发来一条消息:“今晚8点,城南旧码头。带上你父亲的血字纸条。

”她的心跳陡然加速。——这个人怎么知道纸条的事?犹豫再三,她回复:“你是谁?

”对方已读,却没有立即回复。几分钟后,手机屏幕再次亮起:“和你妈妈一样,

你也被盯上了。”宁晓萱的手指微微发抖。她想起书房里那张照片,

想起“赎罪计划”的笔记,想起祁修每次提到妈妈时晦暗不明的眼神……——这一切,

绝对不止是债务那么简单。回到自习区时,祁修正站在窗边打电话。“周叔,

我说过这事别插手。”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透着一股寒意,“宁晓萱由我负责。”周叔?

宁晓萱猛地想起父亲血字纸条上的“周家要灭口”。她屏住呼吸,悄悄靠近。

“DNA比对结果出来了?”祁修忽然问。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的背影明显僵了一瞬。

“……果然是她。”宁晓萱的血液瞬间冻结。——DNA?比对谁?

还没等她听清后面的对话,祁修突然转身,目光如刀锋般扫过来。

她慌忙抓起一本书假装翻阅,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晚上七点半,

宁晓萱谎称头疼提前回公寓。祁修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板药片。

“吃这个。”宁晓萱接过,药片上没有任何标识。“……这是什么?”“维生素。

”他面不改色,“你最近用脑过度。”她捏着药片,

突然想起那条“他在监听你手机”的警告。——这真的是维生素吗?回到房间后,

她将药片藏进枕头下,换上便于行动的卫衣,从窗户翻了出去。八点整,城南旧码头。

咸腥的海风裹挟着铁锈味扑面而来,宁晓萱攥紧口袋里的血字纸条,警惕地环顾四周。

“你比我想象的大胆。”一个清朗的男声从集装箱后传来。宁晓萱转身,

看见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年轻男人走出来,月光照亮他含笑的眼睛。林沐阳。她的同校学长,

物理竞赛队的风云人物。“是你?”她愕然。林沐阳竖起食指抵在唇前,

递给她一部老式按键手机。“用这个联系,不会被监听。”他压低声音,“祁修没告诉你吧?

你妈妈的死不是意外。”宁晓萱的呼吸停滞了一瞬。“什么意思?”林沐阳凑近她耳边,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她是被周家灭口的——而祁修,是帮凶。凌晨1:23。

宁晓萱踮着脚尖踩上防火梯,铁质支架在夜风中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城南码头与林沐阳的对话像一根刺,狠狠扎进她的神经——“你妈妈的死不是意外。

”“祁修是帮凶。”冷风灌进卫衣领口,她打了个寒颤,手指扣住窗沿,

用力一撑——“夜游愉快?”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炸开,宁晓萱浑身一僵,

差点从窗台跌下去。床头灯啪地亮起,祁修坐在她床边的扶手椅里,长腿交叠,

手里把玩着那枚她从枕头下藏起来的白色药片。被发现了。宁晓萱的喉咙发紧,

缓慢地从窗台爬进来,拍了拍手上的灰:“睡不着,出去散步。”祁修轻笑一声,

眼底却结着冰。他站起身,高大的影子完全笼罩住她,松木混着薄荷的冷香压迫感十足。

“从我的公寓翻窗‘散步’?”他捏起她卫衣帽檐上沾的一小片海藻,“到码头?

”宁晓萱心跳如鼓,却仰起脸直视他:“你跟踪我?”“定位器。

”祁修从她口袋里抽出手机,指尖在背面轻轻一撬,一枚微型芯片掉在他掌心,

“合同补充条款第13项——我有权确保投资对象的安全。”——他早就计划好了。

怒火腾地烧上来,宁晓萱一把抢回手机:“你凭什么?!”祁修没有回答。

他的目光落在她攥紧的右手上:“手里拿的什么?”宁晓萱下意识后退,

却被他扣住手腕强行掰开——那张父亲留下的血字纸条。「周家要灭口,萱萱快跑!」

空气瞬间凝固。---祁修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他松开她,转身走到书桌前,

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丢过来。《宁婉茹死亡调查报告》宁晓萱的手指开始发抖。

“你妈妈是化学系教授,五年前在实验室意外接触神经毒素身亡。”祁修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官方结论是操作失误,但——”他翻开其中一页,指向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

宁晓萱看清画面的瞬间,血液结冰。妈妈倒地的实验室门外,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袖口露出半截蛇形纹身。——和林沐阳手腕上的一模一样。“周氏生物科技的标志。

”祁修冷笑,“你今晚见的那个‘盟友’,是周家培养的杀手。”宁晓萱的耳膜嗡嗡作响,

眼前闪过林沐阳温和的笑脸,他递来的那部老式手机,

他在她耳边说的那句——“祁修是帮凶。”到底谁在说谎?她猛地抬头:“那你呢?

你和我妈妈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有她的死亡报告?DNA比对又是什么意思?!

”祁修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缝。就在这时,宁晓萱的太阳穴突然一阵刺痛,视线开始模糊。

她扶住床头柜,发现自己的指尖泛着不正常的青白色。“你……给我吃了什么?

”她盯着那枚被祁修捏着的药片,声音发颤。

祁修大步上前接住她下滑的身体:“不是药的问题。”他扯开她的卫衣领口,

看见自己锁骨下方浮现出一小块蛛网状的暗红色淤痕——和妈妈尸体照片上的痕迹一模一样。

---凌晨3:17,祁氏私立医院。宁晓萱躺在诊疗床上,看着护士抽走第六管血。

隔着玻璃窗,祁修正和一位白发医生激烈争论,

她捕捉到几个零碎的词——“神经毒素……潜伏期……基因标记……”白发医生突然看向她,

眼神复杂得让她毛骨悚然。病房门被推开,祁修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支淡蓝色注射剂。

“解释。”宁晓萱攥紧床单。祁修卷起衬衫袖口,露出小臂内侧的陈旧针孔:“五年前,

我和你妈妈在研发一种解毒剂。”他拆开注射器包装:“周氏集团在海外贩卖一种神经毒剂,

受害者会出现幻觉、记忆错乱,最后脑死亡。你妈妈发现了毒素的基因靶点,所以他们灭口。

”冰凉的酒精棉擦过宁晓萱的手臂,她瑟缩了一下:“那我……”“你遗传了她的易感基因。

”针头刺入皮肤,祁修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毒素已经激活,那枚‘维生素’是抑制剂。

”宁晓萱死死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睫毛:“为什么帮我?”祁修拔掉针头,

拇指轻轻抹去她手臂上的血珠。“赎罪。”床头灯将他的侧脸分割成明暗两半,

宁晓萱突然发现,他眼尾那颗泪痣的位置——和妈妈照片里那个少年完全重合。

--凌晨4:50,医院天台。宁晓萱裹着毛毯,看祁修在月光下点燃一支烟。

“林沐阳给我的手机……”她开口。“有追踪器。”祁修吐出一口烟雾,

“周家想知道解毒剂的进展。”他递给她一部新手机,通讯录里只有一个号码:「R」

宁晓萱输入林沐阳的号码,按下拨打键——“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冷风吹散她的额发,

祁修忽然伸手替她拢紧毛毯,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后颈。“天亮了送你回学校。

”他转身走向楼梯间,“别再接触周家的人。”宁晓萱望着他的背影,

突然问:“那个DNA比对……是我和你的吗?”祁修的脚步顿住了。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宁晓萱脚边。“是和你妈妈的。

”他没有回头“她曾经……是我导师。”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

宁晓萱摸出藏在袜子里的纸条——那是林沐阳塞给她的第二张字条,祁修没有发现。

上面只有一行小字:“解毒剂配方是假的,他在用你做实验。

”---暴雨冲刷着省立第一高中的玻璃窗,宁晓萱站在校史档案室里,指尖发冷。

她翻遍了1980-2020年的教职工名册,

甚至检索了电子档案库——没有“宁婉茹”这个名字。就像她从未在这所学校任教,

从未带出过化学竞赛全国冠军,从未在实验室里留下过任何痕迹。

“不可能……”宁晓萱的指甲掐进掌心。她分明记得妈妈的书架上摆满教学笔记,

记得自己小时候常在实验室外等她下班,记得——“学妹在找什么?

”温润的男声在身后响起,宁晓萱猛地合上档案册。林沐阳倚在门框边,白衬衫袖口卷起,

露出手腕内侧的蛇形纹身。——周家的人。她的后背抵上档案架,

悄悄摸出祁修给的那部手机。林沐阳轻笑一声,举起双手:“别紧张,我今天没带‘玩具’。

”他歪头看她,“在找你妈妈的记录?”“你知道在哪。”宁晓萱盯着他。“当然。

”林沐阳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磁卡,“教职工机密档案室,只有校董权限能进。

”他将磁卡递过来,“祁修没告诉你吧?你妈妈是被除名的——因为她偷了周氏的专利。

”雨点砸在窗上的声音骤然密集。宁晓萱没接磁卡:“你为什么要帮我?

”林沐阳突然上前一步,手指擦过她锁骨下方的淤痕:“因为这毒素三周内就会要你的命。

”他压低声音,“而祁修给你的‘解毒剂’……只是延缓发作的安慰剂。

”---18:30,实验楼天台。暴雨中的城市像被浸泡在模糊的墨水里。

宁晓萱攥着磁卡,看向对面浑身湿透的祁修。“你骗我。”她举起那支淡蓝色注射剂,

“这根本不是解毒剂。”祁修的刘海滴着水,白衬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

他伸手想拉她:“先回去,雨太大了——”“回答我!”宁晓萱甩开他,

“妈妈是不是偷了周氏的专利?为什么学校要抹掉她的记录?”一道闪电劈开云层,

照亮祁修苍白的脸。“是周氏窃取了她的研究。”他抓住宁晓萱的肩膀,

“那种神经毒素原本是抗癌药,周氏集团篡改分子式后做成武器,你妈妈发现后准备举报,

所以他们……”雷声吞没了后半句话。宁晓萱突然发现祁修的手在发抖,不是出于寒冷,

而是某种压抑的愤怒。“那我的毒呢?”她扯开衣领,露出扩散的蛛网状淤痕,

“是不是从出生就被种下了?”祁修的瞳孔剧烈收缩。这个反应足够回答一切。

---19:15,废弃化学实验室。宁晓萱用磁卡刷开生锈的门锁,

灰尘在射入的闪电中纷飞。这是妈妈生前最后工作的地方,

墙上的焦痕显示这里曾发生过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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