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手为妻子情夫挂上尿袋(靳承渊苏晚棠湛鸣)全文章节在线阅读

都市 2025-06-17 11:12:42 主角:靳承渊苏晚棠湛鸣 作者:爱次菠萝蜜

他亲手为妻子情夫挂上尿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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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手为妻子情夫挂上尿袋》 小说介绍

《他亲手为妻子情夫挂上尿袋》情节紧扣人心,是爱次菠萝蜜写一部不可多得的都市小说,语言简洁但却生动形象。讲述的是:他慢条斯理地、极其细致地擦拭着那枚铂金婚戒上沾染的、属于他自己的血迹。冰冷的金属被拭去血污,重新折射出冰冷锐利的光泽。他……

《他亲手为妻子情夫挂上尿袋》 他亲手为妻子情夫挂上尿袋。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靳承渊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收到匿名视频——妻子苏晚棠在酒店与人缠绵。

他慢条斯理擦拭婚戒上的血迹:“游戏才刚开始。”当夜,苏氏集团核心数据被病毒撕碎,

苏父突发心梗进ICU。情夫湛鸣被绑进地下诊所,肾脏在黑市标出天价。“痛吗?

”靳承渊踩碎湛鸣的指骨,“她夸你腰好时,我就在监控室。

”第一章靳承渊推掉了一个价值九位数的跨国并购案视频会议。原因无他,

今天是十月十八号,他和苏晚棠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身为“寰宇资本”这座庞大金融帝国的绝对掌舵者,时间对他而言是最昂贵的奢侈品。

但唯独今天,他愿意把金子般的时间熔化了,浇铸成一点俗气的、带着烟火气的仪式感。

他提前让助理订了“云顶”旋转餐厅最好的位置,那家以难订和俯瞰全城璀璨夜景闻名,

据说主厨今天特意空运了苏晚棠最喜欢的布列塔尼蓝龙虾。他扯松了领口一丝不苟的温莎结,

昂贵的定制西装外套随意搭在价值不菲的意大利手工沙发扶手上。

水晶吊灯的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深邃的眼窝里没什么温度,

只有一丝处理完堆积如山的文件后,难得的、近乎慵懒的放松。

指间把玩着一枚铂金素圈婚戒,冰冷的金属贴着他温热的指腹,三年了,

这圈东西依旧硌得慌,像某种无法磨合的异物。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私人邮箱提示音在过分安静的顶层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发件人是一串毫无规律的乱码,

主题栏只有一个冰冷的句号。附件是一个加密视频文件,标注着“周年惊喜”。

靳承渊的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一瞬。苏晚棠搞的什么新花样?

她最近是迷上了什么高科技情书?他嘴角几不可察地牵了一下,

输入了苏晚棠的生日作为密码——1212。错误。密码错误提示弹了出来。

靳承渊挑了下眉,眼底那点微末的温度彻底沉了下去。

他重新输入了自己的生日——0703。错误。连续两次错误,

屏幕上跳出了输入正确密码的最后一次机会提示,否则文件将自动销毁。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办公室外城市璀璨的灯火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投射进来,

在他深灰色的眸子里明明灭灭。他面无表情,

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输入了另一个日期——他们结婚登记的日子,1018。屏幕一闪,

加密文件瞬间解锁。一个播放窗口弹了出来。没有声音。只有画面。高清的,

稳定得如同专业拍摄的画面。地点是“悦榕”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那巨大的落地窗和窗外标志性的江景塔楼一角,靳承渊再熟悉不过。画面里,

一个女人背对着镜头,海藻般浓密的黑色卷发铺散在雪白的枕头上,

纤细的腰肢陷在柔软的羽绒被里,正忘情地迎合着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即使只是一个背影,

靳承渊也能在千分之一秒内认出来——那是苏晚棠。她左肩胛骨下方,

有一颗小小的、形状独特的褐色小痣,他曾无数次用指尖描摹过。

男人的脸被镜头捕捉得清清楚楚。很年轻,顶多二十出头,一张带着几分张扬野性的脸,

汗水沿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沉迷与征服欲。靳承渊认得他,湛鸣。

苏晚棠画廊里新签的那个所谓“才华横溢”的年轻画家。

苏晚棠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个名字,语气里带着欣赏和保护欲?

靳承渊握着手机的指关节瞬间绷紧,发出轻微的“咔”声,

仿佛下一秒那冰冷的金属机身就会在他掌中碎裂。血液像是瞬间被抽空,

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倒灌回心脏,撞击着胸腔,发出沉闷而巨大的回响。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

从他脊椎最深处猛地窜起,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连带着周围流动的空气都凝固成了坚冰。

屏幕上的画面还在继续,无声地、残酷地演绎着最肮脏的背叛。那两个人影的纠缠,

每一个动作都像一把烧红的钝刀,在他眼球上来回切割。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又仿佛只过去了一瞬。“嘀嗒。”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光滑如镜的黑檀木办公桌面上,

晕开一小片暗红的痕迹。靳承渊面无表情地低头,这才感觉到指尖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刚才无意识的用力,婚戒边缘锋利的棱角割破了他拇指的指腹,血珠正不断渗出,

染红了冰冷的铂金戒圈。他盯着那枚沾着自己鲜血的婚戒,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痛苦,

只有一种近乎虚无的平静。那平静之下,是足以吞噬一切的、深不见底的寒渊。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手机屏幕扣在桌面上,隔绝了那令人作呕的画面。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压抑到极致的、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

以及血珠滴落在桌面发出的、规律而粘稠的“嘀嗒”声。然后,他动了。

靳承渊抽出一张雪白的丝质方巾,动作优雅得如同在进行一场古老的仪式。

他慢条斯理地、极其细致地擦拭着那枚铂金婚戒上沾染的、属于他自己的血迹。

冰冷的金属被拭去血污,重新折射出冰冷锐利的光泽。他抬起眼,

望向窗外那片由他掌控的、繁华而冰冷的城市森林。深灰色的瞳孔里,

最后一丝属于人性的温度彻底湮灭,只剩下淬了毒的、要将整个世界都拖入地狱的疯狂暗芒。

他对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唇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

声音低沉平缓,带着一种宣判般的冷酷:“苏晚棠,湛鸣游戏,才刚开始。

”第二章“云顶”旋转餐厅。悠扬的小提琴声流淌在空气中,水晶杯折射着璀璨的光芒。

苏晚棠坐在预定的靠窗位置,窗外是整个城市最繁华的夜景,霓虹闪烁,车流如织,

汇成一条条流动的光河。她穿着一件香槟色的露肩长裙,衬得肌肤胜雪,

精心打理过的卷发慵懒地垂在肩头,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期待和不易察觉的紧张。

她面前的水晶杯里,剔透的气泡缓缓上升。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了。

“靳总还没到吗?”侍者第三次礼貌地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先点些什么。

苏晚棠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焦躁,维持着优雅的微笑:“再等等吧,他可能被公事耽搁了。

”她拿出手机,点开靳承渊的私人号码,编辑了一条短信:“承渊,我已经在云顶了,

你到哪里了?”手指悬在发送键上,犹豫了一下,又删掉了。算了,他可能真的在忙。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小提琴曲换了一首又一首。周围的情侣们低声谈笑,侍者穿梭的身影,

都让她感到一种格格不入的孤立。她看着对面空荡荡的座位,

精致的餐点早已失去了诱人的色泽。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像冰冷的藤蔓,悄然缠上心脏。

就在她几乎要坐不住的时候,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不是靳承渊的回复,

而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内容只有一行字,却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她的眼里:【苏**,靳总送给您的三周年“厚礼”,还满意吗?

酒店床垫的弹性不错吧?】“嗡”的一声,苏晚棠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脸色惨白如纸。她猛地攥紧手机,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巨大的恐慌和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他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

那个匿名视频…是靳承渊?!她几乎是触电般地从座位上弹起来,带倒了手边的水杯,

冰水泼洒在昂贵的裙摆上,留下一片深色的狼狈水渍。周围几道探寻的目光投射过来,

带着好奇和些许的鄙夷。“**,您没事吧?”侍者连忙上前。苏晚棠根本听不见,

巨大的耳鸣声充斥着她的耳膜。她抓起手包,踉跄着推开侍者,

像逃难一样冲出了这间让她窒息的餐厅。高跟鞋敲击着光洁的地面,

发出急促而慌乱的“哒哒”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她冲进电梯,疯狂地按着关门键,

背靠着冰冷的金属壁,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电梯镜面映出她失魂落魄、妆容都微微花掉的脸,狼狈不堪。靳承渊知道了他会怎么做?

以那个男人冷酷到极致的性格…苏晚棠不敢再想下去。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灭顶。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寰宇资本”总部顶楼。巨大的环形监控墙前,

靳承渊靠坐在真皮转椅里,姿态放松,甚至带着一丝欣赏的意味。

屏幕上清晰地分割着数个画面:苏晚棠在“云顶”餐厅从期待到不安,

再到收到短信后瞬间惨白的脸,她失态打翻水杯,最后仓惶逃离的每一个狼狈瞬间,

都被高清摄像头精准捕捉,纤毫毕现。他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在剔透的水晶杯中轻轻摇晃。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抿了一口,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灼热的暖意,却丝毫化不开他眼底的冰寒。“靳总,

”身后传来助理林恪冷静刻板的声音,“苏氏集团的核心数据库,

已经按照您的指令植入了‘裂痕’病毒。病毒将在今晚十二点整,

准时爆发并执行格式化指令。所有备份服务器同步感染,物理隔离备用盘,

半小时前因‘意外’进水,彻底损毁。

”靳承渊的目光没有离开屏幕上苏晚棠最后那个仓惶逃入电梯的背影,

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很好。苏明远那边呢?”“苏董的私人医生报告,

苏董近期血压控制非常不理想,情绪波动很大。我们安排的人,

‘适时’地在他今晚的降压药里,替换成了外观一致但毫无药效的安慰剂。并且,十分钟前,

有人匿名向苏董的手机发送了几张…照片和一段剪辑过的音频。”林恪的声音毫无波澜,

仿佛在汇报最平常的工作,“内容足以**他情绪剧烈波动。

医院急救通道已经‘疏通’完毕。”“嗯。”靳承渊放下酒杯,发出轻微的一声磕碰。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片由金钱和权力构筑的冰冷森林。夜色深沉,

万家灯火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串串跳动的、可供操控的数字。“游戏开始了,晚棠。

”他对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低语,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冰冷快意,

“这份‘厚礼’的开胃菜,希望你和你的父亲,能够好好享用。”第三章午夜十二点的钟声,

在城市某座古老钟楼的悠长余音中,悄然敲响。对于大多数人来说,

这只是又一个普通夜晚的结束。但对于位于市中心CBD黄金地段的苏氏集团总部大楼而言,

这一刻,却是毁灭的序曲。“滴—滴—滴—!

”刺耳尖锐的警报声毫无预兆地撕裂了深夜的宁静!顶楼核心数据中心内,

原本平稳运行的服务器阵列指示灯,瞬间从代表正常的绿色,疯狂地闪烁起刺目的红光!

巨大的主机轰鸣声骤然拔高,如同垂死巨兽的咆哮,

机箱温度监测仪上的数字以恐怖的速度飙升,转眼就突破了警戒红线!“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值夜班的IT主管老王从昏昏欲睡中惊醒,

看着监控屏幕上瀑布般疯狂刷新的红色报错信息,脸色瞬间煞白。他扑到主控台前,

手指颤抖地在键盘上敲击,试图调取日志,但屏幕猛地一黑,

随即跳出一个巨大的、滴着鲜血般红色液体的骷髅头图案,

下面是一行冷酷的英文:【裂痕已至,万物归零。享受地狱吧,苏氏。

——K】“裂痕病毒!是‘裂痕’!”老王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快!启动最高级别应急预案!切断外部网络!物理隔离!快啊!”然而,一切都太迟了。

骷髅图案闪烁了几下,猛地炸开,化作一片冰冷的雪花。紧接着,所有连接的监控屏幕上,

代表存储空间的柱状图如同遭遇了无形的黑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下跌!

99%…90%…70%…30%…0%!硬盘指示灯疯狂闪烁后,彻底熄灭。

整个数据中心,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服务器风扇徒劳旋转发出的、如同丧钟般的嗡嗡声。

核心数据库,

数据、客户资料、研发专利、正在进行的重大项目标书、即将签署的巨额合同…所有的一切,

在短短几十秒内,被彻底抹除!干净得如同从未存在过!“全完了!”老王瘫软在地,

眼神空洞,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魂魄。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苏氏的根基,

在午夜十二点整,被人连根拔起,碾成了齑粉!几乎在同一时间。苏家别墅,主卧。

苏明远猛地从床上坐起,满头大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疯狂地擂动着胸膛,

每一次跳动都带来窒息般的剧痛!他大口喘着粗气,眼前阵阵发黑。

睡前服下的“降压药”似乎毫无作用,反而让那股邪火在体内左冲右突,找不到出口。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嗡嗡地震动着。他喘着粗气抓过来,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点开。几张高清照片瞬间加载出来。

第一张:他的宝贝女儿苏晚棠,

和一个年轻男人(湛鸣)在酒店走廊里姿态亲密地搂抱着走向房间。第二张:房间门关上。

第三张:时间显示是今天下午,正是他打电话问女儿在哪,她说在画廊整理画作的时候。

紧接着,一段音频自动播放。里面清晰地传出苏晚棠带着哭腔的声音:“爸怎么办?

承渊他好像知道了!他给我发了那个视频,他会不会对付我们家?湛鸣他会不会有事?

我害怕!”后面是苏明远自己当时强作镇定的安慰:“别怕晚棠,有爸爸在!

他靳承渊再厉害,也不能不讲道理!爸爸这就去找他!”“噗!”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

苏明远眼前一黑,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头顶,耳边是尖锐的嗡鸣!

他死死捂住剧痛的胸口,另一只手徒劳地在空中抓挠,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

手机从他无力的手中滑落,重重摔在地毯上,

屏幕上还定格着女儿和那个野男人走向房间的照片。“呃…呃…”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重重砸在柔软的床垫上,四肢开始剧烈地抽搐。“明远!

明远你怎么了?!”被惊醒的妻子扑过来,看到他青紫扭曲的脸和翻白的眼睛,

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来人啊!快叫救护车!救命啊!

”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划破了别墅区的宁静。苏明远被紧急送往市内最好的私立医院。然而,

当担架车被一路绿灯、以超乎寻常的速度推进手术室时,本该严阵以待的心外专家团队,

却只有两个神色紧张、明显经验不足的住院医师和几个同样慌乱的小护士在匆忙准备。

“张主任呢?李教授呢?!”苏夫人抓住一个护士,歇斯底里地哭喊,“钱不是问题!人呢?

!”“苏…苏夫人,”小护士吓得脸色发白,“张主任他临时接到紧急通知,

去参加一个国际远程会诊了!李教授他儿子在国外出了点急事,今晚的航班刚走,

我们已经在尽力联系其他专家了!”“什么?!”苏夫人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几乎要晕厥过去。这绝不是巧合!是靳承渊!一定是他!他连医院都控制了!

手术室的门在绝望的哭喊声中沉重地关上。红灯亮起,像一个不详的诅咒。

苏氏集团核心数据被神秘病毒一夜清零!董事长苏明远突发急性心梗,命悬一线!

这两则爆炸性的新闻,如同两枚深水炸弹,

在凌晨时分就由几家影响力巨大的财经媒体和社交媒体账号同时引爆,

瞬间席卷了整个城市的上流圈层和商业世界!苏氏集团的股票在尚未开盘的暗盘交易中,

价格如同跳崖般直线暴跌!无数持有苏氏股票的投资者和机构陷入恐慌。

与苏氏有业务往来的合作伙伴们,电话瞬间被打爆,

询问、质疑、甚至直接宣布终止合作的邮件雪片般飞来。银行催贷的电话也第一时间响起。

苏家别墅门口,已经被闻风而动的财经记者围得水泄不通,长枪短炮对准了那扇紧闭的大门。

仅仅一夜之间,曾经风光无限的苏氏集团,这座由苏明远一手打造的商业王国,

如同被抽掉了地基的沙堡,在黎明前的黑暗里,轰然倒塌,烟尘漫天。

第四章湛鸣是在一阵剧痛中醒来的。后颈像是被重锤狠狠砸过,又酸又麻,

钝痛感一阵阵冲击着昏沉的意识。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他费力地掀开一条缝隙。

视线模糊,过了好几秒才勉强聚焦。不是他熟悉的、充满艺术气息的Loft公寓。

这里像是一个废弃的仓库?或者诊所?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消毒水和某种铁锈般的腥气,还有一种…药物冰冷的味道。

他发现自己被牢牢固定在一张冰冷的不锈钢“手术台”上,

手腕和脚踝被坚韧的皮带紧紧捆缚着,勒得皮肤生疼。身上的衣服被剥光了,只剩一条底裤,

皮肤暴露在阴冷的空气里,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他试图挣扎,但全身软绵绵的,

提不起一丝力气,像是被注射了强效的肌肉松弛剂。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

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醒了?

”一个冰冷、毫无起伏的男声在旁边响起。湛鸣猛地扭头,因为动作太猛,又是一阵眩晕。

他看到旁边站着一个穿着深绿色无菌手术服的男人,戴着口罩和帽子,

只露出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像两潭死水。男人手里正拿着一支粗大的针管,

针尖在惨白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你…你是谁?!这是哪里?!你想干什么?!

”湛鸣的声音嘶哑干涩,充满了恐惧。“给你一个重生的机会。”绿衣男人声音平板,

像在念说明书。他走上前,无视湛鸣惊恐的挣扎和徒劳的扭动,

熟练地用沾着冰凉消毒液的棉球擦拭着他手臂内侧的皮肤。“不!放开我!救命啊!

”湛鸣爆发出绝望的嘶吼,拼命扭动身体,冰冷的钢台被他撞得哐当作响。

但皮带束缚得太紧,药物的作用让他使不出力气。绿衣男人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仿佛眼前挣扎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块待处理的肉。他稳稳地将针尖刺入湛鸣的静脉。

一股冰凉的液体瞬间涌入血管。湛鸣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困意如同潮水般袭来,

意识不受控制地迅速沉沦下去。在他彻底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瞬,他模糊的视野里,

似乎看到仓库高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红点,像一只冰冷的眼睛,

正无声地注视着他。那是摄像头?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像是在冰冷粘稠的泥沼里挣扎。

湛鸣再次恢复些许知觉时,首先感受到的是腹部传来的、难以言喻的剧痛!

那是一种深层次的、内脏被生生剜去的撕裂般的痛苦,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伤口,

带来钻心的疼痛。他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还是在那个冰冷的地方。

头顶惨白刺目的无影灯晃得他眼睛生疼。他发现自己依旧被绑着,但姿势似乎被调整过。

腹部的剧痛感无比清晰,他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上腹部,被覆盖着厚厚的白色纱布,

隐隐有暗红的血迹洇透出来。他旁边,那个绿衣男人正背对着他,

在一个不锈钢托盘前操作着什么。托盘里,

放着一个透明的、充满淡黄色保存液的医疗级器官转运箱。箱子里,

浸泡着一颗…暗红色的、微微搏动着的…肾脏!那是他的肾?!

巨大的惊恐和难以置信瞬间淹没了湛鸣!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啊!我的肾!

你做了什么?!你这个魔鬼!畜生!还给我!!”他疯狂地扭动身体,

不顾一切地想要挣脱束缚,腹部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瞬间崩裂,剧痛让他眼前发黑,

冷汗如同瀑布般涌出。绿衣男人转过身,手里还拿着镊子,手套上沾着血迹。

他看着湛鸣疯狂挣扎的样子,那双死水般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不是怜悯,

更像是一种…完成任务后的漠然。“安静点。”他声音依旧平板,“手术很成功。

你的左肾很健康,配型稀有,在黑市上会有一个非常令人满意的价格。

”他像是陈述一件货物的价值,“买家很慷慨,

预付的款项已经足够支付你在这里的‘医疗费’和后续的‘保养’。”“黑市…价格…?

”湛鸣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冰冷的台面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

巨大的绝望和身体的剧痛让他连嘶吼的力气都没有了。泪水混合着冷汗,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他彻底完了,靳承渊!一定是靳承渊!这个疯子!他不仅要毁了他的前途,

更要把他变成一个残缺的、在黑市上被交易的器官容器!“为…为什么!

”湛鸣的声音如同破旧的风箱,嘶哑绝望。绿衣男人没有回答,

只是将那颗属于湛鸣的肾脏小心地封存好,合上了转运箱。他走到角落,

对着那个闪烁着红点的摄像头,恭敬地点了点头。监控的另一端。“寰宇资本”顶层,

那间巨大的办公室里。

巨大的屏幕上清晰地分割着画面:一边是苏氏集团总部大楼外被记者围堵的混乱场面,

一边是医院手术室外苏夫人崩溃痛哭的场景,而占据主屏幕的,

正是那个冰冷仓库里发生的一切——湛鸣的惊恐、挣扎、绝望,

以及那颗被放入转运箱的、血淋淋的肾脏。靳承渊靠坐在宽大的椅子里,

手里端着一杯新倒的威士忌。屏幕的冷光映在他脸上,勾勒出冷硬如雕塑的轮廓。

他安静地看着湛鸣崩溃嘶吼,看着那颗肾脏被取走,

看着屏幕上跳出的黑市交易平台实时更新的匿名竞价信息——那颗稀有配型的肾脏,

价格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攀升。他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

带来一丝灼热。他看着湛鸣那张因剧痛和绝望而扭曲的、曾经充满野性的年轻脸庞,

深灰色的眸子里,翻涌着一种近乎饕餮般的、冰冷而满足的享受。“痛吗?

”靳承渊对着屏幕,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清晰地响起,仿佛能穿透空间,

直接落入湛鸣的耳中。他唇角那抹残忍的弧度加深,带着一种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冷酷快意。

“她夸你腰好、体力棒的时候。”靳承渊的声音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冰针,

“我就在监控室,看得一清二楚。”屏幕里,原本因剧痛和失血而意识模糊的湛鸣,

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身体猛地一僵!他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地、带着无尽的恐惧和怨毒,盯住了那个闪烁着红点的摄像头,

仿佛要穿透屏幕,看清那个恶魔的脸。第五章苏晚棠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

厚重的窗帘死死拉拢,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线和喧嚣。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烟味、酒气和食物腐败的酸馊气。

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散落着空酒瓶、捏扁的烟盒、打翻的化妆品,一片狼藉。

她蜷缩在房间最阴暗的角落,抱着膝盖,

身上还穿着三天前从“云顶”逃离时那件沾了水渍的香槟色长裙,此刻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污渍斑斑。三天,七十二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父亲的命悬一线,

苏氏集团的轰然倒塌,媒体的疯狂围堵,合作伙伴的落井下石,

银行的催命符…还有那个如影随形、无处不在的名字——靳承渊!像一座冰冷沉重的大山,

压得她喘不过气。更让她恐惧到骨髓里的,是湛鸣的彻底失联。电话关机,公寓人去楼空,

画廊也说他三天前就没再出现,仿佛人间蒸发。她不敢去想湛鸣遭遇了什么。

靳承渊那句“游戏才刚开始”如同魔咒,在她脑海里疯狂回响。那个匿名视频,苏氏的毁灭,

父亲的倒下都只是开胃菜?那湛鸣…他到底怎么样了?!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几乎将她逼疯。

她抓起手边又一个空酒瓶,狠狠砸向墙壁!“砰——哗啦!”玻璃碎片四溅。就在这时,

她一直紧握在手里、早已没电关机的手机,屏幕突然毫无征兆地亮了起来!

一条新信息弹了出来,发件人赫然显示着“靳承渊”!苏晚棠的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

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她颤抖着手指点开信息。没有文字。只有一张图片。

图片的光线很暗,背景像是某种废弃的、布满管道的空间。画面的主体,

是一张冰冷的不锈钢台。台上,一个年轻男人**着上身,

腹部缠着厚厚的、被血浸透的纱布,脸色惨白如纸,双目紧闭,像是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他的手腕和脚踝被皮带紧紧束缚着。是湛鸣!苏晚棠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她死死捂住嘴,

才没有尖叫出声。照片的拍摄角度极其刁钻,清晰地展示着湛鸣腹部那道狰狞的缝合伤口,

以及他因为失血和痛苦而毫无生气的脸。紧接着,第二条信息来了,

依旧是靳承渊:【他的“腰”,暂时用不上了。不过放心,他还活着。毕竟,

完整的“艺术品”才有持续价值。想见他吗?下午三点,“暗流”咖啡厅,顶层露台包厢。

一个人来。】“不!!!”苏晚棠看着那张照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涌上来。

她明白了,她什么都明白了!靳承渊对湛鸣做了什么!那个疯子!他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下午三点。苏晚棠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麻木地站在衣帽间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子里的女人形容枯槁,眼窝深陷,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嘴唇干裂起皮,

头发油腻地贴在脸颊。三天的不眠不休和巨大的精神折磨,让她看起来老了十岁。

她不能这样去。靳承渊要看的,就是她的崩溃和狼狈。她不能让他如愿,至少不能完全如愿。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洗了个澡,化了一个极其浓艳的妆,试图掩盖住脸上的憔悴和绝望。

她换上了一身靳承渊曾经最欣赏她穿的、剪裁完美的黑色连衣裙,踩上恨天高。

看着镜子里那个妆容精致却眼神空洞的女人,她感到一阵彻骨的讽刺。

当她强撑着推开“暗流”咖啡厅顶层露台包厢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时,靳承渊已经到了。

他就坐在露台最好的位置,背对着她,面朝着外面开阔的城市景观。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勾勒出他挺拔而冷酷的背影。他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

露出一截结实有力的手腕。手边放着一杯咖啡,袅袅的热气在阳光里升腾。听到脚步声,

他缓缓转过身。阳光落在他脸上,那张英俊得无可挑剔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深邃的眼眸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地落在苏晚棠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冷漠。

他的目光扫过她浓艳的妆容、刻意的打扮,最后停留在她那双无论如何掩饰,

都透着死灰般绝望的眼睛上。一丝几不可察的、冰冷的嘲讽,掠过他的唇角。“坐。

”他抬了抬下巴,指向对面的座位。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苏晚棠挺直了背脊,

维持着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尊严,在他对面坐下。高脚杯里盛着剔透的柠檬水,她碰都没碰。

“湛鸣在哪?你把他怎么样了?”她开门见山,声音因为紧张和愤怒而微微发颤,

努力维持着平稳。靳承渊没有立刻回答。他慢条斯理地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

姿态优雅从容,仿佛他们只是在进行一次普通的下午茶叙。阳光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

投下一小片阴影。“他?”靳承渊放下杯子,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嗤,

像是在谈论一只无关紧要的蝼蚁,“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接受必要的‘改造’和‘休养’。

”他刻意加重了“改造”两个字,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苏晚棠的腹部,

让她瞬间想起那张照片上湛鸣腹部的伤口,胃里又是一阵翻搅。“靳承渊!

”苏晚棠猛地拍桌而起,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精心维持的伪装瞬间崩溃,

“你到底想怎么样?!毁了我爸!毁了苏家!还不够吗?!你有什么冲我来!你放了湛鸣!

他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们的关系?”靳承渊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笑话,

低沉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冰冷的嘲讽和残忍,“苏晚棠,

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法律上名正言顺的妻子?他湛鸣,是插足别人婚姻的奸夫。他不知道?

呵…”他身体微微前倾,那双深灰色的眸子如同冰锥,直直刺入苏晚棠的眼底,

带着洞穿一切的冷酷,“他不仅知道,还以此为荣,不是吗?他甚至在你们翻云覆雨的时候,

亲口问过你,我靳承渊的女人,味道是不是特别不一样?”苏晚棠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她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椅背上,椅子腿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巨大的羞耻感和被彻底扒光的恐惧让她浑身冰冷。他连这个都知道?!

他到底监控了他们多久?!“不…不是的。”她徒劳地摇头,声音虚弱得如同蚊蚋。

“是不是,不重要了。”靳承渊收敛了那点虚假的笑意,眼神重新变得一片漠然。

他拿起桌上一个纯黑色的、没有任何标识的U盘,轻轻推到苏晚棠面前。“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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