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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 2025-06-10 14:49:32 主角:马修宇陈如月黄丽容 作者:舜耕于斯

生死同窗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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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同窗情》 小说介绍

热门小说《生死同窗情》由大神作者舜耕于斯编著而成,小说主角是马修宇陈如月黄丽容,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值得一看。小说精彩节选马修宇人机灵,嘴巴甜,赶紧说:“妹妹的衣服也能穿,我就躲在屋里好了。伯父,只要能让我住在这里,您叫**什么都行。”马修宇……

《生死同窗情》 生死同窗情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一章毓秀情笺大盛朝,文风鼎盛,在江南某地有一个叫汀兰的镇,

镇上有一座名为毓秀斋的私塾。它隐于翠柳繁花之间,朱门青瓦,透着一股宁静雅致的气息。

每日清晨,朗朗书声便从这私塾中传出,宛如一曲悠扬的乐章。私塾里有十多位学生。

这一天,**轩老先生正在讲解经史子集。坐在第三张书桌上的便是黄老先生的女儿黄丽容。

黄丽容年方二八。**轩年已五旬有余,一直未娶,这黄丽容是他在私塾门口捡来的。

黄丽容天生丽质,眉如远黛,目若星辰,肌肤胜雪,即便穿着粗布麻衣,

也难掩其倾国倾城之姿。那时候,女子不能参加科举考试,所以她也没有其他学生那么努力,

平时热衷于编织刺绣。这会儿,黄丽容正全神贯注地编织着一只香袋儿。黄老先生眼睛不好,

学生们在下面玩自己的事儿,他也看不清楚。黄丽容编了一会儿,

抬头见前排的女生陈如月竟然走出座位,走到后排一个叫马修宇的男生旁边,

嘀嘀咕咕在说着什么。黄丽容心里有气,便想站起来报告先生。哪知道,

她的头发竟然被线绑在凳子上,人站起来了,头被拉下去了,头皮隐隐生疼。

她转身正想骂人,忽见那边的马修宇对着她朝王明岳努努嘴。这是告诉她,

是这个王明岳在捉弄她。黄丽容的气一下子消了。

她轻轻推了一下全神贯注地在听先生讲课的王明岳一把,温柔地说:“王公子,

你帮我解一下头发啊!”这王明岳是谁?他是个孤儿,原先是帮陈如月家放牛的。

他每次把牛放在山上,就跑到毓秀斋来,趴在窗口听黄老先生讲课。他天资聪慧,记忆力强,

不但能牢牢记住先生讲授的内容,还能举一反三,融会贯通。陈如月回家,

就把老师布置的对课、作文等作业,一股脑儿交给王明岳去做。

每次都能得到黄老先生的表扬。陈如月跟她父亲陈知渊撒娇,要王明岳也进毓秀斋读书。

陈知渊答应了。他家中钱财万贯,府邸奢华无比。为王明岳付点束脩,不过是九牛一毛的事。

黄丽容也很喜欢王明岳。王明岳身形挺拔,面容俊朗,聪明有才。

只是他非常珍惜这读书的机会,心无旁骛,很少与同学搭讪。

黄丽容以为王明岳“捉弄”自己,反而高兴起来,马上从书桌抽屉里掏出零食送给他,

一双凤目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这头发其实是马修宇绑的。

他本想挑拨王明岳和黄丽容的关系,反而弄巧成拙,直气得他牙根发痒。这马修宇也是孤儿。

那年要饭要到了汀兰镇毓秀斋门口。黄老先生盛了米饭给他。又见他大冷天衣不遮体,

想找几件旧衣服给他。可他箱子里的衣服都是大人穿的,马修宇能穿的只有女儿的衣服。

马修宇人机灵,嘴巴甜,赶紧说:“妹妹的衣服也能穿,我就躲在屋里好了。伯父,

只要能让我住在这里,您叫**什么都行。”马修宇竟然赖在毓秀斋不想走了。

他不但勤快打扫毓秀斋,还穿着黄丽容的衣服上山去拾柴。**轩没办法,赶又不好意思赶,

只得给他添置衣服。从此马修宇就在黄家住下来,后来,还让他与黄丽容一起读书。

马修宇小小年纪就颇有心计,他开口闭口总是叫**轩“父亲”,俨然是以“义子”自居了。

他梦想着有朝一日成为黄老先生的“乘龙快婿”。可黄丽容却不怎么喜欢他。

这一天毓秀斋放假。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庭院中。黄丽容坐在石桌旁,手中拿着针线,

准备修补自己破旧的衣物。马修宇拿着书本,也在石桌旁坐下来。

马修宇迫不及待地要向黄丽容表白。他看着她,缓缓执起她的手,说道:“丽容妹妹,

父亲收留我已经十年有余,你的一颦一笑时时刻刻刻在我心。江南烟雨中,

你撑伞走过青石小巷的模样,让我心动至今。我屋内案头,有你亲手所绘的扇面,每次看见,

便觉满心欢喜。如今,我渴望朝朝暮暮与你相伴。你若愿意,我愿以一生守护。嫁给我,

可好?”黄丽容惊讶地看了他好一会儿,说:“你明明知道,我心里爱的是王明岳。”“啊?

”马修宇也故作吃惊地说:“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王明岳,他只是陈如月家的放牛娃,

是陈家的下人啊,他怎么配得上你这千金**。再说,他的人品也不行啊?”“何以见得?

”黄丽容问。“你看看,你那只刚织的香袋还在吗?”黄丽容在身上一摸,“啊?真不见了?

”“我亲眼看见被王明岳偷去了!”马修宇说。“他偷我香袋干什么?

”“去孝敬他的主人陈如月啊。”“岂有此理!”黄丽容猛地站起来。“去,找他去!

”两人一起来到陈如月家。陈家场院极为开阔,方石铺地。正北矗立着一座巍峨的正堂,

飞檐斗拱,雕梁画栋,檐角悬挂着精致的风铃,微风拂过,发出清脆声响。院子中央,

一座大理石砌就的花坛中盛开着娇艳的牡丹、芍药,馥郁芬芳。

场院一侧停着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马厩里,两匹毛色油亮的骏马正悠闲嚼着草料。

陈如月迎出来。一听是王明岳偷了黄丽容的香袋,皱了皱眉:“怎么可能啊,

他在我家十几年,从来没有做过偷鸡摸狗的事儿。”马修宇道:“他是你家的下人,

当然不可能偷你家的东西了。”陈如月道:“你亲眼看见他偷黄**的香袋了?

”马修宇道:“是的,是我亲眼看见的!”黄丽容道:“如月姐姐,

你敢不敢陪我去他卧室看看?”陈如月道:“这有什么不敢的?

陈如月把两人陪到王明岳的卧室。原来王明岳和陈家的不少下人都住在厢房里。

马修宇帮黄丽容寻找,真的在王明岳的枕头底下找到了香袋。陈如月看也没看,

愤怒地说:“这是我送给他的香袋。你们凭什么诬赖他。”马修宇道:“是谁的香袋?

何不叫王明岳回来验证一下?”王明岳正在山上放牛,被陈如月差人叫了回来。

王明岳一听是在他的枕头底下找到了黄丽容的香袋,断然否认:“不可能,那香袋是**的。

”马修宇道:“我亲眼看见你偷了黄**的。

”黄丽容道:“我的香袋里嵌着的只是一枚杏仁儿,如月姐姐送你的香袋总不会嵌杏仁儿吧?

你看看这香袋里嵌的是什么?”王明岳看看手中香袋,惊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放在枕头底下的香袋儿明明是嵌着一颗珍珠的。”陈如月也愣了:“王明岳,

那我送你给你的香袋呢?”王明岳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啊。**,

你亲眼看到这香袋就是我枕头底下那一只?”陈如月道:“是的。

我亲眼所见他们从你枕头底下找到的。”马修宇道:“别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偷了就是偷了,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丽容**,现在真相大白,

你还喜欢这样的小人吗?”黄丽容道:“偷了就偷了呗,有啥大惊小怪的。明岳,

这香袋是我为未来夫君编织的,你既然偷了,就是偷了我的心,就是我的丈夫。走,

跟我回家。如月姐姐,王明岳从此不再是你陈家的下人了。”黄丽容这番话,

让陈如月和马修宇目瞪口呆。陈如月伸手一拦:“慢着!丽容妹妹,这婚姻大事,自古以来,

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这般拉郎配,岂不有伤风化。”黄丽容道:“我出身寒门,

可没你大家闺秀这许多讲究。我只知道,婚姻绝非世俗约束下的凑合,应是一场灵魂的契合,

因两情相悦而交织,在柴米油盐中续写传奇。王明岳,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陈如月道:“你既然说是两情相悦,那我问问明岳弟弟。王明岳,你说说,

你是跟我还是跟黄丽容?”王明岳期期艾艾地说不出话来。陈如月怒道:“你别忘恩负义啊。

看你孤苦伶仃,陈家收留了你,还让去读私塾。

这普天之下还能找出第二个像我这样的主人吗?”王明岳道:“对**的恩德我感恩于心,

奈何身为下人,实在是不敢高攀。”陈如月怒道:“你无非就是嫌我陈如月长得难看罢了。

好吧,我成全你们。只怨我陈如月有眼无珠,养了你这个白眼狼。”陈如月说着,

转身跑出王明岳的卧室。马修宇赶紧追出来,一路劝说:“如月**,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你的一片痴心付给一个下等人,实在不值得。你要是真嫁给他或者招赘了他,

那十里八乡的人都会笑话你的。”陈如月停住了。她也不是有多喜欢王明岳,

只是因为堂堂的千金**,竟然还争不过黄丽容这个被父母遗弃的野孩子,她有些不甘心。

马修宇道:“其实王明岳没说错,他是真的配不上你。如月**,看你亭亭玉立,

宛如画卷中人,美得让人心醉。”陈如月回过身来,微微低头,

面露羞涩:“马公子真这么认为?”马修宇道:“真正的美非在皮相,

而是由内而外的温婉气质。自从在毓秀斋见**第一眼,在下便觉心魂都被勾去。

若有幸能侍奉**左右,必以真心相待。在下愿以诚挚之心,入赘贵府。”陈如月脸颊泛红。

说实在的,同窗这么多年,她对马修宇也不无好感。她抬眸偷看他,见他目光灼灼含情,

终是心动,垂首轻应:“马公子既有此心,民女愿意同父亲说项。

”第二章歧路情殇马修宇如愿以偿地入赘陈家,过上了衣来伸手,

饭来张口的锦衣玉食的生活。好在这陈如月却非常的心地良善,知书达礼。

她见马修宇安享富贵,不思进取,便劝道:“相公切不可懈怠。自与君成婚,

便深知君心怀壮志,对仕途有进取之心。古之仁人志士,皆以学识为羽翼,翱翔于风云之间。

班超投笔从戎,成就不朽功勋;匡衡凿壁偷光,终成一代名相。

他们无不是凭借坚韧不拔的毅力与勤奋好学的精神,实现抱负。相公腹有诗书,

为何不借此机会一试身手?”马修宇道:“这些年食在私塾,睡在书斋,正因为近水楼台,

确是有些懈怠。若去赴考,名落孙山,有何颜面面对岳父岳母和贤妻。

”陈如月道:“科举之人多若鹅毛,考中者凤毛麟角,纵然不中,又有何妨。我父招赘于你,

确实期望半子之靠。好在家中事务有我打理,上可侍奉高堂,下可操持内宅,

必不会让相公分心。望君全力以赴,为俺陈家增光,亦不负平生所学。”“那好吧!

”马修宇极不情愿地答应了。从此他就躲在书房里“用功”。陈如月不要丫环侍女,

每天起早睡晚,提汤端茶,伴丈夫攻读。不久珠胎暗结,十月怀胎,诞下一子。

再说那王明岳和黄丽容成婚以后,每当有闲暇时光,便会在庭院相聚,谈论诗词歌赋,

分享八股文章。**轩虽还未老,但体弱多病,记忆衰退,讲课时也谬误百出,

学生们一个个都退学了。失去了这一份收入,黄家的生活顿时拮据起来。

王明岳不得不挑起家庭的重担。他们去陈知渊家租种了几亩田地,正儿八经地当起了农夫。

**轩的病越来越严重,慢慢地躺倒在床上,一日三餐都要女儿女婿伺候了。

黄丽容也跟着丈夫种田割稻。劳累了一天回到家里,黄丽容对王明岳说:“你娶了我,

后悔吗?”王明岳说:“我怎么会后悔呢?我一个孤儿,一个放牛娃,

能够与你这样的绝色佳人结为夫妻,是我三生三世积的德。”黄丽容说:“陈如月也喜欢你,

如果你真被招赘进陈家,这辈子还用风吹日晒雨淋吗?”“我甘愿风吹日晒雨淋,吃糠咽菜,

流血流汗也与娘子在一起!”黄丽容感动地说:“夫君,你且听我说说心里话。当初,

你趴在毓秀斋窗口听课,我是又感动又心疼。奈何我父亲要抚养两个孩子,自顾不暇,

对你也是爱莫能助。如今,虽然不能说是苦尽甘来,但好歹我俩也能自食其力。夫君,

如今科举的机会就在眼前,你千万不能荒废学业。如若真能金榜题名,不说光宗耀祖,

至少……”王明岳说:“我已经看淡了仕途,不想去参加科考了。我想去买些医药书籍,

好好钻研一下,也许能治好岳父大人的病。”黄丽容道:“夫君此言差矣。你若仕途得意,

世上最好的郎中任你差遣。何须自己急来抱佛脚,临时学医。从明天起,你再不要下地了。

你就专心攻读。家中一切有**持,你不必忧心,安心备考就好。”“谢谢贤妻的金玉良言。

我定不辜负贤妻的厚望。”王明岳嘴上这样说,他白天照常下地干活,晚上挑灯夜读,困了,

用冷水浸一下继续用功。他既学科举八股,也学医药针灸,比之寻常考生,

不知辛苦了多少倍。到了次年,**轩大限已至,药石无效,一命呜呼。**轩去世以后,

镇上把毓秀斋的房子收回去了。原来房子竟然是黄老先生租赁的。

王明岳和黄丽容顿时无家可归。王明岳只得带着黄丽容来到陈知渊家找陈如月。

陈如月刚想开口,马修宇说:“这还真有点不好办,按黄**的身份,

陈家应该安排一间漂亮的闺房。但现在黄**嫁给了陈家的一个下人,

那只好住厢房的下人屋里了。”黄丽容说:“我们租种着陈家的田地,事实上,

咱家就是陈家的下人,有下人屋住,我们夫妻俩已经感恩不尽了。”马修宇道:“丽容妹妹。

你嫁给王明岳,难道一点也不后悔吗?”黄丽容说:“我喜欢的人如愿以偿地成为我的丈夫,

这种心想事成的幸运,这世上又有几人能轮到。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可你们现在是寄人篱下,我只要一句话,就可以像赶狗一样把你们赶出去!

”陈如月斥道:“马修宇,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她转过脸对黄丽容说:“我家有的是好房间,妹妹喜欢哪一间,随便挑!

”黄丽容道:“谢谢如月姐姐好意,我就喜欢我夫君住过的那一间下人屋。

一只小香袋牵起了我和明岳的姻缘。”马修宇站在边上,脸一阵青一阵红。光阴荏苒。

大盛朝三年一度的科举放榜之日,京都朱雀大街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红榜上,

王明岳与马修宇的名字赫然在列,二人皆高中三甲进士。这两进士都出自陈家大院内。

陈家大院顿时门庭若市。但来庆贺的基本上是冲着陈家女婿来的。

马修宇得意洋洋地接受着众人的奉承,心中已然开始盘算着仕途的锦绣前程。

妻子陈如月站在一旁,看着丈夫志得意满的样子,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巧的是,

这一年,会稽、山阴两县县令同时空缺。马修宇外放至会稽县任县令,

王明岳外放至山阴县任县令。上任路上有一程同路。一大早,

马修宇就屈尊来到王明岳的下人屋。准备赴任。王明岳道:“修宇兄请先赴任吧!

拙荆昨晚偶染微恙,需要我照料,恐要延迟些时日。”原来昨晚黄丽容倚在桌边,

为王明岳准备上任的新衣。不料缝着缝着,身子向边上倒去。王明岳深更半夜去请郎中,

竟然诊断不出是什么毛病。黄丽容劝道:“夫君赴任要紧,不用管我。我可能是劳累过度,

休息几天就会好的。”王明岳道:“夫人有恙,我在任上怎能安心。”王明岳心急如焚,

四处延请郎中,不但收效甚微,而且逐渐加重,卧床不起。“该请的郎中都请了,

家里也无银两再请名医了。天无绝人之路,我就不信有治不好的病。

”他又去陈如月那里借银两。陈如月二话不说,捧出一锭大银。王明岳道:“不需这么多,

一两足够。我就是购些医书,想亲自为我妻子治疗。”陈如月道:“拿着吧,丽容妹妹的病,

还得请名医才行。依我说,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放弃山阴县令之职。

丽容妹妹有我照料着呢。古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轩老先生对我师恩如山,

他的女儿我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吗?”王明岳道:“**大德,铭记五内。

我与丽容困厄之际,幸得您慷慨援手,令我绝处逢生。愿以余生,报此深恩。

”陈如月道:“明岳弟弟别这样说。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弟,怪我瞻前顾后,

患得患失,未能与你结为伉俪,悔之不及。但细细一想,确实也只有丽容妹妹能够配得上你。

我一定会好好照料丽容妹妹的。”这陈如月也不随丈夫去会稽县衙了,终日衣不解带,

守在黄丽容床边。王明岳每日早起晚睡,研读医书,遇到不懂的地方,

便四处请教城中的名医。为了采集到合适的药材,他不辞辛劳,翻山越岭。

有时为了寻找一味稀有的草药,他要在深山老林中奔波数日。这一天,他正想上山采药,

忽然来了几位衙役,二话不说,把他用绳索一捆,押至会稽城内。马修宇喝道:“王明岳,

你可知罪?”王明岳道:“小民不知。”马修宇把惊堂木一拍:“你受朝廷恩宠,

授予山阴县令,时已数月,尚未到任,致使地方政务混乱,民怨沸腾。今有绍兴府公文,

根据本朝律法,割除王氏明岳山阴县令之职,停发俸禄,杖刑二十,以示警戒!”不由分说,

一顿棍棒,随后把王明岳逐出会稽县衙。王明岳一瘸一拐地回到汀兰镇。

黄丽容流泪道:“夫君抛弃仕途,更受皮肉之苦,皆因我所累。为妻心如刀割,

有心命赴黄泉,又忧夫妻三年,未能为你生下一男半女,心有不甘!

”王明岳道:“贤妻休要多想,你我来日方长!你看这些日子来,你面色红润,精神振奋,

大有痊愈气象。至于仕途前程,眼下官场腐败,不当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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