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王爷,您的白月光已改嫁》是作者“半吨老师 ”诚意出品的一部作品,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沈烬苏挽月谢知聿之间的爱情故事,强强对碰的剧情属实吸睛,概述为:我是温家不受宠的庶女。他需要一个听话的、能暂时慰藉他相思之苦的摆设。我爹需要一个攀附权贵的跳板。一拍即合。花轿抬进王府那……
(一)“本王准你嫁了?”沈烬踹开喜堂大门的时候,我正捏着红绸另一端,
准备和我的新夫君谢知聿拜天地。满堂宾客的抽气声,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沈烬一身玄色蟒袍,带着王府侍卫特有的凛冽寒气,几步就跨到了我面前。
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钉在我身上。哦,我的前夫。准确说,
是三天前刚刚给了我休书的前夫——大梁朝尊贵的景亲王。他身后,
还跟着他那朵娇弱不能自理的白月光,苏挽月。苏**穿着一身素白衣裙,
弱柳扶风地依偎在侍卫的搀扶下,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怜悯。
真会挑时候。我隔着眼前晃动的珍珠流苏看着他,没像以前那样,被他吓得立刻低头,
或者抖得像片风里的叶子。我只是平静地,甚至还带着点客气的笑意,微微歪了头:“王爷?
”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死寂的喜堂里每个人都听清。“您……是不是走错门了?
”(二)我叫温酒。曾经是景亲王沈烬的正妃。听起来挺唬人,是吧?
京中多少贵女挤破头想坐的位置。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三年,
过得连王府后院那只专**贵鱼食的锦鲤都不如。锦鲤还有人按时投喂,精心伺候呢。我呢?
沈烬娶我,只因为我眉眼间,有三分像他少年时走丢的心上人,苏挽月。
我是温家不受宠的庶女。他需要一个听话的、能暂时慰藉他相思之苦的摆设。
我爹需要一个攀附权贵的跳板。一拍即合。花轿抬进王府那天,他揭开盖头,
眼神在我脸上停留片刻,没有惊喜,只有一种……嗯,找到替代品的满意和疏离。“以后,
安分守己,做好你的王妃。”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语气平淡,
像在吩咐下人摆放一个花瓶。我那时才十六岁,对未来的夫君,对情爱,
还存着点少女天真的幻想。被他眼里的冰碴子,瞬间冻醒了。(三)婚后的日子,
概括起来就四个字:有名无实。沈烬对我,客气得像个陌生人。他给我王妃的尊荣,
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下人表面上也恭敬。但王府里连洒扫的粗使丫头都知道,
王爷的心尖尖,是那位走丢了的苏**。我的存在,就是个占地方的赝品。
他很少踏足我的院子。偶尔来,也是坐在外间,沉默地喝一盏茶,目光透过我,
不知落在哪个虚处。大概是在描摹他心尖上那位真品的模样。我起初还会笨拙地找话题,
问他喜欢吃什么,书房要不要添置新墨,或者小心翼翼地展示自己新学的绣样。
他要么淡淡地“嗯”一声,要么直接打断:“不必费心,这些自有管事操心。
”那双深邃好看的眼睛,从未真正看过我。后来,我就不问了。
安安静静地当我的“花瓶王妃”。(四)转折发生在一年后。苏挽月找到了。被山匪掳走,
流落民间,吃尽苦头,终于被沈烬的人寻了回来。消息传回王府那天,沈烬正在书房。
我亲眼看见,他失手打翻了最珍爱的砚台,墨汁泼了他半身。他浑然不觉,
脸上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和疼惜,是我从未见过的生动。他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把我,
和他脚下那块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淋漓的墨迹,一起抛在了脑后。苏挽月被接回王府时,
是沈烬亲自抱下马车的。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小脸苍白,
怯生生地依偎在沈烬怀里,像只受惊的小鹿。那双眼睛抬起来,看向站在廊下的我时,
水光潋滟,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和无助。“烬哥哥……这位就是王妃姐姐吗?
挽月……挽月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声音又软又糯。沈烬立刻收紧手臂,
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别胡说。这里就是你的家。”他抱着她,径直从我面前走过,
连一个眼风都没给我。仿佛我只是廊下的一根柱子。(五)从那天起,王府的天就彻底变了。
苏挽月成了真正的女主人。她身子“弱”,吹不得风,受不得凉,闻不得花香,听不得吵闹。
于是,我的院子离她最远,种了几年的牡丹被连夜铲平,府里所有会叫的鸟雀都被处理了。
她“思念”家乡的糕点,沈烬能派人八百里加急去采买。她“梦魇”了,
沈烬能抛下正在商议的军国大事,整夜整夜地守在她床边。
她“不小心”打碎了我娘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一支成色普通的玉簪,哭得梨花带雨,
说王妃姐姐肯定恨死她了。沈烬是怎么做的?他搂着她轻声安慰,
转头冷冷地对我说:“一支旧簪子罢了,也值得你给挽月脸色看?库房里好的多的是,
自己去挑。”然后,他让人捧来一匣子珠光宝气的首饰,堆在我面前。
像是在打发一个讨嫌的叫花子。我的心,就是在那时候,一点点凉透的。
(六)真正让我死心的,是去年冬天。苏挽月“失足”跌进了后院的荷花池。寒冬腊月,
池水冰冷刺骨。当时在场的,只有我和她两个。是她自己跳下去的。跳下去之前,
她对我露出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无声地用口型说:“你完了。”然后,尖叫着向后倒去。
我下意识伸手去抓,只扯下了她半片衣袖。沈烬闻讯赶来时,苏挽月已经被侍卫捞了上来,
裹着厚厚的裘皮,缩在沈烬怀里瑟瑟发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伸出冰凉的手指,
别怪王妃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姐姐她……她可能不是故意的……”好一招以退为进。
沈烬的眼神,瞬间变得暴戾。他放下苏挽月,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沾染的池水寒气。“啪!”狠狠一记耳光,抽得我眼前发黑,
耳朵嗡嗡作响,半边脸瞬间麻木。嘴里泛起浓重的铁锈味。“毒妇!”他咬牙切齿,
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本王竟不知你心肠如此歹毒!挽月若有事,本王要你陪葬!
”周围的侍卫下人,全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我捂着脸,抬起头,看着这个我爱慕了三年,
小心翼翼伺候了三年的男人。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杀意。看着他身后,
苏挽月投来的、充满胜利和挑衅的目光。那一刻,
心口那块一直悬着的、名叫“奢望”的石头。终于“咚”一声。沉到了最冰冷的湖底。
连带着最后一丝热气,都散尽了。(七)自那以后,我在王府的地位,
连最低等的粗使婆子都不如。苏挽月“落水受寒”,缠绵病榻。
沈烬把所有的怒火和焦虑都发泄在我身上。我被禁足在最偏僻的冷院。吃的是残羹冷炙,
冬天连足够的炭火都没有。身边唯一的丫鬟小桃,为了护着我那点可怜的口粮不被克扣,
被苏挽月院里的刁奴打破了头,高烧不退。我跪在沈烬的书房外,求他请个大夫。
雪下得很大,膝盖冻得没了知觉。
他搂着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楚楚可怜眼睛的苏挽月从外面赏雪回来。
看到跪在雪地里的我,他眉头都没皱一下。苏挽月软软地开口:“烬哥哥,
王妃姐姐跪了好久了,雪这么大,
会生病的……虽然……虽然她那样对我……”沈烬紧了紧她身上的狐裘,
声音温柔:“她心肠歹毒,咎由自取。冻死了,也是活该。”他揽着苏挽月,从我面前走过。
积雪被踩得咯吱作响。那声音,像是碾碎了我最后一点骨头的渣子。(八)小桃烧得糊涂,
嘴里不停喊着“**,冷……”。我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她。看着窗外纷飞的大雪,
看着这四四方方、像**棺材一样的冷院。一个念头,无比清晰地冒了出来。温酒,
你得活着出去。你得带着小桃,离开这座吃人的王府!再待下去,我们主仆俩,
迟早被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玩死,或者被沈烬的冷漠冻死。指望沈烬的良心发现?
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我得自救。我开始留意一切能利用的东西。冷院虽破,
但王府为了体面,每月还是会象征性地发点份例银子,不多,以前我都随手赏人了。现在,
我一文钱掰成两半花,偷偷攒着。我娘留给我的那支被打碎的玉簪,碎片我一直留着。
我挑出几块稍大的,磨去棱角,做成了几枚粗糙但还算别致的玉兰花样的小饰物。
王府后门有个负责倒夜香的张婆子,儿子病重,急等钱抓药。我找到她,
用攒下的银钱和那几枚玉兰簪花,求她帮我把我绣的一些帕子、荷包悄悄带出去,
找个不起眼的杂货铺寄卖。我别的本事没有,一手苏绣还算拿得出手,以前在温家,
靠这个偷偷贴补过姨娘。张婆子起初不敢,怕掉脑袋。我跪下来求她:“张妈妈,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桃快不行了,我只想换点药钱,绝不会连累您。若被发现,
我一人承担,就说是我偷溜出去卖的。”或许是看我实在可怜,
或许是我给的“报酬”救了她儿子的命。她答应了。(九)那些绣品卖得比我想象的好。
尤其是那几枚玉兰簪花,虽然用料普通,但胜在样式别致清雅,
竟然被一个路过的小商人看中,一口气全要了,还问我还有没有别的样式。张婆子带回了钱,
还有那小商人留下的话。我第一次尝到了靠自己的双手挣钱的滋味。虽然这点钱,
还不够王府主子们一顿饭的开销。但这是希望!是能让我和小桃活下去的希望!
我更加拼命地绣。手指被针扎得满是血点,眼睛熬得通红。换来的钱,
一部分托张婆子买来药材,终于治好了小桃的病。一部分,继续攒着。我知道,
这点钱想赎身离开王府是痴人说梦。但我得为以后打算。万一……万一有机会呢?
(十)机会,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来了。苏挽月“病”好了。她开始变着法地暗示沈烬,
想要一个名分。一个真正的,能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的名分。我这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王妃,
就成了最大的绊脚石。一天,沈烬破天荒地踏进了冷院。他站在门口,
似乎嫌里面的空气污浊,眉头拧得死紧。“温酒,”他开口,声音是一贯的冷漠,
“本王给你体面,自请下堂吧。”他甚至懒得编个理由,连“七出之条”都懒得套用。
直接命令。我正低头绣着一幅蝶恋花,闻言,手都没抖一下,针尖稳稳地刺入锦缎。“王爷,
”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休书呢?”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愣了一下,
随即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仿佛我的顺从也碍了他的眼。“本王稍后让人送来。
”“好。”我点点头,继续低头绣花,“烦请王爷一并送来我的嫁妆单子,我核对后,
也好收拾东西走人。”“嫁妆?”沈烬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了一声,
“你温家当初送你入府,不过是攀附权贵。那些东西,王府还不稀罕,
权当是养你这三年的花费了。你净身出户。”心口还是被刺了一下。虽然早有预料,
但亲耳听到他如此绝情**的话,还是觉得齿冷。我温家是没落,嫁妆寒酸,
但也是我娘当初压箱底的体己!在他眼里,我这个人,连同我那点可怜的家当,都一文不值。
我放下绣绷,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三年了,我第一次敢这样平视他。“王爷,
”我声音很稳,“按大梁律,休妻,需归还嫁妆。若王爷执意要贪墨我那点不值钱的东西,
那我只好拿着婚书,去府衙敲登闻鼓了。虽说王爷权势滔天,未必怕这个,
但为了一个下堂妇闹得满城风雨,让您的苏姑娘还没进门就沾一身腥……似乎也不太划算?
”我赌。赌他爱惜羽毛,赌他不愿让苏挽月承受任何非议。沈烬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脸上,带着审视和一丝……陌生的惊疑。他似乎第一次真正“看”我。
不再是那个模糊的、温顺的影子。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会反抗的人。僵持了片刻。
他拂袖而去,丢下一句冰冷的话:“如你所愿!拿了休书和东西,立刻滚出王府!
别让本王再看见你!”(十一)休书和一份简略的嫁妆单子很快送来了。东西也被胡乱打包,
扔在了冷院门口。像处理一堆垃圾。小桃气得直哭:“**!他们欺人太甚!
好多东西都被克扣了!”我拍拍她的手:“算了,能拿回多少是多少。赶紧收拾,
我们离开这里。”多待一刻,都让我窒息。离开王府那天,是个阴天。没有十里红妆送我,
只有一辆王府用来拉杂物的破旧青布小车。我和小桃抱着两个单薄的包袱坐上去。车轮滚动,
碾过王府门前的青石板。我撩开车帘,
最后看了一眼那座金碧辉煌、却埋葬了我三年青春和所有幻想的牢笼。没有不舍,只有解脱。
还有一丝压在心底的恨。沈烬,苏挽月。今日之辱,我温酒记下了。
(十二)我和小桃用仅剩的钱,在城南最偏僻的巷子里租了个小院。只有两间破屋,
但胜在干净,也便宜。安顿下来后,生存成了最大的问题。王府带出来的那点嫁妆,
变卖了一些,加上之前偷偷攒下的钱,撑不了多久。我必须尽快找到谋生的路子。
我想到了之前托张婆子卖绣品的经历。或许,可以重操旧业?
我带着自己精心绣制的几方帕子、几个荷包,去了京城最大的绣品街——锦绣坊。
这里店铺林立,顾客多是达官显贵的女眷,生意极好。然而,我跑遍了几乎所有的铺子,
得到的答复不是冷漠的拒绝,就是刻薄的奚落。“什么野路子来的绣娘?
我们‘天衣阁’用的可都是江南绣坊的顶级绣娘!”“哟,这针脚?啧啧,
也敢来我们‘云裳记’献丑?”“走走走!别挡着做生意!”那些掌柜伙计,眼睛毒得很。
一看我的穿着打扮,就知道不是出身名门绣坊,连细看都懒得看。最后,
我站在一家门脸很小、位置也很偏的铺子前。铺子名叫“寸缕斋”,门可罗雀,
一个客人也没有。掌柜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正坐在柜台后打盹。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走了进去。“掌柜的,收绣品吗?”我轻声问。老婆婆睁开眼,浑浊的眼睛扫过我,
又落在我摊开的绣品上。她拿起一方蝶恋花的手帕,凑到眼前,仔细看了很久。
“针法……是苏绣的路子,但又有自己的巧思,尤其是这蝶翼的晕色……”她喃喃自语,
抬头看我,“姑娘,你这手艺,跟谁学的?”“家传的。”我含糊道。老婆婆点点头,
没追问,叹了口气:“绣得是好,可惜……老婆子这小店,生意惨淡,给不起好价钱。
一方帕子,最多……十文钱。”十文钱,还不够买半斤米。
但这是我跑了半天唯一愿意收的店。“好,我绣。”我咬咬牙。
(十三)日子清苦得能拧出苦水。我和小桃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我绣花,
她帮我劈线、整理绣绷、做些简单的缝补。十文钱一方的帕子,要绣得又快又好,
眼睛熬得又干又涩,手指被针扎得又红又肿。换来的钱,只够勉强糊口。小桃心疼我,
偷偷去帮人浆洗衣裳,寒冬腊月,手冻得像胡萝卜。我发现了,抱着她冰凉的手哭了一场。
“傻丫头,别去了。**我多绣一点就有了。”“**的手是拿绣花针的!不能毁了!
”小桃倔强地摇头。就在我们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转机出现了。那位“寸缕斋”的老婆婆,
姓宋。她看我绣工确实好,人也踏实,便介绍我去给一位富商家的**绣嫁衣。要求极高,
工钱却给得还算公道。我几乎不眠不休地绣了两个月。
当那件流光溢彩、针脚细密、栩栩如生的嫁衣完成时,富商**和她母亲都惊艳不已,
痛快地付了尾款,还额外赏了个红包。这笔钱,像一场及时雨。(十四)靠着口碑,
来找我做绣活的人渐渐多了一些。虽然还是辛苦,但至少不用再为下一顿饭发愁了。
我和小桃搬离了那个漏风的破院,租了个稍大一点、带个小院子的房子。
我在院子里种了几株容易活的月季。日子,似乎开始透进一点光亮。
就在我以为生活终于要走上正轨时,麻烦找上了门。一群地痞流氓,
在一个傍晚砸开了我的院门。为首的是个刀疤脸,流里流气地打量着我:“小娘子,
生意做得不错啊?懂不懂规矩?这条街,归我们‘黑虎帮’罩着!想安稳做生意,
每月这个数!”他伸出两根手指头晃了晃。两贯钱!我一个月累死累活也挣不了这么多!
“我没钱。”我护着小桃,强作镇定。“没钱?”刀疤脸狞笑一声,
一脚踹翻了院子里晾晒绣线的架子,“那就用别的东西抵!哥几个看你模样不错……啊——!
”他的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块不知从哪儿飞来的石子,
精准地打在了他伸向我的手腕上。力道之大,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十五)一个穿着靛青色棉布长袍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院门口。他身形挺拔,
面容清俊,眼神却锐利得像出鞘的剑。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精悍的随从。“光天化日,
强闯民宅,勒索钱财,调戏良家,按大梁律,该当何罪?”男人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刀疤脸捂着手腕,痛得冷汗直流,
色厉内荏地叫嚣:“你……你是什么人?敢管我们黑虎帮的闲事?找死!”男人没说话,
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他身后的一个随从,身形一晃。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啪啪啪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刀疤脸和他带来的几个混混,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每人脸上都结结实实挨了几个大嘴巴子,瞬间肿成了猪头,牙都飞出来两颗。速度太快了!
快到只留下残影!混混们被打懵了,看着男人和他那两个煞神一样的随从,眼里充满了恐惧。
“滚。”男人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混混们如蒙大赦,屁滚尿流地跑了。
(十六)我惊魂未定,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又出手相助的男人。“多谢……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我拉着小桃,真心实意地道谢。男人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随即温和地笑了笑,拱手道:“举手之劳,姑娘不必客气。在下谢知聿,
在隔壁街开了家小茶行。听闻这条街近来不太平,今日路过,恰好碰见。”他的笑容很干净,
眼神也很正派,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好感。“原来是谢老板。小妇人温氏,
在此做些绣活糊口。”我福了福身。“温姑娘。”谢知聿点点头,“那些混混吃了亏,
未必肯善罢甘休。姑娘独居于此,还需多加小心。若有事,
可让人到隔壁街的‘知味茶行’寻我。”他又叮嘱了几句,便带着随从离开了。干脆利落,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十七)谢知聿的话应验了。黑虎帮的人果然没完。他们不敢明着来,
就暗中使绊子。泼脏水堵门锁,往我院子里扔死老鼠,甚至在我晾晒的绣品上恶意涂抹。
生意也大受影响,一些熟客被吓得不敢上门。我报过官,可那些衙役收了黑虎帮的好处,
敷衍了事,甚至暗示我“破财消灾”。我气得浑身发抖。难道刚看到点希望,
又要被这些恶人碾碎?就在我焦头烂额时,谢知聿再次出现了。他似乎“不经意”地路过,
看到院门口的狼藉,皱起了眉。“温姑娘,看来麻烦不小。”我苦笑:“让谢老板见笑了。
这京城……似乎没有我们小民的活路。”谢知聿沉吟片刻:“姑娘手艺精湛,困于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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