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文重生后,我成了七皇子的心尖宠!小说-主角萧景珩虞月柔全文在线阅读

言情 2025-06-12 10:05:03 主角:萧景珩虞月柔 作者:花开富贵本花

重生后,我成了七皇子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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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七皇子的心尖宠!》 小说介绍

《重生后,我成了七皇子的心尖宠!》太精彩了,不知不自觉就看完全篇,已经很久没有这种阅读体验了,作者花开富贵本花已最朴实的笔风描述了主人公萧景珩虞月柔之间的故事,《重生后,我成了七皇子的心尖宠!》讲的是:我立刻换上惊慌的表情:“快来人啊!二**落水了!”柳氏带着丫鬟婆子冲过来,脸色煞白:“柔儿!我的柔儿!”一名侍卫跳入水中……

《重生后,我成了七皇子的心尖宠!》 重生后,我成了七皇子的心尖宠!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01寒风刺骨,冷宫的破窗棂挡不住腊月的风雪。我蜷缩在角落,

单薄的衣衫早已遮不住瘦骨嶙峋的身体。曾经名动京城的第一才女,如今只剩下一把枯骨。

“娘娘,用膳了。”老太监将一碗馊饭放在门口,语气里满是轻蔑。我没有动。我知道,

那碗里除了发霉的米饭,还会有那些人的“特别加料”。

足以让我痛不欲生却求死不能的毒药。三年前,我还是大周朝最风光的皇后。

父亲虞鸿是当朝尚书,夫君萧景辰从三皇子登基为帝。谁能想到,

这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骗局。“姐姐,你可知道,景辰哥哥每次碰你都要沐浴更衣?

他说你让他恶心。”庶妹虞月柔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那张娇艳如花的脸庞上满是恶毒的笑意。我闭上眼睛,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

我怎么会愚蠢到那种地步?轻信继母柳氏的伪善,将庶妹视为知己,

甚至在“失足落水”被三皇子救起后,还为他们说好话。“清歌,月柔已经怀了陛下的骨肉,

你身为皇后却无所出,这后位该让贤了。”柳氏冰冷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

父亲战死沙场的噩耗,弟弟“意外”坠马的死讯,外祖家被诬谋反的冤案。一桩桩,一件件,

都是那对母女和三皇子联手设计的!“萧景辰……柳氏……虞月柔……”我艰难地撑起身子,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若有来世,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一阵剧痛突然袭来,我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毒药侵蚀着我的五脏六腑,

鲜血从嘴角溢出。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一道白光。“姑娘!姑娘醒醒!

今日是老爷寿宴,可不能迟了!”熟悉的声音让我猛然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我曾经的贴身丫鬟青棠。三年前为了护主,被虞月柔活活打死的青棠!“青棠?

”我的声音颤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姑娘可是做噩梦了?

”青棠关切地递上热毛巾:“奴婢已经备好了热水,姑娘快些梳洗吧。今日府里宾客众多,

听说几位皇子也会来呢。”我愣愣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饱满的脸颊,明亮的双眸,

乌黑如瀑的长发。这是我十六岁时的模样!我颤抖着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清晰的痛感告诉我,这不是梦。“今日……是父亲的寿宴?”我的声音嘶哑。“是啊,

姑娘怎么了?”青棠疑惑道,“姑娘不是还准备了贺寿诗吗?

”我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这是我前世落水被三皇子“相救”的那一天!

正是这场“意外”,让我对萧景辰心生感激,为日后的悲剧埋下祸根。“青棠。

”我突然抓住丫鬟的手,眼神锐利如刀:“去把我那件月白色绣银竹的衣裙取来。”“还有,

告诉李嬷嬷,今日无论发生什么,都要紧跟着二**。”青棠虽不解其意,

但看到我不同往日的凌厉眼神,立刻应声而去。我走到窗前,看着府中张灯结彩的景象,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老天有眼,让我重活一世。这一回,我要让你们尝尝什么叫自食恶果!

”02虞府花园中,我站在一株梅树下,手指轻抚过粗糙的树皮。前世,

我就是在这棵树附近被“意外”推入湖中的。“姑娘,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青棠急匆匆赶来:“前厅宾客都到得差不多了,夫人正找您呢。”我唇角微勾:“不急,

让二**先露露面。”我早已不是前世那个任人摆布的傻姑娘了。“姐姐原来在这儿。

”一道甜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虞月柔穿着一身淡粉色衣裙,衬得她肤若凝脂,我见犹怜。

“姐姐怎么还不去前厅?三皇子殿下都到了呢。”我转身,

目光在庶妹腰间那条特别显眼的鹅黄色丝带上停留了一瞬。前世,

我就是被这条丝带“不小心”绊倒落入水中的。“妹妹今日打扮得真漂亮。

”我笑意不达眼底:“这丝带很别致。”虞月柔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姐姐过奖了。

我们快些过去吧,父亲等着呢。”我点头,故意放慢脚步走在后面。果然,在靠近湖边时,

虞月柔突然“脚下一滑”,身体向后倒去,手却精准地朝我腰间抓来。电光火石间,

我侧身一让,同时袖中手指轻轻一弹,一颗早已准备好的珍珠精准地打在虞月柔膝弯处。

“啊!”惊叫声中,虞月柔失去平衡,扑通一声栽入冰冷的湖水中。“救命!我不会水!

”虞月柔在水中扑腾,精心梳妆的发髻散乱开来,妆容花成一团。附近的宾客闻声赶来,

我立刻换上惊慌的表情:“快来人啊!二**落水了!”柳氏带着丫鬟婆子冲过来,

脸色煞白:“柔儿!我的柔儿!”一名侍卫跳入水中将虞月柔捞起。她浑身湿透,

衣衫贴在身上,狼狈不堪。初春的湖水冰冷刺骨,虞月柔嘴唇发青,牙齿不住打颤。

“怎么回事?”父亲闻讯赶来,眉头紧锁。我抢先一步上前,满脸自责:“父亲,

都是女儿的错。”“妹妹说要带我看湖中新放的锦鲤,

不知怎地脚下一滑就...我本想拉住她,却没能抓住...”柳氏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却很快掩去,换上一副心疼模样:“老爷,不怪清歌,是柔儿自己不小心。

”父亲看了看浑身湿透的次女,又看了看满脸愧疚的长女。

他叹了口气:“快带二**去更衣,别着了凉。清歌,随我去前厅见客。”转身时,

我捕捉到柳氏投来的探究目光。那眼神像毒蛇般阴冷,让我背脊一凉。

前世我怎么就没看出这目光中的恶意?前厅里,宾客云集。

我一眼就看到了被众人簇拥的三皇子萧景辰。他身着月白色锦袍,面如冠玉,

正含笑与几位大臣交谈,端的是一派温润如玉的君子风范。前世,我就是被这副皮相迷惑,

一步步走入深渊。“虞大人,这位就是令爱吧?果然名不虚传。”萧景辰看到我,

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父亲连忙引见:“清歌,快来见过三皇子殿下。”我垂眸行礼,

姿态端庄却疏离:“见过殿下。”萧景辰正要开口,一名侍卫匆匆进来:“大人,

七殿下到了。”厅中顿时一静。七皇子萧景珩,生母早逝,体弱多病,常年闭门不出,

在朝中几乎是个透明人。他突然出现在臣子寿宴上,实在出人意料。“快请。

”父亲虽然惊讶,却不敢怠慢。我抬眼望去,只见一名身着墨蓝色长袍的年轻男子缓步而入。

他身形修长,面色略显苍白,却自有一番清贵气度。与萧景辰的张扬不同,

萧景珩如同一柄收入鞘中的宝剑,低调却难掩锋芒。这就是前世早逝的七皇子?我暗自打量。

我记得萧景珩是在两年后一场“意外”中身亡的,死后才发现他在暗中调查边境军饷贪腐案。

“冒昧打扰,还望虞大人见谅。”萧景珩声音清冷,递上一卷画轴:“小小贺礼,不成敬意。

”父亲受宠若惊,连忙接过:“殿下光临寒舍,已是蓬荜生辉。”宴席间,

我注意到萧景辰频频看向我,而柳氏则不时与三皇子交换眼神。我佯装不知,

专心应付着周围贵女的攀谈。“虞大**,听闻你精通琴艺,不知今日可否有幸一闻?

”一位贵女提议道。我正要婉拒,柳氏却插话道:“清歌确实琴艺不凡,

不如为大家助兴一曲?”前世也是如此。我弹琴时,虞月柔“不慎”打翻茶盏弄湿我的衣裙,

迫使我离席更衣,然后在花园遭遇“意外”。而这一世,

虞月柔正在后院瑟瑟发抖地喝着姜汤呢。“既然母亲和各位盛情,清歌不敢推辞。

”我从容起身,走向琴案。指尖轻拨琴弦,一曲《广陵散》倾泻而出。我琴艺本就高超,

加上重生一世的心境,将曲中的悲壮激昂演绎得淋漓尽致。满座宾客无不屏息静听,

连萧景珩也抬眸注视着我,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曲终,掌声雷动。

我余光瞥见柳氏脸色微变——计划被打乱的恼怒。“虞大**琴艺超群,令人叹服。

”萧景辰上前恭维,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我浅笑还礼,借口更衣离席。

我没有回后院,而是转向父亲的书房。前世父亲曾提起,今日有紧急军报送达,

他不得不离席处理。这正是他被卷入北疆事务的开端。书房外,我听到父亲正与人交谈。

“...北狄异动频繁,边境三镇请求增援。”是兵部侍郎赵大人的声音。“陛下意思是?

”父亲问道。“朝议派一员重臣前往督军。虞大人熟悉北疆事务,恐怕...”我心头一紧。

前世父亲就是因此被派往北疆,途中遭遇“山匪”,重伤归来后一病不起。

“虞**对此事有何见解?”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一惊,

转身看到萧景珩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他眸色深沉,看不出情绪。“殿下说笑了,

闺阁女子怎懂军国大事。”我低头掩饰眼中的震惊。

萧景珩轻声道:“《六韬》有云:'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

'虞**方才琴声中,对此道似乎颇有心得。”我心头剧震。

他竟然从琴声中听出了我的兵法韬略?前世我对这位七皇子了解甚少,现在看来,

传言中病弱无能的形象恐怕大有水分。“殿下过誉了。”我谨慎回应:“只是略懂皮毛。

”萧景珩目光深邃:“虞**若有兴趣,我府上有几本孤本兵书,或可一观。

”这简直是意外之喜。我正愁如何接近这位可能成为盟友的皇子,没想到机会自己送上门来。

“那就多谢殿下了。”我盈盈一拜。回席途中,我思绪飞转。

萧景珩的出现打乱了我原有的计划,却也提供了新的可能。若能与他联手,

对抗三皇子和柳氏就多了一分胜算。宴席将散时,柳氏终于带着换好衣裳的虞月柔现身。

虞月柔脸色苍白,眼中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几位公子见状,纷纷上前安慰。“姐姐,

妹妹不是故意的...”虞月柔拉着我的袖子,声音哽咽。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关切道:“妹妹说的哪里话,你落水受惊,该好好休息才是。

”柳氏在一旁插话:“柔儿身子弱,这一落水怕是要病一场。”“老爷,

不如让清歌负责照料她?姐妹情深,也好让外人看看我们虞家的和睦。”好一招以退为进!

若我拒绝,就是不念姐妹情。若答应,柳氏就有机会在饮食中下药。

前世我就是这样被下了慢性毒药,日渐虚弱。“母亲放心,女儿一定好好照顾妹妹。

”我爽快应下,在柳氏惊讶的目光中补充道:“正巧七殿下赠了我几本养生的医书,

我这就去研读,定让妹妹早日康复。”“七殿下?”柳氏和虞月柔同时变了神色。

我满意地看着她们的反应。棋子已经落下,游戏才刚刚开始。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闺房,

我正在翻阅着一本《孙子兵法》。03重生以来,我每夜只睡两个时辰,

其余时间都在研读兵书史册,为即将到来的斗争做准备。“姑娘,老夫人那边传话,

让您过去一趟。”青棠轻手轻脚地进来通报。我指尖一顿。祖母常年礼佛,不问家事,

前世对我这个嫡孙女也颇为冷淡。但祖母是府中唯一能压制柳氏的人。“备一份山药茯苓糕,

我这就去。”我合上书卷,对着青棠说道。慈安堂内檀香缭绕,祖母正在佛前诵经。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睁眼,打量着我。“孙女给祖母请安。”我行礼如仪,将食盒放在一旁。

“听说前日寿宴,你让月柔那丫头出了丑?”祖母单刀直入。我不慌不忙:“孙女不敢。

妹妹是自己失足落水,孙女还未来得及相救。”老夫人冷哼一声:“柳氏今早来哭诉,

说你故意设计害她女儿。”果然是恶人先告状。我垂眸,声音轻柔却坚定:“祖母明鉴。

孙女若有心害人,又怎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反倒是...”我欲言又止。“反倒是什么?

”“孙女近日整理母亲遗物,发现一些蹊跷。”我从袖中取出一本小册子,

“这是母亲生前的饮食记录。她病重前三个月,每日都会用一碗柳夫人送的燕窝羹。

”老夫人眼神一凛,接过册子细看。“孙女斗胆猜测,母亲之死恐非偶然。

”我的声音微颤:“如今柳夫人日日为祖母熬制参汤,孙女...实在担心。

”室内一片死寂。良久,老夫人长叹一声:“我知你素来谨慎,今日特来提醒,

必是有所依据。”她拍了拍手,一名老嬷嬷应声而入,“去查查柳氏送来的参汤。

”我心中稍安。只要祖母起了疑心,柳氏就很难再下手。离开慈安堂后,

我径直去了父亲的书房。虞鸿正在批阅公文,见我来了,略显惊讶。“父亲,

女儿昨日读《卫公兵法》,有几处不明,想请教父亲。”我低头恭敬道。

虞鸿挑眉:“你读兵书?”“女儿偶然在书房看到,颇感兴趣。”我翻开手中书卷,

指着一段关于地形运用的论述:“此处说'险形者,我先居之,必居高阳以待敌',

不知在平原之地如何应用?”虞鸿惊讶更甚。寻常女子读《女诫》《列女传》便罢,

谁会钻研这些?但他见我神情认真,便也耐心解释起来。

我与父亲谈论片刻后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话锋一转:“父亲,北疆军情如何?

女儿听闻边境不稳。”虞鸿面色一沉:“朝堂之事,不是你该过问的。”“女儿只是担心。

”我轻声道,“若父亲被派往北疆,途中盗匪横行...”“谁告诉你这些的?

”虞鸿猛地站起。我不慌不忙:“女儿前日路过书房,偶然听闻赵大人提起。父亲,

女儿虽在深闺,却也知北狄狡猾。他们此时异动,恐怕另有所图。”我拿起笔,

在纸上迅速勾勒出北疆地形图,标出几处关键隘口:“若女儿是北狄统帅,必会在此设伏。

朝廷若派兵增援,走这条路最为危险。”虞鸿盯着地图,震惊得说不出话。女儿所标之处,

正是兵部最担心的埋伏点。“你...你从何处学得这些?

”我来前早已想好说辞:“外祖父生前留下不少兵书,女儿闲来翻阅,略有所得。

”我顿了顿,“父亲,女儿斗胆建议,若朝廷真要派人督军,不妨建议走南线绕道,

虽多三日路程,却可避开埋伏。”虞鸿神色复杂地看着女儿,

许久才道:“此事切勿对外人提起。”“女儿明白。”离开书房,我长舒一口气。

这第一步棋已经落下,接下来...“姑娘!不好了!

”青棠慌慌张张跑来:“老夫人突然晕倒了!”我心头一跳,立刻赶往慈安堂。

院内乱作一团,柳氏正指挥下人请大夫,脸上担忧之色掩盖不住眼底的慌乱。“祖母如何了?

”我急问。柳氏拦住她:“大夫正在诊治,你别进去添乱。”我看着柳氏冷笑一声,

径直闯入内室。祖母面色发青躺在床上,嘴角还有白沫痕迹。

一名丫鬟正端着一碗还没喝完的参汤准备离开。“站住!”我厉声喝道:“把汤放下!

”丫鬟吓得一抖,看向柳氏。柳氏怒道:“清歌,你太无礼了!”我不理她,

从发髻上取下一根银簪,插入参汤中。片刻取出,簪子已变黑。“有毒!”室内一片哗然。

柳氏脸色煞白:“胡说!这...这必是有人陷害我!”我冷冷道:“是不是陷害,

查过便知。来人,把熬药的下人都看起来,一个不许走脱!”“你凭什么发号施令?

”柳氏尖叫。“凭我是虞家嫡女!”我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青棠,去请父亲过来。

其他人守住各门,在老爷来之前,谁都不准离开慈安堂!”众人被我气势所慑,

竟都依言行事。柳氏面如死灰,眼中闪过一丝狠毒。不多时,虞鸿匆匆赶来。见到银簪变色,

勃然大怒,立刻下令彻查。很快,一个负责熬药的小丫鬟受不住恐吓,

招认是柳氏的贴身嬷嬷让她在汤中加了“白色粉末”。“老爷明鉴!妾身冤枉啊!

“柳氏跪地哭诉:“定是有人收买了这丫头陷害我!

“虞鸿脸色铁青:“先把柳氏禁足在院中,待老夫人醒来再做定夺!”当晚,祖母悠悠转醒。

得知事情经过,她沉默良久,最终叹道:“家门不幸啊。”“母亲,此事该如何处置?

”虞鸿请示道。祖母看向站在一旁的我:“多亏清歌机警,否则老身已赴黄泉。

”她握住我的手,“从今往后,家中的内务,清歌也参与打理吧。”我心中大喜。

有了祖母的支持,我在府中的地位将大不相同。

“至于柳氏...”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先禁足半年,削减用度。若再有下次,

休怪老身不顾情面!”虞鸿虽觉处罚过轻,但也懒得理会,只应:“好。”离开慈安堂,

我并不觉得失望。我知道,仅凭一次下毒很难彻底扳倒柳氏。但经此一事,

柳氏在府中的势力已大受打击,而我则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地位。次日清晨,

一封烫金请柬送到我手中。七皇子萧景珩邀我过府一叙,说是兑现借书之诺。“姑娘,

这...”青棠有些担忧。未出阁的女子独自前往皇子府,传出去对名声有损。

我却笑了:“备车,我们从侧门出去。”这正是我在等待的机会。04七皇子府外表朴素,

内里却别有洞天。我跟着随侍从穿过回廊,惊讶地发现府中布局暗合九宫八卦,

处处皆有玄机。书房内,萧景珩正在批阅文书。见我来了,起身相迎:“虞**果然来了。

”“殿下相邀,岂敢不来。”我行礼时,目光被书架上琳琅满目的兵书吸引。

萧景珩顺着我的视线看去:“虞**对兵法感兴趣?”“略知一二。”我谦虚道,

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李卫公问对》:“此书市面上已无流传,殿下竟有珍藏。

”萧景珩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虞**认得此书?”我翻开一页,

指着一段关于骑兵运用的论述道:“李靖此处见解独到。北狄骑兵来去如风,

我朝若一味固守,终非长久之计。”萧景珩目光渐渐变了。他挥手屏退左右,

亲自为我斟茶:“虞**今日前来,不只是为借书吧?”我放下书卷,

直视萧景珩:“殿下英明。清歌此来,是想与殿下谈一笔交易。”“哦?

”“殿下暗中调查北疆军饷贪腐案已有半年,却苦于证据不足,清歌可提供线索。

”萧景珩瞳孔微缩:“你如何知道这些?”我不答反问:“殿下可曾想过,

为何三皇兄能在朝中广结党羽,连兵部都为他所用?”“愿闻其详。

”“因为北疆三镇的军饷,有三成流入他的私库。”我一字一句道:“而负责转运的,

正是柳氏的兄长,我名义上的舅舅柳元培。”萧景珩面色凝重:“此事非同小可,

你有何证据?”我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这是柳元培与三皇子的密信往来记录,

藏在柳氏妆奁暗格中。殿下按此线索查下去,必有所获。”萧景珩接过纸条,细细查看,

眼中惊色更甚:“你冒险取此物,想要什么?”“合作。

”我直视萧景珩:“清歌助殿下肃清朝堂,殿下助清歌...清理门户。”室内一片寂静。

良久,萧景珩忽然笑了:“有趣。虞**与传闻中温婉贤淑的形象,似乎大相径庭。

”“殿下也与传闻中病弱无能的形象不符。”我回以微笑。我与他对视片刻,

萧景珩率先伸出手:“合作愉快。”我轻轻握住:“各取所需。”离开七皇子府,

我的心情大好。有了萧景珩这个盟友,我的复仇之路将顺畅许多。回府后,

我立刻着手准备即将到来的诗会。这是虞府每年一度的盛事,京城才子才女齐聚一堂,

吟诗作赋。前世,虞月柔在这场诗会上大出风头,而我因为被下了药,精神萎靡,表现失常,

落了个“才女虚名”的评价。“姑娘,柳夫人虽被禁足,但二**还是会参加诗会。

”青棠忧心忡忡道。我调着香,闻言轻笑:“正合我意。”诗会当日,虞府花园张灯结彩。

我一袭淡青色衣裙,发间只簪一支白玉兰,素雅中透着高贵。而虞月柔则浓妆艳抹,

恨不得把所有首饰都戴在身上。“姐姐今日打扮得如此素净,是不想引人注目吗?

”虞月柔语带讥讽。我微笑:“浓妆淡抹各有所好。妹妹这般盛装,想必是准备大展才华了。

”诗会开始,几位公子**先后吟诵自己的作品。轮到虞月柔时,她得意洋洋地站起,

朗诵了一首咏梅诗,辞藻华丽却空洞无物。“好诗!”几位与柳家交好的公子捧场道。

我不动声色。前世虞月柔就是靠这首抄袭之作赢得满堂喝彩。我轻轻拍了拍手,

一名丫鬟“不小心”打翻了茶盏,弄湿了虞月柔的裙摆。“啊!我的新裙子!

”虞月柔尖叫出声,完全失了仪态。“妹妹别急。”我温声安抚:“不如先换我的备用衣裙?

”虞月柔瞪了她一眼,却不得不去更衣。趁此间隙,我起身道:“方才妹妹咏梅,

我也有一首拙作,请诸位指教。”我清声吟诵,一首《雪梅》脱口而出,字字珠玑,

意境深远。满座宾客听后,无不惊叹,连几位向来挑剔的老学究也频频点头。

虞月柔换好衣服回来时,正好听到满堂喝彩声,脸色顿时难看至极。“二**也再来一首吧!

”有人起哄道。虞月柔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又“作”了一首。

这次我安排的托儿立刻指出,这首诗与江南才子三年前的作品几乎一字不差。

“我...我只是借鉴...”虞月柔慌乱解释,却越描越黑。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我适时出面圆场,展现了大度风范,更衬得虞月柔粗鄙不堪。诗会尾声,

一个意外的客人到访,三皇子萧景辰。“本皇子路过虞府,听闻有诗会,特来凑个热闹。

”他风度翩翩地解释,目光一直锁定在我身上。我行礼如仪,却刻意保持距离。我注意到,

萧景辰与虞月柔交换了一个隐秘的眼神,顿时心中冷笑不已。真恶心。“虞大**才貌双全,

令人倾心。”萧景辰当着众人面称赞道:“不知可有幸邀**明日同游灵湖?”满座哗然。

皇子公开相约,这是何等的荣耀!我正欲婉拒,忽听门外传来通报声:“七殿下到!

”萧景珩一袭墨色长袍,缓步而入。与萧景辰的张扬不同,

他的出现让喧闹的诗会瞬间安静下来。“打扰诸位雅兴了。

“萧景珩声音清冷:“本殿是来向虞**借一本《山海经》注释本的。”我心领神会,

立刻接话:“殿下稍等,我这就去取来。”我借机离席,萧景珩也跟了出来。走到无人处,

萧景珩低声对我道:“三皇兄邀你游湖,必有所图。”“我知道。

”我点头:“但拒绝太过明显,反而打草惊蛇。

”萧景珩沉默片刻:“明日我会在灵湖附近的茶楼。若有异动,放红色信号烟花。

”我惊讶地看着他:“殿下为何...““盟友之间,自当互相照应。”萧景珩淡淡道,

却掩不住眼中的关切。我心头微暖。重生以来,这是第一次有人真心为我着想。“多谢殿下。

”我补充道:“明日之后,我会将柳元培与北狄勾结的证据交给您。

”萧景珩深深看她一眼:“虞**,你到底是谁?

”我迎上他的目光:“一个不愿重蹈覆辙的人。05灵湖水面波光粼粼,画舫缓缓驶向湖心。

我端坐在船舱内,指尖轻轻摩挲着袖中的信号烟花。对面,萧景辰正含笑为我斟茶,

一派温文尔雅。“虞**今日肯赏脸,景辰不胜荣幸。

”萧景辰将茶盏推到我面前:“这是南方新贡的云雾茶,尝尝看。”我垂眸看着茶汤,

前世记忆骤然浮现。就是在这艘画舫上,我喝下加了**的茶,醒来时衣衫不整,

被迫与萧景辰“定情”。“殿下客气了。”我端起茶盏,借着宽袖遮掩,

将茶水倒入预先准备好的暗袋中,“果然是好茶。

”萧景辰眼中闪过一丝得色:“虞**喜欢就好。说起来,七弟似乎与你走得很近?

”我心头一紧,面上却不显:“殿下说笑了。七殿下不过是借几本书罢了。”“是吗?

”萧景辰忽然倾身向前:“清歌,你可知道,我注意你很久了。”他故意直呼其名,

语气亲昵得令人不适。我强忍着恶心,

故作羞涩地低头:“殿下...这话从何说起...”“自从去年上元节灯会,

你一首《元夕》夺得诗魁,我便...”萧景辰说着,手已覆上我的手背。我猛地抽回手,

茶盏“啪”地摔碎在地。“殿下恕罪,清歌失态了。”我慌忙起身,趁机退到窗边,

余光瞥见不远处茶楼窗口一闪而过的墨色身影,萧景珩果然在那里。萧景辰脸色微沉,

但很快又挂上笑容:“无妨。来人,换新茶!”趁着侍从收拾的间隙,我假装欣赏湖景,

实则暗中观察画舫结构。前世我被迷昏后,就是被带到下层舱房...“殿下,

听闻北方边境不稳,朝中可有什么对策?”我故意岔开话题。萧景辰果然上当,

得意道:“父皇已决定派虞尚书前往督军。放心,我会照顾好尚书的。”话音未落,

画舫突然剧烈摇晃起来。我紧紧抓住窗框才稳住身形,只见一艘渔船不知何时撞上了画舫。

“怎么回事?”萧景辰怒喝。“殿下恕罪!小的掌舵不慎...”渔夫连连赔罪。混乱中,

我看到渔船上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萧景珩的贴身侍卫墨离!

这“意外”显然是特意安排的。“殿下,画舫似乎受损,不如先回岸上?”我提议道。

萧景辰虽恼怒,却也不得不同意。靠岸后,我借口受惊需回府休息,匆匆告辞。转过一条街,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悄然而至,帘子掀起一角,露出萧景珩俊逸的侧脸。“上车。”他简短道。

马车内,我长舒一口气:“多谢殿下解围。”萧景珩递过一方帕子:“擦擦手。他碰你了?

”这细微的关心让我一怔。我接过帕子,上面带着淡淡的龙涎香:“殿下怎么安排的渔船?

”“墨离水性极好。”萧景珩没有多解释,转而问道:“他说了什么?

”“父亲确实要被派往北疆。”我面色凝重:“而且听他的语气,此事与他有关。

”萧景珩沉思片刻:“明日朝会上,我会提出异议。但需要确凿证据。”“我有办法。

”我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次日清晨,我女扮男装,扮作萧景珩的随从混入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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