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推荐《指挥使大人,这波冤情必须血偿》江云逸赵文忠在线阅读

言情 2025-06-17 12:48:50 主角:江云逸赵文忠 作者:醉幽金鱼

指挥使大人,这波冤情必须血偿

《指挥使大人,这波冤情必须血偿》在线阅读

《指挥使大人,这波冤情必须血偿》 小说介绍

言情小说《指挥使大人,这波冤情必须血偿》是“醉幽金鱼”的原创佳作,该书主要人物是江云逸赵文忠,书中故事简述是:我将刚得到的名单藏在玉佩的夹层中。今晚必须找机会把玉佩交给江云逸。"春桃!"三姨娘尖利的指甲掐进我胳膊。"你个小贱蹄子,……

《指挥使大人,这波冤情必须血偿》 指挥使大人,这波冤情必须血偿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父亲的血浸透贬谪文书时,我正攥着他染血的检举奏折,

上面“宰相通敌”四字被朱砂涂成死穴。三日前。这方大印还盖在父亲的升迁诏书上。

杀手的刀架在脖子时。我望着血泊中朝廷大印的鎏金纹路。忽然笑了。原来忠奸二字,

不过是有人用墨写命,有人用血换印。1暴雨砸得我睁不开眼。马蹄声像催命鼓点。"爹!

"我死死按住他肋下渗血的绷带。车辕上全是黏腻的血手印。车轮突然发出刺耳的咔嚓声。

木轴断裂的瞬间。我抱着父亲滚进泥浆里。砂石磨破了手掌。但我死死护住了他的头。

杀手把我们围在了悬崖边。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我攥紧爹的胳膊。

他的官服早烂成了血布条。从京城到苍梧岭。这群疯狗就没停过。

领头的黑衣杀手戏谑的说:“跑啊?再跑啊!”说完话把刀尖往地上杵,碎石迸溅。

“柳大人的脑袋,值黄金千两呢,先杀老的,小的留给弟兄们。”最壮的那个杀手举起刀。

刀尖上还滴着我和父亲的血。我啐出一口血沫。攥紧磨尖的银簪。够捅穿一个人的眼珠子了。

铛!金属碰撞的脆响震得耳膜生疼。恍然间一柄长剑横在我面前。持剑的手骨节分明。

虎口有一道陈年旧疤。"谁?""皇城司办案。"声音冷得像冰,"不想死的,滚。

""江…江云逸,皇城司怎么了,今天老子就宰了你,

一起……"话没说完剑光已经抹过他的脖子。血雾喷了我一脸。剑光快得像是错觉。

又一转身。剑刃从另一个杀手后背刺入。前胸透出。剑身一拧,绞碎心脏。"跑!

"剩下几人转身就逃。"留活口!"我大喊。玄色身影一晃,长剑脱手飞出。

贯穿其中一个杀手的小腿。剩下三个杀手突然调转刀口。往自己心窝捅去。"啧。"他皱眉,

甩出两枚铜钱击落刀刃。我趁机扑上去掐住其中一人的脖子,"说!赵文忠还派了多少人?

"黑衣人咧嘴一笑。嘴角溢出黑血。"他们牙里**。"他蹲下来掰开另一人的嘴,"死士。

"父亲突然剧烈咳嗽。血沫里混着黑丝。他蹲下来,剑柄挑开父亲衣衫。

青紫的毒痕已经爬到心口。“箭上有毒,活不过三个时辰。

”我膝盖砸进泥里:“求江大人救救我爹!”他从袖口拿出一瓶药粉洒在父亲的伤口上。

又在嘴里塞了一颗腥红色药丸。父亲疼得弓起身子。“能撑过今晚,就无大碍了。

”他从刺客身上搜出一块腰牌。腰牌上刻着外邦文字。却配着赵府的青鸾纹。"令尊的冤案,

恐怕牵连甚广。"此时崖下传来密集的马蹄声。江云逸拎起我爹甩到背上。我还没反应过来。

整个人已经腾空而起。最后一瞥里。看见他剑穗上系着半块虎符。林子深处的猎户木屋。

柴火噼啪作响。我盯着他腰间晃动的鎏金令牌—皇城司指挥使,天子亲军。"看够没有?

"他忽然冷漠开口说。我掏出贴身藏的油纸包,拍在木桌上。"赵文忠勾结北狄。

"我掏出贴身藏的羊皮卷。"去年冬狩,他在雁门关私会狄使。"羊皮卷展开。

露出半枚染血的青铜符节。这是狄人调兵的信物。"捡的?""我爹的旧部用命换的。

"他突然掐住我喉咙。把我钉在墙上。松木墙板硌得脊骨生疼。"小丫头,

你可知污蔑朝廷大员是什么罪?"我掰不开他的手,索性笑出声:"江大人怕了?

""激将法没用。""那这个呢?"我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的烙印—赵府的青鸾纹。

"三年前赵文忠寿宴,他亲手烙的,说给我爹看。""证据。""狄使左耳缺一角。

"我拍开他的剑。"赵文忠书房暗格里,有往来密函,但是我拿不到。""为什么帮我?

""各取所需。"我舔了舔裂开的嘴角继续说:"你查你的案,我报我的仇,

赵文忠陷害我爹被贬至边关,又一路追杀至此,我爹的冤屈,当女儿的要为他申。

”“他不肯放过我们父女,我也不会放过他。"他眼底结着冰,"皇城司办案,

不是你报私仇的刀。"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不是一匹,是一队。江云逸猛地吹灭油灯。

黑暗里他小声对我说:"会装死吗?"木门被踹开的瞬间。他把我压进草垛。"搜!

"陌生男声在吼,"活要见人死要见尸!"2一番大战后,江云逸收起剑。

所有杀手都倒在血泊中。“你受伤了。”“小伤,不碍事。”可是明明他的肩膀被刺穿了。

血顺着手臂流下来。染红了半边的衣衫。我赶紧撕下一片衣裙帮他扎住伤口。

我的眼泪也不听话的一串一串流下来。他又一次救了我。“我们快走,再来几个杀手,

可就一起去见阎王爷了。”趁着夜色。我们来到地处边关的霜云县。

找了一个偏僻的房子落脚。我要尽快去找药。他们的伤势不能再拖了。转天一早。

我抹了把灶灰在脸上。裹了粗布头巾。走进药铺我哑着嗓子说:"掌柜,我要三钱地龙霜,

三钱三七。"老掌柜的眼镜滑到鼻尖:"姑娘家要这药作甚?可是家中有人受伤?

"我掏出三枚铜钱排在柜台上。"我家汉子打猎,被狼咬了腿。"他转身取药时。

我瞥见柜台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有墨迹新鲜的"柳"字。我猛地按住他枯瘦的手腕。

他的手掌露出常年握刀磨的茧子。药铺里挂的铜铃叮当乱响,戴斗笠的男人在翻看草药。

右手小指缺了半截,是赵府的暗桩。我立刻用药碾子砸碎后窗。翻滚进后院。

我闻到了熟悉的腥甜味道。血见草混着曼陀罗的味道。是陷阱!柴堆后寒光一闪。

我顺手抄起晒药的竹匾挡在眼前。"叮"的一声三棱镖扎穿竹匾。离咽喉半寸。

第二支镖擦着我耳廓飞过。"小丫头挺能躲。"缺指男人扯下斗笠。他脸上的刀疤像条蜈蚣。

从眉心爬到嘴角。"赵大人要见你。"“他到底给了你们多少银两,

才让你们帮这个卖国贼做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一把抓起药架,

把晒干的药草扬了个满天。我撞翻药架时恰巧摸到了想要的地龙霜。刀风劈开药雾。

我反手甩出药粉包。"闭气!"老掌柜突然大喊。他的惨叫和骨裂声同时响起。

我踩着染血的药碾子翻上墙头。怀里地龙霜的瓷瓶硌得心口生疼。我纵身翻下墙头。

看到拐角处停着送菜的驴车。我滚进臭气熏天的菜筐。任凭驴车把我带到什么地方。

夜色降临我才敢回到住所。把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江云逸。半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

我爹和江云逸的伤势已经好转。“江大人,可有什么计划?

”“霜云县的县丞赵明远是赵文忠的义子,很可能和勾结北狄有关。”“我们要接近赵明远,

也许能找到什么证据。”“此事可不简单,赵明远心思极深,手段狠辣。”“为还父亲清白,

我什么都愿意做。”半个月时间。我暗中观察赵府。接近了一个每日进出赵府采买的丫鬟。

打探出她的详细情况。我想,我的机会来了。3胭脂味呛得我想打喷嚏。我死死掐住虎口。

脸上这张人皮面具闷得发痒。像有蚂蚁在皮层下爬。

但我现在是赵明远最宠的妾室的贴身婢女春桃。左眼下有颗泪痣。"发什么呆?

"管事嬷嬷一鞭子抽在门框上,"三姨太要沐浴!"“奴婢这就去准备。

”我缩着脖子一路小跑。青砖地缝里渗着血渍。昨天有个丫鬟打碎茶盏,现在还在柴房惨叫。

"春桃姐..."小丫鬟抖着手递来香膏,"新、新调的...。"我嗅了嗅,

茉莉香里混着淡淡的苦杏仁味。"你做的?"我捏住她手腕。

小丫鬟吓的哭着往后退了好几步。三更时分。我发现这具身体已经凉了。

赵明远还真是阴险狠毒。连枕边人都防。三姨太在沐浴,颈后蝴蝶刺青在滴水。

"听说..."她突然抓住我涂蔻丹的手,"老爷今晚要见血?"我手里的铜盆没有拿住。

掉在地上转了好几个圈。"奴婢该死!"我跪着擦地时。看见床底有道新鲜的划痕。

子时铜锣响过第二声。我偷偷摸进主屋。博古架第二格的花瓶。底座的灰是刚落的。

手有点抖。转第三下时,听到暗格"咔"地弹开。名单上的墨迹还潮着。

最后那个名字让我头皮发麻。"谁!"赵明远的声音贴着后颈炸开。心跳加快,

快要呼吸不过来。赵明远的手指停在我假脸的边缘。再往下半寸。就会摸到易容的接缝。

"大人恕罪!三姨太让奴婢找...找东西。"我猛地磕头。额头撞地的瞬间,

袖中暗镖滑到掌心。大不了鱼死网破!"滚去前院伺候。"他突然松手。

我抬头时正看见管家在门口比手势,有贵客到。逃出厢房时双腿发软,差点绊倒。

感觉背后的那双眼睛。还在紧紧盯着我。赵府今晚大宴宾客。

我将刚得到的名单藏在玉佩的夹层中。今晚必须找机会把玉佩交给江云逸。"春桃!

"三姨娘尖利的指甲掐进我胳膊。"你个小贱蹄子,还不赶快倒酒!"我连忙低头斟酒,

看见她裙角沾着新鲜血点。这个心狠手辣的毒妇。有机会我一定杀了她。

为那些冤死在她手下的婢女报仇!更鼓敲过三声,江云逸该在后门等了。我故意打翻酒壶,

想找机会溜出去。突然一个巴掌重重的扇过来,“你这没用的贱婢!”"奴婢这就去取新的!

"我擦着嘴角的鲜血,走出宴会厅。我快速穿过走廊。去往柴房旁的后门。

突然一枚暗器钉在了我身旁的柱子上。我看到赵明远的随从正朝我走来。我利用假山的遮挡。

快速往柴房跑去。第二枚暗器擦过发髻。簪子断了,藏火折子的发髻散了。柴房就在十步外。

我拼命的跑。我点燃火折子朝我事先放置好的油桶扔了过去。瞬间爆开一团大火。

我拼命喊“走水了,走水了…。”火舌窜上房梁的速度比想象中快。浓烟如龙。

大喊大叫的声音此起彼伏。两两相撞的,身上着火躺在地上打滚的,往来泼水的。火势凶猛。

柴房门前乱做一团。后门的青砖缺了一角。是我和江云逸约定的标记。我趁乱迅速撬开墙砖。

把玉佩送了出去。今天就算我死在这里。这证据也必须送出去。

就在我准备翻过院墙逃走的时候。后颈突然刺痛。一枚银针插在脖子上。

身后传来阴冷的声音:“你以为你能逃的出去吗?”一阵眩晕。我失去了意识。

4我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江云逸坐在床边。半边身子发麻动不了。想起也起不来。

只能勉强开口说话。“你中了毒,已经解了,再过一个时辰就能动了。”“你,可有受伤?

”“无碍。”“我没死,又欠了江大人一条命。”“如果真搭上性命,你这么做值得吗?

”“我只想为我爹伸冤。”“你还真是个不要命的。”我沉默不说话,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我不知道江云逸是怎么将我救出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没有受伤。他不说,我也不问。

这么沉默寡言的性子。不知道都经历过什么。他一定藏了很多心事吧。“名单…还在吧?

”“你拼命护下的东西,我也会拼命护住。”江云逸把名单摊在桌上,手指划过那些名字。

"老狐狸最信谁?""陈师爷。"江云逸冷笑,"跟了他十年的狗。"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

我盯着墙上晃动的影子。“就他吧。”我慢慢坐起身。似乎能活动一些了。第二天一早。

天空飘着细雨。我扮作卖绢花的小贩。在陈师爷常去的茶楼蹲点。远远的看见他走过来。

陈师爷的靴子沾着泥。看来刚去过城外乱葬岗。赵家的脏活都由他经手。"爷,看看绢花?

"我故意把篮子打翻。最底下那封"密信"刚好露出来。陈师爷的眼神变了。像饿狼看见肉。

"这...这不是..."他手抖得不像话。我假装慌乱地抢回来。"客官看错了!

"我转身就跑。胳膊被一把拽住。“你是谁?”“想知道我是谁,今晚再来茶楼相见。

”说完,我打翻旁边店小二的茶盘。溅了陈师爷一身热水。我趁乱迅速逃走。天黑时,

江云逸潜进赵府。把那份名单放进赵明远书房。就夹在陈师爷的账本里。

我蹲在房顶上啃烧饼。听着下面摔瓷器的动静。我笑着和江云逸说:"姓陈的活不过今晚了。

"子时更响。地牢方向传来惨叫。我和江云逸对视一眼。该收网了。陈师爷被吊在刑架上。

左眼已经没了,身上皮开肉绽。血顺着脚尖往下滴。

"救...救我..."他剩下的那只眼看见我。突然瞪大。"是你!那个卖花的…。

"江云逸的刀比他的话快。绳子断开的瞬间。我接住这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想活命?

"我凑近他血肉模糊的耳朵。"把赵明远让你干的脏事。""一件一件吐干净。

"陈师爷突然死死的盯着我。“救我出去,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火把的光越来越近。“快走……。”回到住所,

把陈师爷从麻袋里放出来。“想留着你这条狗命,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用剑抵着陈师爷的脖子:“怕你知道了活不了命,快说。

”“赵明远是赵文忠的义子,权倾朝野的人物,你们惹不起的。”“说点我们不知道的。

”“我知道你们要什么。”刀尖划破陈师爷脖颈处,渗出血迹。“赵明远书房,床榻……。

”陈师爷的声音突然僵住。喉结上多了个血洞。弩箭尾羽还在震颤。江云逸一把将我拽起,

护在身后。“小心。”“赵明远的人?老狐狸终于发怒了。”5门外乱成一团。

似乎来了很多人。“护好自己,护好柳大人,外面的交给我。”“一定要小心,不要受伤。

”说着,江云逸冲出房间与杀手厮杀开来。我扶着爹往地窖跑。地窖里的霉味混着血腥气。

爹的呼吸比纸还薄。"再撑会儿..."我吹灭油灯。黑暗里,爹的手突然抓住我。

"柜子...后面..."青砖墙摸上去发潮。推开暗格时里面静静躺着一把弩。

箭头上泛着诡异的蓝光。"淬了蛇毒..."爹说着话咳出血沫。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第一个杀手踩中机关时。箭矢穿透他喉咙的声响。像撕开一匹绸缎。第二个死在拐角。

我蹲在阴影里。看着他在毒发前抓烂自己的脸。第三波来了五个人。领头的那个我认识。

赵明远的贴身侍卫。左耳缺了半块。"柳姑娘,"他笑出一口黄牙,

"大人请您爹的脑袋喝酒。"我扣动扳机时。他竟一把抓过同伴挡箭。“畜生!

”混乱中我拽着爹往暗道爬。身后突然一声闷响。回头看见爹的脖颈上插着一把飞刀。

"跑…"爹的指甲抠进我手腕。血从他嘴里大口涌出来。再也没能说下去。

我抄起弩箭疯狂射击。直到箭匣射空。才射中那缺耳朵的杂碎。地窖门突然炸开。

江云逸的剑光突兀劈进来。这一刀劈死了那缺耳朵的杂碎。我抱着爹逐渐冰冷的身体。

手里攥着那支染血的飞刀。刀柄上刻着北狄文。爹的血在我指缝里凝固。像冷却的蜡油。

我抠不掉。搓不净。指甲缝里全是红的。江云逸想拉我起来。我咬了他。牙印渗出血珠。

"松口。"他捏我下巴。我死死叼着他虎口那块皮。咸腥味灌满口腔。爹还睁着眼。

灰蒙蒙的眼珠子。映着地窖顶漏下来的一缕光。我伸手去合。眼皮像两片冻硬的馄饨皮。

怎么也按不下去。"爹..."我喊了一声。突然想起7岁那年。他把我抱在怀里摘枣子。

枣核硌得他胸口出血印子。他依然笑呵呵的抱着我。现在那胸口上,插着把刀。

江云逸一把将我搂入怀里。我哭着,挣扎着,直到用光最后一丝力气。“你冷静些,听我说。

”“若雪,对不起,是我没有护住你爹。”“是我,是我没有护住我爹。

”“你爹的仇还要你去报,我陪你去报。”听到报仇二字,我冷静了下来。

我知道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我要杀了赵明远,将他碎尸万段,我要让他下地狱。

”我抓了一把土。爹的血浸透的土。攥在拳头里。死死的攥在拳头里。6夜风割得脸生疼。

我蹲在赵府后墙的阴影里。指甲抠进砖缝。“第三队巡逻,间隔二十息。”瓦片下藏着倒刺。

我撕下袖口缠住手掌,血还是渗出来。疼得清醒。“书房在东南角。

”江云逸的剑鞘点了点我腰侧,“踩我肩。”翻上檐角的瞬间。我看见暗哨的刀光一闪而过。

江云逸的剑比我的惊呼快。尸体栽进花丛的闷响。惊起一只夜枭。“走。

”他拽着我跃下回廊。书房窗棂闻到腥甜味。“迷香。”我赶紧捂住口鼻。刀尖挑开窗栓。

江云逸突然按住我手腕:“有机关。”月光照出地砖上极细的金线。我抽出簪子一划。“铮!

”三支弩箭钉进房梁,箭尾缠着毒蛛丝。赵明远的书案上堆着密函。

最底下那封印着北狄狼头漆。“果然……”我抖开信纸的手在颤。狄文朱砂写的条款下。

赫然印着赵明远的私章。是他和北狄人的契约。“他答应给狄人开放雁门关!

”江云逸的剑穗突然无风自动。暗道石门轰然洞开。“柳姑娘。”赵明远抚掌轻笑。

“令尊在地下等你呢,等你们父女团聚。”金丝蟒袍下露出淬毒的腕甲。

二十名死士从阴影里浮出。刀光织成网。江云逸把我推到书架后。他的剑出鞘时带起风啸。

第一个死士的喉骨碎了。第二个的刀刚举起。剑锋已剖开他肚腹。肠子淋了我一脚。“躲好。

”江云逸反手掷出匕首。钉穿偷袭者的眼球。血雾里。我看见赵明远在退向暗道。“想跑?

”我抓起砚台砸向灯台。火油泼溅。帐幔轰然烧成火墙。赵明远的蟒袍被点燃。

他飞快的退到暗道口。突然僵住了。江云逸的剑穗不知何时缠住了他脚踝。"这一刀。

"我慢慢把匕首送进他心窝,"替我爹向你问好。"他瞳孔放大时。我拧转刀柄绞碎心脏。

和当时地窖里那支飞刀一样的手法。我拔出飞刀。一刀一刀狠狠砍在赵明远身上。

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暗道深处突然传来机括声。江云逸猛地拽我扑倒。

整面墙的弩箭暴雨般射穿赵明远的尸体。血雾里浮现出更多黑影。他们铠甲上刻着青鸾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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