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妻子的谎言让我疯狂报复》,类属于言情题材,主人公是林薇张强,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奇久二八,故事内容梗概: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懂她?木头?赚钱?原来我在她眼里,就是这么一个乏味、无趣、只会提供金钱的工具?而张……
每周三林薇都说去瑜伽课,直到我在酒店撞见她挽着我的合伙人。我假装不知情,
开始收集证据。手机里录下她的声音:“他只会赚钱,哪像你这么懂我……”周年纪念日,
我送她窃听项链。当他们在商业晚宴角落热吻时,我按下了播放键。---周三下午三点,
阳光斜斜地戳在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玻璃上,白得晃眼。我把自己埋在宽大的真皮老板椅里,
指尖无意识地敲着光滑的红木桌面,嗒,嗒,嗒。这声音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很空,
像颗孤独的心跳。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林薇发来的信息,简短得像她最近的笑容:“老公,
瑜伽课快开始了,晚点回。”又是周三。雷打不动。我盯着那几个字,喉咙里梗着点什么。
这习惯坚持多久了?一年?还是更久?记不清了。以前信,觉得她追求健康挺好。可最近,
那点信心里像是被虫子蛀空了,轻飘飘的,风一吹就散。一股说不清的烦躁猛地顶上来,
像烧开的水顶着壶盖。我“腾”地站起来,椅子腿在昂贵的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
抓起车钥匙,外套都没拿,脚步又急又沉地冲出了办公室门。心跳得又重又快,
撞得肋骨生疼。电梯镜子映出我的脸,有点扭曲,眼神直勾勾的,自己看了都陌生。
我这是在干什么?跟踪自己的妻子?这念头像根针,扎得我手指蜷缩了一下。
可脚像焊在了油门踏板上,车子冲出地下车库,汇入下午略显稀疏的车流。
我知道那家瑜伽馆,城西,“静心瑜伽”。以前送过她几次。熟门熟路。
我把车停在马路对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熄了火。车窗降下一条缝,目光像探照灯,
死死锁定瑜伽馆那个素雅的招牌。时间一点点爬。四点。四点十五。四点四十。
瑜伽馆的玻璃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出来进去的都是穿着紧身瑜伽裤的女人。
一张张脸在我眼前晃过,都不是她。五点整。我心里那点残存的侥幸,“噗”一声,
彻底灭了。像最后一星火苗被吹熄。心沉下去,沉到一片冰冷的淤泥里。手脚有点发麻。
她没来。她根本没来。方向盘被我攥得死紧,塑料的硬边硌着掌心。脑子嗡嗡作响,
乱糟糟的,全是碎片。她去了哪?和谁?那个“谁”……会是谁?
一股冰冷的恐惧顺着脊椎爬上来,混着烧灼的怒火,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狠狠拧了一把。不能就这么回去。我猛地发动车子,
引擎发出一声低吼。像头困兽被逼到了角落。油门踩下去,
车子在傍晚渐起的车流里笨拙地穿梭。去哪儿?不知道。只想动起来,
逃离那个被谎言钉在原地的地方。红灯。刺眼的红色数字跳动着。旁边车道,
一辆熟悉的白色宝马X5缓缓停下。我的血,瞬间冻住了。驾驶座上的人,
侧脸线条硬朗,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张强。我的合伙人,
我认识了十几年的兄弟。副驾上那个女人……栗色的卷发,
侧脸的弧度……就算烧成灰我也认得。林薇。她微微侧着头,在对张强说着什么。
距离有点远,听不见。但那个姿态,放松的,甚至带着点……亲昵?车窗是深色的,
像一层暧昧的磨砂玻璃,把他们的世界隔开。可那模糊的身影,像两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绿灯亮起。白色宝马轻快地汇入车流,转了个弯,驶向城市中心区。
我像被抽掉了骨头,瘫在驾驶座上,手指僵硬得几乎无法动弹。后面响起刺耳的喇叭声,
一声接一声,催促着。我木然地踩下油门,远远地、死死地咬住那辆熟悉又陌生的车尾。
车子最终滑进市中心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入口。那酒店的名字霓虹闪烁——“蜜语”。
不是什么国际连锁五星,但本地人都知道,它有个响亮又暧昧的外号:情趣酒店。
我的车停在街角暗影里,像只窥伺的兽。隔着一条马路,
看着那辆白色宝马消失在幽暗的入口。心口堵得厉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几分钟后,
旋转门转动。他们走了出来。林薇挽着张强的手臂。她的头微微靠向他那边,步伐轻快,
脸上有种我许久未见的、松弛而愉悦的光彩。那光彩曾经只属于我。张强的手,
很自然地搭在她腰间。一个占有性的姿势。他们没看我这边,径直走向酒店大堂深处,
身影消失在华丽的、铺着暗红色地毯的走廊尽头。世界在我眼前裂开了。无声无息,
却震耳欲聋。车里死寂,只有我自己粗重的、带着血腥味的喘息。方向盘冰冷坚硬,
硌着我的指节,生疼。可这点疼算什么?比不上心口被生生剜掉一块肉的万分之一。兄弟?
合伙人?十几年称兄道弟,一起喝酒吹牛,一起熬过创业初期的困顿,
一起把公司从巴掌大的小工作室做到如今规模。我把他当手足,当可以托付后背的人。妻子?
林薇。枕边人。说好要携手走一辈子的人。我给她我能给的一切,
时间、金钱、自以为是的爱。我以为家是我最坚实的堡垒。堡垒?哈!
原来堡垒底下早就被蛀空了,而我像个傻子,还站在摇摇欲坠的城楼上,以为固若金汤。
信任?情义?全是狗屁!被他们联手,用最龌龊的方式,踩在脚底下碾得粉碎。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又被我死死咽了下去。牙关咬得太紧,腮帮子酸胀。
愤怒像滚烫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流,烧得我眼前发黑。可奇异的是,在这焚毁一切的怒火底下,
更深的地方,是一片冻死人的冰海。冷得刺骨。冷得让我清醒。不能冲进去。冲进去做什么?
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孩子一样哭闹?像个捉奸在床的莽夫一样厮打?然后呢?
成全他们这对狗男女,让他们惺惺相惜地指责我的冲动和粗暴?不。绝不!
手指痉挛似的松开又握紧方向盘。脸上有什么东西滑下来,冰凉一片。我抬手狠狠抹去。
不能哭。哭给谁看?在这空无一人的车里,哭给背叛看?笑话!
我盯着那灯火辉煌的酒店入口,眼神一点点冷却下来,沉淀成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
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咚咚咚,撞得肋骨生疼。但那不再是混乱的狂跳,
而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充满力量的鼓点。好。很好。你们玩得开心。我慢慢掏出手机。
屏幕的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指尖冰冷,却异常稳定。点开录音软件。红色的录音键,
像一滴凝固的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车里死寂。我像个猎人,守着陷阱,
等着猎物发出致命的声响。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切割着神经。窗外的霓虹明明灭灭,
在我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只是煎熬的几分钟。
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数字无声地跳动。终于,那冰冷的机器捕捉到了声音。
先是窸窸窣窣的杂音,像布料摩擦。接着,是林薇的声音。
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慵懒又甜腻的鼻音,像浸透了蜜糖,
黏糊糊地传出来:“……嗯…他?
他啊…就知道赚钱…像个木头…哪像你这么懂我…”声音软得能掐出水,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我的耳膜,钉进我的脑子。
“…跟你在一起…才像活着…亲爱的…”“亲爱的”。她叫他亲爱的。最后那三个字,
像把烧红的钝刀,在我心上来回拉锯。痛得钻心,却连一滴血都流不出来,全堵在胸口,
沉甸甸地往下坠。录音键被我狠狠按掉。屏幕暗下去。车里彻底陷入黑暗。**在椅背上,
仰着头,大口喘着气。空调的风吹在脸上,冷飕飕的。刚才那几分钟的录音,
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懂她?木头?赚钱?原来我在她眼里,
就是这么一个乏味、无趣、只会提供金钱的工具?而张强,那个我视为兄弟的人,
成了她口中“懂她”、让她“像活着”的“亲爱的”?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
我死死捂住嘴,指甲掐进掌心,用那点尖锐的疼压住喉咙口的痉挛。
愤怒没有像火山一样爆发。它沉下去了,沉到了更深的、更黑暗的地方。在那里,它凝固了,
坚硬,冰冷,带着棱角分明的杀意。好。很好。你们觉得**,觉得享受,是吧?行。
我让你们玩个够。玩个大的。嘴角扯了一下,大概是想笑,却只尝到一片苦涩的铁锈味。
我发动车子,引擎低吼着,像一头压抑着咆哮的猛兽。车子悄无声息地滑出阴影,
汇入城市夜晚喧嚣的车流。后视镜里,那家灯火迷离的“蜜语”酒店越来越小,
最终消失不见。家。钥匙**锁孔,转动的声音在空荡的玄关里格外清晰。
客厅只开了盏昏暗的落地灯,林薇窝在沙发里,身上裹着柔软的珊瑚绒毯子,
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随意地挽着。电视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明明暗暗。“回来啦?
”她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沙哑,像真的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
“今天练得有点狠,浑身都酸。”她说着,还用手轻轻捶了捶自己的肩膀,眉头微蹙,
演得那么自然。以前看她这样,我会心疼,会过去给她揉揉。现在,
我只觉得那副情态虚假得令人作呕。酸?是滚床单滚得浑身发酸吧?“嗯。”我应了一声,
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换了鞋,径直走向厨房,“饿了,煮点面。”冰箱门被我拉开,
冷气扑面而来。我背对着客厅,借着冰箱里惨白的光,看着里面码放整齐的食材,眼神空洞。
手指无意识地拂过冰冷的塑料包装盒。身后传来她软软的声音:“老公,你真好。”那语气,
带着一种被宠爱的、理所当然的甜蜜。真好?我扯了扯嘴角。
好到让你可以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煮的面,一边躺在别的男人怀里骂我是木头?
一股冰冷的恨意像毒蛇,缠绕上心脏,越收越紧。我拿出挂面,鸡蛋,青菜。动作机械。
锅里的水很快烧开,咕嘟咕嘟冒着泡,白色的水汽升腾起来,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就像我和她之间,早已隔着一层厚重的、名为谎言的雾。“今天公司怎么样?
张强没又给你找麻烦吧?”她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闲聊的随意,却像淬了毒的针。张强。
这个名字现在像根烧红的铁钎,捅进我的耳朵。我握着锅铲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她怎么敢?怎么敢如此自然地提起他?用这种貌似关心我的口吻?是在试探?
还是享受这种在我眼皮底下玩火的**感?“他?”我强迫自己开口,声音竟然还算平稳,
只是有点低沉,“就那样,老样子。”我把面条下进翻滚的水里,白色的面条瞬间软塌下去,
纠缠在一起。“哦,”她应了一声,似乎没察觉什么异样,话题轻巧地跳开,“对了,
下周我们结婚纪念日,你想怎么过?出去吃还是在家?”语气里带着点期待,
像个等待礼物的孩子。纪念日?庆祝什么?庆祝她成功给我戴了顶绿帽子?
庆祝他们偷情的周年?胃里一阵翻搅,刚吃下去的东西顶到喉咙口。我死死压住。“听你的。
”我把青菜丢进锅里,绿色的叶子在沸水里迅速萎蔫,“你定地方,我订位子。
”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嗯…那我再看看。”她满意了,声音又软了下去,
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老公,面快好了吗?真有点饿了。”“快了。
”我盯着锅里翻滚的面条和青菜,它们纠缠着,翻滚着,像一团理不清的乱麻,
也像我此刻的心。面条出锅,热气腾腾。我端到客厅的茶几上。她蜷在沙发里,拿起筷子,
小口小口地吃着,偶尔抬头对我笑笑,灯光下,那张脸依旧美丽,温婉。可在我眼里,
那层温婉的皮囊下,全是令人作呕的算计和谎言。我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没动筷子。
胃里堵得满满的,全是冰冷的石头。“你怎么不吃?”她问,眼神关切。“在公司吃过了,
不饿。”我避开她的目光,拿起遥控器,漫无目的地换着台。屏幕的光影在我脸上跳跃。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滋长:下周,纪念日。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公司。
我的独立办公室,厚重的门隔绝了外面的喧嚣。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我坐在电脑前,屏幕幽蓝的光映着我毫无波澜的脸。
鼠标移动,点开一个不起眼的图标。屏幕上跳出一个复杂的界面,
无数个监控画面小窗瞬间铺满。这是公司核心机房的监控系统,权限只有我和张强有。
每一个角落,都暴露无遗。我的目光锁定其中一个画面。那是张强办公室外的公共区域,
茶水间的一角。画面里,林薇的身影出现了。她端着个精致的咖啡杯,脚步轻快,
径直走向张强的办公室门。甚至没有敲门,指尖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搭,门就开了条缝,
她闪身进去,门在她身后无声地合拢。动作熟练得像回自己家。**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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