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名字叫做《龙王归来,发现妻女竟然》,是一本十分耐读的都市 作品,围绕着主角 萧战念念苏清颜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阿巴巴啊啦啦,简介是:”他走过去,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无视她本能的挣扎,“别怕。有我在。他们把我的家弄乱了,把我的妻子弄病了,把我的女儿带走了。……
第一章:狂龙归巢,家变惊魂滨海市的深秋,像一块浸了冰水的破绒布,
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傍晚五点,铅灰色的云层低得仿佛能擦着梧桐树梢,风里裹着雨意,
不是淅淅沥沥的温柔,而是带着沙砾般的颗粒感,打在萧战军绿色的冲锋衣上,
发出“沙沙”的闷响。他站在“清荷苑”3号楼阴影里,背包带勒着肩上未愈的旧伤,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肩胛骨深处的钝痛——那是三年前中东沙漠里,
一枚淬了神经毒素的子弹留下的纪念品,阴雨天便像有无数根细针在骨缝里钻动。但此刻,
这点疼痛远不及他胸腔里翻涌的期待。他摸了**口内袋,
女儿念念去年画的全家福边角已被体温焐得微热,蜡笔涂的“爸爸”长着夸张的尖牙,
旁边用拼音写着:“longbabafeihuilai”(龙爸爸飞回来)。
楼道口的声控灯坏了,踩进去时只有鞋底碾过枯叶的脆响。三楼拐角,他家的防盗门虚掩着,
门缝里漏出的不是暖黄的灯光,而是一片沉郁的暗。萧战的脚步骤然顿住。
军人刻进骨髓的警觉让他瞬间进入临战状态。他半蹲下身,将背包无声滑落在地,
右手食指点在腰间——那里本该别着战术匕首,此刻却只触到帆布面料的褶皱。他屏住呼吸,
侧脸贴上冰冷的门板,耳廓捕捉着门内的任何声响:没有电视声,没有念念咯咯的笑声,
没有清颜在厨房切菜的“咚咚”声,只有一种……近乎死寂的静谧,
混杂着若有似无的消毒水味,像停尸间的空气。他推开门的动作轻得像一片落叶。
客厅里的景象让他瞳孔猛地收缩。沙发被掀了个底朝天,
棕色的海绵填充物从撕裂的破口挤出,像血肉模糊的伤口。玻璃茶几碎成蛛网,
几片锋利的残片上沾着暗褐色的痕迹,不知是果汁还是别的什么。念念的恐龙拼图撒了一地,
其中一块霸王龙的头骨被踩得粉碎。最刺眼的是墙上挂着的结婚照,相框歪斜,
玻璃上有道深深的裂痕,恰好从他和清颜微笑的脸颊中间穿过。
空气里的味道更清晰了:消毒水、灰尘,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属于镇静药物的苦涩气味。
这不是普通的入室盗窃,这是……搜查,带着某种目的的、粗暴的翻检。“清颜?念念?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喉结因为紧张而滚动,
左手已悄悄摸向身后一根掉在地上的、原本用于支撑窗帘杆的金属管。
主卧的门留着一掌宽的缝隙,里面没有光亮。萧战贴着墙根挪过去,
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地板接缝处,避免发出声响。他从门缝望进去——苏清颜坐在床沿,
背对着他。她穿着那件米白色的连衣裙,那是他第一次带她去鼓浪屿时买的,
当时她穿着裙子在沙滩上跑,裙摆像一朵盛开的栀子花。可现在,
裙摆沾满了深一块浅一块的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和呕吐物。她的头发乱糟糟地缠在一起,
几缕贴在苍白如纸的脸颊上,那曾经能映出阳光的皮肤,此刻灰败得像蒙上了一层灰。
“清颜……”萧战的声音发颤,金属管在掌心攥出了汗。她缓缓转过身。那一刻,
萧战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冻结。她的眼睛是空的。不是悲伤,不是愤怒,
而是一种彻底的、令人恐惧的空洞。瞳孔散大,失去了所有焦点,像两个蒙了雾的玻璃球,
直勾勾地盯着他身后的墙壁。她怀里紧紧抱着念念的粉色兔子玩偶“跳跳”,
手指死死抠进兔子的绒毛里,指节泛白。嘴唇机械地开合着,
发出蚊蚋般的声音:“……念念……龙……飞走了……坏人……”“清颜!
”萧战猛地冲进去,金属管“哐当”掉在地上。他蹲在她面前,双手抓住她的肩膀,
触手一片冰凉,瘦得硌人。“你看看我!我是萧战!我回来了!”苏清颜像是被电流击中,
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睛里突然涌出浑浊的泪水,却没有任何情绪。她用力推开他,
不明的呜咽:“别碰我……别抢我的念念……龙……龙会来的……”她的眼神扫过萧战的脸,
像在看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然后又低下头,
抱着兔子喃喃:“爸爸……爸爸怎么还不飞回来……”萧战的心被这目光刺得鲜血淋漓。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床头柜——那里散落着几片药,旁边压着一张A4纸。他颤抖着拿起纸。
打印体的字迹冰冷生硬,纸的一角,是用红色蜡笔涂抹的图案:一只扭曲的、没有翅膀的龙,
龙的眼睛位置,有几个被指甲掐出的破洞,洞眼里渗出暗红的痕迹,像凝固的血。
信上写着:“萧战收。你女儿萧念在我们手上。想要她活命,用‘龙脊’来换。
三天内等通知。敢报警,敢查我们,你女儿就会像这张纸上的‘龙’一样,先断翅,再断脊。
——记住,我们看着你老婆呢。”“龙脊”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萧战的视网膜上。
三年前,在中东那片荒漠里,他带领“狼牙”特战队拼死守护的,
就是这个代号“龙脊”的基因样本。那东西能让人获得非人的力量,
也能让人变成失去理智的怪物。他中枪昏迷前,亲眼看到副手为了保护样本被撕成碎片,
而追杀他们的,是一群戴着龙形徽章的神秘武装。他们竟然追来了?!
追到了他用命换来的、以为能庇护妻女的港湾?!萧战猛地攥紧信纸,“咔嚓”一声,
纸页在掌心碎成粉末,几枚碎纸扎进他的指甲缝,渗出血珠。但他感觉不到疼。
他的视线缓缓扫过凌乱的房间,扫过苏清颜空洞的眼睛,扫过地上念念被踩碎的拼图。
一股前所未有的暴怒,像沉寂了三年的火山,在他胸腔里轰然喷发。不是歇斯底里的咆哮,
而是一种极致的、冰冷的狂怒。他身上的肌肉瞬间绷紧,
旧伤处的神经毒素仿佛被这股怒意激活,顺着血管疯狂蔓延,带来蚀骨的疼痛,
但也让他的眼神变得像淬了冰的刀锋。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
窗外的风声似乎都消失了。萧战站在原地,身影笼罩在昏暗的光线下,
形成一道漆黑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剪影。他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
脖颈上的动脉像即将爆裂的血管,突突地撞击着皮肤。
他看到苏清颜因为这股煞气而更加瑟缩,抱着兔子往后躲。这一躲,
像一盆冰水浇在萧战狂怒的火焰上。他猛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
眼底的暴戾稍稍收敛,只剩下寒潭般的冰冷和决绝。他不能在这里失控。清颜已经这样了,
念念还在他们手里。他缓缓走到苏清颜面前,蹲下身,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易碎的瓷器。
他伸出手,指尖颤抖着,想要触碰她的脸颊,
却在半空中停住——他怕自己手上的血腥味(即使那只是纸扎破的血)吓到她。“清颜,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努力挤出一丝温柔,“别怕。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半张被体温焐热的全家福,小心翼翼地展开,举到她面前:“你看,
这是念念画的。她说爸爸是龙,会飞回来带她回家。
”苏清颜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极细微的波动,她茫然地看着画,
嘴唇翕动:“……龙……爸爸……”“对,爸爸是龙。”萧战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像是在对她承诺,又像是在对自己下令,“龙爸爸回来了。谁也别想伤害我的女儿,
谁也别想让我的妻子变成这样。”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那扇被风吹得吱呀作响的窗户。
冷雨终于落了下来,砸在窗台上,溅起细碎的水花。萧战望着楼下渐浓的夜色,
眼神里最后一点属于“萧战”的温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那个让整个中东地下世界闻风丧胆的“狂龙”。
他从背包最深处摸出一个用防水布层层包裹的东西,打开,
是一部黑色的、没有任何标识的卫星电话。屏幕亮起的瞬间,映出他眼底猩红的血丝。
他拨通了第一个号码,号码只有四位数。电话接通的瞬间,
那头传来一个低沉恭敬的声音:“首长?”萧战靠在窗框上,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
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混着不知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液体。他望着远处城市模糊的灯火,
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带着千钧之力:“‘暗刃’,听令。我是萧战。狂龙归巢。第一,
给我查清楚,今天之内,滨海市所有与‘龙’相关的可疑车辆、人员,挖地三尺。第二,
调动‘磐石’的黑卡,我要在一小时内,
拿到全市最好的私人心理医生和脑科专家的全部资料。第三,”他顿了顿,
声音里渗出刺骨的寒意,“告诉‘鹰眼’,把三年前所有跟‘龙脊’有关的旧账,
都给我翻出来。我要知道,是谁动了我的家人。”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随即传来斩钉截铁的回应:“是!保证完成任务!”萧战挂断电话,将卫星电话捏在掌心。
雨水越来越大,冲刷着窗外的世界,也仿佛在冲刷他眼底的血色。他转过身,
看向依旧抱着兔子喃喃自语的苏清颜,眼神重新变得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清颜,
”他走过去,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无视她本能的挣扎,“别怕。有我在。
他们把我的家弄乱了,把我的妻子弄病了,把我的女儿带走了。”他低下头,在她耳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这笔账,我会让他们,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从现在起,滨海市,要变天了。”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短暂照亮了萧战眼中翻涌的、如同狂龙怒啸般的杀意。压抑的雨幕下,
一场由退役兵王掀起的复仇风暴,正在悄然集结。第二章:暗网惊蛰,
龙令如山滨海市的暴雨如注,像是天空破了个窟窿。豆大的雨点砸在“清荷苑”的玻璃上,
发出密集的鼓点声,与萧战胸腔里擂动的心跳共振。他站在卧室窗前,
背对着床上蜷缩的苏清颜,身影被闪电劈成两半,一半是淬血的寒冰,一半是燃烧的怒焰。
“首长,‘沪A’**的行车轨迹有新发现!”孤狼的声音从战术耳机里炸响,
混着电流杂音,“它在驶出小区后,绕行了十七个监控盲区,
最终在第二人民医院地下停车场消失——但我们的人在医院后巷的垃圾桶里,找到了这个!
”一枚沾着污泥的兔子吊坠滚落在萧战掌心。吊坠是念念最喜欢的草莓兔,此刻耳朵撕裂,
眼睛处的水钻脱落,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纤维——像是从某种粗糙的麻袋上蹭到的。
萧战的指腹碾过吊坠裂痕,旧伤处的神经毒素突然发作,肩胛骨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却让他的眼神更冷。“医院地下三层,旧太平间。”他对着麦克风吐出七个字,
声音低得像暴雨前的闷雷,“暗刃一组,三分钟内控制医院所有出入口,
切断地下三层监控与通讯。二组,跟我从通风管道突入。”“首长,‘医仙’刚到,
他说苏女士的情况需要立刻进行神经干预——”“让他等着!”萧战打断,转身时,
床头的金属台灯被他袖口带落,“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灯泡碎裂的声音让床上的苏清颜瑟缩了一下。他瞬间收敛煞气,走到床边,
用指腹轻轻拂过她紧锁的眉头,那动作温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琉璃,
可眼底的狠戾却未减分毫,“清颜,乖,等我带念念回来。”苏清颜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指甲嵌进他未愈的旧伤疤痕里,
眼神在混沌中闪过一丝清明:“……别去……他们有……有‘龙鳞’……”“龙鳞?
”萧战瞳孔骤缩。这是“龙脊”计划的副产物,一种能短暂强化人体的注射剂,
三年前他亲眼见过敌人用它撕裂战友的喉咙。
“滴答……滴答……”苏清颜的目光飘向天花板,
雨水敲打玻璃的声音在她耳中幻化成某种节奏,
“念念在哭……在说‘爸爸的龙鳞’……”萧战猛地甩开她的手,抓起床上的战术背心,
金属卡扣在他指间发出刺耳的碰撞声。“医仙!”他对着对讲机怒吼,“不管你用什么方法,
让她稳定下来!如果她再提‘龙鳞’两个字,你就准备好给自己挖坟!”走廊里,
穿着白大褂的“医仙”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看着屏幕上苏清颜紊乱的脑电波,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支泛着荧光绿的针剂,
针头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与此同时,萧战已带着暗刃二组冲进暴雨。
黑色越野车如黑色闪电劈开水幕,轮胎卷起的水花足有一人高。他坐在副驾驶,
膝盖上横放着组装好的突击步枪,另一只手握着卫星电话,
鹰眼”发来的实时信息:【暗网‘蛇窟’论坛新帖:‘狂龙’的女儿尝起来像草莓味的软糖,
可惜她爸爸是条缩头蛇。】【IP追踪中……定位到滨海市丽人整形医院VIP病房。
】【附:‘绿曼巴’最新消费记录——购买了儿童镇静剂与草莓味棒棒糖。】“该死!
”萧战一拳砸在车门上,钢铁发出不堪重负的**。
他眼前浮现出念念被灌下镇静剂、嘴里含着棒棒糖却哭不出声的样子,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首长,医院到了!”猎豹猛地刹车,
轮胎在湿滑的地面上划出十米长的黑色痕迹。萧战推开车门,暴雨瞬间浇透了他的作战服。
他没有打伞,任由冰冷的雨水冲刷脸颊,眼神却像两簇燃烧的鬼火。他举起突击步枪,
枪口直指医院顶楼那个亮着粉红灯光的VIP病房——那是“绿曼巴”的老巢。“听着,
”他的声音通过战术耳机传遍每个队员的耳朵,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第一,
活抓‘绿曼巴’,我要亲自审问。第二,任何阻拦者,格杀勿论。第三……”他顿了顿,
雨水顺着枪口滴落,“如果在医院里找到任何伤害我女儿的证据,把这栋楼给我拆了,
片瓦不留!”“是!”暗刃队员们齐声低吼,声音里充满了嗜血的兴奋。
他们跟着萧战如黑色潮水般涌入医院大厅,突击步枪的枪口扫过惊慌失措的医护人员,
没有人敢发出任何声音。萧战一脚踹开电梯门,用枪抵住试图按警报的护士:“地下三层,
按下去。敢耍花样,我打爆你的头。”护士脸色惨白,颤抖着按下按钮。电梯下行过程中,
萧战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倒影——满脸雨水,眼神凶狠,活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首长,
‘医仙’报告!”孤狼的声音带着急促,“苏女士在催眠中喊出了‘冷藏库’三个字!
还有……她脖子上有针孔,像是被注射过‘龙鳞’!”“什么?!”萧战如遭雷击,
电梯到达地下三层的提示音在他耳中变成刺耳的尖叫。他猛地推开护士,第一个冲出电梯,
腐烂的福尔马林气味扑面而来。老旧的太平间走廊里,灯光忽明忽暗,
墙皮剥落的地方露出暗红的印记,像干涸的血迹。“念念!”他忍不住喊出声,
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恐慌。突然,
前方拐角处传来“咚”的一声闷响。萧战立刻举枪瞄准,
却看到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小女孩蜷缩在地上,手里抱着半根吃剩的草莓棒棒糖。“念念?
”萧战的声音瞬间沙哑,心脏几乎跳出胸腔。小女孩抬起头,脸上沾满污渍,
眼神却异常平静。她慢慢张开嘴,露出被染成红色的牙齿,
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叔叔,你是来找‘龙宝宝’的吗?她在冰箱里哦,
和妈妈的‘龙鳞’一起。”萧战的血液瞬间冻结。
他认出了这个笑容——那是“绿曼巴”标志性的、带着毒蛇般恶意的笑。“砰!
”他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子弹穿透小女孩的肩膀,将她钉在墙上。但下一秒,
“小女孩”的皮肤像面具般剥落,露出底下穿着仿生硅胶的“绿曼巴”!她舔了舔嘴角的血,
声音娇媚又恶毒:“萧战,你女儿的味道,真的很甜呢~”萧战眼中血丝暴起,
他一步步走向绿曼巴,每一步都像踩在燃烧的炭火上。他扔掉突击步枪,
从靴筒里抽出战术匕首,刀刃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说!念念在哪里?!
”绿曼巴咳出一口血,却笑得更欢:“你老婆不是说了吗?冷藏库……不过啊,等你找到她,
她可能已经和‘龙鳞’融为一体了哦~”她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遥控器,
红色按钮在黑暗中格外醒目,“想知道你老婆为什么疯吗?
因为我们给她注射了……”“去死!”萧战怒吼着将匕首刺入她的心脏,动作快准狠,
没有一丝犹豫。绿曼巴的眼睛瞪大,遥控器从手中滑落,“咔嚓”一声掉在地上,
按钮却没有被按下。萧战喘着粗气,踢开绿曼巴的尸体,捡起遥控器。上面没有任何标识,
只有一个红色按钮。他的目光扫过走廊尽头那扇写着“标本冷藏库”的铁门,心脏狂跳不止。
他走到铁门前,握住冰冷的门把手,却在推开的瞬间僵住——冷藏库里,
整齐排列着数十个金属冰柜。而在正中央的冰柜上,放着一个粉色的兔子玩偶“跳跳”,
玩偶的肚子上用鲜血写着一行字:“萧战,游戏开始了。你猜,哪个冰柜里,
是你的‘龙宝宝’?”与此同时,他的卫星电话疯狂震动,
“鹰眼”惊恐的声音传来:“首长!不好了!‘磐石’财团的全球账户被黑客攻击!
所有悬赏金被冻结!还有……苏女士那边!医仙他……”萧战猛地回头,看向来时的路。
暴雨不知何时停了,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惨白的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像一条被困住的、愤怒的龙。他手中的遥控器突然亮起红光,发出“滴滴”的倒计时声。
而冷藏库里,某个冰柜的门缝里,渗出一丝暗红色的、带着草莓甜味的液体。
紧张感与霸道感在此刻达到顶峰——他的女儿生死未卜,妻子被注射不明药物,
敌人在暗处狞笑,而他,这条归来的狂龙,正一步步踏入精心编织的死亡陷阱。
但萧战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只有更浓烈的杀意和一种近乎偏执的霸道:无论你们是谁,
无论你们设下什么陷阱,我的女儿,我要定了。伤害她的人,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第三章:冰藻迷踪,龙策千重东海大桥的霓虹在雨幕中扭曲成诡异的光带,
萧战的直升机穿破云层时,腕表指针正跳向凌晨一点。机舱内,念念的呼吸已弱得像游丝,
脖颈的青绿色蔓延至锁骨,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萧战紧绷的神经。“首长,
‘深海玄冰藻’的最新坐标——马里亚纳海沟科考站,但十五分钟前信号中断了。
”鹰眼的声音带着急促,“我们黑进科考站系统,
发现最后画面是……一群戴着龙形徽章的人在搬运冷藏箱!”萧战眼神一凛。
敌人果然算准了他会去抢解药原料。他拿起加密电话,拨通暗刃一组组长:“‘北极熊’,
听到了?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拿到玄冰藻!记住,活口一个不留,但藻体必须完好!
”“明白!”电话那头传来深海潜水装备的摩擦声,“不过首长,
科考站的海底闸门被设置了生物锁,只有拥有‘龙脊’基因的人才能开启……”“用这个。
”萧战从战术背心掏出一个小瓶,
里面装着半管泛着蓝光的液体——那是三年前他从敌人基地偷出的“龙脊”样本初提取液,
一直贴身收藏。“这是初代样本,足以骗过生物锁。记住,拿到藻体后,
立刻用特制冷柜空运到东海大桥西端,我派‘磐石’的人接应。”挂断电话,萧战看向窗外。
东海大桥像一条钢铁巨蟒卧在黑海上,桥东端的主塔下,停泊着一艘看似废弃的货轮,
正是敌人指定的交易地点。他放大夜视仪画面,看到货轮甲板上站着几个黑影,
中间用铁链绑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苏清颜!她穿着病号服,头发凌乱地披散着,
眼神却异常清醒,正抬头望着直升机的方向,嘴唇在无声地翕动。
萧战读懂了她的口型:“别过来,陷阱!”“首长!”鹰眼的声音再次炸响,
“我们破解了敌人的通讯加密!
他们在货轮上布置了三重陷阱:第一重:甲板下藏着五吨**,
引爆器与苏女士的心率监测器绑定,
她心率超过120就会爆炸;第二重:货轮货舱里灌满了‘龙鳞’雾化毒气,
只要你携带‘龙脊’样本进入,就会触发;第三重……他们抓了念念幼儿园的老师和同学,
关在桥塔的观光层,一旦交易失败,就把整层玻璃炸碎推下海!
”萧战的指节在操控台上碾出白印。敌人不仅算准了他的路线,
还精准地拿捏了他的软肋——他不能让苏清颜心跳过速,不能让无辜孩子陪葬,
更不能在拿到解药前暴露“龙脊”样本的真正位置。“通知‘暗刃’二组,
”萧战的声音冷得像海底的冰,“桥塔观光层的人质,三分钟内解救。用**,
动静越小越好。”“可是首长,观光层有红外触发炸弹,
我们的人一进去就会……”“我知道。”萧战打断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金属徽章,
上面刻着扭曲的龙形图案——那是绿曼巴死后他从她身上搜出的。
“这是‘龙鳞’部队的通行徽章,用它伪造信号,让炸弹误以为是自己人进入。”“高!
”鹰眼赞叹道,“还有苏女士的心率监测器,我们可以黑进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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