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虫推荐《嫡女白切黑,权贵皆为裙下臣!》 在线阅读

言情 2025-06-17 10:41:26 主角:谢锦昭秦昭衍秦翊 作者:言了了

嫡女白切黑,权贵皆为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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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白切黑,权贵皆为裙下臣!》 小说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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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白切黑,权贵皆为裙下臣!》 嫡女白切黑,权贵皆为裙下臣!第18章 免费试读

入夜,青竹轩。

谢书聿的动作,确实快得惊人。

不过一日,便将这处离月华庭最近的清幽小院,安排得妥妥当当。

院子虽不大,可却胜在雅致,池塘里荷叶田田。

想来再过一月,到了盛夏时节,荷花都开了,定是一番好景致。

谢锦昭倚在窗框上,扇着扇子。

“霜絮,去烧些热水!”

天气又闷又热,再加上今日在巷子里摔了一身泥,她觉得自己都快要馊了。

霜絮应了一声,迅速的退出了房间。

房间内安静下来,谢锦昭的目光落向门外廊下的阴影。

她朝着黑暗中轻轻唤了一声。

“陆铭洲!”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少年的身影便出现在她面前。

白日里,初见陆铭洲,她满脑子都是上一世被烧死的景象,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位少年。

此刻借着屋内微弱的烛光细看,才发现陆铭洲眉眼生的极好。

年纪虽说比她还要小上一岁,身量却已高出她一个头。

一身简单的红衣布衫穿在他身上,非但不显俗气,反而衬得他身姿挺拔,有种不同于世家子弟的凛冽气质。

听哥哥说,当初奉命去南苑山剿匪,在一处土匪窝里发现了他。

找到他时,年仅十岁的陆铭洲握着一把砍柴刀,身边倒着几个被他杀死的土匪。

其中几个,甚至被剖开了肚子,场面极其血腥恐怖。

据说,连几个平日里见惯了生死的禁卫军,都忍不住当场吐了出来。

难以想象,那时的他究竟经历了何等非人的折磨,才会被逼得如此狠戾。

本该是鲜衣怒马的年纪,可那双眼中却沉淀着不属于少年的死寂。

谢锦昭收回思绪,身体轻轻靠上窗棂。

她摊开手,掌心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巧的青瓷瓶。

她将瓷瓶递向陆铭洲。

“这个给你。”

“白日瞧见你手腕有淤青,这是我从陵州带来的药膏,活血化瘀极好。”

陆铭洲站在原地,并未伸手去接,目光依旧一片沉寂。

谢锦昭也不在意,直接伸手,捉住了他带着淤青的手腕。

少年肌肤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指尖微顿。

很难想象这是活人的温度。

陆铭洲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就连手腕处的肌肉都瞬间绷紧。

谢锦昭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想将手抽回。

但她并未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些,指尖不经意划过他腕骨的轮廓。

她垂下眼,开始细致地给他涂抹药膏。

陆铭洲紧抿着唇,脸上那层冰冷的伪装终于裂开一丝缝隙。

他似乎有些无措,又有些抗拒。

但只要他动一下,面前的这位大**,就会固执的握紧几分。

陆铭洲不是怕扯到伤口疼,而是觉得二人的距离就在这拉扯中越来越近,惹得他浑身不自在。

最终只能僵硬地站着,任由她动作。

“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护卫。”

谢锦昭的声音带着少女该有的娇俏,很轻,很好听。

“带着伤,你想怎么保护我?”

她一边用指腹将深褐色的药油均匀揉开,一边低下头,对着那片青紫轻轻吹了吹气。

温热的气息拂过皮肤,带着淡淡的药香。

陆铭洲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奇异的酥麻感,盖过了药膏带来的清凉和原本的痛楚。

他垂眸,视线落在身前少女的发顶。

月光透过窗格,柔和地洒在她身上,连发丝都染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她的手指柔软,动作却很专注,指尖在他手腕上不轻不重地打着转。

偶尔吹气时,微微嘟起的小嘴,竟有几分稚气的可爱。

这与白日里那个端庄温柔,甚至有些柔弱的大**,简直判若两人。

陆铭洲看得有些出神。

他从未与女子有过如此近的接触。

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主子。

药膏很快涂抹均匀,谢锦昭也适时的松开了手。

她将那个青瓷小瓶放在窗框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这声音不大,却将陆铭洲飘远的思绪瞬间拉了回来。

他猛地回神,眼神有些不自在地移开。

“这药你收好。”

“每日早晚各擦一次,不出三日,淤青便能消散大半。”

她顿了顿,看着陆铭洲一动不动的模样,又补充了一句。

“以前在陵州,我调皮被祖父罚跪祠堂,膝盖都跪青了,舅父就偷偷让人送这个药给我,很管用。”

这一次,陆铭洲没有再迟疑。

他伸出手,将窗框上的瓷瓶拿起,小心翼翼地塞入怀中。

随后,后退一步,朝着谢锦昭躬身行礼。

“属下多谢大**。”

谢锦昭看着他,困意渐渐涌了上来,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我也乏了,你自去休息吧,不必守在门外。”

话音刚落,陆铭洲的身影便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里。

青竹轩外。

陆铭洲背靠着冰凉的竹竿,一手依旧按在胸口。

指尖隔着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个小瓷瓶的轮廓。

方才少女为他上药的那一幕,不受控制地反复在脑海中浮现。

那指尖的力度,说话的语气,月光下朦胧的侧脸……

陆铭洲用力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纷乱的念头驱散。

可越是压制,谢锦昭的那张脸脸,反而愈发清晰。

他不懂,自己为何会对一个初识的大**,产生这样奇怪的感觉。

在他有记忆的十几年里,从未有人真正这般细致地关心过他。

谢锦昭是第一个。

第一个注意到他微不足道的伤,第一个不嫌他脏,如此近距离地触碰他,第一个用那样温柔的语气跟他说话的。

或许,只是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关心,他才会如此失态。

他是个手上沾满鲜血的杀人犯,是个从泥沼里爬出来的贱奴。

而她,是高高在上的谢家嫡女,如同遥不可及的皎洁月光。

他们之间,云泥之别。

陆铭洲自嘲地勾了勾唇角,眼底的微光迅速熄灭,复又沉寂。

他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杂念强行压下,身影一闪,彻底融入了夜色之中。

浴桶内,热气氤氲。

谢锦昭舒服地靠在桶壁上,闭着眼享受着难得的放松。

温热的水浸泡着有些发胀的脚踝,酸痛感渐渐被舒适取代。

霜絮站在她身后,手指不轻不重地替她按捏着肩膀。

小丫鬟刚才可是将院子里发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小声问道。

“**,您……认识那小侍卫?”

“奴婢瞧着,您对他好像格外不同,又是送药,又是亲自给他上药的……”

谢锦昭闻言,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水珠顺着光洁的手臂滑落。

她睁开眼,漫不经心的眸中水光潋滟,却带着一丝旁人看不懂的深意。

随后轻缓的说道。

“一把好刀,自然要先磨砺开刃,用起来才能得心应手,一击毙命。”

“……”

屋子里霎时安静下来。

霜絮眨巴着眼睛,显然没听懂自家**这番高深莫测的话。

她挠了挠头,索性不再去想,专心致志地继续给谢锦昭按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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