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替兄洞房后,我反手掀了他的江山》,现如今正在连载中,主要人物有牧天翊陆婉曦,是网络作者金戈铁马独家所写的,文章无广告版本很吸睛,简介如下:这便是九品之上所有武林人士的毕生追求——人仙境,挥手投足间,可毁天灭地,敌万人之……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牧天策和牧云霄。
牧云霄留着半寸长须,面如关公,黑着个脸,似刚从尸山血海中走出的活阎王,死死地盯着他们。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身高七尺,一脸刚毅,左手大拇指上戴着翡翠玉扳指的牧天策,狠狠地瞪了牧天翊和陆婉曦一眼,赶忙去将房门关上。
手指颤抖地指着他们呵斥:“你!你们!好得很!”
“爹,大哥,如果我说这是个误会,你们信吗?”
牧云霄板着脸,盯着他:“你觉得,我们信!”
“爹,你冷静冷静,听我解释,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事实就摆在眼前,你们还想狡辩!”
牧天翊见牧云霄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赶忙看向一旁的牧天策,希望这个平日里待他还不错的大哥能听他解释。
“大哥,真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砰!”
谁知,牧天翊还没说完,那牧天策就一把将那圆桌掀翻,酒壶、酒杯、红烛、红枣、花生等,撒了一地。
“啊!”
陆婉曦惊慌尖叫,眼含泪花,连连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牧天策。
“不是的,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牧天策看都没看她一眼,死死地盯着牧天翊:“大哥,我叫你一声,你敢应么!”
牧天翊顿时无语,谁敢要专门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弟弟啊。
看见陆婉曦直到现在,还死死拽着牧天翊的胳膊,牧天策顿时怒火中烧:“都这样了,还敢说不是!”
陆婉曦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连忙松开,摆着双手,摇着头。
“天策,你听我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够了,难道我们都眼瞎了不成!”
牧天策说着,便朝着那婚床走去。
牧天翊顿感不妙,赶忙挡在了他身前。
他虽是弟弟,但却比他大哥高了一个耳后根。
身材虽不及他大哥般强壮,但却显得很匀称,不胖不瘦,倒是比他大哥帅气了不少。
“大哥,大哥,别这样!”
“滚!”
牧天策一把将他推开,径直朝那婚床走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牧天翊被他推着倒向了陆婉曦。
陆婉曦见状,不得不伸手将他扶住:“你没事吧?”
“没事。”
“呵!狗男女,还说没关系!”
牧天策凶神恶煞地瞪了他们一眼,手有些颤抖地握住了那鸳鸯被子,愣了一下,似有犹豫,又似有几分期待。
陆婉曦死死地拽住了牧天翊的胳膊,那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疼得他直呲牙。
“怎么办,怎么办,我们要被浸猪笼了,我还不想死啊……”
牧天翊轻轻地拍了拍她那洁白如玉般的手腕,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放心,不会有事的!”
不知为什么,陆婉曦看着眼前男人那笃定的眼神,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难道这就是有了身体接触后,那种莫名的信任感。
“嗯!”
陆婉曦不再颤抖,松开了他的胳膊。
“狗男女,还说没有,你们自己看,这是什么!”
牧天策一把掀开了那粉红的鸳鸯床被,指着那一抹红,对着他们咆哮。
牧云霄扫了那落红一眼,嘴角抽了抽,默默地退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端起一旁的茶杯想喝口茶,但到中途,却又放了下来。
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事到如今,你们还有何话说?”
陆婉曦“哐当”一声,跪了下来。
“王爷,我们错了,求求你,饶了我们,放我们一马,实在不行,你将我休了也成,只要不将我们送官,浸猪笼就行,求求你了……”
见牧云霄没有表示,转而拉着牧天策的裤脚,哀求:“天策,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新郎是我,洞房的却是别人,你们就是这样羞辱我的,觉得我好欺负!”
牧天策一脚朝那倒在地上的圆桌踹去,“砰”的一声,那桌子顿时四分五裂。
“天策,真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陆婉曦还在苦苦哀求,但牧天策却一句话也不想听。
“哈哈哈……”
牧天翊突然放声大笑,一**坐在了牧云霄的对面。
“你们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难道你睡了你嫂子,还有理了!”
牧天策回过头,右手转了转那翡翠玉扳指,似一头发狂的公狮,凶神恶煞地盯着他。
陆婉曦看着还在挑衅的牧天翊,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废物就是废物,连求饶都不会!
“天翊,你说什么呢,还不快跪下来,跟我一起求他们原谅。”
说着,陆婉曦便想伸手去拉着他,但却被他拒绝了。
“他们若不想放过我们,你再怎么求,也无用,何况,我们为什么要求他们。”
“牧天翊,你什么意思!”
牧天策指着他,咆哮。
牧天翊笑了笑,端起桌面上的茶杯,拿起那盖子,轻轻地拨弄着上面的茶叶。
看都没看他一眼。
那满不在乎,信心满满的样子,顿时令牧天策暗道不妙,自顾自地坐在了牧云霄的下首。
刹那间,两方都安静了下来,忽然有了种谈判的味道。
“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猫腻?”
陆婉曦才思敏捷,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牧天翊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茶,笑着开口:“我虽纨绔,但却不傻,你们那点小心思,瞒不了我。”
“难道他发现了?”
牧云霄心神不宁,但仍板着个死人脸,强装镇定。
“我们瞒你什么了,你倒是说说看,难不成我们看到的,都是假的不成!”
“这应该是你们联手布的局吧。”
牧天翊捏了捏那厚厚的耳垂,死死地盯着他们,希望能从他们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笑话,前世,堂堂雇佣侦察兵,要是连这点小伎俩都看不透,那岂非早就没命了。
陆婉曦“唰”的一下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
“你们,你们,怎能这样!怪不得,昨日除了那合卺酒,我滴酒未沾,也没吃过其他东西,却一直昏昏沉沉的,原来,原来是你们给我们下了药,你们真当我陆家好欺负不成!”
说着说着,陆婉曦心中莫大的委屈,再也忍受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们竟然不喜欢我,不想我嫁给他,直说便是,何苦如此羞辱我,你们这是要逼我去死啊……”
“啪!”
牧天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
“你们干了这等龌龊之事,还好意思狡辩,难不成是我亲自给你们下的药,送你们上的床,让你们羞辱的!”
牧天翊见他如此气愤,不似有假,心中动摇了。
难道真是自己猜错了,牧天策其实不知情。
不,绝不可能!
就算他不知情,这也绝对是一个局。
王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还有陪嫁丫环伺候在一旁,新郎的洞房闯进了陌生人,不可能不被人察觉。
而且牧天策和陆婉曦他俩婚前便认识,有人进错了婚房,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就算原主再**不是人,那陆婉曦应该是清醒的才对。
可现在,她为什么也是昏昏沉沉的?
除非,这是有人故意给他们下了毒,不想让他们知道。
更为重要的是,从原主的记忆中,牧天翊根本就没有搜寻到他对陆婉曦有非分之想的龌龊想法。
相反,因她父亲陆正廷与牧王府出生入死,一直跟在牧云霄的身边,所以牧云霄才竭尽全力推举她父亲做了兵部左侍郎。
可以说,陆家与牧王府,唇齿相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正因为如此,原主对这个嫂子还是比较尊敬的,绝对干不出这等龌龊之事。
到底是谁要设局害他们?
为何又要害他们?
Copyright © 2025 www.kingdee520.com 蝌蚪阅读网 All rights reserved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