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小说《裙下之臣遍朝野,孤本凤命定乾坤》是最新上线的一本言情类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金悦珠谢砚辞,故事十分的精彩。这意有所指的话,配上她瞟向谢雨柔怀中炸毛白猫的眼神,精准地踩中了谢雨柔的痛脚!“住口!**!”谢雨柔彻底失控!妒火和羞辱……...
国公府正厅,沉水香在青铜兽炉中蜿蜒攀升,却压不住谢砚辞眉宇间的冷冽。他玄色锦袍上的暗金蟒纹在烛光下蛰伏,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狼毫,批阅公文的姿态如同在雕琢冰雕,寒气四溢。案上堆积的卷宗,仿佛比外面喧嚣的生辰宴更让他感兴趣。
“砰!”雕花木门被毫不客气地踹开,镇南王世子沈昭顶着晃悠的东珠玉冠闯进来,活像只花孔雀:“表哥!我的好表哥!全京城有头有脸的都到齐了,就等你这个正主儿去开席!县令巴巴送来二十个水灵灵的舞姬给你添彩头,你倒好,搁这儿装什么清心寡欲的活菩萨?”
谢砚辞笔锋未停,声音如碎冰相撞:“生辰宴,徒增靡费,不必。”
“哎哟喂!”沈昭夸张地捂住心口,一**霸占了他的太师椅,顺手捞起一串葡萄,“听听这话,多伤人心!人家县令一片心意,你直接退回去?这不是打人脸,是拿鞋底子抽啊!再说了,”他挤眉弄眼,“看看怎么了?就当……鉴赏艺术品?”
谢砚辞终于搁笔,抬眸,那眼神冷得能冻住香炉里升腾的烟:“君子修身克己,沉溺声色,乃……”
“停停停!打住!我头疼!”沈昭跳起来,熟练地捂住耳朵,“又来这套!行行行,你清高!你了不起!那好歹去看看?就当……视察民情?万一里面藏着细作呢?”他胡搅蛮缠地拽起谢砚辞的胳膊往外拖。
管家适时出现,躬身道:“世子,县令送来的舞姬,已在偏厅候着了。”
谢砚辞眉头拧得更紧,沈昭却像得了圣旨:“听见没听见没?候着呢!走走走!”
偏厅。
二十名少女垂首屏息,空气凝滞。金悦珠混在中间,微微抬眼,精准地捕捉到那个被沈昭生拉硬拽进来的身影。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如舞台追光灯般打在他身上。玄色锦袍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比例,那张脸在清辉下更显轮廓深邃,薄唇紧抿,下颌线绷得如同刀削。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禁欲气场,却又该死的引人犯罪。
金悦珠的心跳,诚实地加速了一下。但下一秒,她眼底燃起的是评估猎物价值的锐光:顶级硬件,SSR+配置,高冷人设……啧,这KPI含金量十足!
“不过尔尔。”谢砚辞淡漠的目光扫过人群,如同掠过一排没有生命的摆件,声音毫无波澜,“管家,送……”
“世子且慢!”
清越的女声如珠落玉盘,瞬间打破了偏厅的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聚焦在踏出队列的金悦珠身上。
她今日可下了血本——用从隔壁舞姬小红那儿“友好协商”来的劣质胭脂,精准复刻了现代女团舞台妆精髓:杏眼被炭笔勾勒得妩媚含情,苍白脸颊晕开恰到好处的**,唇瓣点染着诱人的朱色。破烂粗布衣也掩不住她刻意调整过的站姿,脖颈修长,脊背挺直,像一株在废墟中傲然绽放的野玫瑰。
她盈盈下拜,姿态柔美,眼神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挑衅:“民女斗胆,愿为世子献舞一支。若入不得世子的眼,任凭处置,绝无怨言!”这话,直接把退路堵死,也把压力甩给了谢砚辞。
沈昭眼睛瞬间亮了:“嚯!有胆色!表哥,听听!就让她舞一曲!不好看,我帮你把人丢出去!”
谢砚辞眉头紧锁,那句“放肆”还未出口,金悦珠却像没听见拒绝的信号,已然旋身至厅中空地。
深吸一口气,屏蔽周遭一切。现代顶级夜店炸场的爵士鼓点在她脑中轰鸣!纤细腰肢猛地一塌,再如弹簧般弹起,水袖随着她充满力量感的甩臂动作“唰”地展开!没有丝竹伴奏,她的身体就是乐器——脚尖点地是清脆的鼓点,腰肢扭动是性感的贝斯,旋转腾挪间,发丝飞扬,裙摆如烈焰绽放!
她的舞,与所有温婉含蓄的古典舞截然不同。大胆、奔放、充满原始的野性与生命力!每一个眼神都像带着钩子,精准地投向那抹玄色身影,眼尾晕开的胭脂在烛火下流转,仿佛盛满了醉人的毒酒。
谢砚辞握着玉扳指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他见过无数舞姬,或柔媚,或清雅,却从未见过如此……离经叛道又摄人心魄的舞姿!那眼神,那身段,那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像一团火,蛮横地撞碎了他冰封的世界,带来一种近乎危险的灼热感。
一曲终了,金悦珠气息微喘,额角沁出细汗,更添几分活色生香。她稳稳收势,再次行礼,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慵懒:“献丑了。”
“好!绝了!”沈昭激动得拍案而起,恨不得原地鼓掌,“表哥!这舞绝了!比宫里那些端着架子的好看一百倍!必须留下!当压轴!”
谢砚辞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强迫自己从那团灼人的火焰上移开视线,声音却不受控制地低沉了几分,冰层下似有暗流涌动:“……既如此,暂且留下。生辰宴后,即刻遣散。”最后一句,不知是说给管家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金悦珠低垂的眼睫下,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第一步,完美切入!KPI进度条,启动!
夜,丫鬟厢房。
小红(红衣少女)忧心忡忡地搓着手:“珠珠姐,你太大胆了!世子爷那眼神……吓死人了!万一他秋后算账……”
金悦珠正对着模糊的铜镜,往脸上敷着自制的花瓣蛋清蜂蜜面膜(感谢现代美妆博主知识储备),闻言轻笑:“怕什么?他要是真铁石心肠,当场就把我叉出去了。留下,就说明有戏。”她指尖点了点镜面,“记住,高冷禁欲的男人,往往最受不了‘反差萌’和‘不可掌控感’。”
窗外,月光如水。金悦珠敏锐地捕捉到廊下细微的脚步声。她悄悄挪到门缝边——果然是谢砚辞!他独自站在廊下,身影被月光拉得颀长孤寂,目光似乎……正投向她们厢房的方向?
金悦珠嘴角勾起志在必得的弧度:很好,鱼,开始对饵感兴趣了。下一步,得让他主动咬钩!
翌日清晨。
金悦珠是丫鬟院里起得最早的。她用井水冰镇过的自敷面膜(物理降温缩毛孔),再次优化了气色。又溜进国公府的花园,采撷带着晨露的野花,灵巧地编成一只别致的发环,斜簪在乌发间,清新脱俗又暗藏心机。
目标明确——花园练武场!
果然,谢砚辞一身劲装,长剑如龙,正在晨光中挥洒。剑气森寒,带着生人勿近的警告。
金悦珠掐准他收势的瞬间,如同林间小鹿般“恰好”出现,盈盈一福,发间野花轻颤,晨露折射着细碎金光:“世子晨安。民女昨夜辗转反侧,深觉昨日之舞尚有不足,辱没了世子清听。今日特来**,愿为世子生辰宴重新编排一支新舞,定叫世子耳目一新。”
谢砚辞收剑入鞘,动作利落。目光扫过她鬓边那朵还沾着露水的野花,又迅速移开,声音依旧冷硬:“不必多此一举。”
“哦?”金悦珠微微歪头,杏眼里瞬间氤氲起一层恰到好处的水光,长睫如受伤的蝶翼般轻颤,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的自嘲,“是了……是民女痴心妄想了。世子身份尊贵,生辰宴何等隆重,岂是我这等出身微贱之人配献舞的?昨日能得世子一时怜悯留下,已是天大的恩典……”她越说声音越低,仿佛下一刻就要碎掉。
“我并非此意!”谢砚辞几乎是脱口而出,语气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急促。说完才觉失态,耳根微微发热。他从未遇到过如此……直白又难以招架的女子!那些世家贵女,哪个不是端庄守礼,何曾有人敢在他面前这般作态?偏偏这作态,竟让他心头莫名一紧。
看着谢砚辞略显仓促、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金悦珠脸上的委屈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猎人目睹猎物踏入陷阱的愉悦笑容。
“小样儿,跟姐玩高冷?”她捻了捻指尖残留的花瓣,“姐用现代绿茶话术和PUA推拉技巧,分分钟让你破防!”
接下来的日子,金悦珠化身“卷王”。白天,她在偏僻的花园一角,将现代街舞、芭蕾的爆发力与柔美,巧妙融入古典舞的框架,编排出一支融合东西方精华的“杀手锏”舞蹈。每一个动作都精心设计,确保能精准狙击谢砚辞的审美点。
晚上,她也没闲着。凭借顶级白富美的社交天赋和一点小恩小惠(比如分享自制面膜),迅速在丫鬟和低等仆役中建立起自己的“情报网”。国公府的人员构成、大致规矩、甚至一些隐秘的八卦(比如哪个管事娘子爱贪小便宜),都成了她“绝地求生”地图上的标记点。
而谢砚辞,这位“古板世子”,也悄然发生着变化。他出现在花园“路过”的频率显著增加。有时是练剑后“恰好”停留,有时是处理公务“需要”透透气。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穿过花木扶疏,落在那抹灵动的身影上。看着她专注地调整舞步,看着她因一个动作不满意而懊恼地跺脚,看着她对着阳光舒展身体时,那截不盈一握的腰肢……他握剑的手会无意识地收紧,胸腔里某种陌生的情绪在悄然滋生。
生辰宴前夜。
金悦珠正在简陋的住处,最后一次调整舞裙的细节,力求完美。小红突然脸色煞白、跌跌撞撞地冲进来,声音带着哭腔:“珠珠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慌什么?”金悦珠头也不抬,手指灵活地系着裙带,“天塌了?”
“比天塌了还可怕!”小红急得直跺脚,“是春桃!那个管洒扫的二等丫鬟!她跑去跟管事的李嬷嬷告状了!说你编排的舞是……是狐媚惑主的邪舞!伤风败俗!会坏了国公府和世子的清誉!李嬷嬷已经报给世子了!世子……世子震怒,说、说要取消你的节目,还要把你……把你赶出去!”
空气瞬间凝固。
金悦珠系裙带的手指顿住,缓缓抬起头。烛光映照下,她脸上没有丝毫惊慌,反而缓缓绽开一个艳丽至极、却又冰冷刺骨的笑容。那笑容,像淬了毒的曼陀罗花。
“哦?狐媚惑主?邪舞?”她慢条斯理地重复着这两个词,眼底寒光乍现,“看来,是有人觉得姐挡了她的道,或者……单纯看姐不顺眼?”
小红被她这笑容吓得一哆嗦:“珠、珠珠姐,怎么办啊?世子他……”
“世子?”金悦珠嗤笑一声,优雅地站起身,抚平裙摆上最后一丝褶皱,眼神锐利如刀,“他震怒?正好。省得姐费心思去‘勾引’了。”
她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看向主院方向灯火通明,唇角勾起势在必得的弧度:
“想把我踢出局?呵,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这压轴的位置,姐坐定了!”
“这场好戏,姐不仅要当主角,还要当导演!”
“至于那个告黑状的……”金悦珠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算计,“等着,姐让她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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