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成侯府主母》阿娘顾宝珠小说完整在线阅读

言情 2025-06-14 10:56:29 主角:阿娘顾宝珠 作者:403宿舍

假千金成侯府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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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成侯府主母》 小说介绍

言情小说《假千金成侯府主母》火爆来袭!书中代表人物为阿娘顾宝珠,是作者“403宿舍”的一部完结原创作品,精彩纷呈的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全本剧情描述:居然成了侯府现在的当家主母!阿娘红着眼睛,紧紧抓着我的手,小声问我:“娇娇,娘穿这身粗布衣裳…是不是给侯府丢人了?”她的……

《假千金成侯府主母》 假千金成侯府主母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阿娘被接回侯府那天,我激动得差点晕过去。为啥?上辈子我看多了真假千金的话本子,

做梦都想自己是真千金的孩子!现在梦想成真,

我连夜规划好日子:先给阿娘买座三进大宅子,再雇八个俊俏小伙伺候她!

直到侯府那气派的马车把我们接进朱红大门,

我才知道事情不对头——流落在外的真千金是我阿娘,可那个顶替她位置的假千金,

居然成了侯府现在的当家主母!阿娘红着眼睛,紧紧抓着我的手,小声问我:“娇娇,

娘穿这身粗布衣裳…是不是给侯府丢人了?”她的手又糙又凉,全是冻疮。我心里一揪,

指甲狠狠掐进自己手心。这满府妖魔鬼怪,也配嫌弃我阿娘?---腊月的寒风像刀子,

刮得人骨头缝都疼。我们那破茅屋的草帘子根本挡不住风。我正搓着手哈气,

阿娘端着一碗滚烫的杂粮糊糊走过来,碗边还沾着她被烫红的印子。“娇娇,快趁热喝了。

”她把碗塞进我手里,那点热气暖着我手心,却暖不到心里。“阿娘,你也喝点。

”我把碗推回去。阿娘瘦得颧骨都突出来了,挤出个笑:“娘不饿,看你吃就饱了。

”她那件打满补丁的粗布棉袄,空荡荡地挂在她身上。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

马蹄声哒哒响,还有车轮压过雪地的嘎吱声。我和阿娘对看一眼,心里都咯噔一下。

破旧的柴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崭新绸缎棉袍、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的老头走进来,

后面跟着几个壮实仆人。老头眼光扫过漏风的破屋,阿娘寒酸的旧袄,最后停在我俩脸上,

眼神复杂。他装模作样地掸了掸袍子,对着阿娘作了个揖:“老奴江安,奉侯爷、夫人之命,

来接大**…回府。”“回府”两个字,他说得特别重。阿娘整个人僵住了,

手里刚拿起的半块窝头“啪嗒”掉在地上,滚了一身灰。她嘴唇哆嗦着,惨白一片,

眼睛里先是茫然,然后是害怕,最后只剩下深深的悲凉。“大**?

”她声音轻得像要被风吹散,“我?…怎么会…”“娘!”我扑过去抱住她冰凉的手臂,

才发觉她抖得像片叶子。

文里的惨事一下子全涌进我脑子里:偏心眼的长辈、恶毒的假千金、刁蛮的**…全是血泪!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底。这侯府,怕是个虎狼窝!我死死抓住阿娘的手,

指甲掐进手心才压住喉咙里的难受:“娘,别怕!娇娇在呢!”阿娘被我喊回神,

低头看看自己沾满油污的破袄子,又看看门外风雪里那辆镶金嵌玉的马车,

巨大的自卑让她慌了神。她拽拽衣角,又想理理散乱的头发,声音发颤:“娇娇,快,

帮娘看看…娘这身…是不是太难看了?会不会…给府里丢人?”“不!

”我声音大得吓了自己一跳,眼泪一下子涌出来,“阿娘是世上最好看的人!谁嫌你,

谁就是瞎了眼!”我把脸埋在她粗糙但温暖的手掌里,滚烫的眼泪砸在她手背上。

阿娘看着我,愣了好一会儿,才笨拙地给我擦眼泪,嘴角努力挤出个苦涩的笑,

轻轻点了点头。马车一路吱呀响。侯府那又高又大的朱红大门越来越近,

门上狰狞的兽头门环和“靖安侯府”四个烫金大字,在冬天惨白的太阳下闪着冷光,

压得我喘不过气。进了府,绕过影壁,眼前豁然开朗。走廊弯弯曲曲,连着一个个院子。

虽然是冬天,院子里还有松柏青翠,假山堆着,远处好像还有结了冰的小湖和亭子。

雕梁画栋,处处显着有钱有势。前世看话本子的想象变成真的,

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冲到头顶。阿娘紧紧抓着我的手,手心冰凉,全是冷汗。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在微微发抖,每一步都像踩在薄冰上。

刚被领到一个又大又亮、铺着厚毯子的花厅外面,门帘一掀,里面的人就迎了出来。

打头是一对五十岁左右的夫妻。男的板着脸,穿着深紫色锦袍,很有威严,是靖安侯江承宗。

他旁边的妇人保养得不错,眉眼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漂亮,

但眼角带着愁容和一种装出来的慈祥,这就是侯夫人王氏。他们后面,

跟着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穿着水红色的缎子袄裙,外面披着带白狐狸毛边的同色斗篷,

头发梳得高高的,插着金步摇,走路一晃一晃。长得挺好看,就是眉眼透着股傲气。

她旁边还拉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穿着粉色小袄,脸蛋像瓷娃娃,可那双眼睛却冷得像冰,

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我和阿娘,满是嫌弃和敌意。我心里一紧。假千金?

可这年纪…对不上啊!还没等我想明白,侯夫人王氏几步冲上来,一把抱住阿娘,

没说话眼泪先掉下来:“我的儿啊!苦命的儿!娘可算…可算把你盼回来了!

”哭得那叫一个惨。阿娘被她这突然一抱一哭弄得手足无措,僵着身子让她抱着,

眼圈也红了,嘴唇动了动,只低低地、带着哭腔叫了声:“…娘?”一通相认,又哭又笑,

花厅里弥漫着一股假惺惺的温情。侯爷也温和地问了几句阿娘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阿娘只是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都…都好。”我冷眼看着,心里越来越疑。

趁着没人注意,我赶紧从带路的仆妇嘴里套出了关键信息。原来那个假千金,叫江玉瑶,

根本不是当年被抱错的“狸猫”,而是那个“狸猫”的亲闺女!真正的假千金,

当年顶替我阿娘身份的那位,早病死了。江玉瑶作为假千金唯一的女儿,被侯府当宝贝养大,

不但得了她娘的大笔嫁妆,还靠着侯府,嫁给了同样显赫的威远伯府顾家,

生了眼前这个一脸傲气的小**顾宝珠。现在真相大白,假千金早埋土里了,

留下的女儿却在侯府扎了根,枝繁叶茂,成了半个主子。而我那苦命的阿娘,

不过是他们用来装“仁义”的工具,一个迟来的、堵人嘴的“补偿”。

我悄悄松开了藏在袖子里的拳头,里面是我出门前偷偷带的小剪刀。看来,暂时用不上了。

晚饭摆在更宽敞更漂亮的暖阁里。大圆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好多菜我见都没见过,香是香,

可我一点胃口都没有。侯爷和王氏一左一右拉着阿娘坐主位,我挨着阿娘。

王氏不停地给阿娘夹菜,问长问短,说着说着又红了眼。侯爷大概觉得气氛太沉重,

转头看我,努力挤出个和蔼的笑:“这就是娇娇吧?真机灵。往后这儿就是你家,

我们就是你外公外婆了。来,叫声‘外公’、‘外婆’听听?”语气轻松,像逗小孩。

暖阁里一下子安静了,所有人都看我。王氏也放下筷子,含着泪,一脸期待。

我脑子里正飞快地盘算怎么在侯府护住阿娘,怎么对付假千金母女,被这突然点名弄懵了,

脸上只剩茫然。侯爷看我这样,以为我害羞,哈哈一笑:“瞧,孩子还认生呢!

”气氛刚缓和一点,啪嗒!坐在对面的顾宝珠突然把她那镶银的象牙筷子狠狠摔在桌上!

声音脆得像摔碎了玻璃。她小脸气得通红,猛地站起来,胖手指头直接戳向我和阿娘,

声音又尖又利:“什么外公外婆!那是我的!我的外公外婆!你算什么东西?

一个乡下野丫头,一身穷酸臭!你也配进我们侯府?你也配叫我外公外婆?

”所有人都惊呆了!空气一下子冻住了。阿娘身体猛地一抖,本能地把我往身后一拉,

自己却暴露在那恶毒的目光下。她脸上血色唰地没了,又羞又臊,耳朵根都红了,

头低得恨不得钻地缝里。王氏脸一沉,训斥道:“宝珠!不许胡说!

往后娇娇姐姐就是一家人,要住一起的!”“一家人?”顾宝珠像被这话点着了火,

哭嚎得更凶,眼泪鼻涕糊一脸,“她才不是!她来了,外公外婆就不要我和娘了!都怪她们!

外婆以前从不凶我的!她是坏蛋!她娘也是坏蛋!”她一边哭喊,一边扑进旁边江玉瑶怀里。

江玉瑶立刻心疼地搂紧女儿,轻轻拍着她的背,抬眼看向我和阿娘,眼神冰冷得像刀子,

满是敌意和看不起:“母亲!您可别忘了,她回来之前,您答应过我什么!”她声音不高,

但字字扎心:“您亲口说的,她回来,府里一切照旧!她才来头一天,就把宝珠委屈成这样!

再这么下去,是不是过几天,您和父亲就要重新分家产了?”她眼光扫过侯爷和王氏,

带着明晃晃的威胁。“玉瑶!你放肆!”侯爷猛地一拍桌子,脸都气青了。

王氏心疼地看着哭得喘不上气的顾宝珠,又看看脸色惨白的阿娘,嘴唇动了动,想骂江玉瑶,

终究舍不得。最后,她带着歉意和一点疏远,对阿娘柔声说:“燕子(阿娘小名),

你别往心里去,玉瑶她…也是心疼孩子,一时说错话。你这些年在外头受苦,

娘一定好好补偿你。”这话听着是安慰,可意思明白得很——给你点好处可以,想动根本?

没门。我心里冷笑一声。果然!侯府的温情,都是假的!阿娘盼的血脉亲情,在这些人眼里,

比不过一个占了鹊巢的外人!最后,王氏吩咐身边一个叫王嬷嬷的仆妇:“去,

收拾出东厢房最好的客房,给大**和苏姑娘住下,今晚不用回去了。”“客房”两个字,

像两根冰针扎进我心里。我和阿娘,只是这侯府的“客”。东厢的客房确实比破茅屋强百倍,

被子又软又香。可躺在能陷进去的雕花大床上,我瞪着头顶的花板,胸口憋着一股恶气,

烧得我难受。阿娘像是累极了,在我身边发出轻微的呼吸声。借着窗外的月光,

阿娘睡着的侧脸安静又憔悴,是我心里唯一的暖色。这暖色,衬得侯府那些虚伪的脸更丑了!

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为了阿娘,我也得争!我翻身坐起,轻手轻脚下了床。

前世熬夜刷文的习惯成了救命稻草,我需要那些真假千金文里的“智慧”压火,更需要冷静。

刚轻轻推开房门想去小厨房找水喝,廊下昏暗的光影里,猛地冒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是顾宝珠!她穿着雪白的睡衣,披头散发,悄无声息地站着,像个冰雕的小鬼。“姐姐,

”她声音幽幽的,不像小孩,“你为什么要回来呢?为什么要跟我抢外公外婆?

”她一步步向我逼近,小脸上没表情,只有眼里翻着浓烈的嫉妒和恨:“那是我的外公外婆!

我的!你们…为什么不死在外面?”她声音突然拔高,带着刻骨的怨毒,“你们怎么不去死!

都去死!”话音未落,

地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到我面前——手里竟攥着一块不知哪掰下来的、边缘锋利的碎瓦片!

不等我反应,她眼里闪过一丝狠毒,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手心狠狠划了下去!

“啊——!”凄厉的惨叫撕破了侯府安静的夜晚!鲜红的血瞬间从她手心喷出来,

染红了白睡衣!她整个人像没力气了往后一倒,重重摔在冰冷的地砖上,

手里的碎瓦片“哐当”一声掉在旁边!几乎同时,整个东厢院子一下子灯火通明!

杂乱的脚步声、惊慌的询问声由远及近!我僵在原地,浑身血都冻住了。耳朵嗡嗡响,

周围声音都模糊了,只有自己咚咚的心跳声。下一刻,

别赶我和娘走…娘最舍不得外公外婆了…宝珠也舍不得…”她蜷缩在最先赶到的江玉瑶怀里,

小脸惨白,眼泪啪嗒啪嗒掉。那只血淋淋的小手,

正死死地、无比“依赖”地揪着紧跟着冲出来的王氏的衣角。那样子,

谁看了都觉得她是被“恶毒姐姐”欺负、为了护着娘才忍辱负重的小可怜!好!

好一个颠倒黑白!好一个用血做局!这手段,比她娘江玉瑶还狠!

“娇娇…”身后传来阿娘颤抖、惊恐的声音。我猛地回头。阿娘只披了件单衣,站在房门口。

摇晃的灯光照着她惨白的脸,那双总是温柔坚韧的眼睛里,

只剩巨大的震惊和快要崩溃的绝望。她的身体在寒风里微微晃着,好像随时要倒。暖阁里,

血腥味混着药味,压得人喘不过气。顾宝珠手上的伤已经让府里郎中包好了,

厚厚的白布下面透着血。她蔫蔫地靠在江玉瑶怀里,小脸惨白,时不时抽泣一下,

看着可怜极了。江玉瑶眼睛通红,精心画的眉毛竖着,指着我鼻子骂,

声音尖得能扎破屋顶:“母亲!父亲!你们亲眼看见了!小小年纪,心肠这么毒!

敢用碎瓦片伤人!宝珠的手是用来弹琴画画的!我们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她们母女才回来头一天!就干出这种狠毒事!今天不给个交代,我…我明天就带宝珠回顾家!

这侯府,我待不下去了!”她字字带血,句句扎心。王氏嘴唇哆嗦着,

看着顾宝珠裹着厚纱布的手,心疼得要命,看阿娘的眼神也带上了责备:“燕子!

你还要护着她吗?你看看宝珠的手!郎中说,伤口深得见骨头!差点就废了!

那是要弹琴写字的手啊!一个姑娘家,真要是残了……你让娘怎么跟她外祖家交代?

又怎么对得起她?”她痛心疾首,好像受伤的是她的命,“听娘一句,让娇娇跪下!

给宝珠磕头认错!再请家法,狠狠打一顿!不然这事没完!”“娘!

”阿娘猛地甩开王氏想拉她的手,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楚,带着被逼急了的勇气,

“我是娇娇的娘!”她挺直了背,好像要把这些年被生活压弯的腰重新挺起来。

她直直看着王氏,眼里有泪光,但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我的孩子,我生她,养她,懂她,

信她!更要护她到底!娇儿绝不会做这种事!今天这事,肯定有鬼!查!请侯爷、夫人明察!

问下人,问守夜的婆子,哪怕…哪怕问宝珠**身边的丫头!总要还我娇娇一个清白!

”她说到最后,声音哽咽,但异常坚定。她伸手,紧紧抓住我冰凉的手。那手心粗糙的温暖,

烫得我眼睛发热,眼泪涌出来:“阿娘…”“查什么查!”侯爷江承宗猛地一拍桌子,

震得茶杯乱响,他脸气得铁青,瞪着阿娘,“人证都在,宝珠手上的伤就是铁证!还查什么?

难道宝珠一个金贵**,会自己划伤手来害她不成?胡闹!孩子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要护短?

难道连句赔礼的话,都舍不得说吗?”他看阿娘的眼神,全是失望和不耐烦,

像看个不懂事的麻烦。那目光像冰锥,狠狠扎在阿娘心上。她身体猛晃了一下,脸白得像纸。

就在这时,暖阁外传来一阵急急的脚步声,伴着个年轻但怒气冲冲的男声:“查什么查!

报官!”门帘被猛地掀开,一个穿着靛蓝锦袍、长得和侯爷五六分像的青年大步闯进来。

正是侯府世子,江玉瑶的亲哥,江城。他像刚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寒气,

眼光像刀子一样扫过我和阿娘,满是厌恶和看不起。“父亲,母亲!宝珠的手要真废了,

她们赔得起吗?我们侯府怎么跟顾家交代?”他声音又冷又硬,带着少爷惯有的趾高气扬,

“刚才在外头,我都听见了!铁证如山,还查什么?道歉!马上跪下给宝珠磕头认错!

再请家法,打她二十板子!不然,别怪我不讲亲戚情面,这就去京兆府,叫官差来抓人!

”他目光像刀,狠狠剐着我,那句“抓人”,带着寒气。他这咄咄逼人的样子,

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阿娘。她紧绷的身子微微弯了下去。看着阿娘瞬间灰败的脸,

看着江家那副理所当然要我们认罪的嘴脸,一股邪火“噌”地冲上我脑门!“好啊!报官!

”我猛地抬起头,声音因为太生气有点变调,但特别响亮,盖过了江城的声音。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一步上前,眼光像火,

向角落里一个穿着二等丫鬟衣服、一直低着头发抖的小丫头——那是顾宝珠身边的丫头春杏!

刚才乱的时候,我眼角瞥见她躲在柱子后面,全看见了!“春杏!”我声音不大,

却有种奇怪的穿透力,直戳人心,“你刚才就在廊下!你抬起头来!

当着侯爷、夫人、世子的面,把你亲眼看见的,一字不漏地说出来!顾宝珠**手上的伤,

到底怎么来的?是她自己划的,还是我苏娇娇动的手?”我眼光死死锁住她,

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你想清楚了!骗主子,害别人,在侯府是什么罪!京兆府的大牢里,

是什么滋味!”轰!像道炸雷劈在暖阁里!所有人的眼光瞬间全钉在春杏身上!

春杏猛地一抖,像被鞭子抽了脊梁骨,扑通一声软倒在地,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她脸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惊恐的眼光下意识瞟向顾宝珠和江玉瑶。

“春杏!”江玉瑶厉声尖叫,眼神像刀子,“你看什么看!主子面前,不许胡说!滚下去!

”她想拦。“让她说!”侯爷江承宗沉着脸,锐利的眼光扫过春杏,又看看我,

最后落在脸无人色的顾宝珠身上。王氏也惊疑不定地看着春杏。巨大的压力下,

春杏彻底垮了。她“哇”地一声哭出来,朝着侯爷和王氏的方向拼命磕头,

额头撞在冰冷的地上砰砰响:“侯爷!夫人!饶命啊!奴婢…奴婢不敢说啊!

是宝珠**…是**她…她不让我说啊!”她语无伦次,眼泪鼻涕糊一脸。“混账东西!

你敢攀咬主子!”江城大怒,抬脚就要踹。“世子爷!”我猛地挡在春杏前面,声音拔高,

“您急什么?让她把话说完!是非曲直,自有公断!还是说,世子爷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我一点不怕地迎着他冒火的眼睛。“你!”江城被我噎住。“春杏!说!

”侯爷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脸已经黑得像锅底。春杏吓得魂飞魄散,再不敢瞒,

哭嚎着把看到的全倒出来:“是…是宝珠**自己…她自己用那碎瓦片划的手!

奴婢看得清清楚楚!

**…**还让奴婢去…去把守夜的婆子引开…说…说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

就…就把奴婢卖到最**的窑子里去!侯爷!夫人!奴婢不敢撒谎!奴婢句句实话啊!

”她说完,整个人瘫在地上,只剩绝望地哭。死寂!比刚才更可怕的死寂!

顾宝珠那点哭声彻底没了,她缩在江玉瑶怀里,像只受惊的兔子,只剩害怕地发抖。

江玉瑶抱着女儿的手臂僵住了,脸一阵青一阵白,再好的妆也盖不住眼底的慌乱和怨毒。

王氏难以置信地看着顾宝珠,又看看哭成烂泥的春杏,嘴唇哆嗦着,

像第一次认识这个她宠大的外孙女。侯爷江承宗胸膛剧烈起伏,猛地一拍桌子,

震得茶杯跳起来:“孽障!”这声怒骂,不知是骂顾宝珠,还是骂这荒唐局面。

阿娘紧紧抓着我的手,指甲快掐进我肉里,她的身体也在抖,但这次是愤怒,是后怕,

更是为女儿洗清冤屈的激动!暖阁里只剩春杏压抑的哭声和众人粗重的呼吸。那无形的耳光,

响亮地抽在每一个偏听偏信、想踩扁我们母女的人脸上!暖阁里死一样安静,

只有春杏像要死了似的抽泣声。侯爷江承宗胸口气得一起一伏,那声“孽障!

”像炸雷劈在每个人头上。他铁青着脸,眼光像淬了毒,

狠狠刮过瘫在江玉瑶怀里、抖成筛子的顾宝珠,又扫过脸白得像鬼、强装镇定的江玉瑶,

最后落到我和阿娘身上,眼神复杂得像打翻了颜料盘。王氏更是站都站不稳,

被贴身嬷嬷死死架着才没倒。她看顾宝珠的眼神,第一次有了陌生和被骗的痛。她张了张嘴,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老泪往下掉。江玉瑶死死搂着女儿,指甲快抠进顾宝珠肉里。

她猛地抬头,眼里是困兽般的怨毒和一丝被彻底撕破脸的疯狂:“父亲!母亲!

你们…你们宁愿信一个贱丫头的话,也不信亲孙女?宝珠她才十岁!十岁的孩子,

怎么会…怎么会对自己下这种狠手!肯定是这丫头!

”她尖尖的手指猛地指向跪在地上的春杏,“肯定是她被人收买,陷害主子!苏娇娇!

肯定是你!是你这乡下野种,给了她好处,让她害宝珠!你好毒的心肠!

”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凄厉,带着豁出去的疯狂:“江城!你还愣着干什么!

把这胡说八道的贱婢拖出去!乱棍打死!看谁还敢害侯府的**!”江城眼神一狠,

立刻要上前。“我看谁敢!”阿娘的声音突然响起,不高,却带着拼命的决绝和冷硬!

她一步上前,瘦小的身子爆发出惊人的气势,牢牢挡在我和瘫软的春杏前面,

像一堵突然立起的墙。她眼光灼灼,直刺江玉瑶:“江大**!你口口声声说春杏陷害,

说我的娇儿收买!证据呢?你拿出证据来!还是说,这侯府里,

只许你威远伯府的少夫人张嘴就定人生死,不许我们这些‘乡下人’喊冤?”“你——!

”江玉瑶被噎得脸发紫。阿娘不再看她,转向侯爷和王氏,背挺得笔直,

声音清楚又悲愤:“侯爷!夫人!春杏刚才说的话,是真是假,你们心里没数吗?

宝珠**手上的伤,是自己弄的,还是别人伤的,郎中是行家,一验就知道!

伤口方向、深浅、用力痕迹,十岁小孩能装得天衣无缝?”她停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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