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小兔的书真的好好看,这本《和姐姐的闺蜜地下恋后》的故事情节特别意想不到,跌宕起伏,特别吸引人,《和姐姐的闺蜜地下恋后》简介:「怎么了?阿漾她们找我?我这就来。」挂断电话,她心情也好了不少,清了清嗓子说:「阿湛,我们的事以后再说。」……
江漾最近对我颐指气使:
「给我剥葡萄,再来杯大红袍。」
我乖乖照做,对她满是愧疚。
出了车祸,我不过略微擦伤。
她却小臂骨折,疼得龇牙咧嘴,冲着我幽怨地说:
「马路杀手!你就是许羡妤的徒弟!」
许羡妤出过车祸。
那是宋屹川出国后不久,她失魂落魄,撞上路边的大树,在医院休养了两个月才康复。
想起昨天江漾说的话,我假装不经意地问:
「当年她为什么会出车祸啊?」
江漾摆摆手,举起的却是打了石膏的僵硬手臂,看起来有些滑稽。
「别提了,还不是为了屹川,偷偷跑出国去看他,回来后就跟丢了魂似的。
「你瞧瞧她那不值钱的样子,最近人影都不见一个,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知道我出了车祸也不来慰问慰问。」
原来许羡妤知道啊,却连句问候的消息也没有。
那晚以后,我和许羡妤的聊天记录就停留在那句【在外面等你】了。
看来我连句她的关心都不值得。
见我耷拉着脑袋不说话,江漾百无聊赖地看向茶几上的绣球花:
「咦?你不是最宝贝这些花吗?怎么还不给插上?」
许羡妤虽然没有找过我,但每周的花还是按时送到了家里。
我起身,全数扔进垃圾桶。
江漾有些不解:
「怎么开得好好的就给扔了?」
其实这些花都不是我喜欢的品种,只是因为这是许羡妤送的。
所以我愿意修剪浇水,悉心照料。
可失去根茎被摘下的花不管如何用心,它总是会在短时间内枯萎。
我笑笑,对她说:
「既然它们注定枯萎,再喜欢也留不住,早丢晚丢都是一样的。」
江漾不愧是我亲姐,她瞧出我最近心情不好,说要带我出去玩。
到了才知,是宋屹川的接风宴。
我们从小一同长大,他模样生得好,又会哄姐姐们开心,一直是所有人的团宠。
这不,江漾打着石膏也非要参加。
宋家不愧是顶级豪门,宴会办得极为盛大。
满目从国外新鲜空运回来的铃兰,一看就耗费巨资。
江漾刚到,就被朋友们拉去打牌。
我独自坐在角落里,眼睛不受控制地搜寻许羡妤的身影。
一抹颀长的身影出现在我视线里。
是宋屹川。
三年不见,他又帅气了些。
褪去从前青涩稚嫩的孩子气,如今成熟稳重,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世家公子的贵气。
他看见我,兴奋地同我打招呼:
「阿湛,好久不见!」
我的情绪有些复杂。
其实我并不讨厌宋屹川,从小身边世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小弟弟,年龄又最小,他对我还算不错。
可他太讨人喜欢了,所有大人都夸他聪明可爱,姐姐们都更喜欢带他玩,衬得我就像灰扑扑的丑小鸭。
更何况,许羡妤还喜欢他。
我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情,但总归不太好。
埋在心底的那根刺好像又隐隐作痛起来。
寒暄片刻后,可能是太久没见,又可能是我不会聊天,我们之间陷入尴尬。
我环顾四周,寻找话题:
「铃兰很漂亮。」
他随手摘了支,随口说:
「羡妤姐从芬兰弄过来的,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打听到我喜欢铃兰的,国内少见,没想到她能找来这么多。」
我和宋屹川从小就喜欢摆弄花草。
这也是我最喜欢的花,花期短,枝条细软,娇贵柔弱。
运输途中会有超过半数的折损,许羡妤却还能弄来这么多,想必花了不少心思。
她没有送过我铃兰,这也怪我,从不会主动说自己的喜好。
我忽地想起有次跑去公司找她,助理笑眯眯地问我喜欢什么花。
当时沉浸在幸福的假象里,听不出言外之意,我说只要是她送的我都很喜欢。
现在想来,花应该是助理挑的。
以蓝色居多,那位助理最喜欢穿蓝色套装。
现在也没停止送,或许是忘了告知助理。
我后知后觉才明白,原来她连这点心思都不肯花在我身上。
却愿意主动打听他的喜好,费尽功夫只为讨他欢心。
亏每次发消息告诉她花很漂亮我很喜欢时,她都说:
「你喜欢什么,我都会为你双手奉上。」
其实她连花的颜色都不知道。
人会说谎,但细节不会。
爱是细节,不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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