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怀孕逼宫?我炸了他金库》,由作者半吨老师独家倾力所创作完成的,文里的代表人物有顾砚迟苏晚舟,小说内容梗概:”他低吼着,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你自己不小心弄掉了孩子,还想把脏水泼到我头上?……
我捏着刚拆封的验孕棒,手都在抖。两条杠。红得刺眼。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消息,
手机就疯了似的震动起来。是我雇的**,老陈。点开他发来的视频文件,指尖冰凉。
高清镜头下,顾砚迟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烧成灰我都认得。
他搂着一个穿酒红色吊带裙的女人,姿态亲昵地走进本市最贵的那家情侣酒店。
时间是昨晚十一点。视频下面,是老陈发来的文字信息:【苏**,
目标人物顾砚迟昨晚十一点进入“云栖”酒店顶套,今早八点离开。同行女性为林楚楚,
模特。】林楚楚。这名字像根淬了毒的针,猛地扎进我太阳穴。我认识她。
上个月顾砚迟公司年会,这女人是特邀嘉宾,在台上扭得像条水蛇,
下台就“不小心”把红酒泼了顾砚迟一身。当时顾砚迟皱着眉,
一脸不耐地推开她递纸巾的手。原来都是演给我看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到洗手间,
对着马桶干呕。吐出来的只有酸水。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惨白,眼圈发青,
头发乱糟糟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真狼狈。苏晚舟,你**狼狈。跟了顾砚迟五年,
从他一穷二白到坐拥金山。他创业最难的时候,我白天上班,晚上给他整理资料拉到胃出血。
他资金链快断的时候,是我偷偷卖了爸妈留给我唯一的房子。他说:“晚舟,等我站稳脚跟,
一定给你最好的。”我信了。像个傻子一样,掏心掏肺。结果呢?他站稳了,
成了呼风唤雨的顾总。我成了他见不得光的情人。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现在,
我肚子里揣着他的种。他却搂着别的女人,在情侣酒店翻云覆雨。多讽刺。手机又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阿迟。是他。我盯着那两个字,像盯着一条吐信的毒蛇。划开接听。
“在哪?”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低沉磁性,带着一贯的掌控感。以前听着心动,
现在只觉得恶心。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在家。”声音有点哑。“嗯。
”他应了一声,背景音有点嘈杂,“晚上有个应酬,不回去吃饭了。你自己吃,别等我。
”又是应酬。以前他说应酬,我心疼他辛苦,会给他熬好醒酒汤温着。现在?我只想冷笑。
“顾砚迟,”我叫他全名,声音冷得像冰,“昨晚的应酬,在云栖酒店?”电话那头,
死一样的寂静。连背景杂音都消失了。过了几秒,他的声音才响起,
听不出情绪:“你找人查我?”“不然呢?”我扯了扯嘴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等你主动告诉我,你昨晚睡了个模特?在情侣酒店?”“苏晚舟!”他的语气沉了下去,
带着警告,“注意你的分寸。我的事,轮不到你过问。”“分寸?”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顾砚迟,你跟别的女人开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分寸?”“林楚楚?
”他嗤笑一声,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轻蔑,“玩玩而已。你跟她较什么劲?”玩玩而已。
四个字,轻飘飘的。砸在我心口上,却重若千斤。我肚子里这个,
是不是也是他“玩玩”的产物?“顾砚迟,”我抹掉脸上的湿意,一字一顿,“我怀孕了。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沉默。这一次,沉默的时间更长。长得我以为他挂了电话。终于,
他的声音重新响起,冷硬得像块石头。“打掉。”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问一句真假。
“你说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我说,打掉。”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苏晚舟,别给我找麻烦。现在不是要孩子的时候。”“麻烦?”我重复着这两个字,
心口那片地方,彻底凉透了,冻僵了,“在你眼里,我们的孩子,就是个麻烦?
”“不是‘我们’。”他纠正,残忍又清晰,“是我的孩子。但我不想要。”“为什么?
”喉咙哽得生疼,“就因为你昨晚睡的那个林楚楚?还是别的什么张楚楚李楚楚?”“够了!
”他厉声打断我,带着被冒犯的怒火,“苏晚舟,别无理取闹!孩子不能留,对你没好处。
明天我让助理联系医院,你乖乖去做掉。就这样。”“嘟…嘟…嘟…”忙音传来。他挂了。
干脆利落。像处理掉一份不重要的文件。我握着手机,浑身冰冷。窗外阳光正好,
明晃晃地照进来,却一丝暖意也透不进骨头缝里。胃又开始痉挛。这一次,我冲到洗手间,
吐得天昏地暗。吐到最后,只剩下苦涩的胆汁。我撑着冰冷的洗手台,
看着镜子里那个失魂落魄、满眼绝望的女人。苏晚舟。你还在期待什么?期待他幡然醒悟?
期待他浪子回头?别做梦了。五年青春,喂了狗。现在,连肚子里这块肉,他都嫌是麻烦,
要处理掉。凭什么?凭什么他顾砚迟可以坐拥一切,挥霍无度,想玩谁玩谁?
凭什么我要像个垃圾一样,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一股从未有过的恨意,像野火一样,从冰冷的灰烬里猛地窜起,瞬间燎原。烧得我眼睛发红。
打掉?顾砚迟,你想得美。你不是最宝贝你的钱吗?你不是靠着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踩着别人的尸骨,堆起了你的金山银山吗?好。你不让我好过。我他妈就炸了你的金库!
让你也尝尝,什么叫一无所有,什么叫锥心刺骨的疼!接下来的日子,我安静得出奇。
顾砚迟大概以为我认命了。他让助理张明联系了我一次,语气公式化地通知我手术时间地点,
让我“配合”。我平静地应下:“知道了。”张明似乎有点意外我的顺从,顿了顿,
又补充道:“苏**,顾总说了,手术后会给你补偿,足够你下半生衣食无忧。”补偿?
用钱买断一条命?**是顾砚迟的风格。“替我谢谢顾总。”我扯了扯嘴角,
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波澜。挂了电话,我打开电脑。屏幕幽幽的光,映着我毫无血色的脸。
顾砚迟,你大概忘了。当年你创业初期,那些见不得光的账,是谁帮你做的。
那些需要“特殊处理”的资金,是谁帮你周转的。你公司核心财务系统的最高权限,
是谁帮你设置的后门。是我,苏晚舟。是你曾经最信任、如今弃如敝履的苏晚舟。这五年,
我不是只会傻傻付出。他那些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交易记录,
他转移资产、偷税漏税的蛛丝马迹,甚至他为了拿地、拿项目,
给某些关键人物输送利益的“证据”……我都留了心眼。像一只筑巢的鸟,一点一点,
在无人知晓的角落,积攒着足以致命的枯枝。只是那时候,我以为这些东西,永远也用不上。
我以为,他会是我的归宿。多天真。现在,这些枯枝,成了我点燃复仇之火的唯一柴薪。
我登录了一个加密邮箱。里面躺着一份尘封已久的通讯录。找到一个代号“Q”的联系方式。
Q,是我以前混迹一个极客论坛时认识的大神,神龙见首不见尾,只认钱,不认人。
我给他发了一封加密邮件,附上了一个瑞士银行的匿名账户信息。
【查顾氏集团近五年所有关联交易,特别是境外资金流向。所有证据链,我要最硬的。
价格翻倍。】邮件发出不到五分钟,回复就来了。只有简洁的两个字和一个符号:【收到。
$】钱能通神。尤其是对Q这种只认钱的神。几天后,一个加密压缩包躺在了我的邮箱里。
解压,打开。
的文件、表格、银行流水截图、甚至是几段模糊但能辨认出顾砚迟声音的录音……触目惊心。
金额之大,手段之隐蔽,胆子之肥,远超我的想象。顾砚迟,
你真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赚钱。这些证据一旦曝光,足够他把牢底坐穿,
足够顾氏这座看似光鲜的大厦,瞬间崩塌成废墟。我一条条翻看着,指尖冰凉,
心却像被架在火上烤。恨意灼烧着五脏六腑。但这还不够。让他破产坐牢?太便宜他了。
我要让他眼睁睁看着他最在乎的东西,一点点化为乌有。我要他体会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像他当初轻飘飘对我说“打掉”时,给我带来的那种绝望。机会很快就来了。
顾砚迟大概是为了安抚我,或者是为了确保我“听话”去做手术,破天荒地主动回了“家”。
这个他买给我住的、装修奢华却冰冷得像样板间的公寓。他回来时,带着一身酒气,
还有…林楚楚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没开主灯,只有壁灯昏黄的光线。
他扯开领带,瞥了我一眼,语气随意得像在问天气:“医院那边安排好了,下周一。
张明会陪你去。”他甚至没问我身体怎么样,孕吐严不严重。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
昏暗中,他英俊的侧脸线条依旧完美,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冷漠和疏离。“顾砚迟,”我开口,
声音很轻,“你爱我吗?”他似乎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随即,
他嗤笑一声,带着浓重的酒意和不耐烦。“苏晚舟,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种没意义的话?
”他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半分温情,只有审视,“我们之间,从一开始,
不就是各取所需吗?我提供物质,你提供…陪伴。”他顿了顿,俯下身,
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手指轻佻地划过我的脸颊。“别想太多。把孩子处理干净,
我亏待不了你。这套房子,还有卡里的钱,都归你。够你找个老实人接盘了。”他的触碰,
让我胃里一阵翻腾。“各取所需?”我重复着这四个字,忽然笑了,“顾砚迟,
你需的是我的‘陪伴’,还是我替你做的那些脏活累活?替你平的那些见不得光的账?
”他的动作猛地顿住。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像淬了冰的刀子。“你什么意思?
”声音沉得可怕。“没什么意思。”我推开他的手,站起身,与他平视,“只是觉得不公平。
”“不公平?”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神带着讥讽,“苏晚舟,
这世界什么时候公平过?你享受着我给你的优渥生活,现在跟我谈公平?”他逼近一步,
带着压迫感。“别动不该动的心思。乖乖把孩子打掉,拿着钱,安分守己。
否则……”他没有说下去,但威胁的意味浓得化不开。“否则怎么样?”我迎着他的目光,
寸步不让,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手心全是冷汗,但声音却异常平稳,“把我扫地出门?
还是让我悄无声息地消失?像处理掉那个孩子一样?”顾砚迟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像看一个陌生人,或者说,像看一个不识抬举的障碍物。“苏晚舟,”他叫我的全名,
每一个字都裹着寒意,“别挑战我的耐心。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是吗?
”我扯出一个极淡的笑容,“真巧,我的容忍,也到极限了。”他盯着我,眼神阴鸷得吓人。
最终,他像是失去了所有耐心,猛地转身。“疯子!”他丢下两个字,抓起沙发上的外套,
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巨大的关门声在空旷的房子里回荡。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我站在原地,浑身僵硬,直到那刺耳的余音彻底消失。然后,我缓缓地、缓缓地蹲了下去。
胃里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这一次,我没能忍住。“哇”地一声,吐在了光洁昂贵的地板上。
污秽一片狼藉。我低头看着,看着那些尚未消化的食物残渣,看着自己狼狈的倒影。
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砸了下来。不是因为顾砚迟的绝情。
而是因为腹中那一阵阵清晰的、下坠般的绞痛。孩子……我的孩子……我颤抖着手,
摸向小腹。那里,曾经有过一个微弱的心跳。现在,只剩下一片冰冷和死寂的疼痛。血。
鲜红的血,顺着我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浸湿了浅色的家居裤。像一条狰狞的毒蛇,
缠绕上来。窒息般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不……不要……我挣扎着想站起来,想打电话,
想求救。可剧烈的疼痛像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了我的五脏六腑,猛地往下拽。
眼前阵阵发黑。天旋地转。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似乎听到了门**,尖锐又急促。是谁?
不重要了。都结束了。彻底结束了。再次睁开眼,是医院特有的、刺目的白。
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冰冷的气味。手臂上打着点滴,冰凉的液体一点点渗入血管。
我眨了眨眼,意识有些混沌。“你醒了?”一个温和的女声在旁边响起。我偏过头。
是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四十岁上下,眼神带着职业性的关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
她体贴地递过来一杯温水,插着吸管。我吸了几口,温水流过干涩的喉咙,带来一丝活气。
“孩子……”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女医生的眼神暗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很抱歉,
苏**。”她的语气带着遗憾,“送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胚胎自然流产了。
我们给你做了清宫手术,手术很顺利,你需要好好休息。”虽然早有预感。但亲耳听到宣判,
心脏还是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抽。空了。那里彻底空了。
我呆呆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没有哭。眼泪好像在那天晚上,已经流干了。
医生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让我好好休养,观察两天。她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死一样的寂静。我看着点滴管里,液体一滴、一滴,缓慢地坠落。像时间,也像生命,
在无可挽回地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门被轻轻推开。我以为是护士。转头看去。
却是顾砚迟。他站在门口,身形依旧挺拔,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头发一丝不苟。但脸色,
是我从未见过的难看。阴沉,紧绷,眼底布满了红血丝。他几步走到我床边,
眼神锐利得像刀子,死死钉在我脸上。“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暴怒,“张明说你没去预约的医院!怎么会自己跑到这家医院来流产?
苏晚舟,你又在搞什么鬼?!”搞什么鬼?我看着他盛怒的脸,
看着他眼底那毫不掩饰的怀疑和戾气。忽然觉得无比荒谬,也无比可笑。原来在他心里,
我连流产,都是在耍心机,都是在“搞鬼”。心口那片早已麻木的地方,又被狠狠捅了一刀。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只牵动了一片死寂的肌肉。“顾总消息真灵通。
”我的声音平板无波,“怎么,怕我没流干净,给你留了麻烦?”“你!
”顾砚迟被我噎得脸色铁青,额角青筋跳动。他猛地俯身,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苏晚舟!”他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别跟我阴阳怪气!说!是不是你自己故意的?想用这种方式要挟我?嗯?”手腕剧痛。
点滴针头被扯动,手背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可这点疼,比起心里的荒芜,算得了什么?
我看着他那双被愤怒和猜忌充斥的眼睛。曾经,我觉得这双眼睛深邃迷人。现在,
我只看到一片肮脏的泥沼。“要挟你?”我轻轻重复,声音轻得像叹息,“顾砚迟,你配吗?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攥着我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那个孩子,
”我迎着他吃人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是被你亲手杀死的。”“你说什么?
”他眼神一厉。“我说,”我用力地、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像在念着最恶毒的诅咒,
“是你!顾砚迟!是你那天晚上,用最恶心的话,用你那肮脏的手碰我!是你说它是麻烦!
是你让我去打掉!是你说它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
带着嘶哑的哭腔,和滔天的恨意。“它听到了!它听到了你这个亲生父亲有多厌恶它!
所以它走了!它不要你了!它嫌你脏!”“你闭嘴!”顾砚迟像是被我的话狠狠刺中,
猛地松开我的手,眼神里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狼狈的慌乱和暴怒。他后退一步,
胸口剧烈起伏,死死瞪着我。仿佛我是他最痛恨的仇人。“苏晚舟,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低吼着,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你自己不小心弄掉了孩子,还想把脏水泼到我头上?
疯女人!”“是啊,我疯了。”我看着他,眼泪终于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不是因为悲伤,
而是因为极致的恨和绝望,“顾砚迟,我他妈就是疯了!被你逼疯的!你满意了?”“满意?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话,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我满意什么?
满意你像个疯子一样胡言乱语?满意你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眼神扫过我苍白如纸的脸,扫过我手背上因为针头错位而渗出的血迹,
最后落在我平坦的小腹上。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愤怒,有厌恶,
似乎还有一丝……极快闪过的、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痛楚?但那点微不足道的情绪,
瞬间就被更深的冷酷覆盖。“够了!”他猛地打断病房里死寂的对峙,
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他掏出支票本,唰唰签下名字,
撕下来,像施舍乞丐一样,扔在我盖着被子的腿上。“这笔钱,足够你养好身体,重新开始。
”他的语气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掌控感,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他熟悉的轨道,“把身体养好,
别再给我找麻烦。以后,我们两清。”说完,他不再看我一眼,转身就走。仿佛多停留一秒,
都会沾染上晦气。病房门在他身后“砰”地关上。震得墙壁似乎都在轻颤。
那张轻飘飘的支票,落在我腿上。上面的金额,后面跟着一串零。
普通人几辈子都挣不到的数字。买断了一条命。买断了五年的痴傻。
买断了我对他最后一点可笑的幻想。我伸出颤抖的手,拿起那张支票。指尖冰凉。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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