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胡椒创作的最新小说《双生劫之朱颜暗度》,讲述了主角陆浅予程司安宋耀之间发生的故事,全篇看下来真是意犹未尽,主要讲述的内容有:如同沉睡火山骤然喷发,猛地自我小腹丹田处炸开!一股炽热的气浪轰然扩散!宋耀甚至来不及惊叫,他那庞大的身体就像被一只无形的……
你杀了他又如何?!剐了他又如何?!你就算把他挫骨扬灰又如何?!”“你身子脏了!
今晚的事,他府里上上下下几百双眼睛都看见了!你被他剥光了按在床上,都被看了个精光!
你的痕迹……从里到外……都打上了那低贱军汉的烙印!一辈子都洗不掉了!”“从此以后,
你得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生怕他闻到一丝其他男人的气息?!
你要永远活在这个肮脏的秘密里!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像个永远见不得光的贼!
这样的滋味,我在地狱等你一起品尝!”1现在,我眼前有四张脸,二男二女,
我一个也不认识。其中一个女孩拿了面镜子,我对着镜子照了照,
是一张完全陌生但美丽的女人的脸。我摇了摇头,四脸震惊的望着我。是的,我失忆了。
杏林世家的云千兰,说,我是跑到假山上放风筝时,掉了下来,摔坏了脑子,患了离魂症。
也许会好,也许一辈子也记不得了。她温言软语,指尖搭着我的脉搏,目光却掠过我的颅顶。
我的未婚夫钟子昂,告诉我,我是这大魏国陆将军家的二**,幼时父亲战死,
只余我与长姐相依为命,我平素低调很少出门,自小与他订了亲,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我嫡亲的姐姐是当今的皇后娘娘陆半青。而我是她的妹妹,陆浅予。姐姐在宫中,
我就是这陆家唯一的主子。大约是因为上次伤的严重,现在一步不得自由,
时时刻刻都有护卫昭隼跟随,这被保护的滋味,可不大好受。
将军府中一花一草我都那样的熟悉,闭上眼睛,满园花香。有人在我耳边笑,
带着烈酒气:“这招『柳叶斩』要是再劈歪,明日实战该拿你当箭靶了。
”风卷着他的声音掠过耳廓,我却看不清他握剑的手。一个月来,我无论怎样观察,
似乎我都是娇弱的官家**,有爱我的未婚夫,时时为我诊脉的闺中挚友,
有身为皇后的长姐做后盾,实在是好命的闺秀。可我,总是带着不安。云千兰来时,
她只是简单诊脉,不曾检查过我头部伤口,我自己检查过,大约没有检查的必要,
头上没有肿起。从那么高的假山上摔了下来,竟是油皮都不曾破一块。实在稀奇。“浅予,
你命真大,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都没有受伤,仅仅是离魂症,我肯定能治好你的。
”云千兰安慰着我。“还不是你医术高超,没了记忆也没什么,你们都待我这样好。
”我柔顺的拉着云千兰的手。阿芳每日与其说是恭恭敬敬的服侍我,
不如说是战战兢兢的服侍着我。不敢多看我一眼,几乎是放下东西就跑的地步。
按我醒来那日她表现的关切,不至于被我吓成这样啊。不过我尽最大的努力,
对阿芳表达了最大的善意。阿芳总算不像老鼠见了猫一般看着我了。但还总是躲躲闪闪,
让我不舒服。“阿芳,”我突然按住她持梳的手,“我摔下来那天,头上真的没伤口吗?
”阿芳猛地抽回手,木梳掉在妆台上,磕出“当啷一声。她垂着头,
发间银饰簌簌发抖:“**是贵人福相,假山那么高……”“是啊,
假山那么高……”我盯着镜中那张施着薄粉的脸,右颊酒窝处有块极淡的疤痕,
像被细剑划过的痕迹。哪个深闺**会在脸上留这种疤?我想吃些榛子酥,
找了阿芳半日没有找到,只好自己出去命小厮去集市上买了些,送来的榛子酥还冒着热气。
阿芳却突然出现扑过来抢走食盒:“二**!您吃不得这个!”她袖口滑落,
露出腕上一点鲜红守宫砂。那抹红刺得我眼疼,下意识摸向自己小臂——皮肤光滑如缎,
别说朱砂点,连块胎记都没有。“去年您误食榛子,浑身起疹子烧了三天,
还是云**用犀角散才压下去的!”阿芳紧张兮兮的拿着所有榛子酥离开了,换了一盘桃酥。
我望着那盘桃酥,心里想着刚刚已经下肚的一块榛子酥,已过了半日,竟是毫无反应。
他们好像不遗余力让我做另一个人呢。我仔细的观察着我的手,
这真的是一双大家闺秀的手吗?为什么虎口有老茧,这是陈年老茧,长年练武的人才会有。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不该长在一个娇生惯养的闺秀手上。护卫昭隼时时刻刻跟着我。
他似一个影子,与其说保护,不如说是监视。大家闺秀由护卫贴身跟随,
就不怕传出去有碍名声吗?我真的,只是陆家养在闺中的二**吗?我满腹疑虑,
却默不作声。我正在家中梳妆,却听阿芳说钟子昂来了。
这个每个人都与我讲爱我如命的未婚夫,在我受伤后仅仅露了一面。所谓的情深意切,
未免夸张了些。钟子昂径自走入我的闺房,这个程度,想来从前也是常来。怎么受伤了,
反而不来了呢?“阿浅,我这一段事忙,都没来看你,你没有生我气吧。”“怎么会!
”我笑着望着他略显回避的眼睛“莫非子昂几日不见,便把阿浅忘了?”“阿浅,
许多事你不记得了,我见了你,总觉得你不如从前一般乖顺了。”“我从前很乖顺吗?
那我如今不乖顺了,你是不是就弃了我呢?”我紧张的望着他,双手揉搓着手绢,
一副小女儿的模样。“阿浅,”钟子昂静静凝视着我的脸,“再过半月,我就入宫,
向皇后娘娘请旨赐婚。到时候,我们便可天天在一起了。”我轻轻靠近钟子昂肩头,
抬起手抚摸着他的面颊,露出一段洁白的手臂。钟子昂低头看着我,身体却不似我柔软,
他紧张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子昂在看什么?”我故意歪头,让流苏扫过他下颌。
他视线从我的手臂跳到铜镜,镜里映出我们挨得极近的身影——我的手臂光洁白皙,
而他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带着一种压抑的急促。“没什么。”他猛地推开我,
力道大得让我踉跄半步。但下一刻,他又慌忙攥住我的手腕,竟在微微发抖。
“只是觉得……你今日与往日不同。”他的目光掠过我小臂,又迅速移开,像被烫到一般。
“阿浅,你从前总是自持身份,从不肯与我这样靠近。”我忍不住眯了眯眼睛,“是吗?
大约是失去了记忆,也失去了矜持,既然子昂不喜欢,我以后离你远些就是了。
”我带着嗔怒的娇笑。“还未成婚,不能如此无礼。”陆子昂认真的说。
我笑着不再与他谈情,只是捡一些日常说与他听。又与他在府中花园游玩半日。直到傍晚,
钟子昂才离去。我站在门口默默送了半日,阿芳才与我披了件衣服,送我回了房间。“阿芳,
桌上都是水,快将衣袖挽起。”我回了房间,静**在一边,
看着阿芳收拾桌子上我与钟子昂吃剩的餐食。阿芳依言,挽起衣袖,雪白的手臂上,
露出一点鲜红的守宫砂。大魏女子出生便以朱砂混合守宫血点砂,
这红点除非成婚后经房事摩擦,否则终身不褪,是写在《女诫》里的铁律。
我的手不自觉的覆在手臂上,我刚刚故意与钟子昂亲密,露出手臂,
雪白手臂没有一点守宫砂的痕迹,钟子昂分明看见了,按道理若是他,他不该如此紧张,
若不是他,未婚妻婚前不洁,怎么吓到的人反倒是他?那么,是谁?若不是钟子昂,
那会是谁?莫不是,我也如同戏本子上的那些富家**一般,偷偷看上哪个郎君?恍惚间,
有双带着薄茧的手穿过记忆的雾霭,摘下枝桠间最盛的一朵,别在我鬓边。
少年的声音拂过耳畔:“这样才好看。”话音未落,画面便碎成光斑,只留下指尖残留的,
若有似无的暗香。或者,我不是陆家**?可这个陆家,一草一木都让我如此熟悉,
我走入庭院,见一棵大树立在那里。总是恍惚间看见一位少年郎,倚在树上,说着什么,
笑的那般让人如沐春风。可我总是看不清他的脸,我追了过去,不小心脚下一滑。
被身边的护卫稳稳扶住。看来护卫还是有必要的,不是吗?“我没有生病前,
你也是这样时时贴身保护吗?”“属下是在您受伤后,被派来保护您的。”回答了滴水不漏,
却没有告诉我,是谁派来保护我的!“是姐姐还是子昂?”我追问。“是云**。
”昭隼诚实的回答。我笑着拍了拍昭隼的肩膀,“劳她费心了。”我大约猜到,
我生活在一个美丽的谎言里。虽然美丽温馨,但终究是谎言。夜晚云千兰来看我,
亲亲热热的摸着我的脉搏。“千兰,我们真的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吗?
”我笑眯眯的拉着云千兰的手,总觉得这个人,如此的陌生。“阿浅,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云千兰担忧的看着我。“我从前,真的很爱子昂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他对我的感情,
两个月了,他只来了一次。”我苦恼的说。云千兰回避我的目光,低下头,
长长的睫毛好似掩盖了情绪。“嗯,你自小就爱慕他啊。”“自小吗?看来他并不爱我,
千兰,你只说了我,却没有说他。”我不解的,忧伤的说。“怎么这样说,你们是有婚约的。
”“是吗?可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亮出白皙的手臂,
眯起眼睛观察着云千兰的表情。“快藏起来,别让人看见了。
”云千兰慌张的冲到门口关上了门。我已将手臂盖好。“千兰,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我没有告诉你吗?”我疑惑的问她。“你从前与我说过,是子昂,真是的,虽说马上成亲了,
也不要让别人知道。”云千兰肯定的告诉我。又安抚了我几句,拿着药箱走了,
连药都忘记给我开。脚步快的,让我觉得她是落荒而逃。我好似明白了一些。2第二日,
宫中传来旨意。是我那深宫中的长姐,不是口谕,而是一道正经的懿旨。因我行事胡闹,
给家中蒙羞,令我跪在家祠悔过三日,而后与钟子昂完婚。
府中人给我讲的那位疼爱的我长姐,竟是这般严厉。我独自一人,或者说不是独自一人,
是我和我的那位护卫昭隼,在祠堂度过了三日,虽是悔过,却是水米全无。
我实在佩服我自己的这个大**的身体素质,跪了三日水米未进,却并未觉得有大碍。
一个娇养的闺秀,身体果真不错。家祠昏暗的光线下,我好似看见一个少年,
重叠着上次我在树上看见的幻象。“又被罚跪了,就说女孩子,偷偷练什么武呢?
”他稚气的童声中带着威严。“我想帮爹爹,也想帮你。”我听见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在说话。
那大概是我。三日后,我被放出。又被关入房中待嫁,
阿芳说我大约也失去了原本女子的手艺,好针线都没有了呢。
我看着嫁衣和放在身边的针线篮子。记忆中我曾穿过嫁衣,走过一条很长的路。门外吵嚷着,
又来几位女官。“姑姑是为了明日大婚的事来吗?”我乖巧的请了个安。
“**还有脸说大婚,残花败柳之身怎配钟家嫡子。”那女官提高的声音,
惹得府中下人指指点点。“二**,皇后娘娘已传旨取消了婚约,
”她正色大声传达着长姐的旨意,“你婚前失贞,奸夫乃城门将宋耀,自古聘为妻,奔为妾。
何况宋耀已有妻室,你既然选定了他,今日便将你送入她家为妾。这都是你自己选的路,
日后不得以陆家女自居,陆家没有你这般不知检点的女儿。”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想要反驳,却不知该反驳什么。她说的名字,我不记得,难道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少年?
“来人,扒了她的华衣,宋耀不过百户,你身为他的妾室,该穿什么你们总该知道。
不准她带走陆家任何一样东西。”女官冷冷的看着我,不屑的转身。“皇后娘娘有令,
将此事告知各高门贵户,我陆家出此不孝女,实不能留了,念姐妹一场留她一条性命,
不拦她向爱之心。只是陆家却再无此女了。”女官说话间,我已被几人粗鲁的扒掉衣服,
钗环更是被扔了一地,只拿了件粗布衣服穿在我身上。阿芳在一旁瑟瑟发抖,
我却再也忍不住,抓住她的双肩:“这都是真的吗?我不是家中爱女,长姐爱护,
又只爱那钟子昂吗?怎么会?出来个宋耀?宋耀究竟是何人。
”阿芳却在一旁哭着抱紧我:“**,你得了这离魂症把宋将军忘了。我想忘了也好,
钟公子是个好人,日后好好过日子也是个好归宿,谁知你竟将身子也给了她。
”阿芳越哭越大声:“想来那些日子,你不要我伺候您睡觉沐浴,支走所有女史,
就是为了与这宋将军……”未等阿芳说完,我便被几个仆妇七手八脚的用绳子绑的死死的,
扔进马车。莫不是我隐隐看见的人影,就是那位宋将军?我竟为了他,
如此不顾一切吗?我是这样的人吗?那个人到底是谁?马车中芳香扑鼻,是**,
我失去了意识。意识混沌,冰冷的触感让我一激灵,勉强掀开沉重的眼皮,
入眼是陌生的床帏雕花。手脚沉得不像自己的,该死的**!口里被死死塞着布团。
还没等看清周遭,剧痛便狠狠抽在小腿上!“唔——!”闷哼被堵在喉咙里,抬眼,
床前站着一个粗布麻衣的妇人,面皮倒是健康的红润。她挽着发髻,
手里攥着一条油亮的牛皮鞭子,正高高举起。鞭影带着破风声再次落下,
我疼得浑身剧烈一颤,“仗着几分狐媚功夫勾引男人!若不是皇后娘娘开了金口,
施舍你给将军做妾,你以为配进我家门?”“啪!啪!”鞭子毒蛇般接连噬咬,
毫无章法地落在身上。我想躲避,可酸软的四肢根本不听使唤,全身的筋骨都像被抽掉了,
只剩下无止尽的、令人窒息的绵软。“哼!”那妇人啐了一口,凑近了,
居高临下地用鞭柄戳着我的脸,冰冷的触感贴着颧骨滑下,“上面下了旨意,
今晚将军就要跟你圆房!圆了房,才算真入了这贱籍!哼,什么狗屁高门贵女?
还不是这样送进来了!”旁边几个同样穿着粗劣的仆妇围了上来,
她们毫不留情地撕扯我的外衫、中衣……冰凉的空气猛地攫住肌肤,
激起一片战栗的鸡皮疙瘩。我成了砧板上**的鱼肉!我死死咬住口中的破布,
用尽全身力气忍住崩溃的哭泣。“啧,就这?还高门贵女呢?”一个仆妇捏着我的胳膊,
鄙夷地撇撇嘴,“被赶出府门,连个压箱底的铜板都没带?穷酸晦气!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破布终于被扯了出来,带着唾液和干涸的血腥气。
我贪婪地大口呼吸冰冷的空气,屈辱几乎要将我逼疯。
“诸位……姐姐……”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破碎得连自己都认不出,
无尽的羞耻和寒意让我牙齿咯咯作响,
“求……求你们……给我件……衣服……”为首那个执鞭的妇人嗤笑一声,
鞭柄重重戳在我光裸的肩膀上,留下一个红印:“衣服?伺候将军,穿什么衣服?
装什么黄花闺女?不早就伺候过了么?惺惺作态!”那眼神,是在看一堆秽物。“可不是!
门就敞着,好让大家都看看,这所谓贵女是个什么货色!将军府的门楣,都被你玷污了!
”几人哄笑着,带着十足的恶意,果然大喇喇地敞着房门离去。耻辱感已经超出了极限,
门口人来人往,他们毫不掩饰的看着屋内的我,冰冷的空气和灼烧的鞭伤交替折磨,
更可怕的是未知的恐惧——她们口中的那个“将军”,即将到来。身体的药效仍在,
依旧绵软无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这种彻底的、令人窒息的无力感,
混杂着赤身裸体任人宰割的羞耻,汇聚成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慌,死死攥紧了心脏。
沉重的脚步声,一声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踏在我的神经上。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几乎要撞碎肋骨。门框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堵住。不是他!不是记忆中那个温煦的人影!
巨大的失望和更深的恐惧瞬间填满了我整个身体,血液仿佛都冻僵了。来人向前一步,
踏入室内微弱的光线下。是宋耀。他不出声,但是他的目光,一寸寸缓慢下移,
肆无忌惮地扫过身体的每寸肌肤。带着**裸的、估价般审视,
以及毫不掩饰的、令人作呕的占有欲。“宋耀……宋将军……”我喉咙发紧,
声音像砂纸摩擦,“你明知……我是被冤枉的……你我,根本没有……”“冤枉?
”宋耀开口了,声音带着一种虚假的温和,却更显其猥琐。他嗤笑一声,蹲下身,
粗糙的手指猛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泪眼模糊的脸,
他那带着酒气和汗味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冤枉也好,实情也罢,都不打紧了。
”他的目光再次垂落,
极其精准地、充满恶意地盯住我身体上某些象征着不堪过往的隐秘位置,他的声音陡然压低,
带着令人窒息的狎昵意味。“陆姑娘……你的‘清白’,早就没了。
这身子……”他故意拉长声调,手指沿着下巴滑到颈侧,滑腻腻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胃里翻江倒海,“……早已不堪。现在外面谁不知道,你是个被破了身子的‘贵女’?
”他的指尖划过我的肌肤,在那些能轻易辨认出非少女特征的敏感处刻意停留、按压。
他的话像无数根淬毒的针,精准地刺穿我那点仅存的、摇摇欲坠的尊严。
“贞洁已毁”这几个字,此刻不再是单纯的概念,
而是被他用最不堪的方式“验明正身”的酷刑。宋耀眼中最后一丝伪装的温和彻底褪去,
露出贪婪、急不可耐的**光芒。“你叫陆浅予,我以后就叫你阿浅!”他狞笑着,
巨大的手掌猛地覆上我**的肩膀,带着蛮力压下。
“以后我会好好对你……只要你学会如何恭顺服侍夫君,
学会如何敬畏你的主母……”他沉重的身体带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和侵略性压了下来。
我拼命想扭动反抗,却毫无力气,只能被迫完全摊开在这冰冷耻辱的境地里,**地承受。
宋耀粗喘着,在我身上**大发地驰骋、宣泄。一切结束,他重重倒在一旁,
一只手仍像铁箍一样死死圈住我的腰肢,另一只肮脏的、方才在我身体上肆虐的手,
竟肆无忌惮地流连在我的肌肤上摩挲。“呵呵……”他发出满足的、粗鄙的低笑,
手指捻着一缕我的头发玩弄,嘴里啧啧有声,“真没想到,
爷这辈子还能把像你这样的‘贵女’,
弄到床上做小老婆……”他充满了对“贵女”身份的扭曲亵渎和卑劣的征服**。
胃里翻腾着剧烈的恶心,几乎要呕吐出来。**的余威终于开始退潮,
手脚的筋骨似乎找回了一丝挣扎的力气。
就在宋耀得意忘形、用那只油腻腻的手再度摸上我胸口,
试图继续他的猥亵言论时——一股无法遏制的暴怒猛地冲垮了堤坝!“滚开!
”凝聚了所有愤怒与绝望的一脚,带着瞬间爆发的力量,狠狠踹在宋耀的侧腰上!
宋耀猝不及防,滚落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巨响。趁他摔懵的瞬间,我用尽全身仅有的力气,
裹着身下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皱成一团的被子,连滚带爬地扑向散落在地的衣物。“你!
”地上的宋耀捂着腰,疼得龇牙咧嘴,狼狈地爬起来,脸上是惊愕和被冒犯的狂怒。
“反了你了!”我胡乱抓起衣物掩住身体,背对着他,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不再颤抖,
只剩下一种刮骨般的冰冷和嘶哑:“放——我——走!”宋耀眼露凶光:“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我说——放我走!我绝不做你的妾室!”“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他怒吼着,面目狰狞地朝我猛扑过来,
蒲扇般的巴掌带着风声狠狠朝我的脸掴来!然而!
耳光即将印上脸颊的瞬间——一股不知从何而来、源自灵魂深处极尽屈辱和愤怒的磅礴力量,
如同沉睡火山骤然喷发,猛地自我小腹丹田处炸开!一股炽热的气浪轰然扩散!
宋耀甚至来不及惊叫,他那庞大的身体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巨锤击中,惨叫着再次倒飞出去,
重重撞在坚实的墙壁上,震得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他瘫软在墙角,眼睛瞪得像铜铃,
脸上除了剧痛,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惊恐,死死盯着我。我是会武的吗?
宋耀没了刚刚的嚣张气焰,却又凭着一股蛮力向我扑来。本能的一套招数,
我掐住宋耀的脖子,没有犹豫,没有言语。3我拎着宋耀的头颅,跌跌撞撞走入大街。
我知道我不是陆浅予,可我不是陆浅予我又是谁?那个我恍惚中的身影,
如沐春风的声音又是谁?隐隐约约听见一声笛音。如此熟悉,指引我飞身而去。只见一人,
青布麻衣,头戴斗笠,吹着我熟悉的曲调。“你是谁?”这人熟悉的让我放心。“青青,
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青青?我明明不叫这个名字。“你是不是认错了人,
我是陆浅予。”我嘴上说着,内心却并没有那么肯定。“陆浅予?你那个妹妹?青青,
你莫不是让人掉包了吧?”那人三分嘲笑三分关切,让我抬眼看见一片清明的眼神,
不自觉地信任他。“我失了记忆,你认得我?每个人都告诉我,我是陆浅予。
可什么都不对劲。”“青青,我是你师兄,我是黎川。”他声音平稳,伸手搭上了我的脉搏。
我并不反抗,只是静静等待。“原来是霜沙,青青莫怕,师兄能帮你解这毒。
”黎川在怀里摸出几个瓶子,倒来倒去,最终拿出一个小瓶,递给我。我接过来,
低头摸着药瓶,手感这样熟悉。“我不是陆浅予,我是陆半青。那我岂不是皇后娘娘?
”我心中疑虑更甚,可我喝了能做什么?做回陆半青,失了身的皇后,还能做皇后吗?
那个皇帝怕也会杀了我。“我知道你顾虑些什么,可有些事只有做回你自己。
才有解决问题的......”黎川突然抬手抚向我颈间,
我知道他看到了被宋耀欺辱时留下的痕迹。他的手指在瘀青处悬停半拍,
指腹轻轻碰了碰那片青紫色,喉结重重滚了一下。本该稳如磐石的掌心,
此刻却在我皮肤上烫出一片颤栗。“服了霜沙,忘了一切,也会忘了武功。
你是怎么恢复的功力。”黎川波澜不惊的眼睛里承载着满满的愤怒与心疼。“那人,
我已杀了。”我将宋耀的人头举起来,而后将瓶中药水一饮而下。罢了罢了,就算是毒药,
死了便死了吧。药瓶落地的脆响里,黎川突然伸手按住我后颈,
掌心严丝合缝地贴住我发间的碎发。这个总说“药王谷弟子不动情”的人,
此刻呼吸乱得像漏了气的风箱,
指缝间还渗着没藏住的颤音:“傻丫头......”记忆汹涌而来,仿若绝地的洪水。
点点滴滴袭来的,是与皇帝程司安携手十年的甜蜜。那夜我在家中练剑,
程司安不知何时爬到树上,又不知在那看了多久。想是更深露重,轻咳了一声。被我发现,
那时我便知他是当朝太子,我的未婚夫。“大魏女子,以柔为美,
我这样子不适合太子的口味,不若回了陛下,换个人怎样?”我朗声道。
“青青如何知道本太子的口味,莫不是也同我一样时时记挂呢?”程司安不要脸地说。
“太子不想退亲?我做不成母仪天下的那个人!”我斩钉截铁地说。“不要你母仪天下,
只想你这样的女子做我的妻子。”程司安跳下树,长身玉立,
比我高出许多树下少年是太子程司安,笑掷兰枝:“青青,这样才配你。”我为助他夺嫡,
选孤儿建暗卫,血火无数。帝后恩爱,传为佳话……直至妹妹陆浅予伏在我膝头,
那双曾盛满钦慕的眼里,闪过的恨意,我只当是晃了眼睛。直至霜沙弥漫那夜,
是她亲手奉茶……见我记忆恢复,黎川却突然用竹笛尾端敲我额头:“想什么呢?
咱们药王谷的人,还能让只雀儿占了巢?“他蹲在巷口石头上晃着腿,
月光把斗笠影子投在青石板上:“要我说啊,你那妹妹挺有胆——敢偷皇后的位子,
却没偷到你三分利落。“我想陆浅予该嫉妒了许久,我唯一的妹妹,捧在手心的妹妹,
狠毒起来,还真是狠毒。“把你的东西夺回来就行了,又不费力!”黎川打断了我的思虑。
“师兄,帮我回宫,陆浅予夺我爱人,夺我身份,又派人毁我清白。我得杀了她。
”黎川非常利落的拉起我。“在这都能等我,别一个人走。”我站在原地,
看着黎川一点点消失在我视线内。等了许久,终于听见黎川的声音。“那身衣服不适合你,
我去给你弄了一套。”黎川潇洒的落在我身边,塞给我一套衣裙。“咱们要去打架,
弄得满身绫罗绸缎的干什么?”这一身华服霞帔,我十分担心它影响我出手。“有师兄在,
你打什么架,你就贵气四溢就行了。”黎川满意的看着他的作品。我摇了摇头,走吧。
穿这种衣服是真不好翻墙。“师兄,皇宫你不熟悉,还是我带路吧。”我将这些衣服卷了卷,
让我自己方便一些。“你带路,我解决那些废物。”“皇上培养那批是废物,
我那暗卫可不是废物。”我不满的说。潜入宫城,竟出奇的顺利。
“看来现在只有皇帝养的废物,你养的废物一个没有。”黎川看我脸色不好,更是生气。
“师傅早说你跟那皇帝要吃亏,看看吃了这么大个亏。”我强忍情绪,账是一定要算的。
4皇城,丹青宫。我和黎川如同两道夜色凝成的剪影,
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陆皇后”——我的妹妹陆浅予——身后,她正对镜孤芳自赏。
铜镜冰冷的光面上,猝然倒映出三道清晰的人影。镜中那张与我别无二致的绝色容颜上,
惊愕瞬间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千层恐惧的涟漪!她浑身剧震,几乎是弹坐起来!“你?
!不——!”尖利的惊叫刚刚冲出喉咙,便被黎川闪电般弹出的一缕淡粉色香尘无情扑灭!
毒香入鼻,陆浅予顿时失了气力。我俯身,冰凉的手指如蛇,轻轻捏住她被迫仰起的下巴,
唇角弯起一抹足以让寒冰冻结的微笑:“好妹妹,这身皇后吉服,这丹青宫的锦绣堆,
滋味如何?坐得……可还稳当?”声音轻柔似情人低语,却字字如冰锥扎心。不待她回答,
我指下微微用力,将她纤细的脖颈扭转向那面巨大的、映着两张一模一样面孔的华丽铜镜。
“瞧瞧,”我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玩味的残忍,指尖划过她因恐惧而颤抖的苍白脸颊,
又落在镜中自己那张笑意温柔却眼底寒冰千丈的脸上,“真是奇妙的缘分,不是吗?
像不像一对……精心仿制的瓷娃娃?……”我缓缓抬起手,
拔下她发髻中最华丽璀璨那支九凤衔珠步摇。黄金冰冷,红宝泣血。我细细端详,
仿佛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这是我的。”我轻声陈述,带着不可置疑的宣示,
随手将它精准地放入妆台上一个略显陈旧的紫檀木妆盒内——那才是真正属于我的旧物。
陆浅予的身体在椅中筛糠般颤抖,眼神死死盯着那个盒子,
那是她试图抹去、却从未真正融入的过去的印记。我继续“梳理”她的发髻,
毫不留情地、一根根将价值连城的东珠钗、羊脂玉簪、点翠华盛……悉数拆下。每一次拔取,
都像是在剥离她精心伪装的皇后外皮。指尖勾缠一缕她的发丝,我微微用力——啪!
一根青丝应声而断,飘落在地毯上。“哎呀呀,”我发出一声虚假而惋惜的惊呼,
指尖捻起那根断发,轻轻一弹,“对不住啊,妹妹,弄疼你了吧?”眼中,
却只有冰封千年的寒意。陆浅予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
那堵住喉咙的毒粉似乎被极致的恐惧冲破一丝缝隙:“你……你竟然还活着?!
”声音嘶哑变形,充满了绝望的不甘。我停下动作,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饶有兴致地回望着镜中她那张因扭曲而不再那么相似的脸:“哦?我的好妹妹,
姐姐为什么……就不能活着呢?”我微微俯身,贴近她颤抖的耳廓,
“难道……你早已替我写好结局了?嗯?”“哼!”陆浅予强自镇定,
恢复了一丝刻骨的尖酸,斜睨着我,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洞悉,
“以你陆半青宁折不弯、视清白重于性命的刚烈性子,
早在被宋耀那等**军汉糟蹋的那一刻,就该寻一处清白水潭,一头栽下去,
或是一尺白绫悬梁自尽了!你怎么还有脸苟活于世?!”她的声音充满了不屑与恶毒的期盼。
我脸上的笑意倏然加深,但那笑意丝毫未达眼底,反而让周遭温度骤降:“啧……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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