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的一篇言情文章《锦帐重生:毒后归来》,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苏晚卿萧彻苏云柔,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青衫湿旧痕,文章详情:你去准备一下,我不仅要去,还要让某些人,好好‘表演’一番。”她顿了顿,又吩咐道:“另外,去帮我传个话给大哥,就说我想让他……
第一章血色嫁衣,魂断冷宫铅灰色的宫墙,像一块浸透了血泪的破布,
沉甸甸地压在永宁宫的每一寸土地上。苏晚卿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
身上仅着一件早已看不出原色的薄衫,昔日艳冠京华的相府嫡女,
如今不过是个苟延残喘的废后。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刺骨的寒风灌了进来,
伴随着两道熟悉的身影。“姐姐,妹妹来看你了。”娇柔婉转的声音,此刻听在苏晚卿耳中,
却比毒蛇的信子还要冰冷。来人是她的妹妹,苏云柔,如今的新后。她身着华丽的凤袍,
珠翠环绕,衬得那张脸越发娇艳,也越发虚伪。她身边站着的,
是她曾倾心相待、助他登上帝位的夫君——大胤王朝的皇帝,萧彻。萧彻穿着明黄的龙袍,
身姿挺拔,面容俊朗依旧,只是那双曾对她含情脉脉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漠然,
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蝼蚁。“姐姐,你看,这凤袍穿在我身上,
是不是比穿在你身上好看多了?”苏云柔走到苏晚卿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
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炫耀,“还有这后位,本就该是我的。
你不过是仗着爹爹是丞相,才抢先一步罢了。”苏晚卿咳出一口血沫,
猩红的颜色在苍白的地面上格外刺眼。她抬起头,浑浊的眼中迸发出一丝微弱的火光,
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对狗男女。“为什么……萧彻,
我苏家满门将你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扶上皇位,我为你殚精竭虑,谋划布局,
甚至……甚至为你挡过刺客,失去了生育能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云柔,
我待你如亲妹,你为何要背叛我?”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不甘与绝望。
萧彻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苏晚卿,你以为朕真的爱你吗?爱你那嚣张跋扈的性子,
还是爱你那过于聪明的脑袋?你和你那权倾朝野的父亲,早已让朕如芒在背。留着你们苏家,
朕这皇位,如何坐得安稳?”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残忍:“至于挡刺客?呵,
那不过是你自己愚蠢。若不是你挡了那一下,朕又怎能名正言顺地告诉你,你从此不能生育,
而云柔,却能为朕开枝散叶?”苏云柔依偎在萧彻怀里,娇笑道:“姐姐,你真是天真。
彻哥哥爱的从来都是我。从一开始,我们就在算计你。你以为你嫁给彻哥哥是良缘?
不过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罢了。你为彻哥哥做的一切,最终都成了我登上后位的垫脚石。
哦对了,还有爹爹……”她故意拖长了声音,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爹爹的‘病逝’,
也是我和彻哥哥精心安排的。他挡了彻哥哥的路,自然该死。苏家满门?很快,
他们也会下去陪爹爹了。”“什么?!”苏晚卿如遭雷击,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父亲不是病逝?苏家满门……“你这个毒妇!”苏晚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想要扑上去撕咬苏云柔,却被萧彻一脚踹开。“够了。”萧彻嫌恶地看着她,“苏晚卿,
念在你曾‘帮’过朕的份上,朕赐你个体面。”他示意身后的太监,“毒酒,
送皇后……上路吧。”一个小太监端着托盘上前,托盘上放着一杯黑褐色的毒酒。
苏云柔温柔地接过,亲自递到苏晚卿嘴边:“姐姐,喝了吧,黄泉路上,
我会让彻哥哥多给你烧些纸钱的。”酒气刺鼻,带着死亡的气息。苏晚卿看着眼前这对璧人,
他们郎情妾意,风光无限,而她和她的家族,却成了他们爱情和野心的祭品。
恨意如毒藤般缠绕住她的心脏,几乎要将她撕裂。她不甘心!她好恨!若有来生,
她定要这对狗男女血债血偿,让他们也尝尝这万劫不复的滋味!她猛地张开嘴,
不是去喝那毒酒,而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咬住了苏云柔的手腕!“啊——!
”苏云柔尖叫出声,手腕上立刻渗出鲜血。“**!找死!”萧彻勃然大怒,
一脚将苏晚卿踢翻在地。苏晚卿的嘴角也溢出血来,她看着苏云柔手腕上的伤口,
露出了一个凄厉而诡异的笑容。随后,她不再挣扎,任由那小太监撬开她的嘴,
将毒酒灌了下去。剧痛瞬间席卷全身,五脏六腑仿佛都在燃烧。意识渐渐模糊,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她仿佛看到了父亲慈祥的笑容,看到了兄长们挺拔的身影,
斩时的惨状……“萧彻……苏云柔……我苏晚卿……在地狱等你们……”最后一丝气息断绝,
苏晚卿的手无力地垂落,眼中残留着无尽的怨毒与不甘。血色嫁衣,魂断冷宫。
第二章重回及笄,恨意滔天“**!**!您醒醒啊!”急切的呼唤声在耳边响起,
带着熟悉的哭腔。苏晚卿猛地睁开眼睛,剧烈地喘息着,仿佛刚从一场溺水的噩梦中挣脱。
入目是熟悉的流苏帐幔,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兰花熏香,柔软的锦被盖在身上。这不是冷宫!
她茫然地转动眼珠,看到了床边那张焦急的脸——是她的贴身丫鬟,画春。
画春此刻还很年轻,脸上带着未脱的稚气,不像后来在冷宫里,
早已被岁月和苦难磨去了所有光彩。“画春?”苏晚卿的声音有些沙哑,
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您终于醒了!您都昏睡大半天了,可吓死奴婢了!
”画春见她醒来,喜极而泣,连忙倒了杯温水递过来,“**,您快喝点水。
”苏晚卿接过水杯,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让她混乱的思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她环顾四周,
这是她未出阁时在相府的闺房——汀兰院。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她掀开被子,
低头看向自己的手。那是一双白皙纤细、毫无瑕疵的手,充满了少女的活力,
哪里还有半分冷宫里枯槁的模样?“画春,现在是什么时候?”她急切地问道,
心中隐隐有了一个不敢置信的猜测。“**,您忘了?今天是您及笄礼的前一日啊。
您昨天去御花园赏花,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下,撞到了头,这才昏睡过去的。
”画春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您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再来看看?
”及笄礼的前一日?!苏晚卿浑身一震,心脏狂跳起来。她清楚地记得,上辈子她的及笄礼,
正是萧彻第一次正式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那时他还是个不起眼的七皇子,温文尔雅,
风度翩翩,用一首情诗和一幅精妙的画,轻易就俘获了她那颗少女怀春的心。
而她的好妹妹苏云柔,也在那一天,“不小心”落水,被萧彻“英雄救美”,从此在她面前,
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萧彻的好,为后来的背叛埋下了伏笔。她……重生了?
重生在了她十六岁,一切悲剧尚未发生的时候!巨大的狂喜之后,是更深沉、更刺骨的恨意。
萧彻!苏云柔!你们等着!这一世,我苏晚卿回来了!我要让你们欠我的,欠苏家的,
千倍百倍地还回来!“**?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画春见她眼神变幻,时而狂喜,
时而怨毒,不禁有些害怕。苏晚卿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
对画春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我没事,只是刚醒来,还有些迷糊。画春,你去打盆水来,
我梳洗一下。”“是,**。”画春虽然疑惑,但还是恭敬地退了出去。画春走后,
苏晚卿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年轻姣美的脸庞,眉如远黛,
眸若秋水,肌肤胜雪,正是她十六岁时最美的模样。只是那双曾经清澈纯真的眼眸,
此刻却盛满了与年龄不符的冰冷与锐利,以及化不开的仇恨。“苏云柔,
萧彻……”她对着镜中的自己,无声地念着这两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游戏,
开始了。”她记得,上辈子及笄礼上,萧彻送给她的是一幅亲手画的《兰草图》,
寓意她如兰花般高洁。而苏云柔则“不小心”弄坏了这幅画,惹得她不快,
萧彻却大度地表示没关系,反而让她觉得萧彻更加宽容大度,
对苏云柔的“不小心”也没了多少计较。这一世,这幅画,她还要,但意义,却截然不同了。
她走到书桌前,铺开宣纸,提笔蘸墨。她的书法绘画本就极好,如今带着前世的记忆和心境,
笔下的线条更是多了几分凌厉和深沉。她没有画兰草,而是画了一幅《寒梅图》,傲骨铮铮,
迎风而立。“**,水来了。”画春端着水盆走进来。“嗯,放下吧。”苏晚卿放下笔,
“对了,画春,明日及笄礼,我要穿那套月白色的绣玉兰花的襦裙,
首饰就用母亲留给我的那套珍珠嵌玉的。”上辈子,她为了迎合萧彻画中的兰草,
特意穿了绿色的襦裙,戴了翡翠首饰。这一世,她要做回自己,也让萧彻看看,
他眼中的“高洁兰花”,其实也可以是坚韧的寒梅。“是,**。”画春应下,
开始伺候她梳洗。苏晚卿任由画春摆弄,脑海中却在飞速地盘算着。及笄礼是第一步,
她要在这一天,给萧彻和苏云柔一个“惊喜”。第三章及笄惊变,初露锋芒翌日,
相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苏晚卿作为当朝丞相苏敬之的嫡长女,
她的及笄礼自然办得极为隆重。苏晚卿端坐在闺房内,画春正在为她梳理发髻。镜中的少女,
身着月白色绣玉兰花的襦裙,裙摆上的玉兰花用银线绣成,在烛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头上梳着双环髻,簪着母亲留下的珍珠嵌玉簪,耳坠、手镯皆是同系列,衬得她肌肤胜雪,
气质清冷,宛如月下仙子,却又带着一丝不易接近的疏离。“**,您今天真美。
”画春由衷地赞叹道。苏晚卿淡淡一笑,目光平静无波。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平静之下,
是怎样汹涌的暗潮。吉时已到,苏晚卿在侍女的簇拥下,来到正厅。
父亲苏敬之早已等候在那里,看着女儿亭亭玉立的模样,眼中满是欣慰。“卿儿,过来。
”苏敬之招手。苏晚卿走到父亲面前,福了一礼:“爹爹。”苏敬之亲自为她加笄,
口中念着祝词。随后,便是接受宾客的祝贺。前来观礼的大多是京中的达官显贵及其家眷,
其中也不乏年轻的公子**。苏晚卿一一应对,举止得体,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既不失大家闺秀的风范,又带着一丝疏离的客气,
让那些想上前攀谈的年轻公子都不由得止住了脚步。她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人群,
很快便捕捉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一个是萧彻。他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
更显得丰神俊朗,站在人群中,虽不张扬,却难掩其风华。他的目光,
正紧紧地锁在她的身上,带着惊艳,也带着一丝志在必得的光芒,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另一个是苏云柔。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襦裙,打扮得娇俏可人,正站在萧彻不远处,
眼中却带着嫉妒和不甘,时不时地看向苏晚卿,又飞快地瞟向萧彻,那点小心思,昭然若揭。
苏晚卿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按照流程,接下来是宾客送礼。果然,轮到萧彻时,
他上前一步,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朗声道:“在下七皇子萧彻,恭贺苏**及笄之喜。
小小薄礼,不成敬意,望苏**笑纳。”他打开木盒,
里面正是那幅上辈子让她心动不已的《兰草图》。“七皇子客气了。”苏晚卿微微颔首,
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就在这时,苏云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娇声说道:“呀,
姐姐,七皇子的画真是栩栩如生呢!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她说着,便想上前去拿那幅画。
上辈子,就是这样。苏云柔“不小心”手滑,将画掉在地上,还踩了一脚。苏晚卿眸光一冷,
在苏云柔的手即将碰到画的瞬间,她身旁的画春已经眼疾手快地将画接了过来,
恭敬地递给苏晚卿。苏晚卿接过画,看了一眼,随即淡淡道:“七皇子费心了。
这幅《兰草图》确是佳作。只是……”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萧彻和苏云柔,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比起兰花的高洁,晚卿更爱寒梅的傲骨。昨日心血来潮,
也画了一幅拙作,倒是想请七皇子和各位长辈、姐妹一同指点一二。”此言一出,
众人皆是一愣。苏晚卿要展示自己的画?萧彻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是更深的兴趣:“哦?
苏**还懂绘画?在下倒是好奇了。”苏云柔则有些慌乱,她没想到苏晚卿会突然来这一出,
打断了她的计划。苏晚卿示意画春:“把画拿上来。”画春早已准备好,
将那幅《寒梅图》展开,挂在了厅中临时备好的屏风上。只见宣纸上,几株寒梅傲立雪中,
枝干虬劲,梅花怒放,用墨浓淡相宜,笔触凌厉,透着一股不屈的风骨和清冷的意境,
比起萧彻那幅略显柔美的《兰草图》,境界高出了不止一筹。“好!好一幅《寒梅图》!
”立刻有人赞叹出声,“苏**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造诣,当真是妙笔生花!”“是啊,
这风骨,这意境,绝非寻常闺阁女子所能企及!”赞誉之声不绝于耳。苏敬之看着女儿的画,
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满脸骄傲。萧彻的脸色则有些复杂。
他本以为苏晚卿只是个空有美貌的花瓶,没想到她的画技竟然如此高超,
而且这幅画所表达的意境,似乎……与他印象中的她有些不同。
他看着屏风上那株傲雪的寒梅,又看看眼前这位气质清冷、眼神锐利的少女,
心中第一次生出了一丝不确定。苏云柔的脸色则变得十分难看,嫉妒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不甘心!凭什么苏晚卿什么都比她好?!就在这时,苏晚卿走到屏风前,
看着那幅《寒梅图》,缓缓开口,声音清晰,传遍了整个正厅:“世人皆爱春花烂漫,
我独喜冬雪寒梅。它不与百花争艳,却能在冰天雪地中傲然挺立,吐露芬芳。这,
才是真正的风骨。”她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萧彻和苏云柔,那眼神,冰冷刺骨,
带着一丝嘲讽和警告。萧彻心中一凛,隐隐觉得苏晚卿这番话意有所指。
苏云柔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发作,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苏晚卿收回目光,
微微一笑,对萧彻道:“七皇子的《兰草图》,晚卿很喜欢,多谢七皇子厚礼。
只是家中已有不少兰草图,倒是这幅《寒梅图》,晚卿想自己留下,时时观摩,以励心志。
画春,将七皇子的礼物收好,带回汀兰院。”“是,**。”画春上前,
小心翼翼地收起萧彻的《兰草图》。萧彻看着苏晚卿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
听着她不卑不亢的话语,心中那丝不确定感越来越强。这个苏晚卿,似乎和他预想的,
有些不一样了。及笄礼的小插曲,让苏晚卿成功地给了萧彻和苏云柔一个下马威,
也让所有人都见识到了相府嫡女的才华与风骨。而这,仅仅只是开始。苏晚卿知道,
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她要做的,不仅仅是避开前世的陷阱,更是要将那些陷阱,
原封不动地,甚至变本加厉地,还给那些设计她的人。第四章步步为营,
初设圈套及笄礼之后,苏晚卿在京中的名声更盛,不仅因为她的美貌,
更因为她那一手惊艳众人的画技和与众不同的风骨。前来相府提亲的人络绎不绝,
其中不乏家世显赫的公子。苏敬之看着女儿如此出色,心中十分欣慰,
也开始认真地为她挑选夫婿。而苏晚卿对此却并不热心。她心中只有复仇,男人?在她看来,
不过是复仇路上可以利用的棋子,或者需要避开的陷阱。当然,她也没有忘记萧彻和苏云柔。
她知道,萧彻接下来会想方设法接近她,而苏云柔,则会继续扮演她的好妹妹,
在她面前为萧彻说好话,同时暗中使绊子。这天,苏云柔果然像往常一样,
来到汀兰院找苏晚卿。“姐姐,”苏云柔一进门,就亲热地挽住苏晚卿的胳膊,
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我听说前几日吏部尚书家的公子派人来提亲了?那位公子一表人才,
姐姐觉得如何呀?”苏晚卿正在看书,闻言抬起头,淡淡一笑:“爹爹自有安排,
我一个女儿家,哪里懂这些。”苏云柔眨了眨眼,故作神秘地说:“姐姐,依我看,
吏部尚书家虽然不错,但比起七皇子,可就差远了。七皇子温文尔雅,才华横溢,
又对姐姐您一往情深,我觉得,他才是最适合姐姐的人呢。”来了。苏晚卿心中冷笑,
面上却露出一丝困惑:“云柔,你怎么老是在我面前提七皇子?你和他很熟吗?
”苏云柔脸上一红,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七皇子和姐姐很般配罢了。姐姐,
你不知道,七皇子时常在我面前提起你呢,说你如何如何貌美,
如何如何有才……”她喋喋不休地说着萧彻的好话,试图在苏晚卿心中为萧彻加分。
苏晚卿耐心地听着,等她说得差不多了,才轻轻叹了口气:“云柔,你呀,就是太单纯了。
皇家子弟,哪有那么简单。七皇子身份尊贵,我一个臣子之女,怎敢高攀?再说,
我看七皇子那样的人物,恐怕不是我能驾驭得了的。”她故意露出一丝退怯和自卑的神情。
苏云柔见状,心中暗喜,连忙安慰道:“姐姐你说什么呢!你是相府嫡女,才貌双全,
配七皇子绰绰有余!姐姐你可千万别妄自菲薄啊!”她越是这样说,
就越希望苏晚卿对萧彻产生好感,这样她才有机会“取而代之”。苏晚卿心中冷笑,
面上却做出一副被她说动的样子:“是吗?可是……我还是有些担心。”“哎呀,
姐姐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苏云柔拉着她的手,“这样吧,过几日皇家猎场秋猎,
皇上也会让各位皇子参加,姐姐也去看看呗?近距离接触一下,说不定你就不会担心了呢?
”皇家秋猎?苏晚卿心中一动。她记得,上辈子她就是在皇家秋猎时,
为了救“不小心”被野兽惊吓的苏云柔,而被萧彻“英雄救美”,从此彻底对他放下了心防。
苏云柔的“不小心”,萧彻的“及时出现”,根本就是他们早就设计好的圈套。这一世,
他们还想故技重施?苏晚卿眼中闪过一丝厉芒,随即点点头,
装作有些羞涩地说:“既然云柔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去看看吧。不过,
我对打猎不太懂,到时候还要云柔你多照顾我。”“哎呀,姐姐你跟我客气什么!
”苏云柔见她答应,笑得更甜了,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在猎场上再次设计苏晚卿。
苏云柔走后,画春忍不住问道:“**,您真的要去猎场吗?奴婢听说,猎场里很危险的。
”苏晚卿放下手中的书,眼神冰冷:“危险?越是危险的地方,才越容易看清人心。画春,
你去准备一下,我不仅要去,还要让某些人,好好‘表演’一番。”她顿了顿,
又吩咐道:“另外,去帮我传个话给大哥,就说我想让他教我一些基本的防身术,
就说是……为了秋猎时以防万一。”她的大哥苏明轩,是京中有名的武将,武艺高强。
上辈子她一心扑在萧彻身上,对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不屑一顾,
这才会在猎场上那么轻易地就陷入险境。这一世,她要保护好自己,甚至,
要让那些算计她的人,自食其果。画春虽然不解,但还是恭敬地应下:“是,**。
”接下来的几天,苏晚卿一边让大哥苏明轩教她一些简单的防身术和匕首的用法,
一边冷眼旁观着苏云柔和萧彻暗中的勾结。她知道他们在准备什么,也知道他们的目标是谁。
很快,皇家秋猎的日子到了。猎场设在京郊的一片山林中,景色壮丽。
皇帝、皇后、各位皇子公主以及文武百官都齐聚于此,一时之间,旌旗飘扬,车马喧嚣。
苏晚卿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骑装,颜色依旧是清冷的月白色,骑在一匹温顺的白马之上,
显得英姿飒爽,又不失闺秀风范,引来不少目光。萧彻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来到她身边,
微笑着说:“苏**今日风采照人,真是让在下眼前一亮。”苏晚卿淡淡一笑,
疏离而客气:“七皇子谬赞了。”她的态度不冷不热,让萧彻心中有些捉摸不定。
但他并未放弃,依旧试图与她攀谈。苏云柔则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们身后,
时不时地插句话,努力营造出一种姐妹情深、她和萧彻都很关心苏晚卿的假象。狩猎开始后,
众人分散开来。苏晚卿并没有深入山林,而是在附近的一片开阔地带随意走动,
身边只带了画春和几个相府的护卫。没过多久,苏云柔果然找了个借口,
说想去前面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便骑着马跑开了。苏晚卿看着她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画春,我们跟上去。”她低声吩咐道。她们没有跟得太紧,
而是远远地跟在后面。果然,没过多久,就听到前面传来苏云柔的惊叫声!“救命啊!有狼!
救命啊!”声音凄厉,充满了恐惧。画春脸色一变:“**,是二**的声音!
”苏晚卿眼神平静:“知道了,我们过去看看,但记住,一切听我的命令。”她们催马赶到,
只见苏云柔的马受了惊,将她甩在了地上,不远处,果然有几只野狼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作势欲扑。苏云柔吓得脸色惨白,缩在地上,不停地尖叫。就在这时,
一道身影如闪电般冲了过来,正是萧彻!他手持长剑,几下就将那几只野狼斩杀,动作利落,
英姿勃发。“云柔!你没事吧?”萧彻收起剑,连忙跑到苏云柔身边,将她扶起来,
眼中满是关切。“彻哥哥……我……我好怕……”苏云柔扑进萧彻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幸好你来了,不然……不然我就被狼吃掉了……”萧彻拍着她的背,
温柔地安抚着:“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这一幕,和上辈子一模一样。英雄救美,
郎情妾意。苏晚卿骑着马,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深情款款”的样子,
心中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片冰冷的嘲讽。萧彻安抚好苏云柔,这才像是刚发现苏晚卿一样,
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苏**,让你见笑了。云柔她不小心遇到了狼群,
幸好我及时赶到。”苏云柔也抬起头,看到苏晚卿,脸上露出一丝慌乱,
随即又装作委屈的样子:“姐姐……”苏晚卿策马上前,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扫过,
最后落在苏云柔身上,语气平淡无波:“妹妹没事就好。只是,这猎场之中,野兽出没,
妹妹怎么独自一人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万一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她的话看似关心,实则带着质问。苏云柔眼神闪烁,
支吾着说:“我……我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好看的花……没想到……”“哦?
”苏晚卿挑了挑眉,“这里荒郊野岭的,能有什么好看的花?倒是这狼群,
来得可真‘及时’啊。”她特意加重了“及时”两个字。萧彻和苏云柔的脸色同时微微一变。
萧彻连忙打圆场:“苏**说笑了,可能是云柔运气不好罢了。好了,这里不安全,
我送你们回去吧。”“不必了。”苏晚卿拒绝道,“我自己的马还在这里,护卫也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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