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药引后,神医他废了双手》是爷不喜欢画饼精心编写的一部言情风格小说,推荐给大家阅读,本文内容精彩,刻画的江浸月柳扶烟等人物形象完美,《被当药引后,神医他废了双手》内容如下:不用点非常手段,等着截肢?还是等着烂到心口?”我俯下身,凑近他,几乎能感受到他因痛楚和愤怒而紊乱的呼吸。我的声音压得很低……
江浸月把匕首按在我心口的时候,药罐子正咕嘟咕嘟冒着泡。滚烫的药气熏得我眼睛发涩。
他身上的冷梅香,混着浓烈的药味,钻进我的鼻子。“阿雾,别动。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温润得像山涧清泉,只是此刻浸透了寒意,“忍一忍,
很快就过去了。”冰凉的刀尖刺破了薄薄的衣衫,抵住皮肉。我僵在冰冷的石案上,
背后是刚熬好的、给他治旧疾的药汤散发的灼人热气,胸前是他要取我心头血的匕首。
荒谬得像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为…为什么?”喉咙干得发紧,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
他垂着眼睫,长长的影子投在苍白的脸上,遮住了所有情绪。“阿慈的命,
只有你的心头血能救。你特殊的体质,养你十八年,就为今日。”养我十八年,就为今日。
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猛地捅进我五脏六腑,在里面狠狠搅动。江浸月,
江湖上人人称颂的“玉面圣手”,慈悲心肠,活人无数。
我是他十五岁那年从雪地里捡回来的小乞丐。他给我取名,林雾。他说,雾虽迷蒙,
却自有灵性,像极了我当时懵懂又倔强的眼睛。他教我认字,教我药理,教我辨识百草。
这偌大的浸月谷,是我唯一的家。我以为,他是我的天。原来,
我只是他精心豢养了十八年的…一味药引。为了救他心尖上的青梅竹马,柳扶烟。那个名字,
我只在他醉酒后的呓语里,模糊地听过几次。
“师父……”我看着他近在咫尺、却陌生至极的脸,试图抓住最后一丝渺茫的希冀,
“取了心头血,我会怎样?”他握着匕首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声音低沉下去,
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内力尽毁,筋骨受损…但,死不了。”死不了。呵。原来,
在他眼里,只要我还能喘气,就不算对不起我。刀尖,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剧痛瞬间炸开,
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同时扎进心脏最深处,再狠狠搅动。
冰冷的金属贴着滚烫的血肉滑动,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我的眼前阵阵发黑,
冷汗瞬间湿透了单薄的衣衫。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烈的铁锈味。不能喊。不能哭。
不能在他面前,再露一丝一毫的软弱。视线模糊中,
我看到他极其小心地用一只温润的羊脂玉碗,接住那从我心口涌出的、滚烫的鲜血。
他的动作那么专注,那么虔诚。仿佛捧着的是稀世珍宝。不,那就是他的稀世珍宝。
能救他心上人性命的珍宝。碗很快满了。猩红刺目。他迅速点了我的穴道止血,
手法依旧精准利落,不带半分迟疑。然后,
他甚至没有再看一眼痛得蜷缩在冰冷石案上、像破布娃娃一样的我。端起那碗血,转身就走。
白色衣袂拂过门槛,消失在外面的雨幕里。只留下一句冰冷的吩咐,
飘散在浓重的药味和血腥气中:“来人,把她抬回房。用最好的参汤吊着,别让她死了。
”(五年后)“掌柜的!掌柜的救命啊!”济世堂门口一阵骚动,
几个粗布短打的汉子抬着一块门板,上面躺着个面色青黑、口吐白沫的汉子,冲了进来。
药铺里抓药的人都吓了一跳,纷纷避让。我正在柜台后,
慢条斯理地用一把小银称称量着几味剧毒的药材。
砒霜、鹤顶红、断肠草……分量精准得可怕。五年时间,足够让一个被掏空心血的废人,
在绝望的深渊里抓住另一根毒藤,攀爬上来。浸月谷的神医关门弟子成了废人,
江湖上早已没了林雾这个名字。
陲小镇“回春坊”旁边、专门解各种疑难杂症和奇毒、收费高得吓死人的“济世堂”女掌柜。
没人知道我的来历。他们只知道,回春坊看不好的怪病,解不了的毒,抬到济世堂,
只要掌柜的肯出手,就还有一线生机。代价?看掌柜的心情。我眼皮都没抬,
继续拨弄着称杆上的小铜砝码。“掌柜的!求您行行好!我大哥进山被毒蛇咬了,
回春坊的大夫说没救了!您发发慈悲!”一个汉子扑到柜台前,带着哭腔砰砰磕头。
我这才懒懒地抬眼,瞥了一下门板上的人。“赤链蛇,毒性霸道,拖了快两个时辰。
”我声音没什么起伏,“救,可以。五十两黄金,现付。不治,抬走。”“五…五十两?!
”汉子们倒吸一口凉气,脸都白了。这够普通人家吃用十年。“掌柜的,
我们…我们实在拿不出这么多……”“哦。”我低下头,继续摆弄我的毒药,
“那抬去回春坊吧,他们便宜,死马当活马医。”汉子们面面相觑,绝望爬满了脸。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如玉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穿透了药铺里的嘈杂:“一百两。我替他付。”空气仿佛瞬间凝固。这声音……刻在骨子里,
融在血肉里,烧成灰都认得的声音。我拨弄毒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五年了。我以为再听到这个声音,我会立刻扑上去,
用最毒的毒药让他也尝尝剜心蚀骨的滋味。或者,我会控制不住地发抖,
像当年那个无助的小乞丐。可奇怪的是,心口的位置,当年被匕首刺穿的地方,只是木木地,
沉了一下。像一块早已死透的烂肉。我缓缓地,抬起头。药铺门口,逆着光,
站着一个白衣人影。身姿依旧挺拔如修竹,气质依旧清冷似寒月。
只是那张曾经颠倒众生的俊美脸庞,此刻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灰败之气。
嘴唇泛着不正常的乌青。尤其是他那双曾被誉为“神之手”、能生死人肉白骨的手,
此刻被雪白的绢帕紧紧包裹着,隐隐透出不详的暗红色。江浸月。他终究还是找来了。
不是来找他丢弃的药渣。是为了他自己。他那双天下无双的手,出问题了。
(重逢)铺子里静得可怕。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门口那个白衣男人身上。
即便形容有些憔悴,那份出尘的气度依旧鹤立鸡群。抬着门板的汉子们更是呆若木鸡,
一百两黄金?替他们付?江浸月无视了所有目光,他的视线,像两道冰冷的探针,
直直地锁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疑?他大概没料到,
当年那个在他面前只会怯懦仰望的小徒弟,如今会顶着这样一张浓艳到近乎妖异的脸,
在这乌烟瘴气的小镇药铺里,慢悠悠地称着毒药。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
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避让。“哟,稀客。”我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市井的油滑,
“一百两?这位公子好大的手笔。怎么,认识?”江浸月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显然,
我这副腔调,这身打扮,都让他极度不适。“林雾。”他吐出两个字,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笃定。不是询问,是确认。“林雾?”我夸张地挑了挑眉,
拿起柜台上一面小铜镜照了照,“啧,这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啊?不过……”我放下镜子,
指尖点了点自己浓妆艳抹的脸,“公子认错人了吧?我叫林五,行五的五。
这镇上谁不知道济世堂的林五娘?”江浸月的脸色沉了一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愠怒,有失望,或许还有一丝……被冒犯的不悦?他大概以为,
我该痛哭流涕地跪在他脚边,感激他的“再造之恩”和“不杀之恩”。“钱,我付。人,
你救。”他不再纠结名字,言简意赅,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同时,
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被随从放在了柜台上,发出闷响。我瞥了一眼那钱袋,没动。
目光重新落回他包裹着的手上,眼神带着点玩味。“公子爽快。”我笑了笑,
转头对那几个还傻站着的汉子说:“愣着干嘛?抬到后面去。阿丑!
”一个脸上带着大片丑陋胎记、身材魁梧的哑巴伙计闷声出来,帮着把人抬向后堂。
汉子们千恩万谢地跟了进去。“至于公子你嘛……”我绕过柜台,慢悠悠地踱步到他面前,
离得近了,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冷梅香,
只是此刻混杂着一股极淡的、令人不安的腐败气息。我的目光,
肆无忌惮地在他脸上和手上逡巡,像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公子这手,
看着可不太妙啊。”我伸出手指,虚虚地点了点他包裹的绢帕,
指尖离那暗红的污迹只有寸许,“‘玉面圣手’要是废了这双手,啧啧,
江湖上多少美人儿得哭碎了心肝?”语气轻佻又刻薄。江浸月的下颌线骤然绷紧,
眼中寒意凝结。他身后的随从更是怒目而视,手按上了腰间的刀柄。“放肆!”随从低喝。
“诶——”我拖长了调子,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开个玩笑嘛,紧张什么。
我们济世堂打开门做生意,讲究童叟无欺。不过嘛……”我故意停顿,
欣赏着他强压怒意的表情。“公子的身份,和您这手的‘价值’,
可不是刚才那乡下汉子能比的。”我伸出五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笑得像个贪婪的妖精。“五百两,黄金。诊金。”“你怎么不去抢!”随从气得脸都红了。
江浸月抬手,止住了随从。他盯着我,眼神锐利得像是要把我的皮囊剥开,
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可以。”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冷得像冰渣。
“但若治不好……”“治不好?”我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在安静的铺子里显得有些刺耳,
“治不好,我林五娘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如何?”(治疗)后堂的诊室,
弥漫着浓重苦涩的药味,混杂着各种毒物特有的、令人眩晕的奇异气息。
江浸月坐在唯一的椅子上,背脊挺直,维持着他最后的体面。但他的脸色更差了,
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包裹双手的绢帕上,暗红的范围似乎扩大了一些。我慢吞吞地净了手,
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拖沓。然后,走到他面前。“手。”我言简意赅,命令道。他抬眼,
深不见底的黑眸沉沉地看着我,带着审视和最后一丝戒备。“怎么?怕我下毒啊?
”我嗤笑一声,眼神轻蔑,“放心,江大神医,你的命值钱,我的手艺更值钱。
五百两金子,我犯不着砸自己招牌。”僵持了几秒。最终,他缓缓地,将那双被包裹的手,
伸到了我面前的脉枕上。我屏住呼吸,用一把小巧锋利的银剪,
小心翼翼地剪开那层层缠绕、已经被污血浸透的绢帕。当最后一层布揭开,
饶是我见惯了各种毒伤,胃里也忍不住翻涌了一下。那曾经修长如玉、骨节分明,
能执最细的金针,能抚最名贵琴弦的双手,此刻肿胀发亮,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
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如同蛛网般蔓延的暗红血线。几处关键的大穴附近,
皮肉甚至已经开始溃烂,流出散发着腥臭味的黑黄色脓水。
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腐败气息扑面而来。是“腐骨缠丝”。
一种极其阴损、极其难缠的混合剧毒。中毒者初期只是指尖发麻,随后毒素会像跗骨之蛆,
沿着筋脉血管一路侵蚀,所过之处,筋骨腐烂,最终整个人从内到外烂成一滩脓水。
无药可解——至少在浸月谷的医典里,是无解的。我的目光掠过他那双惨不忍睹的手,
落在他强忍痛楚却依旧俊美非凡的脸上,心底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真是……报应不爽。
“怎么弄的?”我拿起一根细长的银探针,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如何。针尖,
轻轻碰触了一下他手背上一个溃烂的脓包。江浸月猛地抽了一口气,身体瞬间绷紧如铁,
额角的冷汗汇成一股流下。他死死咬住牙关,才没痛呼出声。“……采药。
”他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哦?”我挑了挑眉,
银针又移到另一个血线交汇的穴位,看似随意地按压下去。“采什么灵丹妙药,
能让江大神医着了这种下三滥的‘腐骨缠丝’的道儿?这毒,
可不像深山老林里能长出来的东西。”我故意加重了“下三滥”三个字。
江浸月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带着冰冷的警告:“林五娘,你只管治伤,其他不该问的,
少问。”“行行行,不问不问。”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收回银针,
针尖上沾了一点粘稠的脓液。“公子身份尊贵,秘密多嘛,理解。”我走到一旁的水盆边,
慢条斯理地冲洗着银针,背对着他。“毒入筋脉,深得很呐。而且……”我拖长了调子,
透过水盆里晃动的倒影,观察着他紧绷的神色,“这毒里,还掺了点别的‘料’,
像是专门针对某些特殊体质的‘引子’……啧啧,下手的人,心思够毒,对你江大神医,
也够了解。”水盆里的倒影,江浸月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他放在膝盖上的手,
握紧了拳头,青筋暴起,却又因为剧痛而微微颤抖。果然。我的心沉了下去,
又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带着点麻木的钝痛。
特殊体质……除了我这个被他亲手养大、又亲手剜心的“药引”,
还能有谁更了解他身体的“特殊”?更知道什么“引子”能让他精心培养的“神之手”,
在遇到“腐骨缠丝”时,溃烂得更快,更彻底?柳扶烟。那个他用我的血救回来的女人。
五年了,他大概把那个女人捧在手心,视若珍宝吧?结果呢?换来的是背后捅来的毒刀?
真是……莫大的讽刺。“能治吗?”江浸月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我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转过身,
脸上又挂起那种漫不经心的笑。“能啊。怎么不能?”我走到药柜前,
拉开最底下、布满灰尘的一个暗格,从里面取出一个巴掌大的漆黑陶罐。
罐子密封得严严实实,透着一股不祥的气息。“算你运气好,遇上我。
”我把陶罐放在他旁边的矮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这‘噬髓蛊’,可是个稀罕玩意儿。
以毒攻毒,专克你这‘腐骨缠丝’。”“蛊?!”江浸月脸色剧变,
看向那陶罐的眼神充满了惊骇和本能的抗拒。“你要用蛊毒?!”“不然呢?”我摊手,
一脸“你大惊小怪”的表情,“你这毒都烂到骨头缝里了,寻常药物连它一根毛都拔不掉。
不用点非常手段,等着截肢?还是等着烂到心口?”我俯下身,凑近他,
几乎能感受到他因痛楚和愤怒而紊乱的呼吸。我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江浸月,想保住你这双手,
想继续做你那高高在上的‘玉面圣手’,这是唯一的路。用这蛊,把你的毒血,一点一点,
吸出来。”我直起身,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挣扎。“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用。
出门左拐,回春坊的大夫虽然本事不济,但给你开点止痛药,让你走得体面点,还是可以的。
”诊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他粗重压抑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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