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暴君的白月光回来了?朕只要她》由作家余浅生创作,主角是苏怜月裴烬,我们为您提供暴君的白月光回来了?朕只要她首发最新章节及章节列表。讲述的是努力模仿着记忆中苏怜月的神态、语气,甚至尾音那一点点娇憨的颤抖。歌声在奢靡温暖的宫殿里回荡。我像一个**纵的提线木偶,在……
我缩在龙床最里侧,像块用旧了的抹布。裴烬的手指掐进我腰窝时,突然停住。他撑起身,
明黄的寝衣半敞着,胸膛起伏。烛光跳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阴影割得人眼睛疼。“头发,
”他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未褪的情欲,却冷得像冰碴子,“披下来。”心口那点残存的暖意,
“嗤”一声,灭得干干净净。我沉默着,抬手解开了绾发的银簪。
浓密的青丝泼墨般散落下来,垂到腰间。他盯着,眼神像透过我在看另一个影子。
然后猛地把我翻过去,脸死死按进锦被里。动作又凶又急。
眼泪无声地洇湿了绣着金龙的被面。又是这样。每次情动,他都要我散下头发。因为苏怜月,
他心尖上那颗碰不得的朱砂痣,当年落水被他救起时,就是这样一头散乱湿润的青丝,
缠住了少年帝王的心。我只是个赝品。一个在苏怜月“病逝”后,被他从江南强掳进宫,
眉眼有三分相似的替代品。一个暖床的工具。(五年替身生涯的窒息日常)五年了。
从十七岁被一顶小轿抬进这吃人的深宫,锁在这金丝笼里,已经整整五年。
裴烬给我改了名字,叫“阿月”。多可笑。他连让我叫自己名字的资格都剥夺了。沈知微?
不配。他只许我叫“阿月”,苏怜月的月。我的寝宫叫“望月阁”。所有衣裙,
只准穿月白色。他教我写苏怜月的字,逼我学苏怜月抚琴的姿势,
甚至我笑时嘴角弯起的弧度,都要按照他记忆里白月光的模样来雕琢。稍有不对,
就是漫长的冷落,或是更屈辱的惩罚——比如在冰天雪地里,
一遍遍模仿苏怜月当年落水的姿态,直到冻得失去知觉。宫人们私下都叫我“影子娘娘”。
我知道。我认命。一个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的孤女,拿什么跟九五之尊的帝王抗衡?能活着,
能吃饱穿暖,已经是他格外的“恩典”。偶尔夜深人静,
看着他沉睡中依旧俊美却凌厉的侧脸,我也会恍惚。这五年,难道就没有一丝真心?
比如我风寒高烧不退时,他守了一夜,亲手给我喂药。比如我无意说想吃江南的菱角糕,
隔天御膳房就呈了上来。再比如,此刻他埋首在我颈间,滚烫的呼吸喷在皮肤上,
含糊地低语:“别走……”可这点可怜的温情,就像水里的月亮。轻轻一碰,就碎了。
第二天清晨,我浑身酸软地爬起来伺候他更衣。他闭着眼,
任由我笨拙地系着繁复的龙袍盘扣。“晚上,”他突然开口,眼睛没睁开,
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命令,“穿那件月白绣缠枝莲的宫装。头发,还是散着。”我指尖一颤,
冰凉的玉扣差点滑脱。“是。”喉咙发紧,声音干涩。
(白月光猝不及防的回归)我以为这窒息的日子会永远持续下去,
直到我像朵花一样彻底枯萎在这深宫里。直到那一天。御花园的牡丹开得正好,
裴烬难得有兴致,叫我去赏花。大概是想看我穿着月白衣裙,
在姹紫嫣红里模仿他心上人的“遗世独立”。我像个提线木偶,麻木地走着。远远地,
看见一群宫人簇拥着一顶精致的软轿,停在太液池边的九曲回廊下。轿帘掀开。
一个穿着烟霞色云锦宫装的女子,扶着宫女的手,娉娉婷婷地走了下来。阳光有些刺眼,
我眯了眯。待看清那张脸时,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成了冰渣子。
那张脸……几乎和我一模一样!不,比我更精致,更柔弱,眉宇间笼着一股让人心碎的轻愁。
是苏怜月!她没死?!她回来了?!巨大的眩晕感袭来,我踉跄一步,
死死抓住旁边的石栏才没摔倒。裴烬的反应比我更剧烈。他整个人像被定身法定住了,
直勾勾地看着那个方向,手里的白玉扳指,“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怜……月?
”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和……失而复得的巨大恐慌。
他甚至没看我一眼,像阵风一样冲了过去。隔着几十步的距离,
我看到他猛地停在苏怜月面前,高大的身躯竟在微微发颤。他伸出手,想碰她的脸,
又像怕碰碎了似的,停在半空。苏怜月抬起一双含泪的秋水眸,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嘴唇动了动,无声地唤了什么。裴烬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狠狠揉进怀里。那力道,
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骨血里。阳光明晃晃地照着。他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我站在他身后不远的花影里,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身上这身精心准备的月白宫装,
此刻成了最刺眼的嘲讽。
(被弃如敝履的瞬间)苏怜月被安置在了距离紫宸殿最近的“栖凰宫”。
名字里都带着**裸的偏爱。而我,当天下午,一道冰冷的口谕就砸到了望月阁。
“沈氏知微,言行无状,冲撞贵人。即日起,褫夺封号,迁出望月阁,罚入浣衣局劳作思过。
”没有审问,没有缘由。只有一句“冲撞贵人”。我冲撞了谁?是我这张碍眼的脸,
冲撞了正主归位吗?传旨太监是裴烬身边的大总管福安,他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低声道:“沈姑娘……陛下说了,怜月姑娘身子弱,受不得半点**。您……您这张脸,
还是避着些好。浣衣局那边,老奴会打点……”我安静地听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却感觉不到疼。“有劳公公。”我甚至扯出一个微笑。麻木地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这望月阁里的一切,本来就不属于沈知微。我的东西,
只有一个小小的包袱,装着几件自己缝制的旧衣,和母亲留下的一支素银簪子。
踏出望月阁大门时,身后传来宫人毫不避讳的议论。“啧啧,瞧见没?正主儿回来了,
影子就没用了!”“可不是嘛,白占了五年便宜,也该知足了!
”“听说那位怜月姑娘才是真正的天仙下凡,温柔似水,哪像这位,
木头似的……”风刮在脸上,像刀子。(浣衣局里的血泪与“自毁”)浣衣局的日子,
是真正的地狱。寒冬腊月,双手浸在结着冰碴的脏水里,搓洗着堆积如山的宫人衣物。
手指很快红肿溃烂,钻心地疼。粗粝的饭食,冰冷的通铺,管事嬷嬷刻薄的打骂。
这些都算不得什么。最痛的是,每天都能听到关于裴烬如何宠爱苏怜月的消息,
像钝刀子割肉。“陛下今日又赏了栖凰宫一斛南海明珠,给怜月姑娘镶鞋面呢!
”“听说陛下亲手喂怜月姑娘喝药,那眼神,柔得能滴出水来!”“栖凰宫要重修了,
陛下说要按江南园林的样式建,博美人一笑……”每次听到,心口就像被重锤狠狠砸一下。
那些他从未给过我的温柔,如今毫不吝啬地给了另一个女人。而我像个阴沟里的老鼠,
在冰冷的污水中挣扎求生。支撑我的,是裴烬那句口谕——“罚入浣衣局劳作思过”。思过。
过在哪里?错在长了这张脸?我唯一的“过”,大概是当初没有一头撞死在进宫的轿子里。
这天傍晚,我发着高烧,浑身骨头缝都疼,还在费力地拧着一件厚重的锦袍。
手上溃烂的伤口被咸涩的汗水浸着,火烧火燎。“沈知微!”尖利的嗓音刺破耳膜。
管事李嬷嬷叉着腰站在我面前,三角眼里淬着毒:“洗的什么玩意儿?这袍子可是刘美人的!
瞧瞧这领口,污渍都没搓干净!存心给我找不痛快是吧?”她手里的藤条,
劈头盖脸就抽了下来。我下意识抬手去挡。藤条狠狠抽在手臂上,**辣的疼。
是手背——那里正好被一块尖锐的碎瓷片(不知哪件破衣服里裹带的)狠狠划开了一道口子,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啊!”我痛呼出声。李嬷嬷也被那血吓了一跳,
随即更怒:“装什么死!小贱蹄子,今天不把这堆衣服洗完,别想吃饭睡觉!
”她骂骂咧咧地走了。我看着手背上狰狞的伤口,深可见骨,血汩汩地往外冒。
钻心的疼痛沿着手臂蔓延,烧灼着我的神经。一个疯狂的念头,毫无预兆地窜了上来。
像黑暗中突然亮起的鬼火。我盯着那流血的伤口,又看了看旁边灶上,
为了熨烫衣物而烧着的一锅滚水。热气腾腾,白雾弥漫。心跳得又急又重,几乎要撞破胸膛。
如果……如果这张脸毁了……裴烬还会逼我模仿苏怜月吗?
还会因为这张脸的存在而觉得碍眼,觉得冲撞了他的心上人吗?毁掉它!这个念头一旦升起,
就再也压不下去。像藤蔓一样疯狂缠绕住我的心脏,勒得我喘不过气,
又带着一种毁灭般的快意。对,毁掉它!毁了这张带来五年屈辱的脸!趁着没人注意,
我猛地站起身,踉跄着扑向那口翻滚的开水锅!“滋啦——!”皮肉被滚水烫到的剧痛,
瞬间湮没了所有神智!我甚至能闻到一股皮肉烧焦的可怕气味。滚烫的水花溅到我的左脸上,
像无数根烧红的针同时扎了进去!剧烈的灼痛感排山倒海般袭来,眼前一片血红!“啊——!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我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世界天旋地转。我重重摔倒在地,
左半边脸像是被活生生剥掉了一层皮,**辣地灼烧着,痛得我浑身抽搐,意识模糊。
失去意识前,似乎听到了李嬷嬷惊恐的尖叫和杂乱的脚步声。
(暴君的震怒与“恩宠”)再醒来,是在一间陌生的、弥漫着浓重药味的屋子里。
不是浣衣局那冰冷潮湿的破屋子。身下的被褥柔软干燥。左脸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
剧痛依旧一阵阵传来,像有火在烧。稍微动一下,牵扯得整个头都痛。“醒了?
”一个低沉压抑,却带着山雨欲来般怒意的声音在床边响起。我艰难地转动眼珠。
裴烬就坐在床边不远的椅子上。他穿着玄色的常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怒火,有……一丝后怕?“陛……下?
”我声音嘶哑干裂,像破风箱。“沈知微,”他猛地站起身,几步跨到床前,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沉重的压迫感,“你找死?!
”他的目光死死锁住我被纱布包裹的脸,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仿佛要穿透那层布,
看清下面的惨状。“为什么?!”他低吼,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在极力压制着滔天的怒火,
“就因为朕让你去浣衣局思过?你就用这种法子报复朕?!”报复?我虚弱地扯了扯嘴角,
想笑,却扯动了伤口,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奴婢……不敢。”声音微弱,
带着认命般的麻木,“是奴婢笨手笨脚……打翻了……开水……”“撒谎!”他厉声打断我,
猛地俯身,一把扣住我完好的右脸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看着朕!说实话!
为什么要自毁容貌?!”他的眼睛通红,
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怒火和……一种被我戳穿隐秘心思的狼狈?自毁容貌?
原来他看出来了。也对,他是裴烬,这点把戏瞒不过他。下巴被他捏得生疼,
我被迫仰视着他盛怒的脸,心底一片冰凉的死寂。“因为……”我看着他猩红的眼,
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陛下……不是觉得奴婢这张脸……冲撞了……怜月姑娘吗?
毁了它……就不会……再碍陛下的眼了……”“奴婢……只想……活着……”空气瞬间凝固。
裴烬扣着我下巴的手,猛地僵住。他眼底翻腾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冰水骤然浇熄,
只剩下一种空茫的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他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苍白虚弱的女人。时间仿佛静止了。过了许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掐死我时,他猛地松开了手。力道之大,让我失去支撑,重重跌回枕上,
眼前阵阵发黑。他背过身去,宽阔的肩膀绷得死紧。“太医!”他对着门外低吼,
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嘶哑,“给朕治好她!用最好的药!她的脸……不能留疤!”说完,
他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背影竟透着一丝仓惶。
(栖凰宫里的屈辱模仿)我的伤在太医的精心治疗下,慢慢好转。但左脸靠近耳根的地方,
留下了一道无法消除的、扭曲的暗红色疤痕。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趴在我曾经还算清秀的脸上。裴烬果然再也没来看过我。
我被安置在离栖凰宫很远的一处偏僻小院,有专人照料,衣食无忧,像个被遗忘的摆件。
直到三个月后。一个阴沉的下午,福安公公来了,脸色比天色还难看。“沈姑娘,
”他叹了口气,带着深深的无奈,“陛下……宣您去栖凰宫。”栖凰宫?心猛地一沉。
“何事?”我攥紧了衣袖。福安眼神躲闪,低声道:“怜月姑娘……心情不佳。
陛下想尽了法子哄,都没用。后来……后来怜月姑娘无意间提起,说……想念从前在江南时,
常听的一首小调……陛下就……”后面的话,他没说下去。但我懂了。
裴烬想让我去给苏怜月唱那首江南小调。因为当年在望月阁,为了模仿得更像,
他逼我学过苏怜月会唱的所有曲子。一股冰冷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
我顶着这张残破的脸,去栖凰宫,对着那个占据了我一切、受尽宠爱的女人,
唱她“想念”的曲子?裴烬,你真是……残忍得没有一丝底线。“我不去。
”我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福安吓了一跳,苦着脸:“沈姑娘!抗旨可是死罪啊!
陛下他……他也是没办法了,怜月姑娘身子弱,
经不起忧思……您就当可怜可怜老奴……”可怜?谁又来可怜可怜我?最终,我还是去了。
蝼蚁没有说不的权利。栖凰宫温暖如春,熏着苏怜月最喜欢的鹅梨帐中香。裴烬坐在软榻边,
小心翼翼地将苏怜月半搂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哄着。苏怜月靠在他胸前,黛眉轻蹙,
脸色苍白,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挑衅,看向门口的我。
“阿烬,”她声音娇柔得像羽毛,“我的头还是好晕……心里也闷闷的……”“乖,
很快就好了。”裴烬心疼地抚着她的背,抬眼看向我时,眼神瞬间冷硬如铁,“愣着干什么?
唱!”那命令的语气,像在驱使一条狗。我站在冰冷华丽的地砖上,看着他们依偎的身影,
胃里翻江倒海。脸上的伤疤隐隐作痛,像是在提醒着我那场徒劳的自毁。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头的腥甜。我张开嘴,唱起那首婉转的江南小调。声音干涩,毫无感情。“停!
”苏怜月突然娇呼一声,捂着心口,“阿烬,这调子……好悲凉,
听得我心口更难受了……不是这样的……”裴烬立刻紧张地看向她:“怜月,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他再转向我时,眼神已如淬了毒的冰刃:“沈知微!你是怎么唱的?!重来!
要欢快些!带着笑!像怜月当年那样!”要我带着笑?对着你们这对璧人,
对着这满室的“恩爱”,带着笑?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我强迫自己扯动嘴角,想象着当年被迫模仿时的样子,重新开口。声音拔高,
刻意带上一种虚假的甜腻。“嗯……好像……有点那个意思了……”苏怜月微微歪头,
靠在裴烬肩上,像在欣赏一出滑稽戏,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不过,
好像还少了点韵味……”裴烬的目光紧紧锁在苏怜月脸上,观察着她细微的表情,
像在完成一件最精密的活计。他头也不回地对我下令:“听见没有?找对感觉!
想想你以前在望月阁是怎么学的!”以前在望月阁……那些被他逼着模仿的日日夜夜,
那些屈辱的细节,此刻化作最锋利的针,密密麻麻扎进心脏。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努力模仿着记忆中苏怜月的神态、语气,甚至尾音那一点点娇憨的颤抖。
歌声在奢靡温暖的宫殿里回荡。我像一个**纵的提线木偶,在正主面前,
卖力地表演着“像她”。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凌迟。苏怜月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轻轻拍了拍手:“阿烬,好了,我有点累了。”裴烬如蒙大赦,立刻柔声道:“好,
我们怜月好好休息。”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平,盖好锦被。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仿佛我只是一个用完就可以丢弃的工具。“退下吧。”他冷漠地吐出三个字。我僵硬地转身,
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栖凰宫。身后传来苏怜月娇柔的声音:“阿烬,
她脸上……好可怕……”“别怕,”裴烬的声音温柔得能溺死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无关紧要。呵。冰冷的雨水打在我脸上,和滚烫的眼泪混在一起。脸上的疤在隐隐作痛。
心口那个地方,彻底空了。连痛都感觉不到了。(白月光的“病”与我的“药”)自那日后,
我成了栖凰宫的“常客”。苏怜月的“病”,总是来得恰到好处。她想听琴了,
我就得去弹她“最喜欢”的曲子。她想看舞了,我就得换上她“曾经最爱”的舞衣,
在冰冷的地上跳着生疏的舞步,供她“解闷”。她想念江南的点心了,
我就得被勒令去御膳房,顶着御厨鄙夷的目光,“复刻”出她记忆中的味道。每一次,
裴烬都守在她身边,像一个最忠诚的护卫。他的目光永远胶着在苏怜月身上,
充满疼惜和纵容。对我,只有冰冷的命令和催促。“快一点!怜月等着呢!”“重来!
没看见怜月皱眉了吗?”“沈知微,别让朕说第二遍!”我的存在,
似乎只是为了证明他对苏怜月有多么“情深义重”,多么“无所不应”。而我脸上那道疤,
也成了苏怜月时不时用来彰显自己“善良”和“柔弱”的工具。“阿烬,
”她常常依偎在裴烬怀里,用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脸上的疤,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怜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沈姐姐的脸……看着真让人心疼。
都是因为我……我总觉得自己像个罪人……”每当这时,裴烬就会把她搂得更紧,
低声安慰:“与你何干?是她自己不小心。怜月,你就是太善良了。”然后,
他会冷冷地瞥我一眼,那眼神像在警告我:别用你的伤碍怜月的眼。我的心,
就在这一次次的“表演”和“比较”中,被反复碾碎,再碾成粉末。最后,
连粉末都被风吹散了。只剩下麻木。行尸走肉般的麻木。
(惊天的秘密与“死亡”契机)转机来得猝不及防,像一个黑色的玩笑。
那是一个闷热的午后,我又被叫去栖凰宫“待命”。苏怜月似乎心情很好,
裴烬被前朝大臣叫走了。她靠在窗边的美人榻上,悠闲地吃着冰镇的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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