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非常火的小说神医王妃被休,六国皇帝抢疯了讲述了苏沉舟林素衣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拉克夏塔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主要讲了:“除了这个,本王想不出,你一个乡野村妇,如何能有起死回生的手段!定是你勾结了什么人,演的一出好戏!想借此攀附淑妃,报复本……
休书拍在桌上的声音比雷声更刺耳。苏沉舟站在我面前,那张曾经让我痴迷的俊脸,
此刻像覆了一层寒冰。雨水顺着王府琉璃瓦淌成水帘,哗啦啦的,衬得他声音格外冷硬。
“林素衣,拿着休书,明日之前,搬出落霞院。”他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
目光落在窗外沉沉的雨幕里,仿佛在说一件比丢弃旧物还随意的事。桌上,
我刚为他熬好的参汤还冒着丝丝热气。苦涩的药气和我身上常年沾染的草药味混在一起,
在这奢华的寝殿里,格格不入。我站着没动,手指在宽大的旧布衣袖子里蜷了蜷。三年了。
嫁入靖王府三年,我像个最沉默的影子,守着他从战场带回来的旧伤沉疴,
用尽从娘亲那里偷学来的、上不得台面的草药方子,熬过无数个像今夜这样的雨夜。
就换来这么一张轻飘飘的纸。“为什么?”我的声音有点哑,像被砂纸磨过。
雨水带来的寒气似乎钻进了骨头缝。他终于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块碍眼的石头。
“为什么?林素衣,你扪心自问,你配得上靖王妃这个位置吗?”他嗤笑一声,
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一个乡野长大的孤女,除了会弄些土方子,你还会什么?
本王需要的是一个能撑得起门面、懂得琴棋书画、能与世家命妇周旋的王妃,
而不是一个……整天围着药炉打转的村妇!”“你的咳疾,入冬就犯,”我盯着他,
声音很平,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那方子,是我娘亲传下的秘法,
能固本培元……”“够了!”他不耐烦地打断我,眉宇间尽是厌烦,
“本王不需要你的土方子!太医院有的是国手!收起你那套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他嫌恶地挥了挥手,
像是要挥开空气中令他作呕的药味:“念在你三年也算‘尽心尽力’的份上,
城外那处小田庄归你,足够你下半辈子嚼用了。识相点,别让本王叫护卫‘请’你出去。
”“尽心尽力”四个字,他咬得极重,充满了嘲讽。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凿了一下,
闷痛瞬间蔓延开。原来我三年的小心翼翼,日夜悬心,在他眼里,
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笑话。我慢慢伸出手,指尖触到那张休书。上好的洒金纸,冰冷,
坚硬。上面墨迹淋漓的“休弃”二字,像烧红的烙铁。我拿起休书,折好,收进怀里。
动作很稳,稳得连我自己都惊讶。“好。”我只说了一个字。转身,
没有再看那碗被我熬了足足两个时辰的参汤,也没有再看那个曾经是我天地的男人。
我的东西很少。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几本娘亲留下的、字迹都模糊了的破旧医书,
还有一个装着我视若珍宝的草药种子的小布囊。一个不大的包袱就装完了。雨还在下,
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溅起冰冷的水花。王府的侧门吱呀一声打开,
守门的老仆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去。“王妃……林姑娘,保重。
”我朝他点点头,迈出了靖王府高高的门槛。雨水瞬间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肩膀,冰冷刺骨。
身后的朱红大门,在我踏出的那一刻,沉重地合上了。“砰——”隔绝了两个世界。
没有回头。我知道,里面那个金碧辉煌的牢笼,连同里面那个叫苏沉舟的男人,
都彻底与我无关了。城东有处我娘留下的破旧小院,久无人住,是我唯一的去处。
雨水顺着破败的屋檐往下淌,屋子里一股浓重的霉味和灰尘气。点燃一盏昏黄的油灯,
我开始收拾。墙角有蜘蛛网,窗纸破了洞,冷风裹着雨丝往里钻。很冷,很破败。但很奇怪,
心里那口憋了三年的浊气,在离开王府大门的那一刻,好像散了一些。这里再破,
是我的地方。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不需要担心药味熏着了谁,
更不需要……为一个永远捂不热的人耗尽心力。简单清扫出一块能落脚的地方,
铺上带来的薄被。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疲惫像潮水般涌来。
我抱着那个装着草药种子的布囊,蜷缩在冰冷的薄被里。三年,像一场漫长的噩梦。如今,
梦醒了。也好。第二天,雨停了,天色依旧阴沉。我换上最旧的那件葛布衣裳,背上小竹篓,
准备去城外采些常见的草药,顺便看看苏沉舟“施舍”给我的那个小田庄是什么光景。
那田庄在城西十里坡,据说只有几十亩薄田和一个同样破败的小院子。刚走出城门,
官道上就乱哄哄的。几辆装饰华贵的马车被堵在路中间,
护卫模样的人焦急地呵斥着行人让开。隐约听到女人的哭声,凄厉绝望。“让开!都让开!
小殿下不好了!”“太医!快传太医啊!”我心念微动,拨开人群挤上前。
只见最前面那辆最为奢华的马车旁,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瘫坐在地,
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约莫三四岁的男孩。男孩脸色青紫,双眼紧闭,嘴唇乌黑,
小小的身体微微抽搐着,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旁边跪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
正抖着手给孩子诊脉,脸色灰败,不住地摇头:“娘娘……小殿下这是……惊厥入腑,
气脉已绝……老朽……回天乏术啊!”“不!我的景明!我的孩子!”那妇人,
显然是宫里的哪位娘娘,闻言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紧紧抱着孩子,
仿佛要把他揉进骨血里。“救救他!谁能救救我的景明!本宫什么都答应!
”周围的护卫宫女跪了一地,哭声一片,绝望弥漫。
我只看了一眼那孩子的面色和抽搐的形态,心头猛地一沉。这不是简单的惊厥!
也顾不得许多,我快步冲上前,蹲下身:“让我看看!”那哭得几乎昏厥的娘娘猛地抬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这个穿着粗布衣裳、背着破竹篓的陌生女子,眼神先是茫然,
随即燃起一丝微弱的、濒死之人抓住浮木般的希冀:“你……你能救我儿?
”旁边的老太医立刻呵斥:“哪来的无知村妇!惊扰贵人!小殿下金枝玉叶,岂是你能碰的?
还不快滚开!”说着就要让护卫来驱赶我。“他这不是惊厥,是毒蕈中毒!”我声音不大,
却异常清晰,盖过了周围的嘈杂和哭声,“而且是混合了蛇莓和断肠草汁液的剧毒!
再耽搁半刻,大罗金仙也救不了!”“毒?!”娘娘的瞳孔骤然收缩,满是惊骇。
老太医也愣住了,狐疑地看着我:“你……你怎知?”“面色青紫带乌,抽搐呈角弓反张状,
指甲根部有细微黑线,喉间有轻微异响,”我语速飞快,指着孩子身上的细微特征,
“这是‘三线蕈’混合毒最典型的征兆!他是不是误食了林间颜色鲜艳的小果子或菌菇?
”旁边一个贴身宫女猛地想起,哭道:“是……是了!方才在别苑,小殿下贪玩,
趁人不注意摘了篱笆边几颗红艳艳的小果子吃了……奴婢……奴婢该死!”她拼命磕头。
娘娘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你能救?”她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
眼中是孤注一掷的疯狂,“救他!只要你能救活我的景明,你要什么本宫都给你!爵位!
金银!什么都行!”“我尽力。”我挣开她的手,没看周围那些或怀疑或惊惧的目光。
迅速打开我的小竹篓,里面有一些刚采的、还带着泥土清气的普通草药。时间紧迫,
来不及配复杂的解药。我飞快地拣出几株墨旱莲、几片鱼腥草叶子,
又拔下几根自己头上最韧的青丝。“取干净的水来!快!”我命令道。
一个护卫立刻解下腰间的水囊递给我。我将墨旱莲和鱼腥草塞进嘴里,用力咀嚼。
苦涩辛辣的汁液瞬间充斥口腔。吐出来,混入水中,又咬破自己的指尖,挤了几滴血进去。
最后,将那几根青丝搓成一缕,浸入浑浊的药汁里。“扶住他!捏开他的嘴!”我接过药碗,
在老太医和娘娘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捏开孩子紧闭的牙关,
将那碗看起来污秽不堪、气味古怪的药汁,小心翼翼地灌了进去。“呕……”药汁灌入,
孩子身体猛地一抽,剧烈地呛咳起来,吐出一些带着黑丝的秽物。“你给他吃了什么?!
”老太医惊叫。我没理他,全神贯注在孩子身上。灌完药,我迅速将他翻转过来,
让他趴在我的腿上,手指运力,以一种奇特的手法,快速点按他后背几处大穴,
然后重重一掌拍在他的后心!“噗——!”一大口黑紫色的、带着腥臭味的污血,
猛地从孩子口中喷出,溅湿了地面。“景明!”娘娘尖叫一声,几乎晕厥。“别动!
”我厉声喝止扑上来的宫女。手下不停,继续按压穴位。孩子又剧烈地呛咳了几声,
小脸由青紫慢慢转成一种虚弱的苍白,虽然依旧昏迷,但胸口那微弱的起伏,
却变得清晰有力起来!那令人窒息的抽搐,也停止了。我探了探他的颈脉,虽然微弱,
但已不再紊乱欲绝。长长地吁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后背的冷汗这才后知后觉地浸透了粗布衣衫。“毒……暂时压住了。”我声音有些疲惫,
将孩子小心地放回娘娘颤抖的臂弯里,“但余毒未清,伤了心脉,需立刻回城静养。
按这个方子,连服七日。”我从竹篓里翻出一小块木炭和一张包草药的糙纸,
飞快地写下一个极其简单的方子:绿豆二两,甘草三钱,金银花藤一两,煎浓汁频服。
“这……这就行了?”老太医凑过来看着那简陋得近乎儿戏的方子,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再次探向孩子的脉搏,脸上的震惊越来越浓。“脉象……竟然真的稳住了!奇哉!怪哉!
”那位娘娘紧紧抱着失而复得、呼吸平稳的孩子,眼泪汹涌而出,看我的眼神,
如同在看救世的神祇。“恩人!活命大恩!本宫……本宫是淑妃萧氏!这是我儿,
七皇子萧景明!”她声音哽咽,带着劫后余生的激动,“敢问恩人高姓大名?
本宫定要重重谢你!”我摇摇头,背上我的小竹篓:“举手之劳。娘娘快带殿下回宫吧,
后续调理要紧。”说完,转身就要走。身份暴露,对我这个刚被休弃的“下堂妇”来说,
绝非好事。“恩人留步!”淑妃急忙喊道,她身边的护卫立刻上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态度却异常恭敬。“恩人救命之恩,重于泰山!岂能如此就走?”淑妃抱着孩子,
在宫女的搀扶下站起身,眼神恳切,“至少,让本宫知道恩人名讳,日后也好报答!
”我知道躲不过了,叹了口气:“民妇林素衣。”“林素衣?”淑妃念着这个名字,
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睁大了眼,
“你……你就是靖王昨日……昨日休弃的那位……”她的话没说完,
但眼中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已说明一切。周围那些护卫宫女,
看我的眼神也瞬间变得极其古怪复杂。靖王新弃的下堂妻,竟有如此起死回生的手段?
这简直荒谬!淑妃毕竟是宫里的贵人,震惊过后,迅速收敛了情绪,
看向我的目光更多了几分深意和探究。“林……林娘子,”她换了称呼,语气更加郑重,
“今日之事,本宫铭记于心!景明后续调养,恐怕还要劳烦娘子费心。
还请娘子随本宫入宫暂住,待景明康复,本宫必有厚报!”“娘娘,”我平静地拒绝,
“民妇闲散惯了,宫中规矩森严,恐多有不便。七殿下余毒已清,按方服药,静养即可。
若有疑问,可遣人来城东柳条巷寻我。告辞。”我微微颔首,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
快步挤出了人群,身影很快消失在通往城东的小路上。留下淑妃抱着孩子,
和一地惊愕的目光。我低估了这件事的传播速度,
也低估了一个母亲为了孩子能爆发出多大的能量。七皇子在城外惊厥中毒,
被一个神秘女子救活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当天就飞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各种添油加醋的版本层出不穷。有人说那女子是山野精怪所化,用妖法救活了小皇子。
有人说她是隐世不出的神医弟子,手段通神。更有人,
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林素衣”这个名字,以及她刚被靖王休弃的背景。于是,
流言的风向变得更加诡异而劲爆。“听说了吗?救活七皇子的,
就是靖王爷昨天刚休掉的那个王妃!”“什么?那个只会弄土方子的村妇?不可能吧!
”“千真万确!淑妃娘娘亲口说的名字!宫里都传遍了!”“我的老天爷!
靖王爷是不是眼瞎了?放着这么个活神仙不要?”“呵,
人家王爷喜欢的是顾相爷家那位才貌双全的大**顾清歌!嫌糟糠妻上不得台面呗!
”“啧啧,这下有好戏看了!休妻第二天,前妻就救了七皇子,这不是当众打靖王的脸吗?
”这些流言蜚语,像无数根细针,密密地扎在苏沉舟的尊严上。靖王府,书房。“砰!
”一个上好的官窑茶盏被狠狠掼在地上,碎片四溅。苏沉舟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
眼中是滔天的怒火和难以置信的难堪。“胡说八道!一派胡言!”他怒吼着,
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她林素衣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救七皇子?
定是那愚妇用了什么邪门歪道,误打误撞!淑妃娘娘是急糊涂了!
”侍立在旁的管家和护卫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王爷息怒……”管家硬着头皮劝道,
“外面传得有鼻子有眼,说淑妃娘娘亲自派人去城东柳条巷寻人……而且,
太医院的张院判也证实了,七殿下中的是剧毒,若非救治及时,神仙难救……”“张院判?
”苏沉舟眼神阴鸷,“他老糊涂了吗?就凭林素衣那点乡下婆子的本事?”他绝不相信!
那个在他王府里沉默寡言、只会围着药炉打转、身上永远带着土腥和草药味的女人,
能有这种本事?这一定是阴谋!是她为了报复被休,故意设下的圈套,让他难堪!“查!
给本王查清楚!”他咬牙切齿,“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兴风作浪!还有,派人去柳条巷!
把那个女人给本王‘请’回来!本王倒要看看,她耍的什么花样!
”他绝不允许一个被他弃如敝履的女人,转眼间就踩着他的脸面,成为京城的“神医”!
这比休书本身,更让他感到羞辱!柳条巷的小院,注定无法平静。
淑妃娘娘派来送谢礼和打探我是否愿意入宫“供奉”的宫人刚走没多久。院门又被敲响了。
这一次,门外站着的人,让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是苏沉舟身边最得力的护卫统领,陈锋。
他身后跟着四个王府护卫,个个面无表情,腰佩长刀,气势迫人。陈锋看着开门的我,
眼神复杂,抱了抱拳,语气却不容置疑:“王妃……林姑娘,王爷请您回府一趟。”“请?
”我扶着破旧的木门,看着他们这副“请”人的架势,只觉得荒谬又可笑,“陈统领,
休书我已收了。我与靖王府,再无瓜葛。这‘请’字,从何说起?”陈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但很快恢复冷硬:“王爷有要事相询,事关重大,还请姑娘不要为难我等。”“若我不去呢?
”我平静地问。陈锋沉默了一下,手按在了刀柄上,意思不言而喻。我看着他,
又看看他身后那几个虎视眈眈的护卫。苏沉舟的“请”,从来都是命令。以前在王府是,
如今,他依然觉得是。心头的冷意蔓延开,比那天夜里的雨水更寒。“好。”我点点头,
出乎他们的意料,“我跟你们走。”我倒要看看,他苏沉舟,还能如何羞辱我。
再次踏入靖王府,恍如隔世。府里的下人看到我,眼神躲闪,
充满了惊疑、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那些曾经在我背后指指点点、嘲笑我土气的目光,
如今都变了味道。我被直接带到了苏沉舟的书房。他背对着门口,负手而立,身姿依旧挺拔,
却透着一股压抑的暴戾气息。听到脚步声,他猛地转过身。那张曾经让我觉得俊美无俦的脸,
此刻因为愤怒和某种扭曲的情绪而显得有些狰狞。他几步冲到我面前,眼神锐利如刀,
仿佛要将我剥皮拆骨。“林素衣!你好大的本事!”他声音冰寒刺骨,“本王倒是小瞧你了!
为了报复本王休你,竟敢拿七皇子的性命做筏子!说!你用了什么妖法?
又是谁在背后指使你?!”他的质问劈头盖脸砸下来,每一个字都淬着毒。我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爱过、付出过、最终弃我如敝履的男人。心口的位置,一片麻木,
连痛感都消失了。原来,在他心里,我不仅卑微**,还如此恶毒不堪。“王爷觉得,
是我给七皇子下的毒,然后再去救他?”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觉得无比疲惫,
“就为了报复你休了我?”“难道不是吗?!”他厉声喝道,眼神充满了笃定和鄙夷,
“除了这个,本王想不出,你一个乡野村妇,如何能有起死回生的手段!
定是你勾结了什么人,演的一出好戏!想借此攀附淑妃,报复本王!林素衣,
你真是恶毒至极!”恶毒至极。这四个字,终于将我最后一丝残存的、可笑的念想,
彻底斩断。“苏沉舟。”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在你眼里,我林素衣,是不是从来都只是一个愚蠢、**、不择手段的蝼蚁?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平静地直呼其名,愣了一下,随即怒火更炽:“难道不是?
若非本王当初看你可怜……”“可怜?”我打断他,眼神一点点冷下去,像结了冰的湖面,
“收起你那可笑的怜悯吧。我救七皇子,与你无关,与休书无关。只因为那是一条命,
一个母亲的孩子。仅此而已。”我上前一步,逼近他,
无视他眼中瞬间升腾的惊怒:“至于我的医术?
呵……”我发出一声极轻的、充满嘲讽的嗤笑,“苏沉舟,你三年前在北境战场上,
被西戎毒箭所伤,心脉受损,寒毒入骨。每逢阴雨便咳血不止,心肺如刀绞,彻夜难眠。
太医院的国手们束手无策,断言你活不过三年。对不对?”苏沉舟的脸色,瞬间变了!
震惊、错愕、难以置信,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你……你怎么知道?!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除了心腹太医和皇上,无人知晓!
连府里的侧妃顾清歌都不知道他病情的严重程度!他一直以为是北境苦寒落下的病根!
“我怎么知道?”我看着他骤变的脸色,心中涌起一股迟来的、带着血腥味的快意,“因为,
你喝的那些‘土方子’,是我用我娘亲留下的半卷残篇,加上我自己遍尝百草试出来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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